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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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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是了。”
“那是你眼睛有问题。”
“我还从来没看错过人。”
白君素哼笑,再一马平川的路也会有坎坷。说不定他就看错了人,只是没发现而已。谁敢说一辈子不犯一次错呢?
“你不信?”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桀骜的表情当真像只兽,让人想去争服。
白君素站起身:“不跟你闲聊,我得去找朋友。”
容岩仍旧坐在地板上,不紧不慢:“白君素,你要是累了,可以依靠我。”
白君素低头看他,闲闲的眉目,淬出比金坚的情深意重。有一秒险些被他这样的神情鼓惑,抬起头,笑了:“你可真是个神精病!”
容岩偏首好笑。
白君素还没完没了:“你这个人可真是太轻浮了,嘴皮子上的工夫了得。用这一招骗过不少女人吧?你真以为很管用么?要是你长着一张二百五的脸再试试,效果肯定不这样。以后再遇到心仪的,不用说这么多,女人十有八九很花痴,你长成这样,光看着她们心里肯定已经动了。”说着她还伸手过来揪他的脸皮,似要看看这张脸是真是假,纯天然还是后天整过的,啧啧,真枪实弹,实在不赖。
容岩攥上她的手,眼窝里的笑意越发沉。被女人这么调戏,他还真是头一次。
“你就想这么摸摸算了?”
“要不然呢?”白君素抽出手:“我对你可没兴趣。”
容岩问她:“没谈过恋爱吧?”
这叫什么话呢,明摆着看贬她。
“自然谈过。”神情一沮丧,实话实说:“不过被甩了,他跟个更有钱又温柔的富婆跑了。是个小气的男人,走的时候还婆婆妈妈的向我要过去的那些东西。”
“给他了?”
白君素想想。又笑了:“给了,我收集了江承煜很多东西,一股脑都给他了,让他自己甄别,就说男人太多了,我自己也分不出哪一样东西是他的了。”
容岩饶富兴味:“然后呢?”
“然后?”白君素想了一下:“那厮的脸白得像张纸。”也不知怎么,当着这个人的面没有忌惮,这些很少与外人道的陈谷子烂芝麻都说出来了,也倒觉得没什么。
房间内静寂几秒,迸发出两人欢快的笑声。
后来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不去找符明丽了,两个人去喝酒。
白蓁时常喝,酒量还是浅薄。灌不下几杯就微熏,再接着喝就胡言乱语。
揪着容岩的衫衣领,说:“我瞧出来了,你其实是个混蛋。长得好看还有钱,真是太混蛋了。”
容岩一天被她骂太多次,没想到这么适应。将人揽过来:“你不能再喝了,让我这个混蛋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君素坐在车里唱歌,而且唱得都是儿歌。边唱边比画,一个人玩得也很开心。容岩时不时转头看她,喝醉的样子倒像无忧无虑。
她喝酒发疯常有的事,但酒后乱性还没有过。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人刚刚好,氛围也刚刚好,连人体内迸发出的最原始渴求也是刚刚的好。容岩扶着人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揽上他的肩膀,吻上他。
容岩明显愣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得快要将人勒断。推开她一点,喘着粗气问她:“我是谁?”
白君素呵呵的傻笑:“容岩。”不等她再凑上来,他已经覆上来啃她。含住她的嘴狠狠的又亲又咬,白君素还没怎么跟人接过吻,这种来势汹汹有点儿吓人,像不能呼吸了。他整条舌头一直漫到她的喉咙不断翻搅,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狼吞虎咽。白君素无力的攀上他,漫天都是浓重的喘息,大得惊人。
晕头转向的被他掳到床上,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像只会吃人的豹子。明明一切感触都很陌生,骨子里却像熟悉得令人癫狂。
白君素呼疼,指甲嵌进肉里。
容岩停下来,声音沙哑缓慢:“忍一忍……”
他的技巧好的没话说,令她神魂颠倒,最后白君素又累又困,疲惫到了极点,他还轻轻在她耳边喝气,问她:“还要不要?”
白君素断断续续像梦呓:“不要……好累……”
他还是顺利得逞……
稀罕稀罕
天边泛起鱼肚白,容岩退出身来。翻躺到一侧床上,顺带将昏睡不醒的人捞个满怀。折腾一夜,眼皮也是沉沉,不过今天要早起出差,必须起床洗澡换衣服了。
“素素,我今天出差,回来找你。”
这么轻的声音还是惊动枕边人,白君素烦躁的翻过身背对他,睡梦中像很不舒服,朦朦胧胧呼出来:“疼……”
容岩上半身压上去,轻问她:“哪里疼?”
白君素只不耐烦的皱眉,又说不出哪里疼。
容岩大手探下去,轻轻的帮她揉捏几下。喉结动了动,嗓音微沉:“好好休息。”快速下床去浴室。
符明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昨晚去哪儿了?去了两次都说你还没回。”
白君素捧着一杯烫人的咖啡:“啊?”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
白君素喟叹,手也微微的颤。这话怎么好说呢,第一次就那样没头没脑的交代了,而且还是她主动。拿起包要逃:“先不跟你说了,有点儿累,回家了。”
符明丽在身后大喊:“江承煜打你电话打疯了,别忘了回。”
白倾城这几天诸事顺利,自从毕业回来,一切有利的风水都好像偏向她。不仅喜欢的工作落实了,眼见业务额也有了保障,这一年是高枕无忧了。
金玉玉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笑吟吟:“你得给妈妈争口气,也是给你自己争气。老爷子一欢喜,这白家的一切将来都得是你的。”
白倾城接过来:“妈,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相信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抬眼,白君素拎着包进来。
金玉玉冲白倾城使个眼角,妖媚的站起身:“君素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一夜不回,你爸气得不轻。我先回房看看他。”
白君素目不斜视。
半路被白倾城截下,一只手紧紧捞住她的胳膊,表情坏得不加掩饰:“出去跟人鬼混了?倒是你的风格。你不恭喜我么?今早爸爸接到容总的电话,景原集团这一年的法律顾问就是我了。听爸爸说,以前你好像比谁都期待做景原集团的法律顾问呢,怎么?落到我手里,你很失望吧?”
“你是说景原集团么?那个是我以前的梦想?”没心没肺的笑了声:“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也不嫉妒。容总?你们不认识么?他可不这样说。”
白倾城瞳孔缩紧,急切问:“他怎么说?”
白君素盯紧她,像要将一个人看透。半晌,漫不经心:“急什么?他没说你们不认识,只说你们不是很认识。”
“都在一个圈子里,以前也是照过面的,虽然没深交过,说起来的确算认识。”白倾城不浓不淡的说完,“我得去看爸爸了。”
这回换白君素拦她的去路,她说完了,她还有话要说。“白倾城,如今你向我炫耀什么,有朝一日,你就会哀求我给你什么,无论是人,还是事。记住这句话。”
说完,一脸吟风弄月的浅笑,就是这个神色,让白倾城一度恨得牙龈痒痒。就好似她的高贵无人超越,每每此时,她都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脸皮,让她再不能藐视一切的微笑。
李双德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公司在这里,几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的人脉,结婚当天来了很多人。
符明丽普通工薪家庭出身,来的都是知近的亲戚朋友,人数不多。跟男方比起来,一眼看出单薄。
不过符明丽仍旧感觉面上有光,赴外地拍戏的江承煜都忙成什么样了。还是坐飞机赶回来了,说起来,能请得动这尊大牌的人可不多。前脚才一踏进就有粉丝围了上来,清闲一刻的人当即万众瞩目。
白君素陪着新娘在画妆室里补妆,江承煜门也不敲就进来了。白君素没想到他这么快突围,作势打他:“你怎么那么没礼貌,万一换衣服呢怎么办?”
江承煜一脸无辜:“不是都穿得好好的。再说,有什么怕哥哥看,咱俩不是打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么。”
不说还好,一说白君素非打他不可了。
“你不会好好说话?”
江承煜攥住她一双手,令她不能反抗。似笑非笑的也不松开,牵在身后没事人一样跟符明丽说话:“女人做新娘就是漂亮,这一身衣服好看。”
符明丽看了一眼江公子身后憋屈的白君素,笑呵呵的:“只衣服好看么?我不好看?”
江承煜红口白牙,奉承女人的话没人比他会说:“人更好看。”
白君素不知要被他牵到什么时候,几次反抗抽不出手。抬脚踢他:“你松不松手?”
江承煜转身,今天着了正装,连头发都染回黑色,看着也是有模有样的正派。且比一般的男子还要时尚,这就是当明星的好处,永远站在潮流的前列,弦目得紧。
抬手弹她的脑袋:“哥哥不是想你,让我好好稀罕稀罕。”松开手,将人扳近,啧啧叹:“背着我干什么了?哪里不同了。”
白君素弹跳开,莫名脸红,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话非这么一挽狂澜不可么?
江承煜眸子一眯:“脸红?”
符明丽已经补好妆起身:“江公子,你就别逗君素了。跟我出去转一圈,本家有几个妹妹特别喜欢你,让我炫耀一把?”
江承煜绅士地弯起胳膊,示意她挽上。冲着白君素挑挑眉:“别乱跑,等着哥哥。”
白君素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喘口气,发现酒店各处人来人往。只得去楼上的休息室。
女子端着酒杯过来,看到一抹人影晃过。马上缩到角落里打电话:“李琼,你过来吧。”
那端是堵气的口吻:“我才不去!”
“我看到白君素了。”
须臾,那边有了反应:“她自己么?”
“是,就在婚礼现场。”
“把姐妹们都叫上,我马上过去。”
白君素听到敲门声,才一打开,就被人大力推了进来,她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来者不善,气势很汹涌,随着李琼的进入,后面呼啦啦的涌进一群。
李琼环胸,最先笑起来:“原来你就是白君素,长得倒挺漂亮,听说你是S城最嚣张的女人?”
白君素站稳,嘴角含了讽刺,可真是抬举她。
“你们想怎么样?要解决也不是非得今天。”今天是符明丽大喜的日子,她不想给她找麻烦。
李琼怀疑她哪来这么大的气场,这个样子还有点儿高门千金的风韵,却是个混混之流。这种女人她见多了,从来也没怕过谁。
“我就非得今天,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出了这个门大家各走各的,起码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君素向门走去。
李琼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走么?”
“关上门会好些,就算你不想要脸,你爸爸该丢不起这个人的吧?”
说到这里李琼也有几分忌讳,外面达官显贵来了不少,私下不满意李双德再婚是一回事,但真砸了他的场子,以李双德的脾气,便不会再迁就她。李琼左右顾及,也是有点怕的。
回头叫靠近门边的女人:“小丽,把门关上。”
红头发的女人将要把门关上,门外被人用了反力一下推开。接着桃花蓁蓁的江承煜就进来了,嘴角噙着招牌的贵族式浅笑,风华魔力。一路携清风踱到白君素身旁,抬起胳膊自身后环住她。
“不是让你等我,怎么跑来会朋友?”
她归我管
已经有人开始骚乱,不是谁都有幸见过江承煜本人,他的演唱会门票总是贵的惊人,其他活动亦是人山人海,想挤进去一睹真颜十分不易。如今在屏幕之外看到了,只觉比镜头里还有型有款。
“哇,江承煜。”
李琼家里也贴满了关于江承煜的海报,前几天才托朋友搞到一张新片宣传画报,就连屏幕壁纸用的图片也是江承煜。他每一场演唱会她都追着全国各地的跑,上次在首尔举行那场她也去了,顶着大雨,淋得跟落汤鸡似的,还美滋滋的心满意足。但至始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的确比屏幕上帅。
白君素受不了他,就爱拿花哨的脸来迷惑众生,实则天下只怕没人比这个男人更恶俗。偏偏这些小姑娘容易被假象迷惑,就这样,迷途不知返的。
“喂,到底还打不打?”
“打什么?”江承煜扳过她的脸,有意扭曲:“想斗地主还是打麻将?你们这些人会不会太多了点儿?”
李琼不自在的看了白君素一眼,再跋扈的女人在心仪的男人面前也想保护形象。就怕白君素不着调的说下去,再说话,连兴奋带紧张,口齿就有些不利索:“你果然是江承煜……对,我们是想打牌来着,我……我跟白君素是朋友。”看向白君素,倒有点儿乞求的意味。
白君素不是傻子,看她少女怀春的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是,李琼还不了解江承煜,他更是猴精,什么事都能看得通透。她也没必要非做个恶人不可了。
扳开他的手:“是要打牌,不过看到你就没什么兴趣了。你要想陪几个小妹妹玩玩,我就不陪你了。”
要走,江承煜一把拉住她的手:“跟哥哥一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顺理成章,两人的关系可见不一般。
李琼连带几个姑娘讶然;“你们是?”
白君素就怕别人误会,明天就上头版头条,平白一段风流韵事,嘴快的说:“发小,青梅竹马懂不懂?”
这么一说就微微懂了,听说江承煜也是富人区里出来的公子哥,自小又是在S城长大,便不无可能。
江承煜一双含笑眼变得严肃,还腻腻歪歪的将人揽在臂弯里,扫视这一群人收敛笑意:“我这个人没什么在意,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这个女人。”
李琼明媚如花的一张脸,顿时说不出的尴尬。
江承煜逮到没人的地方就动粗,揪住白君素的耳朵:“你上次就跟这些女人打架了是不是?”
白君素烦死了:“你就不能装做不知道?”瞧他这张让女人花枝乱颤的脸就来气,多少纯洁少女都毁在这张脸上。
“怎么装?我没你能装?”
“你还不能装?”白君素笑死了。“我可告诉你啊江承煜,今天这事不能告诉明丽,否则她非担心死。”
江承煜又好气又好笑:“感情你就在乎符明丽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担不担心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吧?什么时候白君素的用心要是及他一半,这世界也算国太民安了。
白君素过来揽上他的肩膀,像小时那样豪迈的安抚:“别这么说么,我们两个都铁成什么样了,何必拘这些小节。”
江承煜皮笑肉不笑:“还真是。”也把手搭上去,才触到她的背,就被人一把拿了下来。看白君素双手安份摆于前,江承煜当即火大的转过身。容岩眉目端正,没点笑,半眯着眸子闲闲地审视江承煜。
有奸情啊。江承煜第一时间在心里叹,就说他能装么,扬扬洒洒的一脸笑:“这位谁啊?没见过。”将白君素转过来,笑吟吟:“来,给哥哥介绍一下,这谁啊?”
白君素吓了一跳,跟做梦一样。怎么也没想到容岩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表情古古怪怪,脸色不好看是真的。心里莫明发虚,转头瞪上江承煜。若说她没见过容岩还说得过去,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没怎么参加过宴请,业界也不涉及,跟容岩相差几岁,没在一个学校呆过,说没见过都属正常。但江承煜绝对见过他,而且该很了解。他这个反应,通常表明对这个人没兴趣,有意的看低或者干脆不放在眼里。
容岩知道他什么意思,闲适地钩起嘴角,不等白君素说话,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占有性的护起来。
“不用她介绍,我自己来。你好,江公子,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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