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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你有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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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子觉得还好么?我听娘说,怀孕的人,一定不能……”还未说完,只见雷玄一把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雷北纶推了出去,几人一愣,都看着雷北纶的脸色,被推出去当然不高兴,雷北纶脸一吊,“我摸我儿子,你急什么!”雷玄红着脸不说话,在自己手下面前已经够丢脸的了,再争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可开不了口,唱月轻轻笑两声化解尴尬,道:“公子不必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好意,北纶与公子……我们一早就晓得了,不会胡说八道。”

莫名的看着唱月,这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来的丈夫跟另一个男人暧昧纠缠,甚至连孩子都快有了,怎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呢?是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乎?
“我想休息。”雷玄推推又爬过来的雷北纶,示意他该送客了,雷北纶不以为意,“行,我陪你。”
“那……”唱月放下手里的酸枣糕,“记得娘说怀孩子的人都喜欢吃酸的,我……我亲自做了一点,专门来给公子尝尝,你要是喜欢……”唱月说着有些讨好的看着雷玄,雷玄也看着她的眼睛,的确是真心真意的,只是,她难道不是喜欢雷北纶?

“新鲜的酸枣,很好吃的。”
“谢了。”雷玄点头,真要问问雷北纶什么意思,看别人争风吃醋很有趣么?……咳!不是争风吃醋!
唱月高兴的笑笑,对雷北纶说了声就要出去,泥鳅也向雷玄请了退,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竖人一动不动,明显是头话说,雷玄也不搭理,就等他们一主一仆要说什么。

“表少爷,您今天又没吃药。”
雷玄假装没听见,站起身来,打算拿了衣裳去沐浴,“少爷,我们不敢说表少爷什么,可那是小少爷……”
“好了你出去吧。”竖人看了雷玄一眼,转身出了门。雷玄坐回去,问:“有什么自己不能说,专门叫人来当面质问,雷北纶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吃药?”
。。。。。。
雷玄想骂人,想骂他的狗腿子恒远有多么恶毒,可是张了张口,他还是说不出来,因为,这肚子里本来就是个蛊,人蛊,他痛苦心疼惊慌,别人不会,他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在他们眼里,说养着一只蛊有什么不对,尽管雷玄连说出那个字的勇气都欠缺。
“恒远说什么,不用在意,孩子要紧。”
“不用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我雷玄什么时候轮到他爬到头上去了!”紧握拳头,他无法不记起恒远说那句话的嘴脸,他想撕了他,他的孩子,怎么能被看轻!怎么能被当做一件物品!竖人看他不顺眼,因为母亲失手杀了他的父亲,他能一直容忍他,尽管自己没有的罪过,可是恒远,他算谁?

“交给我好么?我来处理。”雷北纶扶着雷玄的头,在嘴角轻吻,恒远当时说的话很快就传到他耳中,他当然是气愤,可是,他知道,恒远是眼下能用的最好的大夫,还有,他喜欢他。

恒远从一开始追随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他的用意,那人总是时不时在他面前晃过来走过去,却又从来不主动注视他,他是没什么感觉的,反正多一个医术高明又唯命是从的人在身边就好,其他的,无关紧要。对雷玄的怀孕,他想过恒远不可能无动于衷,可他一直很守本分,并未作出过分的事情,为了保证孩子能顺利生下来,便一直放着他,尤其现在,雷北纶知道自己越来越担心,这段时间亲自去看了几个妇人生产,那凶险的模样让他心惊胆颤,甚至觉得,干脆不让雷玄生了,可是,他真的很盼望他的出生,那是他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骨血,他舍不得,何况,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流产,恒远在的话,总要多些保证。

雷玄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猛的站起来,“你处理你的,我处理我的,互不相干!”
“你站住!”他看来是太纵容雷玄了,还跟他商量什么,直接做就是了!雷玄被他一声站住顿住脚,回身狠瞪着他正要发威,突然感觉不对,什么东西湿湿黏黏的正顺着大腿流下去,咬住牙,他以为自己撒尿了,还没来得及羞耻,撕绞般的疼痛从□传来,雷玄啊一声惊叫,头一件想到的是孩子出了问题,还不够月份,一定是要流掉了!雷北纶被他的样子下的不轻,忙问怎么了,可是对方颤抖着一句话不说,冷汗大粒大粒往出冒,腿脚颤的几乎要坠地。
“怎么了小玄。”雷北纶一把将人抱住,怀里的身体脱力全部压上他,雷玄气苦,好疼!他就要死了,他的孩子就要死了,这个变态居然还在问他怎么了,他没看见么,他流的血他没看见么!他牙齿打颤,一方面是疼,一方面是怕,不想让那个孩子真的流产就这么滑出来,他费尽力气夹紧双腿,已经没有余力用来说话,雷北纶闻见血腥气,可着急只顾着问他怎么了,根本没顾得上往下看,直到发现地上一片湿腻,才大喊来人,那血流到地上地上以很快的速度转黑又结成小块,而怀里的人,已奄奄一息。






22

22、第 22 章 。。。 
 
 
生老病死,人世诸多艰难,雷玄如今一脚踩了两门,生死难料,恒远唱月等人被雷北纶的大吼大叫喊来,一看,是要早产了,可是昏迷中的人还紧紧夹着腿憋着气,根本没办法生产。
“拿冷水泼,再下去会闷坏的!”
说着就要去找水,雷玄却又疼的醒过来,雷北纶紧紧抱着他安抚,任怀里人焦急无措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
“别怕,只是要生了,不用害怕,就是有些疼。”
“真……真的?不是……要……?”
“不是。”
雷玄总算安心些许,可还未能松口气,又被闷痛惊的直抽冷气,不相干的人都被请了出去,房里就剩莫商恒远雷玄雷北纶,三两下扒光了雷玄的裤子,那在腿上结了珈的血块几近黑色,散发着一股闷闷的腥臭味,雷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雷北纶看那嘴要被要的出血,一手捏开他的下颚,雷玄像上岸的鱼一般开始长喘。

因为雷玄,宅里一直没有断过热水,接生要用的事物也是一早就准备停当的,这回事发突然倒也不至于忙乱,雷玄被放到床上,双腿大大张开,早就记不起什么羞耻,只紧紧抓着雷北纶的手臂,他很害怕。急急闭上眼睛,雷玄不看他们在做什么,很疼,他要花费所有的力气来忍受疼痛并且把他生出来,肚子一直在往下坠,除了疼痛与憋闷,他再感觉不到其它。
“先吸气,”
雷玄顺从的按他说的做,吸气,轻轻呼出去,再重复。
“用力,就像……”
“我知道。”雷玄声音很小,但是清楚。
“怎么样?”问话的是雷北纶。
恒远检查一遍,“不足月,胎儿很小,应该不会太难,不过……”
“说。”
恒远却不再说话反而看向莫商,“恐怕毒气会感染到表少爷。”
“那就把毒清掉!”
三人互看一眼,不再说话,莫商在雷玄耳边轻道,“我们现在要帮你把他生下来,会告诉你怎么做,知道么?”
雷玄点头,他必须一直保持清醒,身边的三个人,一个不怀好心一个恶毒,还有一个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必须一直清醒!

整整两天一夜,其中好几次雷玄都觉得自己是要死了,也好几次放弃的想这么死了也好,小孩位置不太对,出来一半又被莫商推回去正位重来,那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除了那个正在折腾他的小东西以外,其实什么都没有的,没有肠子,没有心肝,什么都没有,紧紧咬着牙关,不呼痛不尖叫,虽然他很想高声咒骂,虽然他很想厉声嘶吼,可是他没有,雷玄双手紧拽着白布,汗水混着不明液体把它几乎全部浸湿,血一小股一小股顺着大腿留下来,把床单染黑,没错,是黑。

雷玄一遍一遍地积蓄力气,一遍一遍地再用力,也许期间他昏过去过,也许没有,他不太清楚,身边的人开始时在他耳边说话,告诉他怎么做,后来就没有了,也许有,只是后来他再没听见了,等感觉下腹一滑,肚子里一空,雷玄瞬间清醒过来,他想他应该吐口气睡过去的,太累了,但不放心,雷玄不知道他们会把它怎么样,没有听见哭声,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是雷玄没有说话的力气,他瞪大眼睛看着雷北纶,他们为什么不先让他看一眼孩子?没有听见哭声,或不会根本就……
房间里三人沉默着,没有一点声响。
“好了,他没事,你先休息,我帮你清洗一下。”
不太确信自己听到的话,那声音好像有些远,他还是强睁着眼睛看着雷北纶,他必须看见那个孩子在哪。
雷北纶用毯子帮他盖好,对恒远道:“给他扎一针。”
雷玄终于闭上眼睛睡过去。

房间静默的有些凝固,恒远怀里的婴儿气息微弱几乎听不见抽泣声,莫商与雷北纶暗中对持。
“怎么样?”
恒远摇头,情况不太好,婴儿太虚弱了,又是早产。见两人都没有进一步动作,恒远退到角落里把婴儿清洗干净包起来
“莫先生可以出去了,我要帮内人清洗。”
莫商点头,对恒远伸手,“把她给我。”
恒远看看看雷北纶在看看恒远,不为所动。

时间紧急,他们都知道,雷玄早产很快就会传出去,雷贯东的人很快就会闻风而动,传杨子恐怕很快也会带人过来。可是眼下,莫商与雷北纶,既是敌对,又是同一战线。

“表少爷,我要先带少爷离开。”泥鳅从天而降,就要越过雷北纶道雷玄身边,中途被挡住正要发难,只听外面急道,“少爷,那边好像有行动。”雷北纶一顿,莫商道:“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雷北纶抱起雷玄进里间清洗,泥鳅站到一旁,他想带雷玄离开,可是孩子的话……看一眼恒远怀里的襁褓,无法保证大小都带走,只能按兵不动。到雷北纶抱着重新穿好的雷玄出来,竖人与莫里已经进门,还有一个临盆在即的女人,这女人是雷北纶一早就找来养着的,此时正胆战心惊的看着莫商等人。

“不用害怕,我们只是要你吧孩子生下来。”竖人道。
女人十分紧张,房里的血腥气尚未散去,地上不知名的污迹散发着一股恶臭,她明显的察觉到危险。恒远把婴儿递给竖人,从隔间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碗药。
“这是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只不过要帮她催产罢了。
“不行,我不能喝,我……”莫里不管她说什么,从恒远手中把药碗拿过来,直接掐着女人的下巴灌进去。然后扒掉女人的长裙,恒远别过脸,这种时候他不太想看到女人的下·体。
“不行,时间来不及了。”雷北纶皱眉道,雷玄花了几乎两天时间,他们可没有同样多的时间给这个女人。
竖人领会,“那……”
“拿出来。”
听了雷北纶的话,几人把目光全部转向哭泣着的女人,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女人尖叫起来,她不相信他们真的会按照雷北纶说的做,她甚至不相信雷北纶说的话,或许,他们只是误会雷公子的意思了,“公子,雷……雷公子……”女人一边哭一边爬向雷北纶,衣衫凌乱下·身赤·裸狼狈不堪。可惜还未近身,已经被莫里抓过去,扔到恒远面前,“你是大夫,你来吧。”
恒远看着递过来的刀,不语。
“你动作有些粗暴莫里。”莫商把女人扶起来,“有麻醉散吧?”
“快点!”雷北纶不耐烦。

恒远从自己的医箱取出刀片,走向被灌过麻醉散的女人,她被捂着嘴,闷声尖叫着,声音无法传出去,莫里跟竖人紧紧按着她,“女人真是个脆弱的东西。”有一刻,莫里突然闲心冒出这个想法。
薄薄的刀锋划过肚皮,留下一条浅浅的痕迹,红色的血,先是一颗小珠子,冒出来,然后两颗,三颗,越来越多,恒远小心翼翼,不能伤到里面的婴儿,女人似乎昏死过去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为了确定它的位置,恒远将手沿着伤口伸进去,里面很温热,浸着手血也是,很容易的摸到那个还安稳成眠的婴孩,恒远抽出手,将伤口划开的更大,然后破开子宫,将它取出来。
“是个男婴。”恒远说着,剪掉脐带。
雷北纶点头,“打扫干净,还有,别让她死了。”说完抱着雷玄出门去,竖人尾随其后。
“把他给我。”莫商挡住两人。
雷北纶轻笑,“你想这个时候跟我动手?”
“无所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放下昏死的女人,莫里道:“你要是带走她的话,她可能活不过明天。”看着竖人抱着的女婴,真的很瘦小。“先不说蛊,就是身体里的余毒,也能很快要了她的命,如果没有解药压制的话。”
“少爷,传杨子已经带人从东街过来了。”来人向雷北纶报道,此人身穿劲装体型高大,配着一把刀也大得离谱。
雷北纶早就料到,只问,“祖父的人呢?还没到?”
“在后面,是大爷亲自带的人。”
“哼,老东西!”雷北纶不屑,紧了紧手,抱好怀里的人,雷玄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很不安稳。
莫商接过恒远包好的男婴,道:“我们分两路,雷公子,少爷就交给我吧。”
雷北纶看了他一眼, “可以让莫里跟着。”至少现在,他需要他们手里的解药。
莫商想了想,“可以,让恒远跟我来。”这样他便不能也不敢轻易甩开莫里,“至于……,就等这些老前辈们玩的差不多再说。”

雷北纶不再说话,暂时达成共识,眼下主要的是尽快离开,他那个大伯,可不像是来营救的。泥鳅要跟上雷北纶,被制止,“要是希望你家少爷更安全一些的话,最好跟着莫商。”
雷北纶一早调好路线,一路往南没有收到任何阻拦,唱月骑着马,后面马车轮子在土路上压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莫商等人几乎刚踏出偏门,传扬子便领着人围过来,他们要红花教的妖人,莫商一眼不发直接开打,刀光剑影中婴儿的哭声弱不可闻,直到搏斗的人影越来越少,天色已经完全转黑。
唱月看看天色,已经快亮了,跳下马,想问雷北纶与雷玄是不是要找个地方稍作休息,刚走到马车面前,只见门帘一挑,雷北纶怀抱着婴儿下来,车里什么都没有。

琉璃城发生一件大案!中门那边大宅里发生了血案,几十个人哪,被砍得七零八落,那宅子鲜少有人进出,平常也不跟左右邻里来往,要不是老牛找他家的猫闻见园子里发臭,不知道多久才让人发现,那里头到底发生啥事儿,谁也不晓得,这年头真不太平,莫不是前些儿那爱骑马的疯女人又回来了!
平常老百姓把它当谈资,茶前饭后议论一番,息息相关的人却从不提起,此时雷玄身体虚弱,正在静养,不过毕竟习武之人,恢复的已算十分迅速了,那天他醒来人已经在这里,雷北纶不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显然的,平衡已经打破了。
“他在哪?”
莫商看了看他,没说话,又回身摆弄手里的花盆,雷玄看着他的背影,小时候发现他就是这样,总是温和而又疏离的微笑,不想说话或者生气时,就丢给别人一个背影,雷玄忍不住伤感,天下有多少事跟多少人是可以信任跟信赖的呢?其实在他的心里,莫商,应该说雷亚,是个十分了不得的榜样,他一直暗暗崇拜他的,虽然碍于一层自从身份不能显露,他的头发很长,总是打理的干净整洁,眉毛很直,嘴唇比较薄,有时候会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笑,他很周全很厉害,可是,他是他的敌人,现在,或许还有过去和将来。

“他在哪?”雷玄重复一遍,然后坐起来,“雷小北在哪?”
“在雷北纶那里,小玄想把她要回来么?”
雷玄开始穿鞋,“我现在就去见他。”伸伸手,发现被封住的内力已经恢复了。
“不行。”莫商正面雷玄,“你身体还很虚弱,让他来见你吧。”
雷玄一笑,“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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