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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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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做戏,也该是有几分真心的。
皇宫,果然是吃人的地方。
吕璋脸色稍微变了变:“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林子凡把药丸放回盒子里,勾起嘴角:“吕大人自然是不愿相信的,咱们慢慢等着看吧。看是我四哥发兵过来攻打离国呢。还是吕大人派去的人统统死无葬身之地。只是,”林子凡转了转手中的盒子,“吕大人费尽心思找来的东西,就这样浪费了实在可惜。”
“我听说吕大人去年新得了孙子,疼爱得紧,赏给他了吧!”林子凡的视线落到吕璋身上,似是在征求意见。
茯苓笑着开口道:“少主,这极乐丹虽是不错,却太伤身,不易给幼儿服用,不如咱们无痕宫的醉生梦死,还能延年益寿。”
吕璋又惊又怒,抖手指着林子凡大骂:“一岁的小儿何其无辜!你居然要给他用药!你,你还是人吗?你连禽兽都不如!”
林子凡勾起嘴角,冷笑着逼进吕璋:“我禽兽不如?你拿我皇姐和她腹中的孩儿威胁太子的时候,你又能比禽兽好多少?你孙子无辜,公孙侨一家就有天大的罪过,就该被你杀个干净吗?”林子凡把盒子送到吕璋面前,“我今个儿跟你把话说清楚,要么你自己吃一颗,要么我给你那宝贝孙子喂一颗!你自己掂量着办!”
吕璋颓败的看着眼前的盒子,满眼的死灰,换了几口气,然后一面哆嗦着嘴唇说:“我吃,我吃……”一面颤抖着手去拿药。
一次,药丸没有捏起来,两次,药丸落回盒子里,三次,药丸落到地上。
林子凡有些不耐烦的收回盒子,盖上盖儿,冷着声音吩咐:“无影,吕大人年纪大了,伺候他好生用药。茯苓,照看好吕大人,让他清醒着点,事儿还没完呢!”
“是!”无影走几步捡起地上的药丸,捏住吕璋的下颚,将药丸丢进他嘴里,再合上嘴巴,手指在喉上拂过,松开手。
吕璋还未有反应药丸已经进了肚里,瞪圆了眼睛,两手捂住脖子咳了起来。不多时,两腿便开始发软,眼神也开始溃散,嘴上还挂着口水,狼狈之极。这样的吕璋哪里还有权臣的样子,与街边的乞丐没有两样。
茯苓上前动了动手,在吕璋几处大穴上扎了银针。
吕璋才慢慢的回神,看着林子凡,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嗓音嘶哑:“这位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
林子凡无所谓的摇摇头:“我这里没有了,子非还有事跟你说。”转过身把手上的盒子交给无影,“以后就留在吕大人身边,专心伺候吕大人服药。”
无影接过装药的盒子,低头说了声“是”,待林子凡的脚步从身边走过,才抬头朝流夜看了一眼。
流夜眼中只映出一个白色的身影。
林子凡回到主位上坐下,接过流夜手中的热茶,心情不错的啜了一口。
吕璋对歌舒子非颤微微地一拜,声音依旧嘶哑:“世子大人。”
歌舒子非随意的摆摆手:“吕大人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念吕大人劳苦功高,日后便和几个孙儿一同留在宫中,好生调养。军中的事情,便不劳大人操心了。”
吕璋不停的发抖,对歌舒子非再拜:“老臣,遵命。”
歌舒子非微微颔首,对无影道:“带吕大人去弋阳殿休息吧!”
无影垂首恭身:“是!”抬起头,往林子凡身后的流夜那里看去,正好碰上林子凡警告的目光,转过身在心里笑了笑,便拎着吕璋出了殿。
林子凡招呼歌舒子非坐下,而后轻笑着对李傅苍说:“小苍,我说过,你大仇得报之日,便是归还你真名之日。常州靳杨公孙晓,现在,我将这名字还给你。”
又一个天雷在费邑承头顶炸响,他艰难的转过头。
李傅苍眼眶发红,强忍着热泪,双膝跪地,给林子凡行了个大礼,带着浓重的鼻音,压抑着复杂的心绪:“公孙晓多谢公子替我父母家人报仇,公子再造之恩公孙晓永世不忘!”
林子凡上前扶公孙晓站起,抬起袖子给他擦了眼泪,柔声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公孙晓如今的一切都是公子给的,全凭公子吩咐。”
林子凡笑了,轻轻摇头:“我给你的只是机会,禁卫军校蔚是你靠自己的能力得到的。”
歌舒子非也走到公孙晓面前:“小……”因为习惯差点喊错,歌舒子非尴尬的咳了两声,继续说,“公孙晓,吕家交了军权,但我能放心用的人不多,你可愿帮我管理禁卫军?”
歌舒子非这一打岔,殿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公孙晓笑着开口道:“大人就唤我晓吧,您这样唤了全名,我还真有些不习惯。能为大人效力,是微臣的福分,公孙晓定当竭尽全力。”说着,低首抱拳对歌舒子非拱了拱手。
歌舒子非握住公孙晓的手,拍了拍,欣慰的说:“如此多谢!”再看向另外两个禁卫军,微笑着问:“两位怎么称呼?”
两名禁卫军连忙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我记住了,日后必有重赏。今天忙了一天,大家便回去歇着吧!一切才刚刚开始,明天有的忙。”
“是!微臣告退。”公孙晓和吴大刚,还有另外两个禁卫军行过礼,退了出去。
费世杰也起身行礼道:“大人时间不早了,老臣也该回去安排一下。”
歌舒子非点头,拱手笑道:“丞相早些休息,子非日后还需仰仗丞相,请丞相多关照才是。”
费世杰慌忙还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都是老臣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然后又拉着费邑承行礼,给皇甫浩月跪安,才退出殿去。
林子凡撇了撇嘴:“老狐狸!”
皇甫浩月闻言吃吃的笑了:“就算是个千年的狐狸,不也败给了你教出来的狼吗?”
林子凡和歌舒子非对视一眼,转身笑着对皇甫浩月拱手:“皇姐过奖!”
歌舒子非也笑着谦虚:“皇嫂过奖!”
皇甫浩月连连摆手,笑的更欢:“得了得了,我也该回了。”说着站起身,敛了笑,给他二人福身一礼。
“浩然,子非,多谢你二人救我夫君!如今我,不求别的,只要一家三口平平安安就好。子非有需要只管开口,只要我夫妻二人能够做到,便绝不推辞。”
林子凡和歌舒子非送皇甫浩月到殿门口,吩咐茯苓送她回太子府,待她的身影转过巷子,才回到殿内。
偏殿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三人的呼吸声。
歌舒子非目光落在玉玺上,神色沉静,看不出情绪。
林子凡也盯着瞧了一会儿,走过去,拿起玉玺,仔细看了看,笑了。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果然是传国玉玺啊!
林子凡转身,将玉玺交到歌舒子非手上,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
歌舒子非手里捧着玉玺,感受着玉玺的分量,微微笑了:“我知道,权位越高,责任越重。公子放心。”
林子凡笑笑:“我知道,我很放心,以后红袖坊和茶香满园就交给你了,要保重身体。”
歌舒子非点头。
二人静了一静,歌舒子非又笑着开口:“公子在潇湘阁住着吧,我写好国书就给公子送去。”其实他更希望林子凡能住在宫里,但他知道,他不会答应,而且停业了的红袖坊要安全很多。
“好。”林子凡笑着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小七果然不会写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也不知道各位大人看懂了没有。离人歌还有一章,接下来是楚焰天的下半部分。
、铁琵琶
这两天,离国的朝堂有些诡异,丞相费世杰和世子歌舒子非突然走的很近。吕家也收敛了许多,军中权位最高的元帅吕璋吕大人突发疾病,被歌舒子非送到宫中休养,然后吕氏的军权开始一点一点的转移分散。太子妃娘娘也开始在京中走动。
一切都在缓慢而确实的进行着。
不管外面局势如何,只要战争没有打起来,老百姓的日子还是照常的过,他们更关心早上开市的米价。
林子凡再次住进潇湘阁的第二天晚上,歌舒子非就亲自来了,带着盖了玉玺,签了他和费世杰名字的国书,和另一样东西。
秋高气爽,天上一勾新月,几点星辰。
“你怎么自己来了?”林子凡坐在潇湘阁的院子里。
流夜与歌舒子非打过招呼便出了院子。
歌舒子非穿着素衣便服,怀里抱着个琵琶盒子,笑道:“公子不欢迎吗?”
“自然不是,”林子凡招呼歌舒子非坐下,“你事情多,有时间改好好休息,不必亲自跑一趟。”
歌舒子非把琵琶盒子放到一边,笑的欢快:“我就是来休息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卷黑底绣了金色麒麟的锦布,“公子,这是国书。”
林子凡要在楚焰国赵太后得到消息前,将离国释放楚焰质子的国书交到楚青颜手上。虽然歌舒子非和皇甫浩月已经将赵太后安插在离国的人都控制住了,但是离京到燕京路途遥远,时间相当紧迫。这些,不用林子凡开口,歌舒子非都明白。
林子凡接过:“子非,你都快当皇帝了,怎么还称我为‘公子’?”一面说,一面展开锦布。
歌舒子非眼中流露出些许的眷恋和淡淡的疲惫,仍旧笑着:“就今晚了,明日就改口,唤公子‘王爷’。”
林子凡就着廊上的灯笼,略略扫了一眼,交给流夜。听歌舒子非如此说,勾着嘴角笑道:“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我也得唤你‘皇帝陛下’。私底下,我叫你‘子非’,你也唤我的名字,可好?”
林子凡有三个名字,徐敖雪、林子凡、皇甫浩然,用的最多最中意的还是林子凡。歌舒子非当然不会去问要唤哪个名字,当即点头说了声好。
歌舒子非夺权,靠的是红袖坊暗中的势力,还有皇甫浩月的相助。国师和神坛是必要的,却并没有多大的作用。说到底,没有林子凡,他很可能成不了事。
那天夜宴后,林子凡在神坛厢房问他是否想清楚了,准备好了,他坚定的回答是。林子凡只笑着说了一句:“好,我帮你。”
林子凡回到红袖坊后,皇甫浩月便改了装找上门来,与林子凡姐弟相认。这才有了林子凡第二次进神坛。
当年皇甫浩鸣因为一个头牌,对吕游玦大打出手,事后知道自己打了离国使臣,悔之晚矣。贤妃母子骄奢淫逸,瑞帝正好借机废了他太子之位,将贤妃打入冷宫,剪除母族势力。为安抚离国,又把皇长女嫁与离国太子为妃。这才免了一场站乱。
皇甫浩月母族势力很弱,并不得宠,身为皇长女,却平安活了下来,不能不说有手段有心机。光是在太子府被人层层监控的情况下,变装潜出,只身到红袖坊后门找林子凡的勇气和魄力,歌舒子非就不得不佩服。
歌舒蒙温和软弱,空有太子之位。荣帝驾崩后,歌舒蒙便被软禁。皇甫浩月却一直隐忍不发,暗中经营着,直到她怀孕。吕璋得知太子妃有了身孕,便以皇甫浩月要挟歌舒蒙,逼他服下极乐丹,受吕家控制。
歌舒蒙虽然软弱,待皇甫浩月却是极好。如此,皇甫浩月心里便恨上了吕家,面上却是愈发的小心谨慎。神坛夜宴上,她一眼就认出那张与慕容白极其相似的脸,回去调查了一番,便挺而走险出来与林子凡相见。
歌舒子非一出现,潇湘也跟着出现在众人面前,未免太过凑巧。于是,吕家和费家都在猜,这潇湘公子到底是谁的人。费邑承不争权不夺利,安安分分的呆在典狱司。把潇湘放在他身边是最安全的。费邑承又对潇湘有意,吕游珺便借潇湘向费邑承示好,拉拢费世杰。
可谁又知道,林子凡另外安排了人给费世杰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潇湘是吕家安排在费邑承身边的人,若是费世杰对吕家不利,则费邑承性命堪忧。林子凡再与流夜在费邑承面前表演一番,公孙晓再活动活动,一出美男计,彻底离间了吕费两家。
剩下的,就是歌舒子非和皇甫浩月的事情了。
茯苓解了歌舒蒙的药瘾,让皇甫浩月欠下林子凡一个大大的人情。近二十年的宫廷生活,让皇甫浩月对权势冷了心肠,只求一家人平安康泰。她这几年经营起来的势力不大,加上红袖坊和歌舒子非的能力,足够让吕家垮台,让费家俯首。
如今林子凡跟歌舒子非要一纸国书,自然不会同他客气。歌舒子非也不会问林子凡以后要多少好处。不管是对徐子非还是林子非来说,林子凡是老师亦是兄长。这点对于歌舒子非,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歌舒子非打开琵琶盒子,道:“公子,还有样东西要给你。”
林子凡轻笑着接过:“什么宝贝?莫不是铁琵琶?”
歌舒子非点头:“公子厉害,的确是铁琵琶。”
林子凡满心的惊喜,却还是问道:“铁琵琶是当年景天国师带到离京的,可是镇国之宝,你舍得啊?”
歌舒子非不甚在意:“什么镇国之宝,这东西搁皇宫宝库吃了三百年的灰尘,不如送与公子,还能有些用处。”
林子凡低头看手中的琵琶。曲颈,梨形,乌黑泛紫的背板,香樟木做的面,四根粗细不一的铁弦依旧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四相十品。林子凡伸出手指在一根铁弦轻轻一拨,叮,声音清丽洪亮,余音袅袅。
“公子。”
林子凡调转视线,见歌舒子非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子。
“这是甲片,我给公子戴上吧!”
林子凡弯了唇角,伸出右手。
歌舒子非拿出玳瑁甲片,托起林子凡的手,仔细的戴好。薄薄的手掌,纤细的手指,半透明的黄色甲片上有褐色的斑纹,更显出手指的白皙。松开手,歌舒子非笑着说:“公子,为我弹一曲吧!”
“子非想听什么?”
“都好。”
林子凡侧头试了音,便铮铮的弹了起来。
没有离情,没有别绪,只有琵琶婉转的吟唱,宁静而淡然。
他,明天就要离开。可他,不会相送。
他,就要登基为皇。可他,不能见证。
不用说再见,不必道珍重。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铭刻在记忆。再相见,依旧是兄弟。
清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离京北门驶出。
林子凡偎在流夜怀里补眠。想着歌舒子非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忙了,他庆幸自己可以离皇位远远的。
马车突然停了,炼金在外面说:“公子,有人拦车。”
林子凡不想动。流夜低声发出一个单音:“谁?”
“费邑承。”
他怎么跑来了?林子凡眼也不睁:“赶走。”
费邑承却在外面喊了起来:“潇湘,我知道是你,出来见我一面。潇湘,出来见我!”
他这一喊,林子凡的瞌睡虫全都飞了,烦闷的抬头,朝外面狠狠的说:“给我把他打晕了,灌上媚药,丢到小苍的床上!”
马车内外静了一静,流夜小心的问道:“公子真的要这么做?”
林子凡郁闷的坐起身,幽怨的瞪流夜一眼:“假的!”且不说他是个合格的官员,他老爹还有大用。
林子凡灌了一口茶,撩起车帘,扶着炼金的肩膀下了马车。流夜跟着跳了下来。
“费大人有事?”
费邑承手握一柄卷轴,站在马车前,看着面前以笑容为面具的人,迟疑了。
“费大人若是无事,请让一让,我好赶路。”说着,林子凡转身想要上车。
“有事有事!”费邑承忙不迭的开口。
林子凡耐着性子问:“什么事?”
“你是不是潇湘?”
“不是!”
“潇湘在哪儿?”
“死了!”
费邑承脸色一白,冷的发抖。
林子凡只盼着费邑承早些回去,在心里把公孙晓骂了一遍又一遍。
费邑承死死的盯着林子凡耳上的黑色耳钉:“他把你视做天,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情,你却……”说着狠狠的剜了流夜一眼。
“那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费邑承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闭上眼睛把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
“不对!你就是潇湘!”
林子凡原本没有温度的笑容开始变冷:“那日费大人听到了,我唤太子妃‘皇姐’,太子妃也应了。费大人说我是不是潇湘?”
费邑承坚持:“你是!你化名潇湘,是为了离间我父亲和吕家。”
林子凡挑了眉尾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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