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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躲猫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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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唱出的那一瞬间,夏敬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一片空白,耳朵里只有裴骁的声音。
裴骁的笑声,裴骁的叫声,裴骁苦恼时候的声音,裴骁不爽时候的声音。
什么都是裴骁的。
就连梦里都是裴骁的身影。
可这是在开玩笑吧,他以为他可以把注意力从羽流那转到裴骁身上时,他才发现,原来他们是同一个人。
裴骁轻唱出来的歌分明是之前羽流主役剧的原创ED,若不是关注广播剧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首歌。
更让夏敬言确定裴骁就是羽流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裴骁连唱歌气息都同羽流唱的一样,一样的换气声连发音不准的词都是同一个。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虽然失了真,但仔细一听却真真确确听到了广播剧中才有的声音,那种遥远的,捉摸不透的声音。
裴炎举着手机拍了张照片,坐的离舞台近照片拍的很成功,除了灯光的原因让人看不清五官,其他的都一清二楚。
“帅吧,我家的人。”收好手机将头凑近夏敬言,在裴炎看来,夏敬言此时的样子完全是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因此他自鸣得意。
夏敬言收回吃惊的眼神,看向裴炎。其实事情不会那么巧的,怎么可能两次都对同一个人有好感,如真这样,那他的运气真是要差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恩,帅的。”点点头表示肯定,声音发紧异常难听,看到裴炎开心的笑容觉得刺眼万分。
他理起了背包,可颤抖的手总是拿不住拉链无法顺利将背包拉上。他泄气般的把背包内还剩余的零食放在裴炎怀里:“学长,我有事先走了,这些零食你吃吧。”背起没有合上的背包挤了出去。
礼堂内还在表演着,表演越是到后面越是最气氛高涨。
而礼堂外除了几盏路灯,一片漆黑。
跌跌撞撞跑到社区人工湖边,看着黝黑的湖面泛着远处路灯的淡淡光芒,没由来的感到鼻子一阵酸涩。
还以为可以将目光伸展开来看向身边的人,却没想到身边的人根本也不属于他。
最先不可能属于他,现在不会属于他,将来也不会属于他。
寒风带着湖面的湿气吹在身上,夏敬言蜷缩起了身子靠在椅背上,紧张与寒冷令他胃部楸了起来,止不住的恶心干呕起来。
车轱辘连翻滚,好像把他带进了死循环,不论怎样都逃脱不了。
、双重误会
吹了一夜的寒风,夏敬言最终发烧了。乔越泽身为寝室老大担当起了照顾的重责,拿起自己床上的被子就往躲在自己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夏敬言身上盖。
被子刚盖上,就被骆文轩一把夺下:“人发烧了你不赶着帮他退烧还帮他捂被子,烧死他?”
“捂被子不就帮着出汗。”拿过被子接着往夏敬言身上盖,继续被扯开。
“出汗是结果不是原因,是因为烧退了才出汗而不是出汗了才退烧。”推开乔越泽让人一边去,他连夏敬言身上原本盖着的被子也掀了开来,“捂被子无法让热量排出,只会让体温持续升高。都现代大学生了,错误的老思想可以摒弃了好嘛!”
乔越泽撇撇嘴,看着骆文轩脱去了夏敬言身上的衣服:“有个学医的哥就是不一样哈,说话一套一套的,我们小时候发烧不也是捂被子好的。”
“命好而已。”挤干脸盆里的毛巾叠好放在夏敬言额头上,再从另一只倒着温水的脸盆里拿出毛巾挤干,擦拭夏敬言四肢腋下并让乔越泽帮忙将夏敬言的手掌脚掌用被子裹好保持好温度。
老大不明所以但看着老三照顾人颇为熟练的份上听从了安排。
夏敬言迷迷糊糊睡不安稳,耳鸣声令他双耳疼痛,费力的咽下口水想缓解耳痛喉咙却干疼的像火烧,全身酸涩没有力气连睁开眼的一丝都没有。
寝室门被推开,是风风火火买到退烧药的老四。
李思源拿出体温计,看了看情况,将体温计交给了骆文轩:“不用送校医那看看?”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李思源将退烧药拿了出来。
骆文轩将体温计放置在夏敬言腋下,看了眼时间才回:“不必,发烧而已,可以应付。”继而将热水倒在已经冷掉的冷水里兑成温水继续给夏敬言擦身,“老四,吸管没忘记吧,倒杯温水让老五喝。”
李思源回应,拿出吸管倒水凑到夏敬言唇边。
没有一点反应,骆文轩皱了皱眉,旋即拿掉吸管,将人抬高,直接杯口对准夏敬言嘴唇。
唇上感觉到一丝微凉的湿意,夏敬言毫不客气的喝起来。水经过喉咙,缓解了火燥似的干疼他才缓缓睁开了眼。
骆文轩拿出腋□温计看了眼,啧啧两声:“39。1℃。”放好体温计接过老四递来的退烧药斟酌好计量才再开口:“先把药喝了。”
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夏敬言费力的接过小量杯将药全数喝尽才用沙哑的破败的喉咙开口道:“不是毒药?”
骆文轩白了他一眼,心想还能开玩笑,看来人没多大的事,休息一下就能恢复,起身看向老大和老四:“你们都上课去吧,虽然有请过假,可一个寝室的人都不去有点说不过去。中午回来顺便帮忙带点清淡点的粥和小菜,老五就我来照顾,再怎么说我有个学医的哥,比较好掌控病情。”
老大老四点点头赞同老三说的,整理了背包出门。
待寝室门关上,骆文轩才再次看向满脸潮红微微喘着气的人,将额头上的毛巾浸在冷水里挤干再敷上。
“说吧,怎么回事?”
由于校庆,学校放宽入寝时间,当他们下半夜才回黑暗一片的寝室时,都以为夏敬言早睡了,三人分别蹑手蹑脚爬回床上。当清早有人敲寝室门,李思源不情不愿地下床开门才发现,人家夏敬言根本就是彻夜未归。
通红的脸,滚烫的手掌,红肿的眼,怎么看都像是受过伤害的样子,惊呼大叫将其余两人惊醒,手忙脚乱将人抬上床,分配好工作各自忙碌。
向班主任请假,向他的家人说明情况,夏静茹不由分说拜托他们先帮忙照顾下,过段时间她就来接夏敬言,反正周五了,后面双休日正好回家也无妨。
现下,夏敬言喝完药又躺平在了床上,骆文轩站在床边扶梯上帮忙擦拭身体,而后放下毛巾:“算了,等你有力气了再说。”
夏敬言微微点头,张了张口:“回家再说。”
骆文轩轻叹一口气,擦去夏敬言鼻翼上开始泌出的细汗,抬起夏敬言胳膊在腋下摸了摸,感觉到一些出汗后才会有的粘腻才将被子拉起盖在夏敬言身上,但露出胸膛。
寝室安静了下来,唯有夏敬言浅浅的呼吸声以及骆文轩敲打键盘断断续续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途骆文轩给夏敬言换了N次额头上的毛巾,擦了N遍身体。
夏敬言手机铃声响起时,老大和老四还没带着粥回寝室,骆文轩帮忙接起手机,对方急促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言言,我在你们寝室楼下了,大爷不让我进门,你能自己下来吗?”
骆文轩楞了一下,响起夏敬言还有一位姐姐,心想可能是姐姐才回道:“你好,我是老五同寝室的同学,你等一下,我等会带他下来可以吗?”
“哦,好的,麻烦你了。”
挂断电话,骆文轩看向夏敬言,可能被铃声打断了睡眠,反正他已经坐起在床上,脸上依旧带着红色却不似之前那烫人的红。凑上去抬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没之前那么烫了,拿出体温计让夏敬言夹好在腋下,才帮他收拾东西:“你姐姐在楼下等你,我帮你收拾东西,你自己看下,三分钟后体温计拿下来。”
夏敬言点点头,开口,说出话的声音像个老头,沉闷嘶哑带着气息不稳。
他苦中作乐暗笑了下拿原本敷在额上的毛巾擦头颈里的汗。
“这是退烧药,温度超过38。5就4小时服用一次,用量看说明书。”将退烧药放在夏敬言背包里,“你还要拿些什么回家?我帮你弄。”
将头探出床沿,夏敬言往下看了看,最后摇了摇头:“没有了。”
骆文轩不合时宜的噗嗤了一声,对上夏敬言迷茫的双眼:“你这声音就不要说话,老觉得有个老头在我们寝室,怪恐怖的。”
夏敬言瘪瘪嘴,拿出体温计,继续用破锣般的嗓子说:“38。1℃。”
骆文轩接过体温计确认了下:“还有点温度,可能等退烧药药性过了还会升高,自己注意点。”递上去一杯水。
丧失了大量水分,夏敬言连忙将一大杯水喝下肚。然后才开始穿衣,下床,洗漱了一番才在骆文轩的搀扶下下楼。
烧退了点,脑袋也轻松了点不似早上那般昏沉沉连抬眼皮都费力,但四肢依旧使不上力,由人扶着才勉强站直,因此下楼花了较长的时间,急的骆文轩差点没把人打晕直接扛着走,可惜身高不如人,体重不如人只能慢慢扶着人下楼。
穿着宝蓝色长款羽绒服的夏静茹戴着毛茸茸的帽子等在电子门口,等门从内往外打开,迫不及待扶起夏敬言另一边往停车区走去。
夏敬言被两个没他高没他重的人扶着走的踉踉跄跄煞是辛苦,无奈自己也不争气只能任由他们两扶着。刚走出去没多久就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名字,声音熟悉的一听就是乔越泽。
停住脚步,回头,只见乔越泽拎着装了两打包盒的袋子往他们这奔来,后面远处是被人缠住的李思源以及那个人。
那个人来干什么?夏敬言撇撇嘴看向已经奔到他面前的乔越泽。
乔越泽将拎带交到夏敬言手里,才缓过气开口:“我帮你带的粥和小菜,没想到你现在就走了。不嫌弃就拿回家热了再吃,反正你也不能吃其他的。”挠了挠脑袋接着看向夏静茹,“这位是?”
“我……”
“他家女人。”话未说完,就被夏静茹打断,夏静茹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楞在一边傻了好一会。
见乔越泽还未反应过来,夏静茹有种恶作剧之后的快感,笑了笑:“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家了。”
乔越泽呆呆点头,脑子里却依旧消化着刚刚得到的消息,等人走远了才缓过神,暗暗靠了声回身往回走。
一场校庆让裴骁成了最受欢迎的男老师,乔越泽从女生堆中将裴骁与躺着也中枪被包围的李思源拉出时,才将惊人消息告之。
李思源惊声长谈:“啊!看不出啊,难怪上次还听到老三问他是不是脱团了,他说没有,我还当他真没有脱团,原来是害羞。”
“人不可貌相,看着普普通通的,人找的女朋友可漂亮了,打扮的还挺时髦,不过不像学生,倒像上班族。”
“哇塞,姐弟恋?这夏敬言真真让人看不懂看不穿哦。”李思源继续感叹,跟着乔越泽往回走,走了几步才想起之前跟他在一起的裴骁,回头对还站在原地吹西北风的裴骁叫道,“裴战友,不一起走吗?你不是说要一起吃饭嘛。”
被叫了,裴骁还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动动手缓解听到消息后僵直的肌肉才转身走向两人:“你们去吃吧,突然想起来等会还要开教职工会议,出去吃怕来不及。”
李思源哦了声挥手和裴骁道别,跟着乔越泽往麻辣烫店走去。
他们两人的女朋友都喜欢吃麻辣烫,连带两个大男人屈就一起吃。
裴骁回头看夏敬言消失的方向,他暗自苦笑。
原来小家伙有女朋友的,原来小家伙真的被他大哥乌鸦嘴言中,是那个百分之零点零零零一。讽刺啊,满心欢喜以为找到了想一起过的人,试想着如何突破师生关系进一步在一起,却不曾想到,分明就是自己想太多。
有女朋友,远比有男朋友打击大,掰弯一个直男不忍不敢又不道德。
夏敬言回到家,被夏静茹逼着把带回家的粥和小菜吃完,然后乖乖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当尸体。
姐姐进屋看到他已经躺上床欣慰的坐在床边上:“来,张嘴。”
“啊。”自是乖乖听姐姐的话张嘴,一支体温计塞进了嘴巴。
“闭嘴。”
拿出体温计,看了看:“姐姐 ,是我拿回的那支?”
“放心,酒精擦过了。”将人扶坐起来,夏静茹出去倒了杯水,回来看到夏敬言乖乖含着体温计笑了笑。
“送你粥的那同学是你们寝室的?”姐姐问。
夏敬言含着体温计点点头。
“不能招惹他,不适合你。”
“恩。”含糊回答,他从没想过要招惹乔越泽。
三分钟后拿出体温计,夏敬言来不及看体温多少,就用难听的声音问:“你干什么说你是我的女人?很违和哎,你这样的女人哪会是我喜欢的样子。”
“切。”姐姐看了看体温计,“37。8℃,烧退的很快嘛,身体真强壮。”
“别转移话题。”拉着嘶哑的嗓子吃过东西降下温让他舒服了很多,精神也恢复了些许,拿过水杯补充身体水分。
“不就是给你长点脸咯,一个大男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多丢脸。”
“我又不喜欢女人。”夏敬言点明重点,引来夏静茹的一顿毛栗。
“不用刻意提醒我,我全都知道。”将夏敬言额前的碎发捋了捋,姐姐继续道,“你怎么回事好好的发烧了,今天平安夜哎,我还要出去约会哎。”
夏敬言挥挥手,压着嗓子缓缓道:“女大不中留,你去吧,我没事。”
夏静茹揉揉他的头发,安慰道:“现在我还能陪你,你要怎么使唤我你就尽情是换吧,机会难得。”
夏敬言切了一声:“哪敢使唤你。”
“不用客气的。”
“那帮我买杯冰淇淋回来。”
“……得寸进尺,滚!”
晚上,夏静茹烧好可口的南瓜粥,一桌易消化的炒蔬菜,看着夏敬言直呼自己不是兔子,但还是在夏静茹的逼视下将晚饭吃个精光,然后和姐姐道别。
折腾了一天,体温总算恢复了正常,人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体力,除了四肢依旧有点酸痛,人已经精神了很多,现在他就坐在电脑前看着这几天落下的新闻以及八卦。
夏敬言父母在南方城市承包了沼虾养殖场,常年在外有时连春节都不着家,家里只有姐弟两。
冬天由于养殖的条件苛刻很多城市都无法继续养殖虾,S市的鲜虾价格水涨船高,夏父夏母就瞄准这一商机果断去南方城市,利用南方四季如春的气候一年不间断养殖鲜虾,一去就是近十年。
原先只有夏父长期驻守在那边,现养殖场生意越做越大,夏母也在3年前去了那边,因此夏敬言几乎等于由姐姐带大。
现在姐姐出门了,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人,干什么都觉得无聊。
想和姐姐说说近期的生活,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谈感情?根本只是暗恋与失恋。谈学业?最多参加了建筑比赛还只是个不挂名的小助手。
刷新了微博,目无焦距的盯着屏幕,眼底看到的只是模糊一片鼠标滚轴滑动之后的拖影。
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击了分栏。
习惯真是的个可怕的东西,让人不知不觉按部就班。
羽流没有更新过,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不想一点开就看到秀恩爱,不想一点开就被打击。
他其实不是不一个容易放得下的人,投入了太多进去反而更加难以脱身。嘴上说的好听我要放弃,可实际又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怎样。
同性恋本不被世人所接收,更不消说同性恋中的第三者。
明知对方有恋人还死缠不放,缠出结果是不要脸的小三,缠不出结果便是不要脸的脑残。不论哪一种状态,都是被人所唾弃的对象。
关掉分栏继续翻看,一张熟悉的照片跃入眼底。
因为灯光的关系浑身散发着耀眼白色光芒的人坐在高脚椅上弹奏着吉他,颀长的双腿看不清面容的五官,分明就是校庆当天表演的裴骁。
不用说,这微博就是一只猫发的,原来昨天那学长真的就是一只猫。
微微颤抖的左手扶住额头,他抿了抿嘴将图点开,不由自主右键保存,才看向文字。
一只猫:很帅的我家的人。
CP粉早已疯狂,转发评论近千,这是作为一个刚出道的透明CV所享受到的最好的待遇。
看着微博上发出的消息,夏敬言瘫软在了电脑椅里,连心中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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