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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惊棺迷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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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琅连忙给岳父岳母倒茶,恭敬的对两位长辈说:“前些日子忙着生意,没时间来和二老见面,实在是抱歉了,贺烨这两年帮了我很多忙的。”
渲儿不和大人们坐在一起,他搬着椅子在走廊边听评书,讲的是《杨家将》的故事,虽然有些情节他还整不明白,但他却听得入迷。
贺少爷听到他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了:“我就是打打下手,没出啥力。”他最出力的就是给林琅生了儿子,当然这话是不能讲的。
贺老夫人不禁问道:“我听说肖先生尚未娶妻?”
老头儿瞪了她一眼,示意别让她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话都说出去了,就不好收回来了。
林琅坦荡的答道:“不瞒您二位,我除了做生意还喜欢研习道术,我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的,等老了就修身养性去深山隐居。”这个解释很合理,也能让人接受。
贺老先生“哦”了一声:“原来肖先生是修道之人,难怪精神奕奕,看起来与众不同呢。”
林琅又说道:“平常我很少吃东西,一月都要辟谷半月,所以就没请二老去酒楼,这段时间正好是我辟谷的日子。”
贺夫人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这小伙子只喝茶水,不吃点心呢。
贺烨觉着此人说谎的水平绝对超过自己,不由得佩服起来,他对三人说道:“下月我们回南洋,明年中秋节之前就回来。”昨晚他们已经商量好了。
她虽然舍不得儿子和小孙子,但也只好答应了:“成,过年过节给来个电报就好,写信太慢了。”
林琅又道:“这次回去,我们打算把生意迁到广州去,以后走动就更方便了。”
“哦?那太好了。”贺老先生十分高兴,虽然儿子还是不在身边,但还在中国,总比漂洋过海呆在异国他乡强吧?
贺少爷舒了口气,林琅总算是把谎话说圆了,再也不用编造他们在南洋的弥天大谎了。
53不辞而别
第二天晚上;贺烨回到家里之后;小芸就亲热的把他叫到了院子里招呼他喝茶。
“哥;以后咱们要好好相处,来喝点茶吧?”她殷勤的给他斟茶,露出了好看的笑容。
贺少爷接过茶碗;平静的说:“嗯,下月我们回去,你要好好照顾家里。”说完就“咕咚咕咚”的喝光了茶水。
贺小芸满口答应:“我会的。”心里却窃喜;只等今晚的结果了。
夜深之后,小芸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渐渐的就睡着了。
半夜两点多;她忽然被弄醒了,睁眼就看到贺烨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柔声道:“小芸,我来了。”
她喜出望外:“哥,你真的来了。”
贺少爷爬上床,搂着堂妹亲密的说:“我当然得来了,我想你啊。”
小芸抱着他的脖子,使劲亲他,两人立刻滚到了一起,随后便拉下了床帐……
第二天中午,贺老夫人正坐在厅里喝茶,便看到儿子和小芸有说有笑的并肩出门去了,她满腹狐疑的望着两人的背影,连忙对身旁坐着打哈欠的贺翔说:“你去瞅瞅他两干嘛去了?”
他叹了口气:“我说什么来着,您偏不信啊,他们两就是那个。”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示意二人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她瞥了一眼儿子:“让你去,怎么这么多废话呢,赶紧的。”
“成,我知道了。”为了每月的零花钱,他得听老妈的使唤,没辙,谁让自己在家里地位低下呢?
贺少爷带着堂妹去了地安门,两人一边闲逛一边买点儿零食吃,时光仿佛倒流了,他们又回到了几年前的关系。
走在后面的贺翔看着真切,他边走边絮叨:“奸夫淫妇…。。。林琅绝对是被你们气死的!”但他又想起和弟弟在一起的男人来了,那家伙怎么长得那么像林琅呢,莫非和林家有啥关系?可听说林家只有林琅一个独根苗,所以这个假设是不成立的。
而此时的林琅还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他正和罗刹女坐在房里打坐修炼,两人虽然不是双修,但却可以彼此照应,这也是童师傅的精心安排。
忽然,门被推开了,走进两个人。
“琅儿!”肖天笑眯眯的对儿子说,他身边跟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此人五官端正,气质不俗,穿了件白色的长衫。
林琅赶忙收了真气,来到了母亲身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正是父亲林朝。
“爹,您还阳了?”他万分高兴的说道。
“嗯,是你娘给我挑的这幅皮囊,我觉得挺不错的。”林朝啥都听老婆的,可谓是个十足的好好先生。
肖天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眼光不行,所以必须我拿主意。”要和这幅皮囊朝夕相处的人可是自己哦。
这时,罗刹女也过来凑热闹:“林叔叔,肖师叔的眼光不错嘛。”
林朝笑着说:“这人生前可是菜贩子。”
“呃,一点儿瞧不出来,我觉着像个读书人。”她很吃惊,仔细一看才发现林叔叔的手很粗糙,这便像个干体力活儿的人了。
“儿子祝父亲,母亲永结同心,恩爱如初。”林琅向父母深深的鞠躬,一时间竟然感动得热泪盈眶。
肖天头一次听到孩子喊自己做“母亲”竟然羞红了脸,连忙说道:“琅儿,不必多礼,是我隐瞒了你这么多年,你没有怪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您有苦衷,我怎么敢怪您呢?”林琅望着生母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他以后定要和媳妇儿好好的孝顺父母,也要教育孩子们孝顺爷爷奶奶。
林朝搂住肖天的肩膀,开心的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琅儿肯定能理解你,之前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狐仙点点头,发现儿媳和小孙子不在家里,便问道:“贺烨和渲儿什么时候回来?”
“下礼拜一,我们礼拜三回广州吧?童师傅回龙虎山办事去了,他的狗还留在咱的院子里呢,他说有事再喊他,他得清修一段时间。”他把事情如实的告诉了爹娘。
“好,知道了,我们先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说完这话,肖天便和爱人回房歇息了。
他们折腾了两天才把本地的城隍和小鬼说服,让林朝平平安安的还了魂,而这位逝者的亡灵也得了很多香火供奉,过几年就可以转世投胎重新做人了。
罗刹女关好门,转头问林琅:“林大哥,肖师叔是怎么和林叔叔认识的,能告诉我么?”她对狐仙的故事很是好奇,可又不敢当面问肖天。
林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之前他们都瞒着我,我听爷爷讲过,自从我娘受了林家的恩惠之后几乎天天都会守着林家的宅院,所以我家后面的菜地里经常能看到狐狸。”这也是他童年最美好的回忆,他身上可是流着狐仙的血啊。
罗刹女拖着下巴禁不住畅想,要是能有个人这么爱自己就好了,可惜啊,至今她都没碰到,倒是惹上了那个丑八怪鬼王。
眼瞅着一周过去了,原定返家的贺少爷和渲儿却迟迟不见回来,第二天晚上林琅终于沉不住气了,偷偷的跑到贺家去探听消息。
他爬上房檐,来到了贺烨的屋顶之上,掀开瓦片往屋内张望,立刻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一对“狗男女”。
他差点被气吐血,眼前一阵发黑。之前信誓旦旦,假装顺从的贺烨恢复了本性,逍遥快活的搂着毒妇时而低声说情话,时而动手动脚的乱摸。
莫非之前贺少爷都在跟他演戏,自己完全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呢。想到这儿他就悲愤不已,坏种就是坏种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小芸躺在堂哥怀中,关切的问:“你还回南洋么?”
贺烨挠挠头,皱着眉说道:“我当然不想回去了,给死鬼当使唤丫头么,我神经啊?”
她听到堂哥这么说,赶忙又问:“但是你答应了他,总不能不走吧?”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烦着呢!”他翻过身叹了口气,自己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姓林的捏着走,再怎么说他也算个男人吧?
“明天我带渲儿出去玩儿,给他买点吃的,得让他和我熟了才好,往后咱两离开北平去别的地方谋生吧,我还有点儿私房钱。”她不担心坐吃山空,如果过普通的日子,她的钱是够两人生活一辈子的。
“等有机会我就带你走,明儿你别给他乱吃东西啊。”虽然被迷了心智,但贺烨依然对儿子一百一的好,就是怎么都和林琅过意不去了。
“知道啦,贺翔这几天老盯着咱们,他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了?”小芸察觉到大烟鬼总是冷不丁的在他们周围出现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了,神出鬼没的。
贺烨翻过身,亲了小芸一口,然后便说道:“他准是让我妈唆使的,其实我妈八成知道咱们的事儿,但她没好意思管。”
她很吃惊:“怎么可能?”
“没啥不可能的,她爱面子,你让她怎么和叔叔婶婶解释,让她说小烨把他妹妹睡了?”他这厚颜无耻的人都觉得荒唐,别说老妈那种面皮薄的人了。
小芸低着头嘟囔:“你这话倒像是怪我勾引你了。”
贺烨瞅瞅堂妹标准的脸蛋,嬉皮笑脸的说:“管他谁勾引谁呢,生米早就做成熟饭了……不早了,赶紧让我忙活完,你就回房休息吧,省得让别人撞见。”
贺小芸痴痴的笑着,赶忙解开了衣服和堂哥抱成一团,她现在虽然幸福,可堂哥却又变成了以前的那副德行,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酱油瓶子倒了都不扶。
但大妈的解释却是:在自己家里懒就懒了,反正也有老妈子伺候,等将来娶了媳妇,有媳妇伺候,总之无所谓了。唉,该着她就是那个伺候大爷的小丫鬟。
此时,在屋檐上的男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怒之下便来到了贺老夫人的房外,用障眼法隐身轻轻推开门走进了屋,小心翼翼的抱起睡在最里面的儿子,就像豹子似的飞速蹿出院门,直奔旅馆。
这辈子再也别让他看到贺烨了,否则他难保会不会直接掐死这个人,怪只怪自己太傻,母亲说的对,不能对一个人太好了,对人家太好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如今才体会到这个深刻的道理。
第二天一早,渲儿刚睡醒,便看到林琅和已经改头换面的鬼爷爷,狐仙爷爷,大家都在收拾行李,好像要离开旅馆似的。
“我爹呢?”他不解的问。
林琅只好骗儿子:“他要在北平住些日子,让你和我们先走。”
林朝看着无辜的小孙子,索性拉着肖天出了屋,来到走廊里的时候他才开口:“让琅儿跟我们这么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肖天抱着胳膊答道:“那还能绑着贺烨和我们一起不成,我可不要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他没有不守妇道,只是毫无节操而已。”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总之,这次我不会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得让琅儿再找个可心的女子为妻。”肖天武断的说,他似乎没察觉到儿子脸上落寞的表情。
林朝却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贺烨应该不是个两面三刀,出尔反尔的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54施行圈养
第二天清晨,贺少爷便受到了林琅的一封信;在信上;林琅表明了是自己带走了渲儿,说既然贺烨愿意和那毒妇鬼混,他们二人就恩断情绝;渲儿是林家的香火继承人;他必须无条件的答应自己的要求,从此再也不和儿子见面,两家人也再无瓜葛。
贺烨拿着这封信火冒三丈;跳着脚跑出了屋,昨天去旅馆找人的时候林家三口子带着儿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原本就怀疑是林琅搞的鬼;这下子全让他猜中了。
虽然贺烨被蛊毒迷了心智;但对孩子的爱却未受影响,他就和疯了一样的收拾行李,匆忙告别了家人上了南下的火车,就连小芸都没能拦住他,在他心里孩子才是第一位的,其次才是女人。
这却让贺小芸大失所望,她费尽心机却只得到了堂哥的半颗心,堂哥最重视的还是渲儿,看来阿赞杨说的没错,那小男孩必须死掉,这样堂哥才能死心塌地的对自己好,和她相伴一生。
贺烨坐着南下的列车几乎不眠不休的赶回了广州,下车就直奔了他们租住的小院儿,他气势汹汹的敲开了院门,结果是林琅给自己开的门,但院里院外除了这该死的家伙,根本没有其他人的踪影,这混蛋到底把孩子藏到哪儿去了?
望着贺少爷铁青的脸,林琅倒是很平静,还淡淡的问:“我信上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渲儿我带走,我们再无瓜葛,你怎么还敢腆着脸找上门来?”
“你到底把儿子藏哪儿去了,你要不说今天我就和你拼命!”说完他就气呼呼的挽袖子扑了过来,挥拳就朝林琅的面门打去。
从来没见过贺烨发火的林少爷愣了一下,稍稍一闪就避过了这如同蚊子咬一般的攻击,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厉声道:“你没资格当渲儿的娘,你就守着那不会下蛋的母鸡过一辈子吧。”
“不许你侮辱小芸!”贺烨大喊道,挣扎着,可却依然是只小绵羊,乖乖的束手就擒。
“之前你明明答应和我好好过日子,没想到你出尔反尔又和那毒妇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其实林琅早就算到贺少爷会来广州找他,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至少在此人心中儿子确实是最重要的。
贺烨咬牙切齿的吼着:“都是你逼我,根本不是我情愿的,快把渲儿还给我,他是我的儿子。”
林琅捏着他的两只胳膊,以绝对优势者的姿态说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做人质好了,哪天我心情好或许会让你见见渲儿。”
贺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琅扛到了肩膀上,送进了卧房,五花大绑的被捆在了椅子上。
“死鬼,放了爷爷,把渲儿还给我!”贺烨红着眼在椅子上扭动,着了魔的他只觉得面前的家伙是个十足的大混蛋。
林少爷瞥了他一眼,凑近他说道:“没有我干你,会有渲儿吗,别忘了,我是他爹,从今往后他再不姓贺,只姓林。”
贺少爷羞愤难当,但却不认输的辩驳:“畜生,老天爷干嘛不打雷劈死你?”
林琅捏着他的下巴笑了:“就算哪天劈着我,也得拉着你给我陪葬,你可够会演戏的,你爹妈当初怎么没送你去戏班儿唱戏啊,唱大戏,卖屁股,两不耽误,你和那娘们睡觉的时候后面不痒痒,你就不想让男人捅你几下?”
听着这么侮辱他的言辞,贺烨更是悲愤交加,他咬着牙床子说:“不管你骂我还是搞我,我都不会待见你的,你在我眼里狗屁都不是。”
林琅被他的话激得暴跳如雷,他颤抖着说道:“贺烨。。。。。。就算你骂我是狗,你他妈的也是被我X的母狗,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的当我的母狗吧。”说完这话,他就把贺烨的衣服扯烂,解开对方腿上的绳索,掏出巨大□了几下便毫不留情的面对面捅了进去。
贺少爷疼得直咬牙,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他却忍住没有掉泪,因为掉了眼泪就等于输了。
接下来的几日,贺烨都受尽了折磨,在小院里每天都被林琅不分昼夜的“使用”,有时候一天能做上两三次,对方好像故意在试探自己的底线。但他依然不屈服,他觉着只要呆在广州就有能见到儿子的一天。
这天傍晚,林琅出门去了,院里只剩下他疲惫的躺在床上,下午的时候他们刚结束了一小时的“亲密接触”,现在腿还酸痛不已,为什么这混蛋就是喜欢从后面上他,他的膝盖都跪青了。
他懒洋洋的扭过脸,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夕阳,长叹一声:“渲儿,爹想你,你到底在哪儿啊?”
话刚说完,贺烨就听到院门开了,他以为是那混账回来了,马上就转过了身,可他的脚被拴在床头,不能自如的动弹,就连想上厕所也只能暂时忍着。
门被推开,但进来的却不是林琅,而是个陌生的中年男子。
贺烨一惊,赶忙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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