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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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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幸而李韶在身后扶住他。

“修,你没事吧”他担心地问道。

霍修茫然的看着远去的房车,不相信的自言自语:“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

“不会的,”李韶安慰他,“你知道冯朔飏那个人,说话总是那样,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大叔和他似乎很投缘,每次都很维护他。”

“是吧你也发现了?”

“所以这次也是一样,他故意说话吓你的。”李韶拍拍他的后背,“别担心,你要是怕他动手脚,等稳住了我们就把人转院,请外国专家过来会诊,你有的是钱,请得动名医,他死不了。”

霍修终于被稳住了,点了点头,眼神中似乎露出一点期待。

李韶在他背后出了口气,偷偷地抬手擦额上的汗,寒冬腊月的天,他居然紧张的出了一头汗,冯朔飏,泥煤的,最好给老子留住贺凌凡的老命,老子还有家室要顾,不能这么早死!不过,他回想一下,照他目测的贺凌凡的状况,冯朔飏的话其实已经往好了说了吧,估计也就他那样的神人敢说还能活着的话,放其他医生手里,早一句“尽人事听天命”了事了。唉,如此看来,还是尽快通知温言,收拾行李找个霍修搜不到的地方度假避难比较实在。

想到温言,李韶问道:“修,为什么温言给你打电话你不接?”

“嗯?什么时候?”霍修暂时不担心贺凌凡了,就有心思来查清楚暗杀的人到底是谁。他纵横商场这么长时间,还没听说有谁对他这么怨恨的。一次就派了五个人来杀他,真是看得起他。

“一个多小时以前吧。”李韶说道,“我察觉到有人想对你不利,就让他通知你注意一下,结果他打了很久回头跟我说你不接电话,我怕你已经出事,就联络我在警局的朋友,请他出警援助,幸亏赶得及时。”

霍修苦笑:“我以为……是温言又要打电话来骂我……”

“骂你?”李韶颇为好奇,温言人如其名,更何况,他骂的人是霍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这胆量的。

“嗯,我这段时间把工作都丢给你,他怨气冲天,打了好几次电话,含沙射影的骂了我几次,后来我就不接他电话了。没想到……”

李韶扶额,充满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无巧不成书。

霍修带着满身血迹,却振作起来,走到门口处去问警官,沐浴在阳光下,真像个浴血修罗。

警察一时也审查不出什么,只得把人带回警局,然后留了霍修的联系电话,有事会找他。

“你去查一查吧,我猜的出来,应该就是在我的收购案中受损失的原公司老板乃至股东,多请几个私家侦探分批调查。”霍修冷静的对李韶说。

“找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拿到证据就送交警局,依法办事。”霍修透过玻璃看着门外,“我是正常的经济活动,他自己没能力经商,却要买凶杀人,法律会给我说法的。”

李韶松了口气,生怕把贺凌凡的事迁怒到幕后指使者,还好他总算是清醒了。

“不过,”霍修话有转折,冷酷生硬,“只要确认了人,就算是伪造证据,我也要将他送上死刑。”

李韶神经瞬间绷紧,到底还是放不开……

“修,你别这样,他既然这样做了,一定会判重刑……”

“死缓和无期徒刑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必须死。”霍修站在阴影,低着头,露出邪恶的笑,语调轻松的令人害怕:“哼,也罢,吃枪子儿和吃毒药,也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

李韶大惊,两步跑到他跟前,用力扳住他的肩膀:“你疯了吧!那种事怎么能做!”

霍修却不想再多说,摆了摆手。

看贺凌凡什么时候醒吧。

别墅在做大清洗,霍修驱车去冯朔飏的私人诊所。

一路上他并没多想,沿途的风景却什么都没记住,推开诊所的门,熟悉的小护士朝他微笑,他心里便有些安定了。

“冯医生在后面手术。”

霍修一怔:“还没出来?”

小护士摊手:“有点麻烦呢。”

“你怎么不去打下手?”

“今天打下手的是老师的得意弟子,所以才说麻烦么。”小护士语气轻松,显然并不知道正在进行的麻烦和霍修是什么关系。

霍修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绕过前厅到手术室,穿了无菌衣,进了手术室,冯朔飏专心致志,丝毫未分神,与他配合天衣无缝的徒弟也满脸凝重。空气中弥漫着血气的味道,霍修呆呆的站在一旁,看着贺凌凡惨白的脸,完全看不到生的希望。

可是,冯朔飏说了,不会死,只是清醒需要一点时间。

为什么,只不过两个小时没看见,他的样子就和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差了那么多。

冯朔飏换血管钳的时候余光瞥到霍修,转头看了看他,语气十分不善:“你在这他只怕死得更快。”

霍修无限尴尬,进退不得。

冯朔飏的徒弟朝他点了点头,说:“霍先生还是在外面等吧。”

“他不在一旁看着,等会这人死了,准赖在咱俩头上。让他在那站着好了。”冯朔飏头也不抬的出言讽刺。

“老师……”徒弟语气软糯无奈,但也不再说话,低头跟紧冯朔飏的步骤。

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霍修再待下去也没意义,只得默默地出去,摘了帽子,呆呆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的不肯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吗?

当他听到贺凌凡嘴里说出的话,他的心从未有过的激动,也因此,当他以为人死了的时候才会那么万念俱灰。

人一辈子,最幸福的就是有一个两情相悦的人相伴一生。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经历了那么多怀疑和怨怼,他正打算用自己的后半生去补偿他,老天却不肯给他这个机会。既然自己的一半已经去了,留着剩下的一半又有什么意思,不如随了他去,来生一起投胎,再生,一起长大,从出生就认识,彼此了解,不会再有误会,不会再有分离。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冯朔飏身上,以为他完全可以妙手回春,可是为什么。

霍修大睁着眼睛,眼泪却从眼眶中滚滚脱落。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不是说他可以活下来的吗!

就算需要时间等,他也愿意,只要他还活着,让他有等下去的希望,没关系,你累了,想睡多久都可以,我会有耐心,守在你身边,为你洗脸擦身,照顾你,就算你一辈子都不醒,不肯原谅我,只要在我看得到摸得到的地方,让我知道自己不孤单,还有你在,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不然,我那么努力干什么。

不然,我所创造的王国,给谁看。

贺凌凡,请你活下来。

我们还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我们要一起活到白发苍苍,一起满脸皱纹,一起站在黄昏下看我们曾经年轻过的记忆。

请你,给我机会!



 75第75章

人们总是在发生不愉快之后习惯说;我们从头开始,我会补偿你,却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不管命运给不给与机会,一厢情愿。

霍修两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不停的滴到地上,有什么用,悔恨和伤痛,在死亡面前那么轻渺;有什么意思,应该承担这些愧疚情感的人不在了,努力和泪水,给谁看。

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看不到,其他人有什么权利。

霍修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这样痛恨自己,他很想跪地乞求,祈求上苍怜悯他,让贺凌凡活下去,好让他的一腔心愿得以实现。

“求求你,只要你活下来……”霍修嘶哑的低泣,“我愿意跪在你面前求你原谅……只要你活下去……”

“好啊,先跪下吧。”冯朔飏冷漠无情的说道,站在跟前,用最鄙夷的视线角度看着霍修。

霍修带着满脸泪仰起头,看着冯朔飏和他的徒弟。

手术结束了?

霍修不顾晕眩猛的站起来,两手揪着冯朔飏的前襟问道:“他活了,他活着,是不是!”

他手上沾着脸上的血,在冯朔飏白色大褂上留下两个淡淡的血手印,惊悚恐怖,冯朔飏的徒弟连忙拉开他,生怕自己老师一动怒说出让他想死的话。

“已经送去看护室了。”他说。

霍修求证的看着冯朔飏,后者一脸嫌恶,剜了他一眼,边走边说:“去他床头跪着,看他愿不愿意活下来。”

“老师……”

“仲夜闭嘴。”

“哦。”

霍修踉踉跄跄的跑去观察室,隔着玻璃看贺凌凡,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连着各种仪器,看到那些显示屏就知道他此刻是活着的。

霍修的心总算能放松了。

他想做出笑得表情,嘴角却总是下弯想要哭。

他活下来了,他……听到自己的祈求了,他也舍不得,是不是?

霍修扒着玻璃,很想去摸摸他的脸,但现在正是危险期,要在无菌室观察二十四小时以上,等转到普通病房才能算情况稳定。

手机响了,霍修恋恋不舍,却又怕手机影响到里面的仪器,或是吵到贺凌凡,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外面走廊,接通道:“喂?”

“你好,霍先生,我是警察局。”对方英朗的声音说道。

“哦,你好,轻问是什么事?”霍修打起精神,没想到事情会查的这么快。

“我们已经查到幕后指使,对方供认不讳,现在想问你有没有起诉的打算?”

霍修想了一下:“这个,我全权委托给我的律师去办,等下我会让他联系你们,行吗?”

“当然可以。”

才挂了电话,李韶又打过来,霍修接通问道:“什么事?”

“贺凌凡的情况怎么样?”

霍修很感激他还能想着问贺凌凡,心情略好:“手术完了,还在观察室,我觉得没问题。”

“哦,那就好。”李韶松了口气,“要查的人查到了,是之前收购钢铁制造公司的时候,跳楼自杀的老板他儿子主使的。”

霍修蹙眉:“那不是还很年轻?“

李韶道:“啊,是啊,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还想赶尽杀绝?”

霍修沉吟半晌,说:“我把这件事的后续全权委托给孙律师了,等会你和他一起去警察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那么年轻就这么暴力,不想着努力赢回公司,却学电影里玩什么枪战杀人,让法律给他点教训!”

“好!那我这就去办。”

霍修走到走廊尽头,天已经完全黑了,在郊外的诊所看的到漫天的繁星,猎户座已经接近正南,年关将近。

这一天他遭遇了多少变故啊,此刻在广袤的星空下,尤其让人心生渺小之感。

想生命之起源,震撼于古人的“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感慨善恶相报的循环。霍修忽然觉得,总是那么强硬做什么,一个人能有多厉害,在天地面前终究是渺如虫蚁。

他自嘲的叹了口气,曾经有人问过他,到底要遇到什么情况才会让他改变,那时候他自负狂狷,不相信自己会为任何人事改变。而如今,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他终于发现,自己也不过是一介凡人,甚至比很多人更脆弱。

慧极必伤,刚极必折。

他长吁望苍穹,总算醒悟的还不算晚,得见苍天怜悯,还有机会告诉贺凌凡,他觉得没有哪一刻如此幸福。

回到玻璃窗前,静静的看着里面同样安静躺着的男人,心里说:快点醒过来吧,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

仲夜偷偷溜出来,找到霍修,小声叫道:“霍先生。”

霍修诧异的转头看着他,并随着他的手势走过去,问道:“怎么,有事吗?”

仲夜不好意思的笑笑:“老师说的话,你千万别介意……”

“哈,我们是很多年的朋友,我自然了解的。”

“嗯,老师那么说也是……我想他的脾气你都知道,所以……”

“什么?”

仲夜指指观察室,说:“里面那位病人……”

霍修紧张起来,抓着仲夜的手问道:“怎么,还有别的问题吗?”

仲夜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被抓的手很疼,挣扎着要抽回来。

“放开他。”几步之外传来冷漠的声音,随后声音的主人走近。冯朔飏把徒弟扯过去护在身后,教训道:“我只是去洗个澡,你就偷跑出来,是想干什么?”

仲夜脸红辩解:“没有……我……”

“好了,别多嘴。”

仲夜懊恼的后退一步,用手揉着被抓的通红的手腕。

“凌凡怎么了?”霍修权当没看到冯朔飏的黑脸,急急地问。

冯朔飏冷眼看他:“暂时死不了。如果你不想他死的更快,就滚回去,等他醒了我会通知你。”

“不……”

冯朔飏微微抬高下巴,威胁性的:“嗯?”

霍修迫于劣势,只好点点头,无奈的离开诊所,开车回家。

仲夜道:“老师,你怎么这么说?明明已经没问题了不是吗?”

冯朔飏抬手揉他的头顶:“不这样他怎么会回去休息。”

“可是……”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修理他。哈欠……困死老子了,真是要被那臭小子折腾死。好了,睡觉了。”

仲夜定在原地看着心里神一样的老师,十分无语。霍先生,你到底怎么得罪了老师啊……

一整晚,霍修夜不能寐,翻来覆去眼前都是贺凌凡中枪的那一幕。

当时太过慌乱紧张,都记不清是怎么发生的,那一刹那太快了,他做不出任何反应,现在回想起来,却是贺凌凡从身后越过一步,拦身挡在他前面。

为什么要那么做。

是他觉得自己比他的命还重要吗?

一想到此霍修就痛恨自己,后悔的泪水立刻浸满眼睛,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能哭,已经哭了一个白天,入夜漆黑中还是这么容易就涌起泪水。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从霍修记事以来,从来没有谁对他像贺凌凡那样愿意豁出生命。即便是他的父母,这原本在各种文学影视中最勇于付出的角色,在他生命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年幼的记忆里,父母的面孔总是和各种考试、技能联系在一起,他们更像老师和教练。

直到认识李韶,他是能为他两肋插刀的朋友,所以霍修就凭这个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而今贺凌凡给与他的冲击更为强烈,那将是他用生命来回报的给予。

快点天亮。

快点醒来。

霍修默默的祈祷着,在天将破晓之时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挂了老高。

霍修鲤鱼打挺,胡乱的套好衣服,摸了一把脸,早饭也来不及吃,去车库取了车,直奔冯朔飏的诊所。

虽然他说人醒了会来电话,但还是想要自己去看着他直到他醒来。

路上的车不多,所以很快就到了。到达观察室外面的时候,正好看到冯朔飏带着他的徒弟在里面忙碌,霍修急的抓耳挠腮,很想跟进去看看,但门关着他可不敢硬闯。

等到冯朔飏从里面出来,他忙迎上去问:“怎么样?”

冯朔飏不理他,转头对徒弟说:“等会和小樱带几个护工把他转移到A组病房。”

“是。”仲夜答应着。

霍修面露喜色,兴奋的转身,扑在玻璃上,痴痴的看着贺凌凡。

冯朔飏停下脚步,冷冰冰的泼他冷水:“目前各种体征趋于平常,但是他什么时候醒,是谁也做不了主的事,我觉得你还是实现承诺在他床头跪到他醒来会比较快。”

霍修也不计较他的揶揄,爽快的点头:“好,可以啊,只要他能早日醒过来,我愿意给他跪。”

冯朔飏意兴阑珊的打个哈欠,转身走了。



 76第76章

霍修一天又一天;守在贺凌凡床边,握着他的手,请求他快些醒来。但是他却像冯朔飏说的那样;什么时候醒来,没有谁能做主。

还要睡多久?

霍修看着他安然的容颜,一时间呆愣着。

手里的另一个人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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