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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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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样也不错。”
温热的鼻息喷在林子凡脸上,林子凡疑惑的对上流夜的笑脸。
“至少现在,公子眼中只有流夜一人。”
林子凡一惊,开口道:“别这么说,我们都要活着,好好活着。”
流夜笑容更深:“嗯,只有活着,我才有机会追求公子。”
林子凡动了动嘴唇,不知如何接话,却被流夜擒住了唇,深深的吻住。
弯钩发出铿锵的声音,终于断裂。
流夜将林子凡紧紧按在怀里,两人一同坠入高涨的江水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小夜夜终于出手,看样子快要虐完了。话说,小七怎么又唱起了独角戏呢?


、白狼

林子凡是被冻醒的,耳边有流水的声音,风吹在身上,掀起刺骨的寒意。林子凡撑起眼皮,浑身像散架了一样,疼痛无力。
这是一片浅滩,林子凡躺在泥泞之中,衣服已经认不出颜色。流夜一动不动的趴在不远处,半个身子浸在水里,左肩上一枚闪着寒光的飞镖。
林子凡有些心慌,几乎是爬到流夜身边。入手冰冷,还好尚有呼吸,林子凡轻轻舒一口气,拉住流夜的手臂,将他拖到岸边,开始检查他的伤势。
流夜左肩伤得最重,镖上带毒,伤口已经呈紫黑色,身上还有几处划伤。
林子凡拔出毒镖,吸了毒血出来,又从流夜身上找出伤药,从自己身上尚数干净柔软的里衣上撕下布条,给流夜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他自己身上倒没什么伤痕。
天色渐暗,林子凡咬牙把流夜负在背上,半背半爬的往山上而去。
刚入春,多日无雨,江水又少,山上到处是枯树干草。
林子凡在一处背风的大石后停下,抱了些干草,铺在地上,把流夜放到草上安顿好。又捡回一堆干树枝,准备生火。
流夜身上也没找到火折子。林子凡又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摸出一个细细的竹筒。
竹筒上有些斑驳的绿漆,正是徐家联络用的信号弹。四年前离开徐家的时候,林子非收进包裹的。四年,三支信号弹只剩下一支。离开安阳的时候,被林子凡在不经意间翻出,便鬼使神差的贴身带了。
信号弹外面是蜡封的细竹筒,里面是用油纸包的密密实实的火药,还有一个很小的能打出火花的机关。
林子凡思量一下,往树枝下面多加了一把干草,动手拆开竹筒,取出火药包,硫磺和硝石的味道散发出来。林子凡把火药撒到干草上,拉动机关,点点火星跳跃着窜出,落到火药上,闪出桔黄色的火花,引燃了干草,火舌舔上细细的树枝。
火堆终于烧起来了,在夜色里发出温暖的光芒。
林子凡轻轻舒一口气,支了个架子,脱下两人的外袍,挂起来上烘烤,把流夜紧紧拥在怀里,坐在火堆边上取暖。
流夜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发紫,身上冰凉,没有醒来的迹象。
林子凡不放心,拿起从流夜身上找到的小刀,右手握住刀柄,在左腕上划出一道血痕,捏开流夜的牙关,把左手腕送到流夜唇边。
鲜红的血液滑落,连成细线,流进流夜的嘴里,滑入咽喉。
“流夜,我不许你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流夜满口的腥甜,无意识的把血咽下。
林子凡开始头晕,撑起精神,草草包扎了手腕,收了已经烘干的衣服,往火堆里加一把柴,把两人身上的湿衣脱下,放到架子上,又检查了一遍,才抱着流夜沉沉的睡去。
流夜在初春的露气中醒来。第一眼,便看到林子凡安然的睡颜。微显苍白的脸色,眉头舒展,长长的眼睫遮住了凤目,薄薄的嘴唇微张。然后发现,两人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盖着几件衣服。怀里的人很温暖,带着青草的气息,皮肤触手光滑细腻。
流夜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了怀里熟睡的人,近乎贪婪的看着林子凡的容颜。
林子凡眼珠动了动,睫毛微颤。流夜赶紧闭上眼睛。
鼻间是淡淡的麝香味,眼前是流夜蜜色的胸膛。林子凡眨眨眼,愣了一会儿才想起目前的情况。流夜的怀抱很温暖。两人身上都有些粘腻,头发散乱,发丝间夹杂着细沙,很是狼狈。
林子凡挪开流夜的手臂,起身背着对流夜穿衣服。
流夜悄悄睁开眼睛,看着林子凡的背影。
林子凡一伸手臂,露出扎着布条的左手腕,被流夜一把握住。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林子凡一惊,回头对上流夜焦急的目光,不自在的别开眼睛,抽回手,“没什么,不小心划伤的。”
流夜一下拥住林子凡,在他耳边轻声说:“是因为我,对不对?公子用自己的血给流夜解毒了,是不是?”
林子凡不置可否。
“我就知道,公子心里有我。”流夜愉悦的说。
“我只是认为,有你在,活着回去的可能性会大一些。”
流夜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那里。
“咕……”不知是谁的肚子响了,将两人从尴尬的沉默中解救出来。
流夜穿好衣服,丢下一句“我去找吃的”,就进了山里。
火堆还未熄尽,林子凡小心的拨弄了一下,添了些树枝,看了看方向,往江边走去。
林子凡在水边洗了脸,拣了只豁口的陶罐装了水,慢慢往回走。突然眼前一花,被人挡在了前面。
“公子,你,”流夜神色有些焦急,拿过陶罐,“这些事我来做,公子歇着就好。”
林子凡从早上起来就有些头晕,身上没什么力气,可他坐不住,如今流夜不是他的侍卫了,不能依赖他。
林子凡沉默的跟在流夜身后,回到火堆旁。
地上躺了一只晕死过去的獐子,一把才发绿叶的带根的草本植物,大概是药草,林子凡不认识,也不问。
流夜从陶罐里倒了些水洗净药草,便将陶罐整个架到火上,一边烧水,一边往里面加药草。
药草的味道飘出,林子凡胃里一阵难受,头晕的更厉害。
水开了,流夜抓起地上的獐子,用刀切开咽喉,把血全都放进陶罐。
那是林子凡用过的小刀,刀刃上的鲜红在阳光下有些刺眼,林子凡别开眼睛,左手缩进袖筒。
散发着古怪药味的热气扑到脸上,林子凡侧目一看,流夜把陶罐送到了面前。
“我在山上找了些驱寒补血的药草,獐子血很补,公子喝吧。”流夜的笑容有些歉意有些讨好。
“那你呢?”
“我身体很好,毒性也解了,烤獐子吃就行。公子身子虚,又带了伤,不能吃油腻的东西,恐怕要委屈几天了。”
林子凡垂下眼眸,接过陶罐,面色平静的喝下药汁。
流夜放心的笑了笑,提起断了气的獐子,“我去收拾一下。”
“等等,”热热的汤药入腹,驱散了身上的寒意,林子凡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血色,伸直手臂把冒着热气的陶罐往流夜面前递,“我一个人喝不完。”
流夜脸上有些为难:“公子现在吃不得油荤,还是把药都喝了吧。”
“你身上也有伤。”
流夜有些无奈,从林子凡手中接过陶罐,避开豁口的地方,润了润嘴唇。
林子凡看着陶罐上流夜嘴唇碰到的地方,脸上有些发僵,那是他刚刚喝药碰到的地方。
流夜擦擦嘴,把陶罐放回林子凡手里,提着獐子转身离开。
林子凡看着陶罐,愣了一愣,把陶罐在手里转了转,才继续喝药。
流夜把獐子剥皮收拾干净,回到火堆旁的时候,林子凡已经喝完了汤药,闭目靠在石头上,脸色好些了。
流夜把獐子架到火上,差不多了,才拿了陶罐去江边。
流夜再次回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一条狼,一条毛色雪白的狼,站在离林子凡不到五步的地方。林子凡身边没有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唯一的那把刀,在流夜身上。
“公子!”流夜失声叫了出来。
正在对峙的一人一狼迅速望向流夜。白狼绷紧后腿,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眦开嘴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等等!”林子凡见流夜就要攻过来,连忙出声,“别伤它,它没有伤我。”
流夜停住脚,疑惑的蹙眉,看看林子凡,又看了看白狼。
白狼全身戒备,林子凡坐在火边,没有丝毫紧张害怕的神色。
“它不会伤我的,你慢慢走过来。”林子凡对流夜确定的点点头。
流夜盯住白狼,慢慢的走到林子凡身边。
“公子?”
“没事,我觉得它不会伤人。”
白狼渐渐放松了身体,收了尖牙。
“公子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你走没多久,我就跟它瞪上了眼,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它怎么样。”
“公子不怕吗?”
林子凡放松了身体,靠回石头上,看着白狼轻轻的说:“不能怕。”
流夜一顿,握住了林子凡的手,他的手很凉,全是汗液。
白狼不再理会二人,冰蓝色的眼睛盯住火上的獐子。
林子凡心中一动:“把獐子肉分它一些吧。”
流夜看了看已经在滴口水的白狼,有些好笑,把獐子肉取下来。
才一动,白狼身上的毛又竖了起来,一副马上要扑过来的样子。
“这不是野狼,野狼怕火。”流夜扔给白狼一条獐子腿。
林子凡轻轻“嗯”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白狼把獐子腿撕烂吞下。
一只獐子,就这样被一人一狼分了。
白狼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对着林子凡二人甩甩尾巴,转身往山里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着他们,再甩几下尾巴。
“我们跟着它。”林子凡说着,便站起身。
流夜把火堆扑灭,一手提着陶罐,一手握住林子凡的手。
两人跟着白狼,往大山深处走去。


、温泉山洞

林子凡和流夜跟着白狼进了一个山洞,洞外是初春的寒风,洞里却越走越暖,还能听到水声。
“是温泉!”林子凡来了兴致,快步往前走去。洞里潮湿,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惊呼出口。
流夜长臂一伸,把林子凡拉进怀里:“公子小心。”
耳边是温热的气息,林子凡脸上有些发热,别开脸,离开流夜的怀抱。
流夜就势揽上林子凡的侧腰,将他扶住:“洞里潮湿,公子小心脚下。”林子凡也不好推脱。
一湾冒着热气的池水出现在两人眼前,池子很大,洞顶斜开一洞,天光泄下,洞里不再黑暗,地上也不再湿滑。
白狼回头看着两人,得意的昂起脑袋,刨几下爪子,甩甩尾巴,伸出舌头呼哧几下,像极了要宠的大狗。
林子凡看得好笑,上前揉了揉白狼的头:“这地方很好,谢谢!”
流夜有些担心的站在一边。
白狼瞟流夜一眼,撒娇的往林子凡怀里蹭了蹭。林子凡越发觉得白狼可爱,伸手挠上白狼的脖子,白狼伸长脖子,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呜呜声。
流夜顿觉十分的恼火,也十分的泄气。
白狼眯着眼睛又瞟了流夜一眼,满意的在林子凡手里蹭了蹭,叼开林子凡左腕上的布条,在林子凡的伤口上舔了两下。
“公子!”流夜紧张的把林子凡拉到身后。
林子凡也觉得奇怪,仔细一看,惊喜的叫道:“结痂了,流夜你看,伤口结痂了。”
流夜握住林子凡的手腕,上面吐的伤药已经被舔干净了,伤口也不再渗血,一天不到就结了痂,很显然拜这白狼所赐。
白狼“嗤”的一声从嘴里喷出一口气,斜着眼睛再瞟流夜一眼,昂着头甩几下尾巴走了出去。
流夜被白狼弄的郁闷之极,不过公子伤好的快是好事,他也很感激。
林子凡哈哈大笑:“流夜,你对它好点,让它也给你舔舔?”
流夜眼角有些抽搐:“不必了。”又看了看林子凡的笑脸,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公子的左手还是不能沾水,流夜伺候公子沐浴吧。”
洞里雾气氤氲,流夜浅色的眼眸中流光溢彩,嘴角勾起温柔亲切的弧度。流夜跟着林子凡身边近三年,脸上少有表情。林子凡何曾见他如此真心的笑颜,当下心跳便漏了一拍,轻咳一声,尴尬的别过脸,“不用了,你身上也有伤。”
“是啊,我肩上有伤,请公子帮流夜擦背,可以吗?”
林子凡一愣,转头对上流夜真挚的目光,呆呆的点了点头,流夜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流夜大大方方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跳到水里,回头对林子凡说:“公子下来吧,水很暖。”
林子凡看着水里的流夜,脸上微微发烫。可能是温泉洞里暖和,林子凡还穿着棉衣,有些热了。低头侧过身体,一边脱衣服,一边做心理建设:水上雾气很浓,应该看不真切,流夜那么坦然,自己也不能太矫情了。
殊不知流夜在水里笑得像只布好陷阱的狐狸。
“公子小心手,我扶你。”林子凡刚下水,便被流夜握住了左手腕,拉到身边。
“公子,我帮你。”林子凡还没来得及拒绝,流夜的手已经抚上了林子凡的右臂。
流夜目不斜视,只给林子凡洗了右臂和后背。林子凡倒觉得自己想多了。
水很热,林子凡也觉得身上热起来。
“好了,公子小心左手。”流夜放开林子凡,转身退开几步,背对林子凡。
林子凡心中惭愧,开口说:“我帮你擦背吧。”说着走到流夜身后。
流夜左肩的伤口上还留有些伤药,林子凡小心的洗去。
练武之人多身形匀称。流夜腿长腰细,一点也不显粗犷彪悍。蜜色的肌肤水泽光滑,背上有几道长长的暗色的伤疤,平添几分男子霸气。
林子凡不曾见过流夜的裸背,手指抚过伤疤,想到流夜以前的生活,心下有些感叹。
水汽缭绕,林子凡呼吸有些困难,身上越发的热了,眼睛看着流夜的后背有些发花,手不觉停了下来。
“公子?”
林子凡惊觉,喉头干涩,身上的热度都开始往下腹聚集,心中羞恼,急忙的开口说:“我洗好先上去了。”便转身要上岸,谁知双腿发软,惊呼一声,往水里跌去。
“公子!”流夜迅速转身,将林子凡捞进怀里,抓住左臂把他的左腕托在水上。
后背贴上流夜的胸膛,林子凡惊喘一声,身上更热了,几乎瘫软在流夜怀里,努力平复。
“公子,你怎么了?”林子凡的反应自然被流夜看在眼里,“难道是药有问题?韭子催情,但只放了一点,獐子血是大补,难道?”
林子凡脸上红的能滴出血,心中叹息,恐怕就是这样了。低头调整呼吸,却被流夜伸手扶到腰上,身体一阵颤抖,不禁呻-吟出声。
流夜听到林子凡的声音,也是心痒难耐,让他扶着池边的石头站好。
林子凡本就失血体虚,又喝了催情的药,当下被水汽蒸的发晕,毫无防备,被流夜探到了腿间,后面也被一股炙热抵住,猛然一醒,惊道:“你做什么?”
流夜的坚挺挤进林子凡双腿之间,手也握住了林子凡的要害。
林子凡身上发软,无力挣扎,又急又气,却听流夜声音低哑的说:“夹=紧。公子别乱动,流夜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流夜的确想要公子,但不想让公子不开心。我会等到公子接受我的那天。”
林子凡不敢再动,趴在石头上,随着流夜手上的动作,乱了呼吸,只得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流夜把两人的欲-望握在一起,套-弄摩擦,看着林子凡的背上结了一层水汽,泛起玫瑰的色泽,低头轻柔的吻了上去。
“公子心里有我,是吗?”林子凡不答。
流夜手上动作一顿,“公子,你心里有我的,对不对?”
流夜手上一用力,林子凡闷哼一声两手用力,抠住石头的缝隙,仍旧不出声。
流夜心中不忍,不再盘问,手上继续服侍两人的欲-望。
快-感席卷而来,将林子凡淹没,却在快要攀上顶点之时突然停下。
“公子,回答我,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流夜?”流夜不死心,拇指堵住泪眼,在林子凡耳边问道。
林子凡难耐的扭动起来,却被流夜按住腰身。流夜往后退了退,再猛地一顶。
“啊!”林子凡忍不住仰头叫出声,快-感已经膨胀到极致,却无法宣泄,找不到出口。
“公子,说你心里有我。”流夜又是一顶。
“啊!有,我心里,有你。”林子凡终于喘息着说了出来。
流夜高兴的抱紧林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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