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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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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母看了眼当前的局面,叹口气拉上容母:“先回家再说吧,孩子们的事自己会处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走前嘱咐绍青桐:“抽个时间回家吃饭,跟爸下两盘棋。”
绍青桐木讷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太仓促了,喉咙里噙着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容岩回头若有所思的看她,仍旧面无表情,晨光中眼眸深邃,黑得过了火,暗无天日的。
将两人送到车上后又返了回来,一抬手狠狠的弹上她。
“你到底要给我找多少麻烦?”
绍青桐被他弹得脑袋生疼,一直疼到心里去。说不出反驳的话,的确是出了不少麻烦事,没想到一回来又是场血雨腥风。
她吸了一下鼻子:“我办完了事,尽快离开。”
容岩定定的看着她,半晌,飘飘的说:“那样就好。”
绍青桐转身回去开始收拾东西,现在就出发,不出中午便能到达B城,跟李双德很熟悉,谈事情顺风顺水,什么事情都会很好说话。
车子才开出,电话又响。
时间又得被迫推后,人若倒起霉来,事情都是排成行的,一出接一出的没完没了。
白倾城昏睡几天后醒了,监狱的人给她打电话,说白倾城一直存有轻生的念头,想让她的家人去劝解开导一下。
她不得把车直接开去医院,白倾城是重刑犯,里面都有警察看守,自由被严格限制。
直到她进到病房,也有人员一直在场。其实白倾城根本不能说话,她又不会打手语,连基本的交流都不能。
绍青桐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她甚至不愿过来,她跟白倾城说什么都立场不对,不好听了便是嘲讽,说得好了估计也会被她看成是在唱大戏。见白倾城躺在病床上,面色无神的盯紧她,走近一步:“怎么?你不想活了?”
白倾城怔怔的看她良久,撑着身体坐起来,奄奄的靠到床头上,她本来已经很单薄了,五年的光影把她折磨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跟当年那姿色妖娆的律政佳人完全联系不到一起去。听金玉玉说白倾城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一直名列前茅,她很认学,每天啃书到半夜。绍青桐知道她为了什么,她想跳出那个贫穷的圈子,做梦都想。她的身体里有不安于现状的傲骨,心比天高,她觉得自己从来就不属于那里,她做梦都想高高在上。就连白倾城自己也跟她说过那样的话,那种急切的心理将白倾城给逼疯了。绍青桐觉得到了最后连她的人性都扭曲了,跟着金玉玉一起为达目地不择手段,连亲生父亲都可以舍弃。而她却觉得那样很好,以为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切。当年她炫耀时的嘴脸依旧鲜活,绍青桐死了妈妈她很开心,葬礼才一结束就借着生日的幌子在家里举行宴会,男女同学聚集整个客厅,绍青桐从楼上看到她得意示威的样子,那时便觉着,终有一天会看到此刻的白倾城。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她的心里半丝阳光都容纳不了。她会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毁天灭地,甚至搭上她的父母。
她叹了口气:“你这是何必呢,其实你那么优秀,即便不用借着谁,你也可以过得很好。通过你自己的努力才是真的好,不像现在,不过海市蜃楼。”她不想再说下去,只怕说来说去又是怂恿她轻生的话,她们的关系注定不能用来相互鼓励的。如果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她,她保证白倾城一定要比现在的自己邪恶一万倍,她会将话说绝,也会将事做绝,非让她没有还生的余地。而绍青桐从不认为自己就是圣女,假腥腥也不行。
之前监狱的人非让人过来,她也想若能归劝两句自然也是好的,她这个样子已经够惨了,估计一辈子都得这么活着。她惹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容岩,岂会给人翻身的机会。但真到同她面对面了,张口就想嘲讽,很抱歉,她不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转身对室内的警察说:“我们没什么可以说的,我想我劝不了她。”
病房内的工作人员恍了一下神,没有立刻回答她。因为他刚刚好像看到白倾城的嘴角慢慢划出一个笑,像是预料了绍青桐的到来,那笑明媚而阴森,绽在她面无血色的脸上阴霾一般,这张脸时至今日当真谈不上好看,消瘦的皮包骨,男子怔了一下,一直怵上心头,好似看到鬼魅。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蓦然反应什么,方正的脸开始惊慌,看向绍青桐大喊:“小心!”
绍青桐正在等他一句让人离开的话,前后也不过几秒钟的事。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眼角有什么东西漫上来,肩膀就已经被人紧紧扣住转了过来。尖锐的疼意自胸口传遍全身,也是眨眼间的事。她抬眸,看清白倾城脸上放大后明晃晃的笑意,丑陋而刺眼,像是干枯的花浸泡在水中极速膨胀,即便褪去干瘦也再不能如花。
可是白倾城仍旧很欢娱,可以拖着白君素一起不幸一起死,是她觉得最有意义的事。她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微薄的力气,将那把偷偷从医生的盘子里拿来的剪刀再往深度按了按,看到绍青桐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刹时间觉得功德圆满。只有那么一点她还是嫉妒,到死白君素都要比她风光,她白容好看,眉毛都是精心修理过的,还有嘴唇,还有脸颊,再到头发……通通的让她感觉嫉妒。但这一切都没有什么了,她可以放下,不去在乎。她最在乎的,是她心爱的男人不爱她,却爱着这个女人。是她哪里不好?容岩爱白君素,用生命爱着,别问她为什么,她就是知道。
警察那一枪早已经打响,相距这么近子弹稳稳穿透白倾城的身体。而她倔强的不肯倒下,非将那致命的剪刀深深的按下去,按下去。便不得受了第二枪,将身体打出洞,鲜血直流。
半晌,才晃晃悠悠的倒下去,眼睛睁得很大,大到狰狞无光。她也是疼的,很疼,疼到痉挛,便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活不成了。躺在床上的棉絮里,血染当场,没几秒就红了身下大片的雪白,那些被子被她的血液染成红色。白倾城睁着大大的眼睛倒在血泊里,回想一些事情。就在她住的牢房里,用指腹在墙壁上划出一个人的名字,连指头都划破了,终于能清析的写出一个人的名字。她日复一日在等这个人过来看她,哪怕是恨着,肯见她一面也是好的。他云淡风轻的把她骗回来,再致她于死地,她如他所愿没了翻身的余地。而他连一眼都吝啬给她,岂不知那是她唯一的盼头。她讨厌死了那样肮脏的地方,让她闻到自己血液的味道。当年她不择手段的跳出来,怂恿自己的妈妈靠上白照民那棵大树,就是想将自己置身一片华丽的空间,再不去碰触那些人性最卑微的廉价。她从小就优秀,读童话故事的年纪便认定自己就是公主,凭什么要那样活着?可是白君素回来了,她所有的盼头统统化成灰吹散了。
那个叫做“容岩”的男子,此生再不会来了。
她看到了大束大束的阳光,洒下来,像一场太阳雨那般绚烂繁华,金灿灿的连成一片。男子迎面走来,蓦然想起那句,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轻风撩起他浅色衣衫的一角,她的心欢快得像要翻飞起来,只觉是是喜欢,有生之年的一见钟情……
她竟,死都没能忘记。
绍青桐被推去抢救,剪刀还插在胸口上,血液把衣前襟染得一片模糊。
江月夜早在第一时间看到,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拿着电话哆哆嗦嗦的给江承煜打电话:“小煜,不好了,君素受伤了,正在抢救。”
江承煜从机场直奔医院,觉得又是一场惊魂。当年他没有努力放了手,反反复复她就要讨回来,到底还欠她多少?
他不用人员跟着,自己开车过去。那车开得飞快,忘记把李可放下来,坐在他的车上随时以为就要赴死,说不出的惊忪连连。侧首看他额角渗出汗,把那轮廓美好的头发都打湿了,亮晶晶的。再看他握紧方向盘的手指,虎口处青白一片,似要将骨头都捏得粉碎。李可认识的江承煜从来都漫不经心,连走路都比人慢半拍的人,什么事能指望他火热上心?原来漫不经心不是他的天性,只因从没遇上能让他急上心头的事。渐渐的不再害怕,觉得就算飞起来也不可能出现什么事故,这个男人不会陪着其他的女人死,现在车上坐的是她,怎么可能有事?只怕老天都注定好了,这个男人今生是独属于白君素的。任谁也抢不走,夺不去。
正文 风浪平息
他们赶到时人还没有出来,江月夜来来回回在抢救室前打转,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手里紧紧捏着电话,就怕抢救室的门一开,有什么情况传出来她好直接给那两个侄子打电话。送来的时候听说情况十分不妙,其实不用别人说她自己也看得出,剪刀就插在胸口上,按下去一大截,似乎将人都穿透了。
江承煜一路跑得飞快,走廊上尽是他奔跑的脚步声,“嚓,嚓,嚓……”的一串声响。
李可被落得很远,拼尽力气跑还是跟不上。实在跟不上了,索性慢下来呼呼的喘气,从来不知道江承煜可以跑得这么快。他平时看着挺阳光,其实不是很喜欢做运动,怨不着他,每天忙碌得连睡觉吃饭的时间都不断缩水,一旦稍有空闲,还要按规定健身练形体,以至于他对运动产生了反胃的错觉,能不动就不动,一旦有时间就想瞌目睡一会儿。
不喜欢原来不是不擅长,她并不了解他。
江月夜见人过来了几步迎上去。
江承煜扣紧她的肩膀就问:“人呢?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太大太急迫,一出口就响彻整条走廊引来过往人员的侧目。江月夜跟他在一起没法不慌手脚,示意他小一点儿声。又看他裸在空气中的一张脸,气结:“怎么不戴个眼镜或帽子?”好歹伪装一下么,现在不知多少人在关注他。
江承煜哪管得了那么多,一接到电话他就疯了。声音压抑之后微微颤抖:“姑姑,你告诉我,她怎么样了?”
江月夜安慰他:“别担心,正手术呢,现在一切还都正常。”
“伤到哪里了?”江承煜只像是红了眼。
江月夜咽了一下口水,踌躇:“胸口,被剪刀伤到的,不过你别害怕,不一定会有事。”
江承煜又不傻,知道她所谓的胸口是哪里,而且白倾城下的狠手,她只怕做梦都想看到绍青桐惨死,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江承煜搭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臂无力垂下,奄奄的靠到墙面上。不看人也不说话,他想不明白,幸福怎就这样难?!
江月夜知道他心里难过,看他那个样子她的心里也不好受。想拉他到椅子上坐一会儿,就看他侧过首,静静的问她:“姑姑,她会不会有事?”
江月夜眼眶刹时间温热无比,有液体浸润后慢慢滑出眼眶。被她一抬手抹掉,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傻孩子,不会,她怎么可能有事。”
江承煜打心底里是不信的,但他仍旧想听一个人对他说,说她不会有事。一倾身揽住她,他很少跟人说真心话,玩世不恭习惯了,说出的话从来没个正经,更不跟这些家里的长辈掏心窝,唯怕他们唠叨起就没完没了。脑袋沉在江月夜的的肩膀上,声音沙哑:“姑姑,我很害怕,我怕再有一个五年前,我不想才失而复得又要失去。那样太残忍了,要我怎么活?我知道你在骗我,她伤得很重对不对?那么笨的女人怎么可能躲得过。姑姑,我害怕……”
江月夜轻拍着他的背,却半句安抚的话都说不出了。她不想骗他,还怎么骗得下去。这明明就是她的心头肉,每一次欺骗他让他痛苦的事似乎都有她的参与,她也想说绍青桐好好的,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可是她怕话一出口就得湮灭,给了他希望再让他彻头彻尾的失望,那样岂不是真的残忍。
李可早已经追过来了,远远的看着人家娘俩个说话没有凑上去,听到江承煜喃喃的说他害怕,心底一根深弦被拔动。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么?
忽然觉得一路下来跑累了,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筋疲力尽。江承煜有多忙?吃饭睡觉的时间都照正常人微薄。看她只是一个小助理,岂不知她比他还忙,他工作的时候她得鞍前马后,他休息的时候她又得顾及他的生活起居。李可不记得自己多久没休过假期,也不记得自已什么时候睡过一个懒觉了,不用太久,自然醒就好。可是,没有,她太久都忙得像个旋转的陀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不知道疲倦般,每天只要是应对江承煜的事,她都生龙活虎,十二分的精神。她以为自己是超人的,不会倦也不会累,只要江承煜活跃在娱乐圈一天,她就可以永远这样鞠躬尽瘁。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和战斗力,忽然觉得没有力气了。只觉得那样累,累到一步都不想再走下去了。
她给江承沐打电话:“沐哥,江公子回国了,中间出了状况,绍青桐受伤了,江公子直接来医院了。你想办法把人带回去,或者把行头拿过来伪装一下,被记者拍到就不好了。”说完公事再谈私事:“沐哥,我想请假。”
江承沐听她不太能打起精神的样子,愣了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李可含糊的应了声:“嗯,累了,想休息。”
这是个从来不会请假的人,非得到身体承受不住了才会言累。江承沐想也没想,一口应承:“好,你休息几天吧,这段时间你累得不轻,好好放松几天。江承煜这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暂行派个人照顾他。”
几乎是前仆后继,江承煜没来多久,容岩便也来了。
江承煜靠在墙上低着头,没看到来人。
江月夜却看到了,隔很远便注意到这个人,有种气息迫人的感觉。存在感也强,淡冷的气流压上来,那张俊美无涛的脸亦是紧绷着,好算生了一双还算缓解氛围的眼,让人看起来不至于冷至无情,微微有那么些惊滟的桃花色。
大脑急速运转,她在头脑中搜寻这个人的蛛丝马迹,似乎什么地方看到过。等到容岩走近,一下便想起来了,商业杂志上时常看到的人物,那个天天被刘启明挂在嘴上说了不得的宝贝外甥容岩。
她几乎一下便站了起身,还穿着一身工作服。
容岩也看到她,单纯以为医院的医生,当即问:“里面是不是白君素?她怎么样了?”
出口即是白君素,他像永远无法适应唤她其他的名字。
江月夜怔了一下,打量他,忘记回答他的话。
容岩却已经急了。一出声有些歇斯底里:“我问你她怎么样了?你们医生不去救人发什么呆?干什么吃的?”
又来一个,江月夜觉得自己这两个肩膀快被人给捏散了,一个不够就又来一个,还都是这把年纪,年轻立壮的大小伙子。现在的小辈怎么都这么个臭脾气,暴躁起来像要吃人似的。
不等她自己挣扎,已经有人上来扯开容岩的手臂。果然没有白疼,关键时候还得说自己的侄子。
江承煜阴沉着脸也很火大:“跟谁大呼小叫呢?这是我姑姑,有本事进去问主治医生。”
容岩手上一麻,才知道此人就是众口一词的江美人,是碰不得,打碎了不说别人,自己的小舅就没法招架。
转首看江承煜,五年来两人几乎没有过正面交集,更没面对面说过一句话。无非在镜头或报纸前看一眼,彼此都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着。
流年已去,年华仍复,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发现,跟五年前没有什么变化。男人当真更容易创造不老神话。
江承煜松开撕拽他的手,连目光也错开,又重新倚靠到墙壁上,没有半分说话的兴致。
如此看来只能是等,容岩接过一个电话之后,再回来,也无声无息的靠到另一边的墙壁上。走廊两侧一边一个,都是默然而深邃,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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