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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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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性情了,可是割开盔甲谁都是凡夫俗子,是凡夫俗子就有七情六欲,有七情六欲就免不了疼痛和伤害。这些都没有什么好怕,怕只怕老天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你,收走了,通通收走了,当一个人全是无措茫然和懊悔的时候,那真是最绝然悲痛的一种境地。
你有没有过?容岩想,他便有过,遥遥无期的很多年,以为一生就只能那样了,于是生不如死。
日光仍旧浓烈,他轻眯了眸子,任阳光洗涤,只觉得全身温暖,像是死了的人又活过来,血液一点点遍布全身,体温一点点回暖,都是细小而微茫的情节,却蕴涵着无比大的生机。让人感动得只想无声啜泣。
容岩甩了门出去,走廊里遇到经理。
“容总,那位客人还没有回来,我已经派人去商场找了。”
容岩等不起她了,问他:“孩子呢?”
经理怔了一下,猜想他这是问那位女士的孩子。恭敬答:“和小少爷在游泳池边晒太阳呢。”
容岩侧身闪过,步伐飞快。
绍妞妞酒足饭饱已经睡了,符丛允坐在她旁边看一本探险书籍。时不时看一眼,太阳伞摭在头顶上,在绍妞妞的小脸上罩下阴影,还是掩不住脸面白皙。
符丛允将书翻了一页,接着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轻轻的唤了声:“爸爸。”
容岩点点头,目光一直望向绍妞妞,小家伙睡得十分香甜,只有睡着了才显得像个乖宝宝,有几分女孩子该有的文静。才这么想,小东西骤然翻了个身,短腿已经搭到了符丛允的腿上。这已经不知是她多少次连踢带踹,前几次符丛允认真看书还很惊忪,现在已然毫无感觉。
容岩摸摸符丛允的脑袋:“去休息室睡一会儿午觉,我看着妹妹。”
符丛允很听话,合上手中的书,把绍妞妞的腿轻轻的移下去,站起身走了。
容岩坐下来盯着这个孩子的时候百味陈杂,事实上他不能确定这个孩子就与他有关。只是长得有些像他,性情跟他小的时候也略有相似,但她有一个妈妈,是他全然陌生的女人。可是,这个孩子却叫他爸爸,看着她的时候他会心软也会心疼,事实上他不认为那个木楞的女人会生出这样的孩子。遇事深思熟虑是他一早养成的习惯,缜密的人也多疑,不会简单的以为只是如此或者巧合。这个孩子跟他太投缘,而一个全然与她相似的女人也滑入眼眶,这些事未免太合拍。容岩紧紧的盯着孩子的一张脸看,鼻子,嘴,都太像他了,就那双闭实的眼睛是仿了她的,这个孩子怎么可能与他无关?
绍妞妞翻了个身,撞到他的腿上,没有醒,顺势抱紧。
容岩看着好笑,心里软软的,从来不敢想象那个女人会为他生个孩子,即便活着的时候也觉得是种奢望,他总是企及,而她却执意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如若不是那一时冲动,毫无防备,孩子也不会来得那么早。那一刻他欣喜异常,已然打算忘却所有仇恨,不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他都打算忘记了,好好的跟她过一辈子,却没人肯给他那样的机会。没人知道那场大火之后他又有多后悔,不该让她怀上那个孩子,卷在大人的恩仇里,这样无辜。
他已经把绍妞妞抱在怀里,这么一倒手,反倒醒了,惺忪着大眼看清是他后,露出一口小白牙:“爸爸……”
容岩让孩子坐在腿上,指腹抹着她的小脸,等她清醒一些。才问:“怎么不回房间好好睡?想不想爸爸?”
绍妞妞拖拉着一串晶亮的口水,说胡话:“想啊,我梦到爸爸了。”
其实小孩子是不会做梦的,即便做了梦也记不住,容岩忘记自己小时候什么样了,长大太多年了,儿时的记忆都已经远得看不到边际。却被她一人小奶娃鼓惑,心中一团喜,真信了她的话。将人树起来,脸贴脸:“是么,跟爸爸说,你梦到我怎么?”
绍妞妞大眼睛骨碌碌的转着,一脸认真:“我梦到你跟我和桐桐在一起,你抱着我还揽着桐桐,说带我们去游乐场。”去游乐场的时候常看到这样一家三口的和乐画面,绍妞妞觉得自己是婉约派的,感觉那样可真好,诗情画意的。奈何桐桐是豪放派,口口声声的说那样太矫情了。什么叫矫情?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大人那点儿心思绍妞妞早看明白了。她努了一下鼻子:“打我认识桐桐那天起,她就装模作样的,一副你是臭狗屎的模样。她说像她那么能耐的妈妈才不需要爸爸那种东西,可是桐桐真的很笨,太让我操心了。”
容岩微微弯着唇角,机灵孩子和笨妈妈,这样的组合还真是让人玩味。
“是么,你说的桐桐,就是那天我见到的女人?她是你的妈妈?”
“你说梅梅?”绍妞妞摇摇头:“那是我干妈,桐桐才是我的妈妈。”
容岩怔了一下,心里一根线被莫明勒得很紧,一时间透不过气来。像亦怖亦恐,想问什么又不敢深问的感觉。只若有所思的盯着孩子的一张脸,觉得血液横冲直上,已经到了头顶,那里晕然。
绍妞妞听他这样问可真是委屈:“爸爸,你都不记得桐桐的样子了吗?”
容岩怔了须臾,掏出电话翻到相册,给她看,指着问:“这个女人是桐桐么?”他觉得自己的声带都是轻颤的,其实他想知道一个人到底与他有没有关系,大可不必这么周章,去验DNA好了,他最相信科学。但他又觉得自己永远不会那么做,第一次他也想怀有侥幸,不能验证的东西至少真伪不明,是存有希望的,但事实却只有一个,多么残忍。
绍妞妞只是发个感慨的时间,容岩却觉得漫长至极,将心血都熬干。
就听她啧啧叹:“桐桐还有这么丑的时候,她以前怎么长个猪头。”然后扬起脸有些同情的看着他:“难怪你不要桐桐了呢。”太给她丢脸了,怎么长成那样,半边脸都是肿的,妆也花也一塌糊涂。
一句话听到容岩的耳朵里并不清楚,只嗡嗡的响,震慑着他的心弦,你说好过么?真的很难言,容岩这一生,终其这一生只能有这一道过不去的坎。
他的声音轻薄:“这个真的是你妈妈?是桐桐?”
绍妞妞不高兴:“就是有点儿像,这个太丑了,我们家的桐桐才没这么丑呢,她很漂亮。”
是很漂亮,容岩全都看在眼里,茫茫人海一眼就看到惊滟,剪水双眸,依旧清澈明亮,面容干净白皙得不像话,阳光下微微透明了起来,纤尘不染。岁月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仿还是年少时的模样。唯一改变的,就是那一头长发剪成了短发,利落又帅气,染着淡薄又洋气的颜色,晴空下那么好看,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他有没有说过,他很动容,也很倾慕。
绍青桐觉得是流年不利,一身的晦气。
以为公然触怒一下交通警察,被带走了也好,顺理成章的解了围。倒好,玩真的,把她带到交警大队去了。其实她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袭警这等事不归他们管吧?就算制裁也得移送公安机关是不是?进门碰到一个男人,打进去就盯着她一直看,本来已经过去了,没几步又退了回来,指着她大惊失色:“你不是容夫人么?”
他那样一乍呼,把绍青桐还吓了一跳,不过除了惊恐以外,她没其他的表情。眯起眼角仔细瞄这个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的男人,看他脸色又青又白的,想来是觉得自己活见鬼了。绍青桐很同情他,但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了。就问;“你是?”
男人吱吱唔唔,话都不能好好说:“我……我是五年前处理你和……宋明秋打架的那个警察……”他几乎是一路艰辛的说完这句话,话毕还不忘抬手擦擦汁,那汁珠子一串一串的往下滚,跟高山流水似的。一手拎的暖水瓶也早就掉到地上摔破了。
绍青桐再次喟叹,真是难为他了!难怪会被调到这里,人家都是官走旺运,越升越高,他却一路下坡,从局子里调到交警大队打水来了。每年国家新招多少吃干饭的公务员,招来干嘛的,端茶倒水,第一线,总得有人往上冲,老的不行新的来。他倒好,一把年纪反倒回缩,估计就是被自己的这个胆识所累。瞧他那个模样,就像她会吃人似的。绍青桐不太忍心看着他吓成这般。
一脸莫明:“你认错人了吧?我没见过你,五年前也没来过S城,更不是你说的什么容夫人。”
男人自认有一双慧眼,颤巍巍的说:“不可能错啊,就是你。当年我对你印象太深刻了,明明是你把宋明秋打成那样,容先生还怕你吃了亏,我们刚把你带过去,他就打来电话了,说谁要敢动你一根汁毛,就把我们身上的那身皮扒了。那话有点儿狠,本来还不知道你什么来头,容总一个电话才知道原来是容夫人,所以当时就记得了,绝对不可能错。”
绍青桐没见过这么不开眼的,也难怪不用容岩出手,他这身皮就换了颜色。
无奈的皱了皱眉:“英雄,高抬贵手,我真的不是什么容夫人。人家年芳二十,还没结婚呢,麻烦别降低我的价码行不行?”转身要走。
没想到他那么执着,简直不屈不挠:“不可能错啊,你真的是容夫人对吧?容先生去保释你,差点儿把我们局子给砸了,怎么可能记错。”
绍青桐要疯了,蓦然回头,冷冷的瞪他:“住口,再罗里吧嗦的,小心我把你带走!”
男人恶狠狠的打了一个冷战,再无声无息了。
能有什么大事,娘家事婆家管,就猜他们是畏惧权威,把她带过来就是为了拖住时间让容岩落跑,以防她没完没了,再有眼无珠的告上去。
她又不是脑子缺弦,跑都来不及呢,何苦去招惹他。真是各有心思,相互利用。最后还不是好端端的就让她回来了。
折腾这一天彻底没弄出个头绪,还惹来一身的麻烦。容岩走得太杳无声息了,实在不像他的风格。她有些怕,毕竟容岩是高手,阴暗的手段层出不穷,随意捻出一两个来就会让人吃不消。她觉得这时但凡有点儿头脑的就是走为上策,可是,她的宝贝疙瘩怎么办?还有符丛允。要带走,一个都不能少。无计可施,只能给自己宽心,也或许是她多虑了,这些年她从来没有关注过容岩半点儿,不知道他是否已经跟宋明秋佳偶天成,有了孩子都说不定。所以他想躲着她呢,为了大家的和乐安定,也不会无聊的去翻查她是死是活。死了就是死了,活着也是死了,在容岩的心里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吧。许多年前他爱杜小枫,许多年后又有了宋明秋,他的时间一刻不曾空白过,心被占得满满的,哪有闲心思及其他。再说真相她也同他说得很明白了,杜小枫虽然死在她的手里,实则并非跟她直接相关,而且她也挽救了他母亲的生命,并不欠他什么。这样一算,反倒是她亏了,他那么心安理得的活着,符明丽的仇呢,算是报了么?所以她带走他的孩子,一辈子也不还给容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还要席卷符丛允一起跑路,并没对不起谁。算起来,容岩是符丛允的仇人,跟仇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算怎么回事呢?本来她还怀疑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太过残忍,如此算来,简直微不足道。她可不是什么正道中人,万万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欠打的妞妞!”绍青桐惆怅的感叹,要不是这个小家伙,也不会把自己逼退到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真是随根了,怎么这个德行,小小年纪就不服管了。绍青桐越想越气,坐起身呼呼的喘,捞过枕头就揍,别让她逮到,非把她的屁股打开花。这次天王老子求情都不行!
绍妞妞打了一个喷嚏,然后一脸警觉的说:“桐桐发威了,她肯定是要打烂我的屁股。”
“她常打你么?”容岩抱着她,问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心疼。
绍妞妞悲摧的叹了口气:“她说我有劣根,随我那个倒霉爹,不打不成气。”其实“倒霉爹”这个词汇绍青桐并不常用,只是一次气大发了,随口就骂了出来,那时头脑正发热,连她自己都不自知。绍妞妞抬头看向容岩,发现他的脸黑了。
容岩咬牙切齿,果然一般的女人她生不出这样的孩子。
不好在孩子面前发作,想更了解孩子一些,遁遁诱导的问:“宝贝,谁给你起的名字?是妈妈么?为什么叫妞妞?”
绍妞妞很随意的说:“是桐桐给我起的,她说起名字是个艺术活,很麻烦,幸好我是个女娃,否则就惨了。”
容岩蹙眉:“什么意思?”
绍妞妞从来不惧人,说话也干脆:“因为桐桐说了,她懒得起名,在产房就想好了,如果是个女孩儿就叫妞妞,是个男孩儿就叫狗狗。你瞧我多争气,一下生就是个女的。”一脸天真,以为真是自己捡了大便宜:“好险啊,多悬就叫狗狗了,我可不想每天被人‘狗狗’的叫着。我们家里养一条狗,桐桐给她起名的时候就叫‘狗狗’,我和干妈都觉得这个名字太通俗易懂,干爸也说既然是起名,就不能跟没名似的。然后桐桐就给那只狗改名叫‘猫猫’了。”
容岩眉头拧得更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那日子被她过的简直一团糟。事实上他想象不到,他的骨肉每天都接受着何种教育,竟还怪到他的头上了。
那一时经理过来说梅梅已经回来了,容岩抱着绍妞妞进去。打算正式跟梅梅说一下,让绍妞妞去容家住。她愿意可以跟去一起照顾,他会给她开高昂的工资,如果不想就留在这里,房费全免。当然,如果她愿意联系她的女主人,他也没有什么意见,到那时有什么变数再另谈。
梅梅拿不定主意啊,她得给绍妞妞商量,虽然她大她小,但决策权却在小的手里。
绍妞妞关上房门神秘兮兮的对梅梅说:“我发现这个容总可能真的就是我爸爸。”
梅梅瞠目结舌:“何以见得?”
“他的手机里有桐桐的照片,虽然跟个猪头似的,但我一眼看出来那就是桐桐。所以我怀疑他跟桐桐有关系。”绍妞妞一脸笃定的说。
梅梅如坐针毡,“哇”一嗓惊叫出声:“怎么办?怎么办?那我们快点儿跟桐桐说吧。”她就要去翻电话。
被绍妞妞拉住:“干妈,你傻么,要是让桐桐知道我们找到爸爸了,她不仅会逃走,还会把我们一起带走。这样我们就永远不知道爸爸为什么不要我和桐桐了,我这次出来本来就是要找爸爸的。所以你才别跟桐桐说,就给干爸发一封邮件,说我们很好,有吃有喝,没被绑架打劫,他一定会打电话告诉桐桐的,那样他们都放心。这样我就能跟爸爸多呆一段时间,如果他真的不好,我要为桐桐做点儿什么,可不能让别人白欺负桐桐。干妈,你是不了解这个社会,男人很坏的。然后我们就跑吧,再不来找他了。”
梅梅怔了半晌,赞叹:“宝贝,你真是忒阴险了!”
绍妞妞义正词严:“我随爸爸。”
就这样便住过去了,梅梅怎么可能不跟着,就算龙潭虎穴,只要绍妞妞去了,她都得陪着。
顺道一起照顾符丛允,给两个孩子做饭洗衣,家里其实不用她收拾,但凡容岩动过的东西,之前什么样,之后还是什么样。只是家里平白多出个女人很不自在,容岩时常忘了这事,一开门看到人,感觉挺郁闷。就让梅梅住在独立的一个楼层,晚上容岩会跟绍妞妞一起睡,就不用梅梅看护了。
活实在轻松得没话说,基本一天都闲着,由其符丛允上学,即便在家也不像七八岁的孩子那样满处捣蛋,静冷得不像个孩子。反倒会帮着梅梅一起带着绍妞妞,领上她出去玩,给她买好吃的。有一天绍妞妞对梅梅说:“符丛允那小子好像喜欢我。”
梅梅张大了嘴巴,很是兴致勃勃:“宝贝,跟干妈说说,他有什么不良企图。”
绍妞妞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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