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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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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拍完收工了。”
“江璿睿,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吻戏吗?”
我进他退,退着退着他整个人贴到墙面再无可退,欲左右逃窜,我立刻条件发射地大展双臂将他堵在我与墙之间无处可跑。
江璿睿像个小媳妇似的双手交握抵着下巴,装无知浪漫道:“小姑姑,你是有强大职业背景的人,不要这么饥渴吧!一部MV而已,弄得太情。色了也不好!”
“你骗我吻的时候,就不饥渴,不情。色了?”眯着眼把他往死里唾弃,我硬声反问。
“啊?还有这事儿。”他眸光跃动一闪,亮出诧异之色,猜测道,“你该不会是在做春。梦吧?”
“江璿睿!”气极只会大喊他的名字,我暴躁地扬手想给他一个大耳瓜子。
他却反应奇快一把擒住我的手腕,面庞也笼层阴云蕴出薄怒,“武胜男,昨晚的事儿是你凶神恶煞地命令我忘记的,说再提就灭了我。我都照你话做了,你还想打我啊!”
“……”手腕处传来微微疼感,我一时语塞。
“没见过你这么变化不定的臭脾气女人,谁受得了!活该徐陌舟不喜欢你!”他字字铿锵有力说完,甩开我的手,仰首走开。
我僵在原地自虐般把他最后一句话不停回放,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能焚化理智的魔咒。数遍之后我就真的被心魔占领,转身箭步冲到江璿睿身后跳上他的背一阵猛抡拳头。
袭击来得突然,江璿睿被我海扁几下没有任何反应,一鼓没成气,再而衰三而竭,只剩被我打的份儿。他说莫扯他头发,我拿他头发当葱拔;他说别打脸,我伸直巴掌呼他脸;他说胸口不能锤,锤的就是你好相貌下的黑心眼。
不知打了多久,化妆间的门骤然被撞开,一帮子人挤进来冲到我们近前。我气头未消又打得心智混乱,只觉眼前有数不清的大手小手朝我袭来。
等心魔褪去我渐渐稳定情绪,才发现自己像个犯人一样左右手被黄尚和李宇宙牢牢擒着不放。而江璿睿坐在化妆间另一边被文哥和尤麦菜菜子他们团团围住。文哥嘴里大呼小叫着怎么能打脸,怎么能打脸。尤麦菜菜子则心疼地问痛不痛,痛不痛。
下一秒文哥“哎呦”一声被只大手推开,江璿睿探出头鼻青脸肿地盯着我,嘴角渗血,啐了口道:
“武胜男,你他妈下手真重!”
我哼笑出声,说:“这叫什么?震撼教育!”
“江璿睿,武胜男。”
徐陌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我们同看过去,他面无表情地冷冷开口道:“明天到我办公室来。”
这次我意外的没有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因为江璿睿那不怕死的家伙居然还敢挑战我的极限,他说:
“武胜男,有本事上啊!”
好,江璿睿,咱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我打算整理投稿了,先报备一声。想删收就删,想弃文就弃吧。
第二本出版后,还会免费送书的,喜欢那文的姑娘可以关注一下。
、不可理喻的习惯
辗转反侧一夜难以入眠,我脑袋里盘旋不断的是江璿睿骗吻时那张无耻至极的脸,配上他用唾弃厌恶的口吻说出的那句伤人的话。奇怪的统一,诡异的和谐,我翻来覆去挥之不去睁眼到天明。
在我的记忆里,第一次失眠是因为得知徐陌舟名草作有主而痛哭整晚,第二次是他远走求学的那晚我悼念逝去痴恋,被苦苦努力终不得果的悲悯情绪缠身不睡。没想到多年后的再次失眠,缘起会是江璿睿。
他果然是我生命中的一道劫数,命里注定,在劫难逃。
第二天,我顶着俩硕大黑眼圈无精打采地出现在十九楼的电梯口,冤家路窄巧遇江璿睿。他摘下黑色墨镜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豁然敞亮了。看来,我昨天的震撼教育不仅当场成果显着,余威也颇具效力。
江璿睿那原本漂亮的左眼深陷在青中带紫的发肤中,怎一个光彩夺目,引人入胜!戴上眼镜是黑超酷哥,摘下眼镜是虎克船长,真资格的百变小偶像。
我忍不住伸手戳了下他的眼眶,“痛不痛?没拿熟鸡蛋敷一敷?”
他疼得嘴角抽搐,别开头躲过我的一阳指,“我就是故意留给你看看,好让你内疚。”
“是,我可内疚了。”我在他鼻子尖前故意攥了攥拳头,“该好事成双,多送你一击的。”
弹指间阳光版的虎克船长远去,江璿睿双眸澄澈如酿出泪水花花一般哀怨苦诉:“武胜男,你不爱我了!”
我一口血差点呕出来,他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啊!?还没等想利落,他偏头绕过我,举手道:
“徐总,你回来了。”
血我是再难呕出来了,全都嗖嗖蹿脑门顶上爆浆了。用力地剜得瑟笑着的江璿睿一眼,我忙转身,徐陌舟嘴角噙着浅笑走近我们,
“进办公室说吧。”
徐陌舟的办公室离电梯口不过几步之遥。跟在他后面,我木讷谨慎,江璿睿倒是没浪费一分一秒,恶意而又张狂地一会儿朝我握拳压肘一会儿又低声冲我喊加油。状似好心,实则眼中布满蔑视,不知道心里已经骂了我多少遍窝囊废。
他如果以为我会当着徐陌舟的面对他开火动武,那他就千错万错了。我不是淑女,但在我倾慕的人面前,我可以尽我所能保持风度。我决定对江璿睿笑,用我的气质羞辱他!
一路他疯癫,我蠢笑到办公室。徐陌舟招呼我们在三人沙发上坐好,他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先对江璿睿开了口:
“你手机一直关机?”
江璿睿恍悟似的掏出手机看过后,笑嘻嘻地说:“没注意,没电自动关机了。”
徐陌舟轻“嗯”一声,看向我,“尤麦菜菜子小姐此次来华的工作告一段落,今天早晨她已经启程回国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认真考虑我昨天的提议?”
“回国了?”
“什么提议?”
我和江璿睿同时开口,同时互致不爽,又同时问道:
“不是明天才走吗?”
“这个提议不会和我有关吧?”
默契这事儿落到冤家对头身上只能叫剑拔弩张,我除了盯着江璿睿那只挂彩的眼睛能稍微平复一下敌战情绪外,别无他法。江璿睿似乎也察觉出来我只顾一己舒坦的动机想法,不慌不忙地戴回墨镜,转对向徐陌舟:
“徐总,麻烦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徐陌舟不答目光往返我和江璿睿之间笑容更深,大概是觉得我们很有趣,也很幼稚吧。糟糕,怎么又是幼稚!我八年的成长改变不能被江璿睿付之一炬,调整坐姿,我力求大度开明地说:
“徐总,你先回答他的问题吧。”
他点点头,“尤麦菜菜子是因为有重要活动所以临时决定今早回国。临行前她特意嘱咐我要感谢你们这一个星期对她的关心和照顾。因为你工作表现很突出,所以我也希望你能留下来做江璿睿的助理,相信你可以很好地胜任这份工作。”
“我……”
“我不同意。”江璿睿急不可耐地抢下我的话头,冷冷道,“我对我现在的助理很满意,不需要换。”
徐陌舟看起来早有预料会遭到江璿睿的反对,面色从容,“你现在的助理会被调至其他岗位,而且她本人也很乐意做这样的调整。”
“嗯,太难伺候了。”我不禁小声嘀咕道。
“你说什么?!”江璿睿不悦之言责难而来,被墨镜遮去大部分的脸上也能嗅出丝火药味,“你太笨了,这个圈子不适合你。”
“我就算很聪明,也不会做你的助理!”我卯上劲儿,坚定不移地说。
“武胜男。”
徐陌舟温柔唤起我的名字有如安心定神的仙诀,我刹那间心性归顺,生出些许羞愧地看向他,认真地听他说:
“我认为你不能太意气用事,应该慎重考虑后再做决定。”
是啊,我在负二楼做了整整两年的A。V配音不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幸运降临和他在电梯里偶遇一次吗?两年等不到的幸运,现在却有奇迹降临,我怎么能被江璿睿惹起的一时冲动而与它失之交臂呢!
想明白琢磨透,我对徐陌舟说了声抱歉,让他给我五分钟。见他点头我立刻拽起江璿睿走出办公室。任凭他怎么做作地嚎叫,我全置之不理埋头将他扯进安全楼梯间。
对于他我很难不产生暴力倾向,当又一次把他推到墙边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才是处在有求于人的弱势位置上的那个人。忙拉他站好,拍拍他背上有助于我建立诚信,但不需要真实存在的墙灰,我好言坦承相告:
“你也知道我暗恋徐陌舟很久了,如果这次进不了ATC,我以后可能再也没办法和他见面。你能理解吗?”
“我能理解。”他摘下墨镜用完好的右眼投来诚挚目光令我心头一喜,片刻他却收敛成孤傲的独眼“贱”客,不留情面地向我出招,“但是我为什么要成全你?”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我很勤快吧,之前每周都能把你的猪窝打扫成样板房。你还说过我力大无穷,一人当两人使,好劳力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你姑姑,你一点不用担心我会爱上你,给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我觉得我说的字字有用,句句在理。江璿睿似乎也听得颇为动心,本有些不耐烦的表情逐渐消失,直到我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突然又紧蹙剑眉,拧出阴郁神色。
哦,对了,他是个自恋到无可救药的人,我一不小心再次伤到他的自尊心,于是忙改口纠正:
“我不是对你的男性魅力存有怀疑,太多人爱你我就不一一举例了。当然,只要你愿意,我还可以给你做挡箭牌,帮你抵挡所有桃色攻势。”
他挑眉,疑心重重道:“和你传绯闻你也不介意?”
咬咬牙,我说是。
他好像来了兴趣,腮边荡漾品不出滋味的笑意,“如果有必要在狗仔面前装样子,我亲亲你,抱抱你也可以?”
嘿,什么笑意?不怀好意的笑,别有用心的意啊!
我头疼,用力摁着也不管用,颓废无力地说:“江璿睿,你能不把话题往那上面扯吗?”
“这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再说你想做我助理,总要有点过人之处吧,不然我凭什么答应你。”
他转身要走,欲就此结束这段不算愉快的交谈,我忙又拽紧他的胳膊,妥协道:“江璿睿,抱我可以接受,亲可以不可以借位?”
“你觉得呢?”他眉眼一挑,反问道。
“好吧,我答应你!”
无需鼓足勇气,无需斟酌再三,只要一想到徐陌舟我便能不顾一切冲破阻碍。
我掷地有声说完,江璿睿却眸光一暗,深沉目光如网将我笼罩,仿佛在看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久久之后,他轻启唇齿又是一顿,才凉薄开口:
“为了个徐陌舟,你有没有出息啊?”
这样的江璿睿我是不曾见过的,一些黯然,一些忧伤,一些无奈,胶着在一起是我读不懂的异样情绪,却莫名震撼能敲动我的心房,被他感染,随他起伏。
低垂下头,我的视线落在延伸向下犹如没有尽头的狭窄楼梯,即使黑暗,即使略显阴森,它通向的确实是真正的光明与希望。再看向江璿睿,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轻声说:
“他是我年少时的梦想,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吧。”
“如果他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呢?你又怎么办?”
这真是个简单的问题,答案我很久以前早想明白了。不需要永远,他根本不可能会爱上我。不论我多执着多用心,梦想也不会成真。可这就是习惯,一朝养成,数年难改。江璿睿不理解,我何尝又能想得通透。嘴角溢出苦笑,我平静地说:
“江璿睿,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努力了,真的。你帮帮我吧。”
“不可理喻!”
他掷下最后四个字,甩手离开。苦笑变成自嘲,我对自己也无可奈何,在暗恋中失去自我的感觉像煎一壶苦药,苦尽穿肠却治不好病。
拾起落满地的糟糕情绪,我慢慢走回办公室,未敲响门,江璿睿先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脸嫌弃地瞧着我,倨傲地说:
“我没想帮你,只是好奇,想看看你到底怎样才能死心。”
事情朝着我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我却好像一下迷失了方向感,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能冲他微笑着说:
“谢谢你。走,我请你吃好吃的去。”
他似乎张口想拒绝,我立刻挽住他的胳膊,“走吧,算我求你。”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待着,有江璿睿陪伴,也许不会太寂寞。
作者有话要说:很多天没码字了,存稿也快发完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吧……
、私奔
凉风眷顾,初夏午后晴好一片。
不刺眼的阳光,不闷热的天气,心情好像也能随之舒爽。江璿睿不和我瞎贫,我不和他抬杠,一路无话的感觉更是美妙。他难得的不闻不问悉听我的要求把车停在学校附近的路口,然后跟在我身后走入校门旁边的一条小巷子,直到我们站在一家路边麻辣烫摊子旁。
“哟,武胜男,你来了!”
身穿碎花围裙正忙着串土豆的李宇宙抬头看见我们笑得乐开了花。我一屁股坐在摊前的小马扎上,又指着旁边的另一个对江璿睿说:
“坐。”
江璿睿摘下墨镜,像看稀有动物似的把李宇宙好一通打量坐了下来,望着面前红油锅里的各式蔬菜,端出的却是难以下咽的表情,问:
“你就请我吃这个。”
我拿起碗筷摆在他面前,“嗯,你先尝尝。”
“对啊,对啊。”李宇宙热络地从红锅里挑出一串鱼丸,放进他的碗里,自信道,“放心,我做的麻辣烫绝对正宗一流。”
要说他自吹自擂,还真算不上。一年前中国话已经说得贼溜的李宇宙,曾受邀到新东方当老师,婉言拒绝后,人家立马进了另一个新东方当学生。
李宇宙穷极一生的伟大追求不过是近距离接触最勤劳淳朴的中国普通老百姓。身负梦想,一个月前他学以致用开起路边摊。生意好坏且不论,也不讲是否真能贴近群众,事实上,李宇宙倒是挺近距离接触人民城管的。
一个月无照经营的小商小贩当下来,他最长进的还就数躲城管了。耳朵里听着城管车聒噪的喇叭声,李宇宙还可以慢慢悠悠地收好围裙,往自己小摊前一坐,土豆莴笋塞满嘴,再故意操起荒腔走板的中国话对气急败坏赶来的城管们佯装无事地说,他往那边跑了。
单凭他那张隐约显现国际友人品貌的脸,城管们无人能及的政治觉悟力就不允许他们打扰外国朋友的用餐雅兴。一个劲儿道歉的有之,点头哈腰请他慢吃的有之,更有甚者,直接搬把小凳和他一起吃。等城管前脚走,他再后脚收摊回家休息,想出摊的时候照出不误。
此法屡试不爽,李宇宙也引以为豪,一而再再而三跟我和黄尚面前穷显摆,说人民城管是中国特色文化,一遇到他这个外来文化就不灵光死火了。
李宇宙是个奇才,我和黄尚对他的言行不予置评,只要吃他的麻辣烫不收钱就成,因为他的手艺的确不错,特别是对于新客人,他总是显得特别迫切需要表扬。
此时,他两眼圆溜溜地盯着江璿睿夹起鱼丸咬了小小一口,急忙问:
“怎么样,味道如何?”
江璿睿爽快道了声不错,李宇宙如释重负地舒口气,边又串起土豆边问我:“黄尚去了ATC企划部,你呢?”
我满嘴包着豆腐皮朝江璿睿努了努,嚼了两下含糊道:“给他当助理。你呢?”
他不答深沉起一张脸,用手里的竹签指引我们看向对街不远处一个靠在烤红薯小车边的年轻人,
“看见没,那男的可是你们学校学自动化的研究生。快毕业了连工作也不找,直接跑这儿来卖烤红薯。听他说前两天开张,一帮子研究生同学来给他捧场。好家伙,忙乎了一上午愣没把那烤红薯的大铁皮桶子里的火给点燃。你说说,有意思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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