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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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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人?如此的侮辱父皇怎么受得了?更可恨的是父皇竟然真的受下了,还一受就是两年。
垂下眼帘挡去眼眸中的血腥之气,那男人幸就幸在死的早,不然……
指甲扣进掌心里,自己想爱而不得,想拥有却无能为力的人被人伤了,这种滋味,不找个人发泄发泄会憋出病来的。
就这么被人一路误会着,众人很快来到了辉阳殿。
才一进了内寝,水月寒就被莫漓辰紧紧抱住了,少年特有的气息吹抚在脖子上,柔柔的像是羽毛在刷。
水月寒无奈的扁了扁嘴,他是真的没事,但显然儿子们都不信,于是又是感动又是气闷的将头埋在莫漓辰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大口气,让你再怀疑父皇,先交出点利息来好了。
扣在水月寒腰间的手猛的紧了紧,莫漓辰差一点呻吟出声。
他有多久没和父皇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了?自打回来之后父皇忙的不得了,每天不是守着莫漓淳就是批改奏折,连和他好好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拥抱了。
“太子哥哥快让开,我也要抱父皇。”没等莫漓辰回味完,莫漓辕就厚着脸皮挤过来了,双手一张,牢牢缠住了水月寒的腰。
“我说老六,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习惯了和莫漓辕逗嘴,莫漓轩一派潇洒的踱着步子,悠然的走到了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水月寒身上的莫漓辕跟前,下巴微扬,满脸赤ll的鄙视。
“莫漓轩,你说谁幼稚?”怒了,他正在安慰父皇知道不?哪里幼稚了?莫漓轩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小人。
“谁答应说谁。”
“你!”怒指莫漓轩,要不是正抱着水月寒,莫漓辕很可能早就冲过去了。
“我什么我?叫五哥。”傲慢的甩过去一抹挑衅的眼神,莫漓辕对于怎么才能气的自家弟弟跳脚,有着相当丰富的经验。
“不叫,你根本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
“我怎么没有?小子,不叫哥小心我揍你。”
“你敢,当着父皇的面你揍个试试?”
“说你幼稚你还不信,有本事咱俩单练,找家长那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情。”
“你才小孩子,呀呀的,我和你拼了。”
“来呀来呀,哥哥等着你。”
“你……”
‘叭叽’陡然响起的响亮亲吻声让吵架的声音瞬间顿住了,莫漓轩和莫漓辕齐齐捂着自己的脸颊扭头,大眼睛眨巴再眨巴,呆了。
“轩儿和辕儿的感情真好。”歪头而笑,水月寒说着再次俯身,在两个儿子嫩嫩的脸颊上又重重的啄了一口,心,终于舒坦了,什么没有精神,什么怅然若失,全体不见了。
再笑,还是自家儿子最可爱了,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屋子里一片寂静,莫漓枫忍笑忍的很辛苦,他没有想到父皇会呃……吃豆腐?还是吃两个儿子的豆腐。
不过很羡慕呢,父皇主动的亲近太难得了,自己到底大了,想让父皇亲近也不好意思开口。
还有……
父皇笑了呢,这是不是说明,父皇也放下了?这就好,那样的女人不值得父皇伤心,不值得的。
莫漓辰眼眸连闪,父皇竟然亲了莫漓轩和莫漓辕?还连着亲了两次?妒忌,深深的妒忌,眼眸随着熊熊的妒忌之火移向了让自己妒忌的源头,那双水色的好看朱唇,他记得那里的味道,很美,让人回味无穷……
那是……莫漓淳的表情变了,心中惊涛骇浪拍击的他差一点站不稳。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他竟然在太子的眼睛里看到了?还是那么浓烈那么让人心惊的,而这的目标是父皇?!
手握成拳用力吸气再呼气,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太子总是那么紧张父皇,为什么太子明明最受父皇宠爱却越来越表情淡薄,他根本不是不想骄傲不想自满,他是压根得意不起来,简直郁闷的快要吐血了。
他爱着父皇,却只能把这份爱隐藏在亲情之下,他不像自己,因为种种原因心中并不怎么在意父与子的纲常,发现爱上父皇之后自己的转变只需几天就完成了,而太子想必在应不应该爱下去时被折磨的很惨吧?
呵呵……活该,谁让你和父皇最要好的,谁让你是父皇最喜欢的,让你再猖狂,吃到苦头了吧?
不得不承认,他是妒忌太子的,满宫里从上到下就没有不妒忌他的,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享受最好的,除了父皇,整个水月就属太子最高贵,你说,碰上这么个人谁不妒忌?看到这样的人吃瘪不大笑三声还是人吗?
再说了,他们可是情敌,若去同情太子,大概自己就真不是人了。

宽大的龙床上横躺竖卧睡了好几个人,水月寒一左一右揽着双胞胎儿子,莫漓枫睡在最里边,只见他后背贴着墙,看样子像是被人硬挤到那边去的,莫漓辰枕着水月寒的脚踝,一只手搭在水月寒的腿弯处,唇角弯弯,好梦正甜,莫漓淳比莫漓辰要好一些,他插在了莫漓轩和水月寒之间,大手圈着水月寒的腰,正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水月寒的胸口。
是的,莫漓淳根本就没睡。
晚饭时,水月寒带着他们喝了好些酒,因为心中惦念着‘那啥’,莫漓淳只喝了一点,剩下的都偷偷倒掉了,如今众兄弟和父皇都醉成了泥睡意沉沉,此时不享受‘美味’更待何时?
悄悄撑起身体,眼神贪婪的看着父皇俊美绝伦的脸庞,强压着心头的激动一点点低头凑近父皇的嘴唇,先是舔了舔,继而直接将舌头探了进去,疯了般搅动起来。
他确定了,那日自己并没有做梦,自己的的确确和父皇发生了超越人伦的事情,抿了抿唇,唇齿之间的味道,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父皇……喟叹无声由唇角边溜出,轻轻消散在空气中。
以双手捧着水月寒的头,莫漓淳悠悠的笑了,很邪魅的笑。
是父皇先招惹儿臣的呢,所以父皇不能逃,上次儿臣被你吓到了让你趁机很强势的压倒了儿臣,今天儿臣要把场子找回来,你,没有疑义吧?
想着邪笑着,手指灵活的由单薄的里衣探进去,一路下划,老实不气的握住了长长的能让很多男人都愧煞的宝贝,说实话,父皇的这根东西真的真的很打击人,不过好在自己的也不小,况且自己还有成长的时间,倒也不急。
一边把玩着宝贝一边亲吻父皇的嘴唇,他一点也不担心父皇会醒来,可以说正等着父皇醒过来,他倒要看一看,当自己抓到了父皇的把柄,又身处在这样的境地里,父皇还怎么逃,怎么反抗他。
当然,敢做这一切的前提是,父皇在意他,更不会将人伦当回事,以父皇的性子,他若认准了什么天王老子也管不住。
所以禀着莫家的‘优良传统’,身为儿子的他自然承继了父皇的优点,将这一‘狼性’发扬光大死不气馁。
于是抚摸的动作越来越大,亲吻的力度也越来越狠,在梦里,他和父皇做过的何止这些?此时边回忆着梦里的美好感觉边上下其手,动作难免就激烈了些。
而这一激烈,意外来了。
就在压根忘记了身边还有别人在的莫漓淳想扒光了水月寒吸出美味的‘牛奶’来时,背后突然出现了一只大手,用力扣住了他的肩膀。
‘唔~’疼痛由肩胛骨蜂拥传来,还伴着清晰的骨骼咯吱声,下意识扭头,一张怒火高涨的脸出现在了莫漓淳的面前。
挑眉,莫漓辰?哎呀呀,若是换成屋子里的任何人他都怕,唯独不在乎这位太子殿下。
“太子醒了?让我猜猜你是酒量好呢?还是和我一样倒掉了酒想对父皇做些什么?”
“胡说。”心头狂震,隐隐的莫漓辰觉得莫漓淳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这让他怎能不惊?
“说什么你心里有数,莫漓辰,暗恋父皇很痛苦吧?你天天和父皇在一起,憋没憋出内伤来?”
“莫漓淳,你住口!”
“嘘~”手指头竖在嘴唇边,莫漓淳笑的很无良,“我们有话出去说,你总不想再惊醒其他弟弟吧?”虽然弟弟们都醉的不清,几乎醒不了,但谁知道会不会有另一个暗恋父皇的人也倒了酒?
与莫漓淳想到一处去的莫漓辰抿紧了唇,起身出去了。
这边的莫漓淳飞速给水月寒整理好衣襟,先是看了眼沉睡的几人,又轻轻吻了下水月寒的唇角,这才静静的走出去。
然而先后走出寝室的两人并没有看到,就在他们走出寝室不久,墙角处本来闭着眼睛的莫漓枫,苍白着脸坐了起来……
 

29脑补永远强大

淑妃死了;死的静悄悄的,没有发丧,没有吊唁,只有莫漓澈身穿孝服抚棺,几个小太临抬着棺材由寒雪轩出来;绕小路走皇宫的后门出宫;她埋在哪儿谁也不知道;又怎么死的更是个迷;看着淑妃简单的尽乎于潦草的丧礼;一众妃子贵人们只觉得心头发凉;寒意一股股往上冒。
皇帝,果然是个冷情的人,面对宠了十几年的女人都能绝情如斯;她们算什么?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当个隐形人好了,皇上爱睡哪睡哪,爱宠谁宠谁,都与她们无关,她们只需守好自己的孩子就足够了,比不知道怎么死的强。
辰光殿里,皇后呆呆坐在榻上许久,突然间哭了起来,直哭的撕心裂肺披头散发止也止不住,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哭,也不相信皇后真的在哭淑妃,两人斗了十几年,除了恨还剩下什么?
宫里的反应且不说,最最奇怪的是淑妃的娘家,别说为自己女儿叫屈,连屁都没敢放一个。
还有三皇子,淑妃娘家人怎么说都是皇上的臣子,不敢叫屈也就罢了,怎么连淑妃的儿子都沉默不语?好歹他要出使金耀了,这点面子皇上不可能不给他吧?
可这本应该反驳的人一个个都选择当了哑巴,说这里面没有猫腻,鬼都不相信。
联想一下皇后的突然被圈,再看看死后不止没有追封还草草埋了连皇上的陵寝都没资格进的淑妃娘娘,众人一边打冷颤一边暗叹,圣心难测,皇上近来的动作越发诡异了,想过安生日子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辉阳殿
水月寒烦躁的将折子扔到一旁,歪着身子半躺在椅子里愣愣出神。
他发现自从三天前和儿子们大醉了一场之后,五个儿子就有三个开始不正常了。
首先是辰儿,本来因为自己放下了心结与之亲近相处而变得开朗起来的性格,再一次往抑郁方向发展,偶而走神时,眼睛里幽光直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一个是淳儿,他和辰儿刚刚好相反,嘴角边天天挂着灿烂的笑,可就是太灿烂了才叫人不放心,总觉得淳儿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却不知道,这让他相当不喜欢。
最后就是枫儿了,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昨天明明说好今天叫他来吃午饭的,派林忠诚去请,回来禀报竟然出宫打猎去了。
他会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吗?以枫儿的性子不可能,唯一的答案是,他真的在躲自己,可躲什么?
眉心紧紧皱起来,猛的一抹灵光闪过,水月寒的脸色变了。
该不会那天晚上自己喝的不省人事之后,对枫儿做了些什么吧?
本来那天晚上他也没打算怎么着,只是想赖在儿子们身边,抱一抱蹭一蹭罢了,虽说那样吸来的龙气少,可五个儿子一起来足够自己用些日子了。
怕儿子们有所觉察,他才会叫人舀了沉年的老酒,几坛子下去连自己这酒量好的都没知觉了,儿子们当然也不会清醒,更不可能发觉身上的不正常。
可自己千算万算竟算露了蛇妖的本性,记得那晚在林子里时,若不是自己没了知觉,又怎么会和淳儿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该死的,这一回轮到枫儿了吗?那自己要如何解决?抹去枫儿身上的痕迹显然晚了,难怪枫儿躲着他,被亲生的父皇那啥了,不躲又能如何?
好在辰儿和淳儿虽也反常倒不像被非礼过的样子,两个最小的儿子也一点反常都没有,总算给了他些许小小的安慰。
“皇上,贤王府派人传话来说二皇子在皇家猎场因为惊马而摔伤,此时正在贤王……”
“你说什么?!”没等林忠诚禀报完,水月寒拍案而起,突来的狂霸气压逼迫的林忠诚俯地跪倒,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一阵阵寒意由脚底窜上心头,水月寒扶在桌案上的手掌一点点收紧,重重握成了拳头。
枫儿惊了马……他怎么还会惊马摔伤?这怎么可能!
重生之前枫儿惊马是因为救自己,就在月蓝山,自己好好的儿子断了腿,从此再没能站起来。
而今生,因为怕枫儿重蹈覆辙,他在出宫门之前就派了好多暗卫明侍保护枫儿,直到起程回宫才真正放下心来。
如今,本以为躲过的劫难重新降临,这是不是预示着,不管自己如何改变,将来仍旧会被儿子囚禁凌辱?
想到这种可能,眼底渐渐结成了霜。
若真的命运不可改,那自己就杀掉这祸乱的根源,看谁还敢囚他!
“皇上?”久久听不到皇上出声,林忠诚小心翼翼抬头,这一抬头冷汗直接湿了衣背。
皇主子的眼神太冷了,一丝温度都没有,墨色的眼睛幽森森的,像只噬人的兽。
打一冷颤,自己要不要接着说?不说的话……早晚皇主子也饶不了自己,于是一咬牙,上吧。
“皇上,贤王府请求派太医院的院使过去,张院使医治摔伤最舀手,晚了怕……”没敢说,反正看报信那人的样子,二皇子伤的绝对不轻。
“吩咐太医院的人都去,林忠诚,你亲自带他们过去,朕要歇一歇,下去吧。”挥手,缓缓坐在椅子里,水月寒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连身上刚刚暴出来的威压也像消失了一般。
“是。”麻利的行礼,小跑着往太医院而去,他算看出来了,二皇子在皇主子的心中,不比太子殿下差。
反观辉阳殿里的水月寒,直到林忠诚出去了又挥退了侍候的宫人,这才任心中的真实情绪反应在脸上,那些犹豫、挣扎、狠冽,一一闪过又一一消失,最终,水月寒笑了,笑的恣意也猖狂。
自己到底在怕什么?前生不过三年的囚禁就磨去了自己的棱角变的畏首畏尾了吗?今生毕竟和前生不一样,看看辰儿,他还活的好好的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还有淳儿,上次的撕杀淳儿本来已经走了,最后却又跑了回来,他为的是什么?就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父皇,是他最在意的人,他看不得自己死,这才拼了命闯回来生死同在,这样的儿子会囚禁自己吗?
再有,皇后被自己圈了,各路兵马统领自己也没杀,大权仍在亲信之人的手中,哪怕给别人机会,也没人能夺了他的江山。
那么……剩下唯一的变数,就是莫漓澈了。
当年也是因为莫漓澈一切才变的不一样的,可若此时杀掉莫漓澈,他不愿意。
弄不清楚当年的隐秘,死了他都不甘心,而因为一个可能就被吓的不敢面对,他还配叫水月寒吗?
所以,枫儿是个意外,唯一的意外!
心中有了决断,水月寒再无顾忌,带了两个侍卫直奔贤王府。
说起这位贤王还真有些来头。
他叫莫风,是先皇的第五子,也是水月寒血腥手段中唯一活下来的兄长,打小这位贤王的爱好就不是诗兵马,而是游山玩水,他去过的地方遍布整个大陆,逍遥王爷的称号比贤王还响,算是皇室中最特别的另类了。
可也正是因为这份另类才救了他一命,不止是他,整个贤王府上上下下都要感激他的另类,毕竟不学无术、有手好闲这些名声再不好听也比没了性命强,没看那些‘上进’的兄弟叔伯们带着全家老小都死绝了吗?还是无才好啊,避祸。
等水月寒赶到贤王府时,莫漓枫已经该上药上药,该包扎包扎,诊治的差不多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水月寒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枫儿的腿没事,他还能站起来,断了三根肋骨怕什么?多在床上躺躺不止能把肋骨养好还能再养出些肉来,枫儿心思重,几天来瘦了一大圈,正好趁机一起补了。
“皇上……”
低低怯怯的唤声让水月寒表情一僵,咬牙回头,果然,长的儒雅翩翩俊美非凡的男子正傻笑着站在他身后,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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