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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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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准确么?”
金玉玉急得直跳:“怎么能不准确呢,别忘了,张太太的老公可是高官,从她那里传出来的风还有假。当时她明显说露了嘴,还一副怕我听到的样子。”
白照民有点儿犹豫:“城南那块地可不小,起码得上亿的收购款,我们一时怎么可能拿得出那么多现金。”
金玉玉白他:“所以才说么,让你把白君素出售股份的钱搞到手。放在她手里有什么用,她什么投资都不会,放着也是浪费。你就说,到时候会给她高额利息。”最后她提醒她:“你可得快点儿,我怕现在那块地的合法占有人听到风声后不卖了。别指望那个张太太的嘴巴多严实。”
白照民已经让人去查城南那块地的使用权人,如果金玉玉说的消息可靠,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法子。
白君素过来时白照民正在客厅内看报纸。
他现在年纪大了,也很少去公司,身边有得利亲信,所以,小来小去的事不用亲力亲为。
见人进来,面色平静的示意她过来坐。前几日才厉声厉色的骂过她,竟然像忘得干净。
以白君素对白照民的了解,他没有白唱的曲,找她过来定然是有事。这个男人想想可真没什么意思,算起来在业界也算有头有脸了,却不知中了什么蛊被一个做台小姐迷得团团转。他现在幺蛾子越来越多,白君素知道都是金玉玉母女在背后怂恿的。而白照民就愿意被那对母女拿枪使唤,也实在叫人无语。
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茶水,喝一口。直接问:“爸,你找我来有事?”
白照民放下报纸:“今天陪我去参加个商业酒会。”
酒会相遇
以前白照民也带她出席过,不过据说还是很早以前,白家没出这些丑事之前。自打有了金玉玉母女俩,白照民从来都恬不知耻的带着。
“我对商业酒会没兴趣,让她们陪你好了。”起身要走,被白照民留下。
像叹口气:“君素,我怎么也是你爸爸,是你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非得跟爸爸这样水火不容么?”
对此白君素从来不表态,以前说过太多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意义。
白照民又说:“你小妈病了,倾城要上班没有时间,有几个要好的朋友说很久没见到你了,也想看看你。不过就一个酒宴,还不能陪爸爸去?”
“好吧。”白君素很不想这样动用情感讨论不休的说话方式,只怕再深入一分就要看出虚情假意,反倒更加的心寒不止。
简单的化了妆,换了宴会晚礼服和白照民一起坐车过去。这个商业酒会举办得很豪华,场地选的很好,是本市最有名的生态园。难得在嘈杂繁华的大都市还能找到这么清幽的自然景致,一片仲夏夜悠悠然的宜人风情,锦衣男女举着杯子兀自翩翩的聊天,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身体。踏入的一刹,让人感觉十分放松。
有人叫她:“君素……白君素……”
白君素转首,看到身着翠绿晚礼服的符明丽已经朝天走过来。一手拿着珍珠串成的包,一手端着高脚的杯子,体态迷人。原来她也是参加这个酒会。对白照民说了一句:“你先进去吧,我跟朋友聊两句。”
符明丽靠近了唏嘘打量:“啧啧,你今晚可真漂亮,这身黑色晚礼服太衬你的气质了,跟女王一样。我走了一圈,还顶属你最亮眼呢。”然后抬头不满:“不是说不来,怎么还是来了?”
白君素兴致怏怏:“陪老子过来的。你当我多想。”
符明丽瞳色变了变,忽然凝重的靠上来:“呀,我想起来了,刚才见到容少了。”下意识捂上嘴巴,就像说错了什么话,看白君素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真跟小孩子犯了错误一样的慢慢拿开手:“你们真闹别扭了?还很僵?”否则这种场合该带夫人过来的吧?
白君素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其实来这里之前她就已经料到容岩会来了。这么盛大的商来酒会,怎么可能不邀请他出席。
“瞧你那样子,管他呢,走,去吃东西。”
两人往里走,不知冤家路窄还是怎么的,才说过就撞上了。容岩亦是一身服帖得严丝合缝的手工西装,长身玉立的,真是说不出的风度翩然,头发何时也修理过了,额发没有那么长,露出一双炯炯又深邃的桃花眼,看人时习惯的轻眯着,懒洋洋的,真是电力十足。手臂弯起,携着如花女眷,一身嫩曲紧身裙,倒也说不出的小清新。无疑是整个宴会最亮人眼球的一道风景线了。
女伴见容岩停下步伐,不禁狐疑看他。
这种场合连符明丽都觉得尴尬了,早知这样一见到白君素就该将人拉离现场的,这下好了,见到自己老公公然挽佳丽出场,以她的爆脾气……
可这次白君素显然没什么脾气,迎面走过连步子都没停,只是稍缓了一下,正好有一个可以给人和平打招呼的缓冲时间。然后,就那样笑意盈盈的冲容岩点点头:“容总,你好,这个女伴漂亮。”
接着一缕风似的,跟他擦肩而过。就是这一个短暂又恰到好处的缓冲,像昙花那样惊滟一瞬,真是种要人命的感觉。其实白君素很适合黑色,不会显得沉重,反倒将她显少外露的妩媚展现出来,由其再一配上她故作友好时的招牌笑意,无疑锦上添花。都说这是S城的第一美人,肯定要在某些地方胜过人的,就是这气质,太多女人无法比拟了。
符明丽跟在一旁捏把汗,途经时看着容岩那张发冷又发青的脸话都不会说了,只点点头作罢。快速跟上白君素的步伐,暗暗叫绝。
容岩俊颜凛冽,被她这种毫不相干的表现气得牙龈痒痒。
连女伴也看出他震怒了,好奇问:“这是谁啊?”
“我老婆!”容岩几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追上去。
白君素一侧手腕被他抓紧,转过身,仍就不知死活的微微笑着,盈盈笑意淌了一脸,就像午时发光的湖面,有粼粼波光耀眼闪烁,当真是会要人命的。容岩不止一次告诉她,别有事没事的冲人没头没脑的笑。白君素问过他:“怎么?”他没好气:“太傻。”实则是太美了,扎到人堆里再瞧就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就像婚礼当天,看她穿着抹胸礼服露出那扇平行于天空的锁骨,忽然觉得很美,美得几欲不可方物,便是连婚纱都不想让她穿了。今天这礼服跟那日相得益彰,看在容岩眼里,狠狠的不舒服起来。
“我是谁?”
“容总啊。”白君素偏首好笑,他这是傻了么。
容岩俯下身来,狠狠咬在她的唇齿上,这一下真是咬得不轻,白君素呼疼,有腥咸的东西流进嘴里,知道一定被他咬破了,张大眼睛恶狠狠瞪他。
容岩也睁大眼睛看她,这一看反倒笑了,真是对冤家。
众人还傻愣愣的看着呢,谁知道他们这是床头闹了别扭,床尾合不了,跑到宴会上较劲。只以为年轻人情之所至,于是不分时间场合的大秀恩爱。符明丽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容岩放开她,指腹轻轻抹去她嘴角的血迹,妖娆得惊心动魄。不理会白君素气呼呼的,似笑非笑:“今晚我不睡客房了。”
白君素真想抬脚踹死他,奈何看着的人实在太多了,抬起来又放下。压低声音恶狠狠:“去死吧。”
容岩厚颜无耻:“睡老婆,是当老公应得的福利。”
他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无耻?白君素再不像先前那样笑了,容岩觉得,这种气急败坏的神色就很好。
捧上她的脸:“今天晚上就维持这样的表情OK,做为奖励,你一周的衣服我亲自帮你洗。”
白君素退离他一步,偏过头不理他。
容岩再加砝码:“半个月?”
“……”
“一个月?”
“……”
“半年?”
“成交!”白君素重新笑颜如花:“容总,太够哥们义气了,说话可得算话。”叫上一旁看好戏的符明丽:“走,吃东西去。”
这回换容岩彻底无语了。
符明丽端着半盘子的食物想了想:“你跟你老公的相处模式怎么那么搞笑呢?怎么能跟小孩儿似的。”
白君素感觉饿了,匆匆咽下一口,说:“他就是能装,看着挺成熟稳重的,其实就是装出来的。我说真心的,他就是个幼稚男……”
符明丽哽了一口食,冲她猛眨眼睛。
白君素有些可怜她,说话之前拐了句别的:“你眼睛不舒服么?怎么老跟抽筋似的。对了,说容岩,你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比我还人品不良呢。长这么大的个儿就是吓唬人的,其实那心眼小的……”她比划了一下,一脸扼腕:“乖乖,能长成那样也实在不易,我要是他啊……”
她一句早死了,没说出来,符明丽感觉眼角真的抽疼了,伸手按上她的手背:“聊点儿别的。其实……容少那个人真不错。”
白君素还没搞明白符明丽立场怎就转换得这么没有立场,肩膀上烙下一只手,轻轻一带,桃花蓁蓁的容大少面无肯情的出现眼前。下一秒,蹙眉问:“再比划一下,我心眼多大?”
其实他这个表情白君素还是有些怕的,毕竟背后说人坏话实在算不上光彩的事。怔了一下,更没立场的做了一个无限大的手势,皱巴着脸:“这样行了吧容总?”
容岩定定的看了她几秒,几天来还是第一次肯这么正眼看她,就像短短几天就能瞧出她的变化来。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拉起人就走:“回家。”
白君素不明白他又唱哪一出,明明就是在冷战。岂是他几句话就能将硝烟泯灭的。顾不上什么这是何其端重的场合,用了反力挣开。这个女人没什么特长,就是装疯卖傻的时候很像样。
“容总,拉错人了,你的女伴在那里。”然后明目张胆的对那女人指向容岩:“管好我老公,别让他过来找我麻烦。”
这简直人世间最无厘头的一次托付。
白照民最看不上眼的就是白君素这个混世的模样,从来没轻没重,基本的礼数都像不懂。容岩当真是被她给气着了,愤然离场的样子白照民现在想想还心里堵得慌。
“君素,你得顾全大局,就算在家里跟容岩闹了什么别扭,出来也要给足男人面子。连这点儿教养你都没有么?”
白君素也很心烦,冷冷的:“我不是你教育出来的。”
白照民足足看了她半晌没说话,仔细一想又作罢。今天还有事跟她谈,起始氛围就这么僵只怕接下来不好说话。
“我听说你把创围的股份卖了?”
白君素依旧看着窗外:“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白照民攥紧手掌,略微难为的说:“我听到一点风声,城南的地只怕要涨价,所以,我想趁现在价低将它收购了。可是,需要不少资金,家里一时拿不出这么多的现钱,如果你那些钱暂时还用不到的话……”
白君素不等他说完,转过头:“我的钱下午的确已经到账了,不过在这之前我答应要把它借给别人用做资金周转,符明丽的丈夫李双德你也该认得。如果你手头资金不足,手里那么多可供抵押的动产和不动产,直接向银行贷款就好了。”到了这一步白君素只觉得源源不尽的倦怠,她甚至怀疑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么?天下哪有当爸爸的算计自己的女儿算计到这一步的。白君素真想问他,在他心里至亲的人到底什么概念。不过是想想,跟他再探讨人性,她都觉得是在做场无用功。
只怕白家到了这一代,非得落魄不可的。抛妇弃子素来没有好报,这是人之常情。
她敲了敲椅背对司机说:“到路边停下。”然后她跳下车:“告诉金玉玉,不要无节制的打我的主意,将我惹毛了没什么好。”
白照民被她一句话气到,咳得不行。
打车回家的路上,江承煜给她打来电话。午夜时分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很平静,忽然像回到过去。
江承煜才从片场回来,正坐在保姆车里往家赶。
“想哥哥没有?”
这个调调有点儿熟,自打上次两人聊过以后,又像回到从前了,果然是铁杆,打断骨头连着筋,先前不知俱体因为什么友情就像崩溃了,转眼又自动愈合了。
白君素靠着椅背,斩钉截铁:“不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迷明星。”
江承煜开始冷嘲热讽:“你喜欢什么?你除了吃就是睡。在哪儿呢?”
“路上,刚跟白照民参加了个酒会,他向我借钱。”
“然后呢?”
“我一毛不拔,把他彻底惹恼了。”
江承煜夸赞她:“做得好,从现在开始守着你的小金库,一分都别给你爸爸,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看了太多年,连他一个外人都甚识其中明细了。简直到了让人无话可说的地步。
容岩比她早退场许多时候,再加上跟白照民路上耽搁的那些时间,等白君素回家的时候,容岩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而且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
白君素看了他一眼,准备拿上东西睡客房。再一抬头,发现他什么时候把那个画框也摘掉了,不知放到了哪里。难怪一进来就感觉今晚的光色和平日不同。本来想问他,想想没张口。
容岩见人进来,爬起来靠到床头,淡淡的先说了:“被我放到客房了,太亮,睡不着觉。”借口,赤果果的借口。有什么办法,江承煜送的东西,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在卧室里,让他心里过不去。一进来就感觉郁闷得不行,只怕做什么都会有种错觉,像被双心怀不轨的眼睛死死盯着。
白君素还是没说话,拿上睡衣就要出去。
容岩跳下床,动作有些急迫。等白君素反应,他已经从身后抱住她,紧紧的,就像要嵌进骨头里。嗓音沉沉:“这么多天不跟我一起睡,你都不想我么?”
白君素低头去掰他的手,一根根的,每下都很用力。奈何他的力气远比她大得多,怎么也像扳不开,最后她急得哭起来。没有刻意想哭,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觉得不温暖,全世界跟她都不亲近,即便被他这样紧紧抱在怀里,仍旧感觉夜是冷的。
连声音都哽咽:“容岩,你放开。”
容岩听出她哭了,心里软软的,半点儿承受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竟跟这么一个不太懂事的丫头正儿八经的置气。这一刻感觉心口疼起来,如何舍不得放开,像真的想她。
“不放,我再不睡客房了,你也不能睡。年纪明明不大,怎么那么犟?如果我不先低头,就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嗯?”
白君素觉得委屈,到底为什么又说不出。只是一种感觉,原始又匆匆的从心底冒出来,之前明明觉得不在乎的,他爱怎么样都好,理不理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一个人存在惯了,有谁没谁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现在却忽然想不开,他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即便吵架了也该他先低头认错的吧,况且是他找茬在先,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他凭什么对她发那么大的火。他这样,白照民也是这样,她到底哪里不好,就这么不被看重?
哭得越发汹涌,口齿不清的指责他:“容岩,你是骗子么,结婚前一个样,结婚后又是一个样。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平时就当我不存在,还公然携女伴出席酒会。别的夫妻吵架从来不会这个样子,你也不来哄我……”
容岩将人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将她含糊不清的话语通通咬碎吞没,一直咽到肚子里,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了,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她委屈。这个女人比谁都骄傲,那些所有的不在乎,都是伪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拥紧她,感叹:“谁说我对你不好,你看,我把你的衣服都洗了,连内衣都帮你洗干净了,床单被罩我都换洗过。我还帮你把鞋子,包也保养过。谁说我不想讨好你呢?我天天都在想着怎么讨好你。我跟结婚前没有两样,只是我没跟一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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