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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重返大航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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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斯统却毫不介意,反而郑重其事的穿在身上,还不忘夸张的使劲儿嗅了嗅,露出一个十分欠揍的微笑。不过他还是一个顾全大局的人,打情骂俏不过是为了缓解一下两人从主仆发展到恋人的尴尬气氛罢了。他想到他们依旧身处阿尔及尔,仍然有随时被伏击的危险,然后他恢复了一贯的身为船长的果决与警醒,向约翰问道:“你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哪里请来的救兵?这些日子你都去了哪里?”
“呵呵,少爷,还是被你问到了,看来我只好坦白从宽了。”约翰镇定自若的耸耸肩,“这个实在是说来话长,救兵我是从普鲁士请来的,动用了一点私人的关系而已。”他说的轻描淡写,尽量淡化问题的关键。
“你要跟我说的只有这些?”伯格斯统脸色慢慢严肃起来,“每一次谈到普鲁士,你都在闪烁其词,我今天要听的是事情的真相!”
“好吧。”约翰早有准备,他座到伯格斯统跟前,直了直身子低着头,因为隐瞒而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有件事我骗了你,我并不是奶妈和下等军官的私生子,我真正的生父是普鲁士的陆军元帅——库特·克里斯托弗伯爵,我的母亲被他抛弃后孤身一人嫁到了斯德哥尔摩,并在我8岁的时候安排我进了你们家,从那之后我便再没和生父联系过,这一次我向他苦苦哀求,他才答应借给一千名士兵。”
“你是普鲁士的陆军元帅的私生子,那你的母亲又是谁?是怎样的关系才能把你安置在我们家?我又和普鲁士有什么关系?”伯格斯统早就觉得约翰的身份绝不会向他之前说的那么简单。
“少爷,看在我绝不会背叛你的份上,我求你还是不要问了……”约翰被问及无法回答的短处,脸上的表情异常复杂,他将额头埋进伯格斯统衬衫敞着的胸膛里,紧贴着他炙热的肌肤,默默的说,“我不想再编织谎言欺骗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脚,我求你还是不要问了,早晚有一天,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好吧……”伯格斯统有些失落,但既然约翰不说,他也不好在继续问下去,而且约翰反应如此强烈,恰恰证实了自己身世的可疑,他有种预感:约翰的生父只是自己身世的一个突破口,如果顺藤摸瓜,那么一定会揪出最后的真相。
伯格斯统拍了拍约翰,贴心的安慰道:“对不起,我知道你有你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你不愿意说,我再不会逼问你。”
约翰默默的点点头,嗓子了像是吃了铅一般难受,他不可能告诉伯格斯统自己的母亲究竟是谁,因为聪明如他,当得知自己的生母后,他怎么会猜不出自己的真实身世?
当天下午他们就率兵赶在海贼王出海未归的当口抢回来那三艘完好无损的大型北海帆船。
刚要登船,却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码头,他显然在这里等了很久,冻的小脸通红,双手呵着气,当看到伯格斯统前来,扭捏着走了过去,进而鼓足勇气,怯生生的喊着:“等一下!”
伯格斯统和约翰同时回头,约翰不认得这个男孩,礼貌的问:“我们认得你吗?有什么事?”
伯格斯统显然认出了这个男孩正是那天给自己立下马威的那个帕夏的小男宠,似乎因为那次他冒犯自己的缘故,听说事后被赶出了白色城堡。但伯格斯统可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的慈善家,不会施舍给他任何关注,只是跟约翰说了句:“少管闲事”,就一个人踩着绳梯准备要上船。
“伯格斯统,我就知道你绝无好心接济我!”这个叫“拉斐尔”的男孩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犀利,“我也没想过要你的施舍,你现在的粮草充足吗?足够你开出直布罗陀海峡?”
“不劳你操心!”船队的粮食不够吃,本就是他的心腹之患,他已经想尽办法压缩上船的人数,勉强可以挨到他所知道的最近的补给点。
“如果我把从帕夏那里偷来的地中海补给图送给你,你会不会让我上船?”霍华德并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床上工作者,跟帕夏混了这么久,他还是给自己留了点儿“私货”。
“我凭什么相信你?”伯格斯统回过头,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向他,“你是帕夏的人,联合他演这场苦肉计,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吗?”
“不信就算了!”拉斐尔即便人在屋檐下,依旧牛气哄哄,“要饭我也饿不死,大不了继续干老本行,躺着挣钱来钱更快!”
“少爷,要不给他一次机会,他的这个补给图不像是假,存放粮草的地点布局合理,有几个我之前也隐约听说过,而且这里面把整个地中海大大小小的礁石浅滩都标注的清清楚楚,的确是不可多得之物啊”
“你跟着上船吧。”伯格斯统终于松口,“不过事先我要说清楚,“如果上船后你敢耍花样,我不介意将你碎尸万段!”
“知道了知道了!”拉斐尔冷冷的蔑视他,丝毫不因为即将形成的上下级关系而改变颐指气使的态度,“装什么装,等我离开阿尔及尔,你就是抬着八抬大轿请我上这艘破船我都不上!”
“到岸趁早滚蛋!”在一旁一直风骚的打着酱油看热闹的霍华德突然从马车里钻出来,“一个低贱的吉普赛疯婆子已经够烦的了,如今又要上来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叫花子,船长,你这里是收容所吗?”
伯格斯统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我迟早把你们几个通通都赶下船!”
“喂!你怎么卸磨杀驴啊!我在船队可是有百分之二的股权的!”霍华德冲出马车跺脚大骂。
“你他妈骂谁是小叫花子!你给我说说清楚!”拉斐尔也跟着起哄,“你他妈又是谁?在这里装蒜!”
“哟!这里好不热闹啊!”克里斯汀娜站在桅杆上向下眺望,水手头巾迎风飘扬,“看来以后船上的生活越来越有意思了!”
伯格斯统表情麻木的躲过一阵阵唇枪舌剑,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约翰则一脸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船上的生活以后怕是再难平静了吧?
傲娇
蔚蓝的天空和同一颜色的大海,倘若有一天它们得以相爱;即使无法牵手拥抱;即使没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甜言蜜语;它们依旧可以用亘古未有的光阴;来证明这份爱的浩瀚伟大。
同样;伯格斯统和约翰在经历了那样一场荒诞的肌肤相亲之后;两人原来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改变。回到船上后;伯格斯统依旧独自住在船长室;约翰也一如既往住在他的副官室;一切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似的。他们没有像一般情侣那样立即投入爱河;也没有因为尴尬难堪而变得冷漠疏离。
不过,虽然两个人都可以清楚的将性与爱划分开来,但他们的内心却感受不尽相同,约翰安之若素,伯格斯统则隐隐有些挫败感。
眼下,伯格斯统所要解决的最棘手的问题,并不是他那转瞬即逝的爱情,而是船上几位主要船员各自为政、互相敌视的情绪,尤其是霍华德。
伯格斯统刚走进医务室,一股刺鼻的酒精味儿就扑面而来,一具骷髅架子立在门口,担架上倒是干干净净。那个刚刚上船的海贼王的小男宠,此时正哇哇大哭,捂着下半身从里面跑出来,他裤子上是殷红的血迹,血液顺着裤管滴滴答答往下流。看到伯格斯统后表情痛苦抽涕着说:“我被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医生给腌了!”
伯格斯统当然马上就明白了这是霍华德的恶趣味:曾经有那么一阵,很多消极怠工的船员为了躲避干活跑到他这里佯装伤病,结果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结果不到半天功夫,那些伪病号就一个个哭的如丧考批似的从医务室跑出来。于是,医生在整个船队的名声大噪,船员们再也不敢肆意挑衅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男人。
当然,有惧怕者就有无畏者,拉斐尔自上船后,因为提供了海贼王的补给图,再加上原本傲娇的性格,更是尾巴翘上了天。船上不养闲人,拉斐尔又除了床上那点本事之外,并无一技之长,只能做个出苦力的下等水手。甲板上的工作枯燥而无聊,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呆在那里,想了半天才找了个装病的法子,他还暗自佩服自己了半天。
拉斐尔到了霍华德那里,就被灌了一记不足量的麻药,醒来的时候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磨刀霍霍的霍华德在他的下身动刀子,他喊得嗓子都哑了,可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
伯格斯统也懒得跟拉斐尔解释,乐得看着他在一旁泪眼朦胧、哭抽抽了的样子,狡黠的扬起嘴角完成好看的弧度。
成功戏弄了令人厌烦的小混蛋之后,身着白大褂,里面穿着绣花衬衫的霍华德显然心情不错。他一边做着动物实验,拎着两只兔子耳朵把那活蹦乱跳的活物摁在手术台上固定好,一边叨咕着自己新创作的小神曲儿:“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 小牛蛙,肚皮白,进针毁脑挂起来,肚皮上面贴盐酸,骚骚爬爬真可爱。 小白鼠,白又白,一只笼子关起来,吊完尾巴做电击,忧伤抑郁真可爱。 小鸽子,白又白,左胸右胸捏起来,剖完胸腔剖腹腔,鲜血淋漓真可爱……”
“喂,你给那小子做包皮手术了?”伯格斯统揶揄道。
“怎么,你还以为我真的会阉了他?”霍华德没有停下手上解刨兔子的实验,继续进行手上的动作,“难道船长也像那帮无知的蠢货们一样认为我把他们给阉了?”
伯格斯统抱着膀子,玩味的说:“那到没有,不过这个小混蛋显然被吓得不轻,人家可是凭借着下半身吃饭的,你这不是断人家财路吗?”
“我这小手术不耽误他赚钱,再说,就他那样,就算我真把他阉了也不耽误他被人压!”霍华德提溜起被他开膛破肚的兔子,当着伯格斯统的面揪出内脏,又把那内脏向剁肉馅一样用手术刀剁得粉碎,咬牙切齿的说,“可惜那个疯婆子不长老二,否则我一定让他比小混蛋更惨!”
“好了好了。”伯格斯统打断他的捶胸顿足的咒骂,“我这次来特地来就是跟你谈这件事的,我希望你可以和其他船员和平共处。”
“凭什么?”霍华德暴跳如雷,手里鲜血淋漓的兔子差一点就要摔到伯格斯统的脸上,“小混蛋还好说,那个疯婆子让我被一群海盗轮番欺负,那帮无赖臭流氓把我当人肉沙袋打来打去的帐,通通都要记到她头上!我就不明白了,她出卖了咱们,让你和约翰险些送命,你们为什么还要收容她?”
“克里斯汀娜虽然有错,但却是不可或缺的人才,近身肉搏、跟敌人拼刺刀,咱们那一个人能上,是你还是我?”伯格斯统一贯雷厉风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逼问他,“你这么怕死,如果没有她在甲板上挡着,一旦敌人杀进船舱,你还有命做你的动物实验,唱你的变态儿歌了吗?”
霍华德气鼓鼓的站在一边,怕死的软肋让他不敢再和伯格斯统继续纠缠,只得撅着嘴愤愤地说:“我可以当她不存在,但她如果受伤,别找我给她看病!”
一直跟着船队南征北战的迈克远远便看到甲板通往船舱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一头齐肩的金发披在脑后,脸颊深深埋在抱着膝盖的臂弯里,小小的身子颤抖着,发出呜呜的哭声。
“你是谁?为什么坐在这里哭?”迈克因为一直坐着翻译官的工作,很少来甲板,当然不会认识新入伙的拉斐尔。
“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和你一起想办法。”迈克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友善的安慰道。
“谁要你多管闲事!”拉斐尔因为被人看到糗态,更加气愤,起身狠狠朝迈克的胸膛推了一把,“滚远点儿!我不需要你同情!”
“你不要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迈克支起身子苦口婆心的解释,“我只是想帮你而已!”
“别撤了!我真真是上了贼船!感情挨刀的不是你,在这里有闲心说风凉话!”拉斐尔哭的更加起劲儿,眼睛红的跟霍华德解刨的兔子差不多。
“挨刀?什么挨刀?”迈克好心的问,“你被截肢了吗?手脚不是好好的吗?如果你被截掉一只胳膊在这里哭哭啼啼我还可以理解。”
“比那个还严重!”
“那你被割了哪里?有什么比割了四肢还严重!”
“老二被割了还不算严重吗?”拉斐尔朝他声嘶力竭的大喊,也不顾是否会丢了面子、被人嘲笑。
“啊?你怎么这么惨!”迈克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我听船医说被割了那里不能吹风,这里海风这么大,你快随我回船舱吧。”
“你少管我,还是让我死了算了!”拉斐尔见迈克真心想帮自己,态度缓和了许多,收起了蛮横,“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死了倒是清净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即便被割了老二,也不过是裤裆里少了个物件,至于去死吗!”迈克义正言辞的教育他。
“这是我吃饭的家伙,没了它我还能干什么!”拉斐尔气得直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你跟人上过床吗,知道那玩应是干什么用的吗?”
迈克一脸茫然的摇摇头,他自幼以乞讨为生,在他的眼里还有什么比吃饱了活下去更重要。“虽然我不懂,但是你也别难过了,你住在水手舱,人多环境差,还是办到我的单人间里,由我负责照顾你好了。”
“咱们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帮我?”拉斐尔不解,“我现在被阉了,只能用后边做。”
“你说的‘后面’什么的我听不懂,不过你放心,在你伤好之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于是,迈克把半推半就的拉斐尔安置在自己那个不大的、连窗户也没用的单人间里,给这个曾经娇生惯养的小男宠端茶递水、跑前跑后。
迈克这才发现,安静下来的拉斐尔漂亮的像个小姑娘,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毛茸茸的,身材骨骼小巧,皮肤的白皙程度跟船长伯格斯统有得一拼,他还没过变声期,正是那种难辨雌雄的样貌。而且他还发现,拉斐尔本质并不像一般人看到的那样得理不饶人,他只是对外界充满敌意,对自己却越来越友善。
迈克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跟船医霍华德的关系也不错,他特意跑到医务室要纱布,结果霍华德在问明来意后一口回绝。
没办法,迈克只能把自己攒了半年金币,才舍得买的新衬衫撕成布条给拉斐尔让他垫在裤子里。
拉斐尔结果来,看着迈克穿着洗的发白的衬衫时,眼圈似有些酸涩,他使劲儿眨了眨眼,装作心不在焉的说了句:“怎么这纱布透气性这么差,你不知道我下面每天垫着东西都快糊死了吗!”
“你就将就一下吧。”迈克也不是一味纵容,“我这还是看在你受伤的面子上呢。”
“切!我又没求你帮我,是你自找的!”拉斐尔一脸傲娇道。
“是我贱骨头!”迈克白了他一眼,撇嘴道,“真是怕了你这张得理不饶人的臭嘴了!”
表白
伯格斯统自得到了海贼王的补给点航海图之后,在帕夏返航的必经之路上设了埋伏;以逸待劳的打了个翻身仗;用他之前花重金购置的上百门加农炮;将跟西班牙拼的弹尽粮绝的对手打得落花流水;直到海贼王的主舰快要搁浅才鸣金收兵。他并没有赶尽杀绝;因为即使侥幸干掉帕夏;那么独自与西班牙人周旋的就只有他一人;而以他现在的实力;无疑是以卵击石。
地中海一战以少胜多;伯格斯统重复了他在北海留下的“打不死”的神话;消息很快传遍整个欧洲,就来瑞典王室都惊动了。
当国王的信使带着瑞典海军元帅的头衔降临到伯格斯统头上时,连伯格斯统本人都觉得,时来运转的命运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然而,当他兴冲冲的将这个消息告诉约翰时,却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本该出现的兴奋喜悦,取而代之的却是他长时间的沉思与沉默。
伯格斯统一时有些看不懂约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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