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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名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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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珊早已等在了公司门口,见他从车上下来立刻带着人去了13楼。
据说厂商代表已经等在了那里,以陆卿在国内及国际上的名气,接的秀自然是好的,而秦非雨去之前,厂商那边本来已经对于换人不抱什么期望了,因为连叶子枫穿上他们的衣服都瞧不出什么气质,更何况是别人了,但是看见秦非雨出现之后,代表那边立刻改变了主意,让秦非雨换了几套衣服,结果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所以从今早一直到现在前一刻还出于崩溃边缘的各方人马立刻都消停了。
厂商代表离开后,秦非雨跟戚珊去见秦风。
陆卿对盛世来说是棵大的摇钱树,现在这棵摇钱树病了,身为老板的秦风自然着急了,好在眼下的事情是搞定了,可是秦风还是想关心一下下属的私生活,见秦非雨进来,秦风让他坐下,立刻发问:“昨晚你们跟陆卿在一起吗?”
秦非雨当然不能说实话,就算是自己的亲弟弟,这件事也要隐瞒,于是半真半假的回答:“是,还有莫安尘和他的助理,不过后来我看时间晚了就离开了,陆卿怎么了?”
秦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眉头拧成了川字,过了一会儿才说:“陆卿昨晚被人下了药,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恐怕短时间内无法工作,我已派了医生到他家里为他诊治。”
“哦?知道是谁做的吗?”秦非雨假意问了一下。
秦风摇摇头,“陆卿不肯说,而且这件事闹大了对公司和陆卿本人都不好,我已经着手让人秘密调查了。”
陆卿当然不肯说了,若说了,最后损失最大的还是他,到时候媒体报纸就会写:国内第一名模下药不成反被坑!这是多么惊悚丢脸的事啊,陆卿不是笨蛋,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层。
“我想,陆卿毕竟已是成年人了,而且在这个圈子里也混迹了这么多年,若他不肯说就表示他知道下药的人是谁,而且,他并不是想那个人被人知道,秦总,你觉得呢?”
秦风听了认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会抽空过去跟他谈一谈,若他真不想让人知道那个下药的人是谁,那么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只是那下药的人未免也太狠了吧,下了那么烈的药竟然还不给他解了。”
“谁知道呢,”秦非雨笑了起来,“说不定陆卿就喜欢这样呢。”
秦风不置可否,只是说:“陆卿手上的广告代言得等他好了才能拍,而走秀就麻烦你帮忙分担一下了,今天厂商代表应该很满意你的表现,所以剩下的几场秀都由你来走。”
秦非雨点了点头,又说了几句便出了总裁办公室。
戚珊还在外面等他,漂亮的脸上一片愁容,秦非雨很少见她这副样子,不由笑道:“失恋了?”
“不是,刚刚墨兰先生打电话来了。”戚珊声音低落。
秦非雨大概也想到电话的内容了,大概就是质疑戚珊的工作能力云云,这女人还真可怜,若她知道墨兰瑾锐为什么会打这通电话,一定会咬碎一口白牙,所以秦非雨适时的安慰了她两句,中午两人在公司楼下附近的西餐厅里吃的,午餐后,秦非雨在秀场的休息定里休息了一会儿,就差不多下午两点了。
这场主秀的人本来是陆卿,相信很多人前来也是想一睹这位国内第一名模的风采,不过因为陆卿因为身体不适突然缺席,位置由一个刚刚斩露头角的新秀顾砚代替,大多数人还是保留着怀疑态度,虽然经《S》杂志一推出便初露风芒的顾砚现在的知名度也非常高,但是跟陆卿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个级别。
好在这场秀非常成功,而秦非雨又将服装穿得恰如其分,倒并不比陆卿逊色多少。
秦非雨刚从试衣间里走出来,便有几家广告商表示想跟他合作拍拍广告,这些秦非雨是不管的,将人全部支给戚珊便潇洒退场。
从秀场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夏天傍晚的阳光也非常热烈,秦非雨戴上墨镜,步下台阶的时候看见李叔的车子停在路边,一个男人正倚在车门边上,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衣和卡其长裤,惹得路过的人频频回首,秦非雨无语的望了那人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墨兰瑾锐立刻笑着替他拉开副驾驶的门,等秦非雨上了车,自己则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你来干嘛?”秦非雨看着他坐进驾驶座,挑眉问道。
墨兰瑾锐不回答,只是俯身过来替他系上安全带,眼底泛着柔软的光芒,“接你下班。”
路上两人决定先去一趟超市,虽然秦非雨家里是什么都有,不过今晚的主场是墨兰瑾锐的湖心花园,鉴于墨兰瑾锐这家伙从不在家里开伙的事实,秦非雨觉得有必要先采集一番。
墨兰瑾锐找了个离家最近的超市停了车,秦非雨推门下车的时候发现他也跟着下来了。
“你在车上等着就行了。”
墨兰瑾锐自然不同意,难得有个两人逛超市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秦非雨瞪他一眼,郁闷的从入口进了超市,这个时段超市的人很多,大多数是学生,还有一些晚上没菜做饭的阿姨大妈,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一排蔬菜区的时候引来了无数目光,秦非雨罩着一副大墨镜,头上还戴了个棒球帽,自认没人认得出来,而身旁的墨兰瑾锐就有些招人了。
拜墨兰家良好的基因所赐,墨兰瑾锐若是没钱了出道做明星或者模特,现在一线的那些早就被踩下去了,所以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男出现在生活超市里,惹得一堆大妈小妹眼冒红心,偏偏当事人还毫无自觉,正拿着一根黄瓜看来看去,秦非雨只觉那根黄瓜太过碍眼,这时听见身旁的男人说:“这个怎么样?”
秦非雨将一捧上海青放进推车里,看了一眼他手上那根笔直又长的黄瓜,反问:“什么怎么样?”
“就是……”墨兰瑾锐停顿了一下,突然凑近过来,“今晚吃黄瓜吧,好吗?”
这句话明明很正常,但是秦非雨却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怎么墨兰瑾锐这么一问,自己就联想到那方面去了呢?还是对方的意思本来就跟他想的是一样的?
“好不好?”见他不回答,墨兰瑾锐又问了一遍,空着的那只手慢慢的环上来,搭在了秦非雨的腰上,周围立刻传来一阵抽气声,秦非雨立刻举目望去,刚刚那些站在不远处偷看的观众立刻做鸟兽散状,各走各路,各挑各菜。
秦非雨冷着一张脸,将墨兰瑾锐手里的黄瓜丢进推车里,皮笑肉不笑:“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吃黄瓜,今晚就让你吃个够。”
两人走到荤食区的时候,墨兰瑾锐突然说:“我可以点菜吗?”
秦非雨再次笑起来,“当然——不可以。”恨不得一口咬碎了这个混蛋。
买好了今晚的食材,秦非雨又去买了做饭会用到的东西,才发现原来要买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塞了满满一车还装不下!
墨兰少爷从小是个食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对于秦非雨塞的那一车东西倒没有表示任何疑惑,乖乖的推着车子到收银台买单,秦非雨则嫌超市里太吵,先一步出了超市,在门口等他,结果等了将近十五分钟都还不见人出来,秦非雨进去找人,才发现墨兰瑾锐正站在收银的柜台前———研究避!孕!套!
完全不顾一众阿妈阿姨阿妹好奇又带笑的目光,低着头将柜上几个不同牌子的东西拿出来研究,看见秦非雨走过来的时候,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回柜台上,提着两个大购物袋迎了过来。
秦非雨出离愤怒!
只因为这混蛋看见他的第一句话竟是:“亲爱的,收银小妹说买套套做的时候会舒服一点。”一句话说得又欢喜又快乐,哪里找得到丝毫鬼畜大尾巴狼的影子!
他绝对是故意的!
见所有人的目光全部从墨兰瑾锐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秦非雨瞪了始作俑者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墨兰瑾锐在后面提着两大袋拼命的追,等两人一上了车,秦非雨立刻被人压在了椅背上一阵狂吻,挣扎不能,只好忍受,墨兰大哥亲了一会儿没有反应大概也觉无趣,便退开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生气了?”
秦非雨看了看他,坐直身子理了理身上有些皱的衣服,面无表情的说:“想吃饭就开车。”
墨兰瑾锐见他脸色不太好,没敢再挑逗,乖乖的发动了车子。
两人到湖心花园的时候,刚好六点整,秦非雨换下了墨兰瑾锐拿给他的居家服,然后下楼弄晚餐,当然,换衣服的时候被人偷看和被吃的豆腐,秦非雨决定缩减菜单来报仇。
墨兰瑾锐下楼的时候,秦非雨正拿了勺子舀砂锅里的汤尝味道,墨兰瑾锐给他的居家服是白色的,而自己则是黑色的,因为是同一个款式,看着特别像情侣装,这些秦非雨不是没发现,只不过稍稍被对方这种幼稚的行径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所以便错过了抗议的机会,墨兰瑾锐静静的倚在门边,看见他修长的手指举过汤勺喂进嘴边,浓汤的香味儿弥漫着整个厨房都是,墨兰瑾锐看见他喉结上下滚动的时候,只觉下腹一阵火热。
恰好秦非雨发现了他,女王发话道:“把菜端上桌,马上开饭。”
墨兰瑾锐立刻照办,这种事他从未做过,也没人敢要求他这么做,不过现在他做得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晚餐的菜式还是比较丰富的,不过也在很在程度上精减了一些,大概是最后上桌的那锅汤太过美味,墨兰瑾锐没发现这个问题,一顿晚餐吃得格外满意。
秦非雨拿餐巾擦了擦嘴角,看着对面也同时放筷的男人,挑眉道:“既然客人做了晚餐,那主人是不是该承担洗碗的义务?”
墨兰瑾锐明显怔了一下,然后很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秦非雨不太放心这个少爷真的会洗碗,所以墨兰瑾锐站在水槽边洗碗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口观察,事实证明,有的人上得厅堂却未必下得了厨房,当墨兰瑾锐失手打烂了第三个盘子之后,秦非雨头疼的走上前来接替了他的工作,心想自己上辈子肯定是one night stand的对象太多,所以这一世得到了报应,遇见这么个一点家务都不会做的混蛋。
墨兰瑾锐并没有离开,而是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秦非雨挣了挣,“我在洗碗,一边儿去!”
“我陪你洗。”男人埋头在他的肩窝,一句话说得毫不害臊。
秦非雨没再理他,动作利索的将厨房收拾干净,又切了水果拼盘端出去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客厅的吊灯是那种温暖的黄色,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发出来的光晕难免让人觉得很是温暖,秦非雨全身放松的靠在沙发上面,叉起一块西瓜喂进嘴里,眼睛望着前方的电视,里面正在放又臭又长的家庭伦理剧。
墨兰瑾锐坐在他旁边,腿上放着个笔记本做事。
静谧的夜晚,安静的空气,头顶温暖迷人的灯光以及电视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身旁坐着这么一个人,不言语、无动作,也不会觉得尴尬,不需要刻意找话题缓解气氛,就算什么话也不说似乎也不打紧,这样让人一不小心就会产生家的错觉。
秦非雨有些怔忡,这样的感觉他已太久没有体会过了,自从父母离世后,他便扮演起了亦父亦母又亦兄的角色,他的生命里只剩下秦风,所以他给他最大限度的宠爱和宽容,从不约束也不斥责,因为秦风从小是个善良的孩子,他比谁都清楚,所以,当这个善良的孩子在父母的葬礼上拽着他的衣摆问他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他才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苦涩梗在喉间,如鱼刺一般,咳不出咽不下。
“墨兰瑾锐。”他突然开口,打破一室静谧。
正埋首工作的男人抬起头来,望见他眼底千年难得一见的感伤,不由微微一愣,尔后柔声问:“怎么了?”
秦非雨错开视线,拿起叉子串了一颗葡萄吃下去,说道:“明天来给我搬家。”
男人先是疑惑,紫色的瞳孔随即被一片亮光覆盖,“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墨兰大哥拿着一根东西,对秦小受说:今晚吃黄瓜吧?
秦小受斜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好啊,你想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
墨兰大哥淡定的答:我个人觉得吃生的比较好。
秦小受又笑:那就依你所言。
晚上。
墨兰大哥将被子挡在身前,一脸惊恐:亲爱的,你拿剪刀干嘛?
秦小受大笑:你不是说想生黄瓜吗?待我把你身上根黄瓜剪下来,加点辣椒凉拌了给你吃。
墨兰大哥一听,晕了。
、打发情敌
这一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因为秦非雨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一睁开眼已是第二天早上,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他拿手在床上摸了一把,看来人已经走了有一阵了,昨天戚珊说先前的两个走秀要延后几天,所以今天难得有个假日,秦非雨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懒懒的下楼。
楼下一片宁静,墨兰瑾锐大概是出门了。
秦非雨到厨房做了个简单的早餐裹腹,正翘着腿看电视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往屋子里搬东西,秦非雨看着那些东西觉得挺眼熟,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些都是顾砚家里的那些,而那些搬东西的人不正是墨兰瑾锐那些手下吗?墨兰瑾锐这时尾随走了进来,一副领导者的派头指挥人将东西搬上楼,放在哪里,看见沙发上的秦非雨,连眼睛都带着笑意,“怎么不多睡会儿?”
秦非雨下巴一扬,“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没必要把整个屋子都搬过来。”
墨兰瑾锐没反驳,只是俯身过来将嘴唇抵在他的额间,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钻入人的心里,“不是暂时,我要你永远住在我家里。”
秦非雨笑了起来,抬眼望着他,“别啊,永远这个词我可消受不起,等哪天我们都受不了对方的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话才刚说完,手腕便被人截住,头顶上的男人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散发着曼陀罗光芒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我永远不会厌烦你,希望你也如此,踏进我墨兰瑾锐的门,你就应该知道,你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
呀,这话听着真是嚣张。
不过秦非雨没跟他纠缠这个问题,指了指楼上,“搬来的那些东西,哪怕是蹭掉了一块皮,我就马上走。”
“我去监督。”墨兰瑾锐说着便起身上楼,秦非雨坐在沙发上,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等那些被当成搬运工的手下离开之后,秦非雨验收了货,跟从前一模一样,让他挑不出什么毛病,墨兰瑾锐站在他身边,轻声道:“这个房间我一直为你留着,我以为等你住进来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秦非雨挑眉看着他,“是不是觉得我住进来太早了?那我现在就走。”说完作势要走,却被对方快一步拉住手腕,“你去哪?我跟你一起。”
秦非雨低眉一笑,心口的位置被什么东西胀得满满的,有些酥麻的感觉。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东西搬,墨兰瑾锐大概是了解他的,只搬了书架上的书和一抽屉录像带,以及卧室抽屉里的几样东西,还有一衣柜的衣服鞋子,顾砚的笔记本和相册此刻就并排放在墨兰瑾锐书房宽大的书桌上面,秦非雨眉心一跳,不确定墨兰瑾锐有没有偷看,有没有看见那封顾砚留下来的遗书,若是看了……大概也只会认为顾砚自杀未遂又活了过来,不过是个懦弱的胆小鬼而已。
想到这,秦非雨紧张的肩膀放松下来,墨兰瑾锐顺势将他抱在怀里,磁性动人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顾砚,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确定爱你。”
秦非雨闷在他怀里,隔着衣料亦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温度,炙热得如同火焰,明白若不及时推开,迟早有一天会被烧成灰,不过他此刻却贪图这样的灼热的温暖,所以他并没有推开,反而伸手环上了墨兰瑾锐的腰,说了个不相干的话题:“我不喜欢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听见女人的声音。”
墨兰瑾锐笑起来,听声音似乎非常愉快,“那是我的秘书。”
“秘书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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