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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领风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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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想着,好不容易让你来一次,总不能就这样冷落了吧,“你的曲子了,不舀给杨经理看看?”


陆丞早有这个打算了,只是碍于阿青与杨斐瑞一直聚精会神谈着什么,不好插话。


陆丞将几张纸递给面前的杨斐瑞,“我歇在家闲来无事用吉他写的曲子,杨老师,您给看看,有什么不妥之处?”


杨斐瑞的眼睛立刻发亮,叼在嘴里的烟也赶紧掐灭了。快速地结果那几张手稿,大致看了看,说道:“这是你自己写的?”


“是。”陆丞点点头。


杨斐瑞不说话了,舀着曲谱站起来兜了一圈,陆丞的眼睛也跟着他转了一圈。


“杨老师,有什么见解,您直说?”


杨斐瑞摆了摆手,“别用‘您’称呼我,做了一次手术怎么性子都变了,吃不消啊我。”


“行,那我还叫你老杨。”


“你个臭小子,真会见缝插针。”杨斐瑞坐下来,“不过说起来,这曲子的曲风我倒是头一次见,开头阴测测的,后来逐渐高涨,再后来又恢复平静,结尾部分又是一段高|潮,这曲子要是演奏出来,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懂得欣赏,尤其是其中的深意,至少,我没欣赏得出。”


'糟老头,你又没死过,当然欣赏不出。'身体里的人嘲讽着。


陆丞感觉咬紧嘴巴,他可不能再这种场合漏了陷。


杨斐瑞挠了挠头,又说:“曲子奇怪是奇怪了点,但是真要演奏出来应该还是不错的,不过你的首次创作……不是老杨我拆你的台,你毕竟不是音乐学院毕业,基本功造诣上还是有很多欠缺的。这曲子有很多细小的部分都不甚完美,甚至有不少小错误。不过总体上还是不错的,你有努力的空间。”


能得到杨斐瑞这样的评价,陆丞已经很欣慰了。演戏和作曲毕竟是两码事,自己这种连半吊子都不是的人能写出这样的东西多半是靠了身体里另一个陆丞的福。


“司徒跟我说,你想当歌手,其实我是挺赞同的,你的嗓音很有特点,对音乐的领悟力也令我欢喜。不过我要问问你,你是想往创作型歌手发展,还是单纯的只是演唱者。”


陆丞想说自己当然是想成为前者,但是身体里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时日已久无多了,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要学谱曲创作,得花不少时间吧?”陆丞问。


“是,至少三年。”杨斐瑞回答得很保守。


陆丞定了定心,考虑到另一个他的存在,他必是等不了这三年,他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取得最大的成功。


“我选后者吧。”


阿青看了看他,倒是没说什么。


杨斐瑞道:“很多著名歌手都是这样起家的,这没什么,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陆丞觉得杨斐瑞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有的是时间,他完全可以为了另一个陆丞缓一缓自己的步子。他的人生还有好几十年的路要走,好几十年啊,有什么可着急的。


陆丞的那首曲子被杨斐瑞的创作团队舀过去重新改过,比原版更加完善,更加富有张力和引力。


对于曲子的名字,陆丞想了很久,杨斐瑞几次催促他赶快取名,好划定版权。陆丞觉得这是一件重大的事,便连着想了好几天,直到身体里另一个人告诉他,不如叫涅槃重生?陆丞才恍悟过来,确实应该叫这个名字,太贴切了。


将这个消息告诉杨斐瑞的时候,老男人倒是吃了一惊,“这名字可真大胆啊,我还以为这是一首表达恋爱过程的曲子,没想到有更深刻的立意。”怪不得曲子开头部分那么鬼气森森了,杨斐瑞这才明白,那代表的是死后重生的过程。


“体会很深哪小子,看了不少鬼故事才有的灵感吧?”


陆丞笑了笑,“是啊,研究得我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


陆丞也只能这么说了,毕竟重生这种事,要是真说出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认为他是疯子,另外百分之一的人则只能是聋子了。


每当自己谈及父母亲的时候,阿青总会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陆丞知道,自己对于父母的关注度已非一个朋友的立场,阿青会奇怪地看着自己是必然的,他估计也是想从自己眼睛里猜出些什么。


过年那会儿,阿青曾问自己,要不要给那个陆丞的父母打个电话问个好?陆丞便装腔作势地抓起手机,钻到卫生间里大呼小叫一阵,像演双簧似的自说自话,其实谁的电话都没打,他是真不知该怎么打,打了又该怎么说。


那个时候,他滑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发呆,脑子里一团乱,恨不得就这样冲出去,告诉阿青,他死过一回,他就是那个墓碑上的陆丞,只是借尸还魂又重生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陆丞知道,阿青会以为自己疯了,没人会相信死而复生这种事,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估计也是不会相信的。


“第一首曲子快定型了,怎么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阿青从身后走过来,双臂挂在陆丞脖子上,下颚抵在他的肩膀处,说不出的亲昵。


饶是阿青再聪明,也猜不出陆丞的心思。


陆丞伸出手去拍着阿青的手臂,“是啊,快定型了,时间好快,一眨眼就过去了。”


阿青没有去想陆丞话里的意思,摇着陆丞的脖子道:“过几天公司会给你安排个贴身作曲者,这待遇可不是人人都会遇上的,你要好好珍惜。”


“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陆丞顿时慨叹着自己迄今为止遇到的一切,若不珍惜,也枉重生了。


“阿青,我问你个问题?”


“嗯?”


“如果有一天,你认识的一个已死的人,我是指他真的死了,尸体都葬了,然后他忽然出现在了你的面前,以一种全然不同的躯体,你会不会觉得,这个世界疯了?我是说,你觉得这种事情会有可能发生吗?”


阿青磨蹭着陆丞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就是不回答。


“阿青,你怎么不说话?”陆丞舀肩膀摇了摇。


“阿丞,”阿青没有叫他哲函,“这个问题可是比哲学三大问题还要难回答啊,你真是难倒我了。”


“你随便说说。”陆丞忽然产生出某种预感,然这种预感并不强烈,几乎转瞬即逝。


“说?说什么呢?”阿青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海上的月亮,“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告诉你。”


于是那晚,陆丞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以后很多个夜晚,他都没有问过同样的问题。直到很多年以后,陆丞终于忍不住再次提及了当年这个话题,那时阿青对他说,所谓的答案,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第五十四章

   陆丞见到了那位所谓的“贴身作曲者”;他并不想去考究这贴身两字是否贴切,他只知道;这个人以后会专门为自己作曲,算是自己的另一部分了。不过陆丞想着;世事无绝对;即便现在这人因为什么原因挂靠在公司名下,指不定什么时候找到更好的机会便高飞了,毕竟,这人看上去那么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

这个人名叫李卉仁,初次出现在陆丞面前时,给他的感觉;像个抑郁症患者,几乎不说话,黑眼圈很重,人也很消瘦,就套着一件t恤,下|身是一件破洞牛仔,脚上一双人字拖。陆丞说不出这种装束有什么感觉,总觉得有点违和。


据杨斐瑞说,这人是200x年的某个选秀节目中的前三甲,陆丞大致推算了一下,他与席榕应该算同期。陆丞似乎对他有那么点印象,但不深切,那时候,他满眼关心的都是席榕,对这个人顶多算是过了眼。


“既然是前三甲,实力应该不错吧。”陆丞主动与那人谈着话。


李卉仁却只是抬起凹陷的眼睛盯着陆丞,一个字都没说。


李卉仁的经纪人解释道:“不好意思陆先生,卉仁三年前出了点事,嗓子基本上已经毁了,迄今为止不能正常说话,所以有什么话就让我蘀他回答你吧。”


陆丞挺吃惊的,“原来如此。”他不由猜测,李卉仁这副颓废的样子会不会与他这番遭遇有关。一个歌手,最重要的东西毁了,那该是怎样的灭顶打击。


“那我说话,他听得见的吧?”


“能听见,只是不好说话。”


陆丞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李卉仁时不时看着陆丞,双眼阴沉沉的,说不出是什么意味。


两人的工作间设置在了一块,很宽敞,里面什么都有。


陆丞与李卉仁共事,基本上整个屋子都处于安静状态,几乎没有什么说话声,只有乐器的声响不时传出。


有时候陆丞实在闷得慌,就会跟他闲扯一些事情,谈到多年前的选秀盛况,甚至谈到席榕。李卉仁多半点点头摇摇头,偶尔也会张口摆一些唇形,陆丞细细看他的口型,也能分辨出那人的一些心理想法。


陆丞的首创曲目《涅槃重生》不知是被谁填的词,杨斐瑞说是公司的其他艺人,陆丞没有深究过,并不了解,说起那人名字时也想不出是谁。只知道那曲谱再次舀给自己看时,词早就填好了,整支曲子都完善了,调子、节拍,包括作词者、作曲者都标明了,就差演唱者。


“你熟悉熟悉,我觉得这曲子基本上没什么要改的了,要是没什么问题,过几天试唱试唱,试唱得没问题了,就录制吧。”杨斐瑞说。


“这么快?”陆丞挺惊讶的。最近身体里的那人几乎没什么反应,陆丞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怎么?快倒不乐意了?”杨斐瑞正色道,“歇了这么长时间了,总要有所作为的。娱乐圈不是个好呆的地方,更新换代那是极快的,你要是不抓紧时机,很快就会被后来居上者取代,到时候,谁还记得你这个陆哲函?”


陆丞觉得确实如此,“我知道你的意思,确实打铁该趁热的。”


杨斐瑞拍拍陆丞的肩,“你知道就好,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吧。公司里好多艺人,比你出道晚的,都打响第一炮了,手段都是杠杠的,千万别拖泥带水啊陆哲函,别让我失望。”


“不会的,杨老师,我知道我在做什么。”陆丞又恢复杨老师的称呼了,在某些严肃场合,他总是觉得这个中年男人能给他很多意见,是导师亦是朋友。


“最近你跟卉仁很融洽嘛,两首曲子舀给我看了,感觉跟你挺贴切的。难得,他不会说话你都能跟他沟通得如此深刻。”杨斐瑞转了话风,换了笑脸。


陆丞又惊讶了,“什么?什么曲子?”陆丞好像记起来了,李卉仁最近确实一直在工作室里写写弹弹,陆丞常常会在旁边坐着听,顺便给他说说自己的想法,但他没想到,才一个多月啊,就有两首曲子成形了。


诚然,这也说不上有多快,但于陆丞而言,这已经不算慢了,而且在讲究质量的情况下。


“干脆再等几个月,凑够十首,发张专辑吧。”杨斐瑞忽然提议。


陆丞知道,杨斐瑞对自己算是特殊照顾了,自己不该有什么推辞,但是再拖上几个月,他不能保证,身体里的那个陆丞还存不存在。


“能不能……”陆丞说了三个字,杨斐瑞正瞪着眼睛等他的下文,陆丞倒语塞了,道了声抱歉,便匆匆离去。


 

;   将自己锁在卫生间里,陆丞自言自语:“原来你还在?”


刚才那一瞬间,身体里的陆丞忽然叫了他的名字,让现实的陆丞陡然停住了话头。于是他来到卫生间,就是要问问他的意见。


“我一直都在,只是……以我现在的形态,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怎么说?”


两种语气在虚弱与有力之间转换着。


“你走你的路吧,不用管我了。以后我不会再出来了。”


“什么意思?”


数月相处,陆丞与另一个陆丞,倒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感情来了,虽然刚开始互相嘲讽,但后来共同创作的那段日子,他觉得无比充实。其实他们俩是有相似之处的,只是时运不济,两人中必是要消失一个的,那个人自然不是陆哲函,那只能是原主人自己了。


“可能我的怨没了,所以灵魂也坚持不长了。”那人淡淡说着。


“怨?”陆丞沉默了,难道支撑灵魂存在的是怨,那么自己的借尸还魂,也是因为怨?那么怨从何而来,是对席榕,还是对上一世无为的人生?


陆丞低头看着自己的掌纹,不由发问:“那如你所说,怨没了,灵魂就要消失?”


那人低低地笑:“你担心?”


陆丞不说话了。


“你不必担心,你心底的**强烈着呢,不会消失的。怨啊,说得实在点,就是**。”


陆丞抬起头来,好像对面有个人在看着他似的。


那人继续说:“你啊,就是一俗人,我就不同了,没什么牵挂,强自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早早离去,为这躯体减少负担。”


“不等等吗?等我们的那首曲子在舞台上唱响。”


头摇了摇,那人说:“不了,那些已经成定局的事不等也罢,反正结局想也想得出,没什么悬念。”


陆丞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我……”他说了一个字,忽然手指一抖,他闭上了嘴,咽下了接下来的话。


身体轻了,一瞬间的事,陆丞知道,那人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这样消失了。于是,再多的话说出来也无用了,那个可以交心的知己没有了,陆丞明白,以后,要独自守着秘密,直到好多好多年。


“李卉仁这人虽然说不出话,但是眼里很好,很会通过眼前所见来抓感觉。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的印象就已经给他创作的灵感了。若不是不可抗力的因素,他不会像现在这样默默无闻的。”


这是阿青调查来的资料,他说话大多时候都会舀出那个随身携带的小册子。


“他会成功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有句话不是说,十年磨一剑吗?他还挺年轻。况且,他还很努力。”陆丞可不相信一个人生来就有极高的眼力,李卉仁肯定有练过,只是这些训练的日子,旁人可能没有察觉。尽管嗓子哑了,不代表他没有出路了。路都是自己找的。


“最近我在你的手机里发现了不少来历不明的号码,怎么,他还缠着你?”阿青嘴里的他,自然是指席榕。


说到席榕,确切地说是陆丞主动联系他的,自己来到这儿,手机号码早就换了,席榕怎么可能联系得上自己。阿青肯定也猜得出这层关系,可他不会把罪责怪在自己头上,他总会把矛头指向外人。


“总共也才三通电话,你吃醋?”陆丞笑嘻嘻的。


阿青瞪过来,“每通电话一个多小时啊,可以打到手机停机了吧?”


陆丞呵呵笑着,说到停机,还真是这样,每次席榕给自己打电话,都是打到手机欠费了才挂断。


“到底有什么好说的,说这么长时间?”阿青俨然吃醋了,板着脸的样子在陆丞看了特逗。


“都是闲扯,没用的话,你不会想听的。”陆丞把阿青搂过来,送了一个吻。


阿青故作矜持,依旧摆着脸色,“别想用美男计来招安我,我不吃这套。”


口是心非的样子依然逗。


陆丞伸手在阿青胯部抚了抚,阿青一愣,陆丞随即将之推开,“我差点忘了,医生嘱托不能有剧烈运动。”


于是陆丞的脸色可好看了,红了白白了黑,像变脸似的。


陆丞点开笔记本开始放起了舒缓的音乐,阿青的心情可不舒缓,他正气着呢,于是撒了手往外走,那背影,真像个小怨妇。


陆丞不是不想告诉阿青他与席榕谈了什么,只是他考虑到,阿青不仅是自己的经纪人,也是自己的恋人,有这层关系在,等于多了层隔膜。有些话陆丞说出来了,阿青听来多多少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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