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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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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当一流,不想再做三流?那就麻烦你有点儿素质。”

从白家出来,就给符明丽打电话,时间还太早,就想找个人喝一杯。

可是,难得符明丽的手机一直响就是没人接。看了一下大体方位,这个地段离符明丽家该是不远了,直接开车过去。

以前就来过符明丽家,所以轻车熟路。按了两下门铃没人开,轻轻一推,不想没有锁上,门就自动打开了。

刚一踏进,匆匆忙忙的跑来下人,看样子急着赶来看门。看到人已经进来了,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白君素以为眼前的人不认得她,笑笑:“对不起,按门铃没人开,我就进来了。我是你们夫人的朋友,她在家吗?”

下人想推她出去说话,说不出的慌乱。

白君素耳尖,听到几乎破嗓的嚎叫声。她站着不动,把上来请她出去的下人移开,仔细听了一下,那又哭又喊的声音果然是符明丽的,正从楼上传下来。她冲破下人的阻拦想也不想的冲上去,痛苦的哭喊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的还有类似瓶瓶罐罐落地的声响。她不越跑越快,隔着一扇门胸腔闷得厉害,心脏也跳动得出奇的快。一把推开,刹时倒吸一口冷气,心都提到嗓子眼。符明丽匍匐在地上,披散的长发像野草一样被身材肥胖的李双德攥在手里,正用力的往前拖,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你这个贱人,敢出去偷汉子,我打死你。”符明丽紧紧的护着脑袋,凄厉声破嗓而出,早已无力反抗。

白君素随手抓起门边的一个摆设,朝李双德狠狠的砸上去。突来的一个力道让李双德顿时后仰,手上的动作随之放开,等到反应过来,接着卷土重来,一只脚向符明丽的背上踩去。白君素眼疾手快,猛然扑跪到地上抱住他的腿,奈何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了,白君素被他用力一踹,轻松的向后仰去,胃部被踢得狠实,瞬间一口气喘不上来,剧烈咳起来。来不及喘息,不等李双德再动作,她一个猛劲直直朝他撞上去,双双扑倒在地。李双德被撞疼,双眼腥红,直奔白君素而来。

符明丽大吼:“不要。”

李双德一双手已经紧紧掐在白君素的脖子上,越收越紧,不断用力。

白君素无助的攀上他的手,感觉就要没法呼吸,实在用不上力,眼睛一阵阵发花。

她没想过自己是这样一个死法,竟要被一个男人活活掐死。今天也不知怎么,流年如此不利,是个人就要跟她动手,到底还是没能免过。

双手渐渐松落下来,一张白皙俏脸被憋闷得又红又紫,定定瞧着他。以前见到李双德两次,谈话举止很得体,看不出是这种凛冽的性情,发起疯来是会要人命的。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符明丽到底遭受多少次这样的对待,为什么不跟她讲。

以为就要窒息身亡的时候,掐在脖上的力道忽然一轻,就见李双德摇摇晃晃两下“哐”一声倒地。面目全非的符明丽自他背后闪现出,手上拿着一个花瓶惊怔得动也不能动。

白君素直接歪到地上,软棉棉的,抱着脖子咳起来,空气大口大口的从鼻子和口腔中进入,一股一股的,呛人一般,如洪流般急迫。

呼吸空气是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事了,每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做的事,微茫到都已经注意不到,从不觉得难能可贵。这一刻才发现,没什么比呼吸更大的事了。否则,你将什么也做不了。

 明丽的伤

符明丽扔下手中的瓶子,迈过李双德抱住她,“哇”一嗓哭得撕心裂肺。眼泪从白君素的脖颈一直往下流,汇集成河。她真的吓死了!

“你怎么那么傻?谁让你过来的。万一……万一……”万一李双德真将她掐死了怎么办,那她也不活了。

一路上符明丽都在说后怕的话。

白君素倒没什么事了,掐那一下缓过来就好了,只是胃那里仍旧堵得慌,李明德穿着皮鞋,那一下踹得不轻。

“你别说我了,又没什么事,赶快让医生给你治伤,什么话以后再说。”

符明丽全身可见的明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不说,有些地方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血把薄衫都染湿了,看着十分恐怖。连检查伤口的医生都忍不住抽气,现在家庭暴力并不少见,可是下手这样狠的,还真不多见。能看出,以前也是被打过的,颜色较新伤浅许多,但还是一眼能够看出来,分布各处。

白君素不忍心看下去,默默的转身出去。感觉眼眶又湿又疼,像有漫天的风砂滚进去,她睁不开眼。

高一下学期分班,符明丽就坐她后面。有一天中午休息时,在走廊上遇到,符明丽手里拿着两个雪糕将其中一个给她。笑嘻嘻的说:“你好,我叫符明丽,我知道你叫白君素,刚进校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觉得你长得特别漂亮,很对我的感觉。”

白君素大方的接过来,笑着问她:“那现在呢?”这话是跟江承煜学的,听起来有些痞里痞气的。有一次她去江家玩,江承煜刚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头发还没有干,那个场景啊,觉得他可真美。过了很久就夸了一句,说他那一天很好看,江承煜偶然问她:“那现在呢?”

符明丽点点头,一脸诚肯:“还是好看,不过,我觉得你人更好。”

白君素觉得她是被符明丽这一句话打动了,便想跟她死心踏地的做朋友。

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身边从来不缺朋友,可是,白君素却觉得,难得有那么一两个真心的。所以,上学时她除了跟江承煜玩,几乎就没交什么朋友。任何人的亲近她都不接受,后来符明丽成了第一个。

符明丽的家其实不在这里,她一直寄宿在姑妈家,几个人一起读了高中,又一起上大学。女人和女人长相厮守很多时候也是习惯,符明丽不想动了,就干脆留在这座城市里找工作。

白君素听她不走时,激动得大声欢呼,扬言说:“你放心,在这里有我罩着你不会被人欺负的。”可是,到了今天她却要这么被人欺负,而她竟然不知道。

白君素坐在椅子上想往事,一幕幕闪过去,东南西北胡乱吹来的风一样,吹乱一地的纸,七零八落。那感觉,由心的不好受。

江承沐其实已经走过去了,顿了一下又退回来。白君素一直低垂着脸,他只是看一个轮廓觉得眼熟,认真一看还真是她。

“容太太,你怎么在这里?”

白君素听到人唤,抬起头,整张脸都湿透了,无助得可怜可爱。

吸了一下鼻子:“你还是叫我白君素吧。”然后又低下头,她知道江承沐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正好她也不想说话或者敷衍情绪。

江承沐即时叹,难怪这个女人有事的时候江承煜都要打着冲锋上,果然是有那个魅力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连他看着都心软。

在她身边坐下:“谁生病了?你跟容岩一起来的?”

白君素两只手按在两侧的椅子上,紧紧的扣着,执拗得像个孩子。至始不肯抬头,带了浓重的鼻音说:“他不知道我在这里,我陪朋友一起过来的。”

江承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就那么一直哭,语气却昂扬愤慨得像头小公牛一样,就好像气势盛得不行。其实他能看出她很悲伤,而且还是到了极至。

“你朋友病得很严重?”

白君素不答他,过了一会儿,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承沐本来不想说的,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陪江承煜来看病,他好几天一直高烧反复,今天晕倒在片场了。”

白君素仿佛哭得更重,抹了一把鼻子:“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只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地面。

江承沐站起身:“没什么大碍,睡着了。要不要我给容岩打个电话过来接你?”

白君素没出声。

没多久,又有人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蹲到她面前。嗓子低低的有点儿沙哑:“怎么了?”

白君素慢慢的抬起头,来人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可谓全部武装。但她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江承煜。

眼眶里的有热乎乎的东西翻涌得厉害,抽搐了一下说:“我跟人打架了,打输了,还差点儿让人掐死。”

其实她说这话时的口气有些好笑,就像小孩子跟人打架,败了之后非常的不服气。江承沐远远的听到,下意识想笑。

但江承煜没笑,定定的看了她两秒,快速将她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指印太触目了,已经发黑,蜿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十分狰狞。

连江承沐都吸口气,嘴角笑意僵凝。

而江承煜已经默然的站起身,眼镜摘下来眸内全是冰冷狠决的颜色,太阳镜在手里应声碎裂。

只听他问:“谁干的?”

白君素重新将丝巾系到脖子上,一直以来跟江承煜都太直来直去了,什么事都跟他说,依赖也像成了习惯,自然而然的就说出来了。其实这事不应该告诉他的。

又开始胡言乱语:“符明丽一直给你打电话,说你的电话没有一个是通的。就算你不跟我做朋友了,也不能不理其他人吧,还有那么多人很关心你。你们当明星的也实在很麻烦,什么都有人盯着,这不行那不行的,沾到你的边了果然没什么好事。以前一直觉得明星是个很炫的职业,每天光彩夺目,原来就是表面,其实有什么好。要是每天让我那么活着,非得郁闷死不可……”她没说完,他已经不耐烦。

江承煜知道如果不打断她,她能这么平静的说到明天早上,自言自语的,一难过就这样,企图说很多不相干的话来掩饰心里的悲伤。江承煜快疯了,帽子口罩一并摘下来扔到地上,按住白君素的肩膀,低声咆哮:“我问你怎么了?谁在里面?”

符明丽在路上一直交代,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

白君素缩了一下脖子,挣脱他的手:“家里的一个下人不小心被水烫伤了,是我干的。”

江承煜又不是傻子,转身就往里面冲。

江承沐见势头不好赶紧冲上去,又冲动,风浪才平息又闹事?

“你够了,还想上头版头条是不是?非得气死二叔二婶不可么。”

白君素的原神基本归位了,将扔在地上的那些东西捡起来递给江承沐:“这里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的不方便,你带人走吧。”

江承沐就怕出什么事拗不过他,这次来医院刻意带了一票的保镖,悄无声息的将江公子武装好带走。

江承沐回头:“我给容岩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到。”

 如实招供

回去的路上江承煜还一直不老实,几次妄想跳下车返回去。江承沐一早看出他的意图,一边一个大汉按着他。张口就叫他“祖宗”。

“江承煜,你要是再执意任性,不仅毁了你自己,也毁了别人。你可想好了,白君素嫁入豪门,你觉得容家的规矩会很少?不惧这些风言风语?你要是不怕她的日子太难过,就尽管闹。”

江承煜瞬息怔愣,定定注视他,原本波澜愤慨的一双眼渐渐空寂如灰,半点儿光彩都没有了。跟前几天的状态如出一辙,就像被抽空灵气的躯壳,什么力气都没有了,不说话也不看人。就是这个状态差点儿让江承沐崩溃,正常参加活动,但除了规定的台词外,无论片场还是酒会都要命的沉着一张脸,李可说这两天光替江公子打圆场都快累得虚脱了。不止一次问江承沐:“沐哥,江公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原神归位?”

江承沐觉得,一时半会儿怕是好不了了。人不是常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白君素嫁人了,以江承煜的脾气还肯活着,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有些话当着这一车的人他不好说什么,回到住处后,关上门苦口婆心的跟他说话:“小煜,有些话当哥哥的必须跟你说。无论你多喜欢白君素,都得到此为止,这个女人嫁人了,新郎不是你。”他卡了一下,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文艺,摇摇头不管它,接着说:“以前你怎么喜欢她都行,但往后你越是喜欢她,对她的伤害就越大。而且你也不能这么沉沉的过一辈子,也是要寻找自己的幸福的。所以,听哥的话,把她忘了吧,世界上好女孩儿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是她。我知道忘一个人很难,但时间会冲淡一切,再深厚的感情也能被磨平,只看你想不想。其实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不一定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你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这世上的男男女女像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那么长的只怕也不是无数。但你们只拥有彼此这么多年,却没有走到一起,说明你们真的不适合生活一辈子,命中注定就是要分开的。我知道你很担心她,但我觉得你没有那个必要。容岩我太了解了,他还不至于去打女人。而且他那个人只怕比你还要轴,除了一个白倾城你什么时候听说过他的绯闻?这个男人我不敢说他不近女色,但感情上绝对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如果他不爱白君素,是不会跟她结婚的。如此你还担心什么?”

室内只开了薄灯,迷迷糊糊的打在江承煜完美如神的轮廓上。半晌,缓缓抬头,只问他:“什么时候有去国外的通告?”

江承沐立刻打电话给李可:“近两天江公子有没有去国外的通告?”

“有,明天晚上就得飞日本,一个电视台采访。然后会从日本直接去墨尔本,一部广告的特别要求。”

“很好,这次飞日本你陪他去,公司这边有事我得留下。”一想到这事就头大,天老板刻意跟他提过一嗓,有个新人非要他带不可,而且是个女人。他做事的宗旨就是从不带女艺人,这件事多少让他烦心。

转首对江承煜说:“看来你近半个月都得在国外转悠,也好,就当出去散心吧。”

容岩赶过来时,符明丽已经做完检查了,还好是皮外伤,但包扎之后还是得打消炎针。

之前又吓又惊,躺在病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白君素只感觉手腕一紧,已经被容岩拉着出来。他只要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时候就说明他是真的怒了,桃花眸子轻微眯起:“李双德伤到你了?”

白君素下意识低头,下巴触到脖子上的丝巾总算安心一点儿。怎么敢跟他说呢,那一条痕迹想来十分狰狞,连江氏兄弟都吓了一跳。之前她是心神不宁,有一些害怕,更加的心疼,遍体鳞伤什么样?看到符明丽的时候她一下就懂了。那些个伤疤只怕一辈子都好不了,她不敢问打上去的时候什么滋味,是不是痛不欲生?那时候脑子都被这些亦恐亦怖的问题缠紧,半分情绪都收敛不住,全被江承煜看去了。不过这时已经好多了,急有什么用,想法办才是真的。

敷衍他:“他怎么可能伤到我呢,我就是正好碰上,吓坏了。”

容岩显然是不信的,江承沐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明明说她失魂落魄,那可不是个会信口开河的男人。那时候他还在加班加点的开会,听到江承沐这么说提早结束会议直接赶过来了,怎么可能相信她一句轻描淡写的没事。

将人拉到最近,挑起她的下巴,奈心将尽:“嗯?说实话。伤到哪儿了,否则我可亲自检查了。”

白君素握住他的手,她最会装模作样,或者说最会装疯卖傻。将他蹙起的俊眉伸手抚平,亲昵的贴着他:“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打我?像李双德那样?”

容岩弹她的脑袋,哼哼:“我么?非扒你层皮。”

白君素咂咂舌,看他的表情就不像,还装得一本正经。

“我才不信。”

“是啊,我怎么可能用这种担风险的法子。你不是学法的,家庭暴力是犯法吧?”

“那你想怎么样?”

“不让你睡觉。”

白君素首先觉得他太损了,她的觉本来就比一般人多,平时可以少吃饭,也可以不出门,但绝对不能少睡觉,那样不如杀了她。

瞪他一眼,质问:“你是想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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