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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的美妻 作者:盛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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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儿,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心动吗?”脑海中浮现出她那张清丽绝美的容颜,他的心头一阵怅然若失。
傅馨雅瞪大眼睛,一脸惊讶,“啊,还有人会不喜欢三哥啊?”
傅亦辰登时黑下脸,表情挫败。
斐烟几乎一晚上没睡,第二天脸上的黑眼圈很重,陈甜甜凑过来问:“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昨晚做噩梦了?”
斐烟盯着镜子里自己那张略显浮肿的脸,暗想,确实是噩梦,昨晚上男人霸道地亲吻她后满足地扬长而去,害得她一整夜失眠,满脑子都是两人深吻的暧昧场景。
她隐约感觉到,以后傅亦辰与自己势必会纠缠不清,惹不起,躲不掉,她突然很为自己未来的生活忧心。
“嗳,等会许长宁要请客吃饭,你跟我一块去吧!”
“你们两个约会,我去做什么?我可不在那当大灯泡!”斐烟一边抹着口红一边打趣道。
许长宁是陈甜甜的新男友,许家家业殷实,目前在上海滩的商铺经营得极好,许长宁模样还算英俊,又舍得为陈甜甜花钱,所以陈甜甜认识他后,便毫不犹豫地甩掉了前任男友,这段时间两人几乎天天腻在一起。
用陈甜甜的话说,自己的青春年华就这么几年,干嘛委屈自己,谁能让自己高兴就跟谁好呗!
世人皆瞧不起她们这些歌女舞女,可只有她们活的是真性情,如果做什么都要在意别人的闲言与眼光,岂不是太累了。
陈甜甜笑道:“放心吧,今天他请了好几个朋友一起,我已经跟他说了,到时候也要带一位朋友去。”
斐烟想了想,道:“算了,我还是不去了吧!”
陈甜甜她的胳膊,“哎呀,去嘛!反正你下班也没什么事,多结识几位朋友不好吗?去吧,人多了才热闹!”
斐烟实在禁不住陈甜甜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了。
许长宁确实会心疼人,早早地乘着汽车在夜上海门外等,见到斐烟他笑得客气,“斐小姐,你好,常听甜甜提起你!”
斐烟也礼貌一笑,明眸皓齿,格外靓丽,“你好!”
锦红酒楼里,许长宁的几个朋友已经坐在位置上,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出生都是极为阔绰的。斐烟与他们一一认识了,这才坐下来。
陈甜甜笑问:“可以点菜了吗?”
许长宁道:“再等等,我还有位朋友没有到。”
大家随意聊着天,约莫十分钟过去,往外张望着的许长宁终于笑起来,“他来了!”
斐烟别过头去,其实只是下意识地淡淡一瞥,但是就是这一眼,便叫她的目光凝在了那里。
酒店璀璨的水晶灯下,他身着笔挺的黑西装,脸上带着清隽的笑容,气宇轩昂地朝这边走来。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瞬间炸开,如同五雷轰顶,斐烟脸色瞬间苍白,随意放在腿上的手,顷刻间也冰凉起来。
斐烟几乎不能思考,她只能傻傻地看着那袭身影及近,直到他来到跟前,她才恍然回过神来。
浓密的短发,秀长的眉,黑白分明的眼,高挺的鼻梁,性感浅薄的唇……隔了这么多年,他的模样几乎没有变,但明显又不一样了,他变得成熟了,稳重了,也更为迷人了。
她怀疑他怎么能这么镇定,像个没事人一样。除了最先开始眼底闪过的那一丝讶异,而后就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长宁还在热情的为两人介绍,“这位是我好朋友江彦西,这位是斐烟斐小姐!”
江彦西朝她伸出手来,“你好!”
嗓音依旧温雅清隽,传入耳底,犹如和煦的风拂过。
斐烟有些僵硬地伸出手去,与他的握住,“你好。”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心,亦是微凉的。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优雅地与大家谈笑风生,相较其他人,他气质从容,谈吐不俗,耀眼夺目。
几位男士都携着女伴一同而来,成双成对,甜甜蜜蜜的,唯有江彦西是独自来的,恰巧斐烟也没有男伴,席间大家免不了要拿两人玩笑。
若是换做平常,斐烟一定应付自如,再夜上海她早已练就了一身与君周旋的本事,可是今天,她笑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大热天的吃火锅,斐烟吃了一会,背后便出了一层薄汗,她站起来,笑着对大家道:“对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间。”
相较包厢里,外面的空气要轻松的多,斐烟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靠在墙上,闭上眼,卷扇般的睫毛轻轻覆下,她需要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沉稳的脚步声渐渐及近,斐烟睁开眼睛,江彦西颀长的身形朝着自己走来。因为她是在廊子转弯的角落,灯光有些晦暗莫名,隐约能看到他漆黑的眼,以及紧抿的唇角。
斐烟站直身,一袭珠粉色的旗袍衬得她焯约迷人。
他在她面前站定,黑眸沉沉地凝视着她,里面似有万千情绪在纠葛汹涌。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过了许久,他沉声问她,声音也不似方才清隽明朗,带着一点嘶哑。
斐烟心中寂寥,她过得好吗?几年的经历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原本无忧无虑的斐家小姐几乎一夜成长,历经无数磨难与痛苦的洗礼,才沉淀下一张淡然如烟的容颜。
最初幻想与他重逢的情节,她以为她会哭泣,会扑在他怀里倾诉自己所有委屈,可是他真的站在眼前,她只余下平静与淡然。
她轻轻一笑,只淡淡回他,“我很好,你呢?”
他眸色暗沉,犹如廊外漆黑的夜空,深不见底,“我也很好。”
“那就好。”斐烟勾起唇来,清丽的容颜潋滟生辉,她踩着高跟鞋往包厢的方向走回,江彦西在她身后叫住她。
“烟儿!”
斐烟怔住,因为他那一声烟儿,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唤她,带着一点点宠溺,一点点心痛。
她回过头去,发现他脸上的平静终于有崩塌的痕迹,漆黑的眼里闪烁着一丝楚痛。
“烟儿,”他低低地唤着,嗓音低沉得仿佛喃喃细语,又仿佛奢望这样叫一声,两人便能回到从前的时光。
“烟儿,你恨我吗?”
昏暗的灯光下,斐烟绝美的脸上一片沉静,她笑着摇摇头,“我不恨你,因为恨,代表着还在乎。”
是,她曾经痛哭过,埋怨上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可是真的历经风雨,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怨念。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磨平了自己的棱角。不再为一点小事伤心动怒,也不再为一些小人愤愤不平。她喜欢以一种中庸的心态面对着,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或许这样很没志气,但是,她只是想过一种平淡的生活,安安心心,简简单单,可以做一些能让自己开心的事。她如此一个凡人,只希望此生淡然。
江彦西站在那儿,看着斐烟的身影走远,幽沉的眼底划过一抹痛色。
、第十五章 我们没那么熟!
吃完饭后,大家站在楼下话别,斐烟原本想坐黄包车回去,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彦西,你不是要顺道去胭脂胡同吗?送送斐小姐吧!”
陈甜甜也觉得江彦西不错,有意要撮合两人,她眉眼笑得弯弯的,说道:“是啊,江少爷是个绅士,总不至于大晚上的让女孩子独自回家吧?”
斐烟看了看江彦西,说:“不必麻烦了。”
江彦西黑眸凝视着她,沉声道:“走吧!”
在场的人都不知道她与江彦西那段过去,若是推拒,还不知道他们要如何玩笑,斐烟沉吟片刻,只得跟着江彦西上了车。
车室狭小的空间,空气有些窒闷,两人各有所思,都不说话,窗外是一片闪耀的霓虹,仿佛人世界最美的艳丽繁花,斐烟看着,神情萧索寂寥。
下了车,斐烟径直往阁楼的方向走,江彦西坐在车子里,看着她嫣然美艳的背影,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他打开车门追上去,他抓住斐烟的手,焦急下气息有些紊乱,眸色复杂至极。
“烟儿,别走!”
几年的思念,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从刚才开始,她的淡漠与冷静,叫他手足无措,唯有这样抱着她,他才能确定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眼前。是真实的存在,不是梦!
“烟儿,我想你,想你想得发狂,你不要走,好吗?”他低低地诉说,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发丝间,似乎怕一个眨眼,她便会再次消失不见。他好不容易才找回她,不能再失去她!
她的发间有他最熟悉的芬芳,他贪念她的味道,多希望能够这样拥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她胸口有窒闷的疼痛,男人温暖的怀抱叫人舍不得推开,可是理智还是叫她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听说当年我父亲出事后,你家又为你重新订了一门婚事。”斐烟轻推开他,粲然的笑在夜色中绽放,用几近残忍的声音提醒他。
江彦西心中一痛,“烟儿……”
“江少爷!”斐烟打断他的话,冷声道:“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我们的关系,早已经没这么熟!”
说完,冷冷地转身,须臾,清丽漠然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里。
江彦西久久地站在那里,黑暗仿佛在他胸口割出了一道口子,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痛。
停泊在胡同某角落的福特汽车,似一只蛰伏许久的兽,散发出冷冷的气息。车上的男人目睹着眼前一切,漆黑的眼底一片冷澈。
周纪阑自后视镜中看到傅亦辰越发阴沉的面孔,不由心生畏惧,低唤了一声,“三少!”
傅亦辰极力克制,心底的愤怒却难以平歇,“开车!”
“可是,三少……”
“开车!”男人的低吼声回荡在车内。
车子启动,黑暗中有人拉下窗户,一束火红的玫瑰在夜空中划起弧线,夺目的艳丽稍纵即逝,重重跌落在地上。
傅亦辰回到锦云官邸的时候已近十一点,陈妈依照傅夫人的吩咐为他准备了宵夜,熬得粘稠美味的银耳莲子粥香味扑鼻,傅亦辰却没有心情吃。
颀长的身形深陷入沙发,傅亦辰双腿交叠,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忆起方才斐烟与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冷峻的面孔上一片阴霾。
“三哥!”傅馨雅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瞧见傅亦辰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怎么了?”
傅亦辰眸光阴鸷暗沉,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对傅馨雅道:“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傅馨雅不敢置信地叫,“不是吧?这样她都不心动啊?”不可能啊,三哥这样有魅力,送的还是女人最喜欢的玫瑰花,怎么可能没效果呢?
夜上海——
陈甜甜进门的时候面带喜色,斐烟一抬头,就看到她项链上那颗硕大的火油钻,当下便明白了几分。
“这钻价值不菲,许少爷出手真是阔绰!”
陈甜甜脸上带着无限甜蜜,笑起来红光满面,一看就知道是热恋中的女人。
“漂亮吧?喜欢的话借你戴几天!”
斐烟笑着摆手,道:“算了吧,现下世道这么乱,我可不想一出门就被人打劫!”
陈甜甜笑嘻嘻的贴过来,“凭你的姿色,被劫财后铁定还要被劫色!”
斐烟“呸!”了一声,对着镜子,优雅地往菱唇上涂口红。今天她的演出服是紫色的,所以配的口红也较为艳丽,玫瑰色的口红一覆上去,她那原本就饱满性感的唇瓣,一时间变得更为艳丽媚人。
“嗳,既然傅三少你不愿去招惹,那不妨考虑一下江少爷吧,昨晚上他送你回去,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陈甜甜一边问斐烟,一边笑得暧昧起来。
斐烟的手顿在空中半响,随即轻轻一笑,道:“你就别没事充当红娘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陈甜甜满脸失望,“不会吧?”
斐烟将心中的沉闷压下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人家家境那么好,怎可能瞧得上我这样的歌女?”
陈甜甜努努嘴,不以为意,“歌女怎么了?我长得比你差远了,许长宁不照样瞧得上我?”
斐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那是你命好,遇上了好男人。”
两人正玩笑,陈贤安突然走进来对斐烟道:“斐烟,你不用化妆了,今晚你的演出安排取消了。”
斐烟挑起眉来,“为什么?”演出取消她怎么没提前收到通知?
陈贤安道:“你别问这么多了,一会你就可以下班了。”
斐烟站起来,美丽的面孔怒意渐染,“陈经理,麻烦你把事情说清楚,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说出来,像这样随意取消我的演出,实难叫我接受!”
陈贤安轻叹口气,无奈道:“姑奶奶,我哪敢对你有什么不满?是三少发了话,叫我放你的假,我敢不答应吗?”
斐烟黛眉轻蹙,暗想,原来又是傅亦辰,无奈之下,只得抬手将鬓角别着的那朵绒花拿了下来。
陈甜甜瞧着斐烟,忽而一脸认真道:“我怎么觉得,三少这是吃定你了呢?”
“别胡说。”
斐烟自昨晚见了江彦西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现在,她只希望能好好静一静。偏偏傅亦辰又不似别的男人那般好打发,着实叫她无奈至极。
走出夜上海,果然远远就看到了傅亦辰的车,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车门被侍卫打开,只见车后座上,傅亦辰双手交叠在脑后,整个人半坐半躺在那,看起来悠哉极了。
斐烟坐进去,她心中有气,却又不好发泄,着实憋得慌。
、第十六章 养我,要花很多钱的!
傅亦辰看了看斐烟,见她精致的面庞上染着薄怒,相较平日的冷艳妩媚,多了几分可爱,不由轻轻一笑,“怎么,好不容易我替你请个假,让你好好放松一下,你倒不高兴了?”
斐烟没好气道:“或许三少是好心,但我的身份毕竟与三少不同,我不可能像三少你这样潇洒的生活。我只有努力赚钱,才能维持生计。一次还好,若是老是这样请假,我还能保住这份工作吗?”
傅亦辰轻轻一笑,车窗外灯光闪耀,打在他脸上,映得他那一双眼如同黑曜石般不但闪烁。
“怕什么,大不了我养着你!”
斐烟一愣,抬头看去,只见他脸上带着不正经的笑,深邃的眼眸里亦盛满揶揄,斐烟看着他,也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养我,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斐烟突然也笑,绽放的红唇尽显妩媚妖娆。
傅亦辰扬起唇,深邃的眸光锁住她的容颜,“花多少钱都没关系!”
斐烟摆摆手,不屑道:“你休想把我养在外面,我不做情人,有本事你让我当正室!”
“好!就这么说定了!”
傅亦辰英俊的五官上,依然漾着笑意,他削薄的唇浅勾着,看起来有些玩世不恭,眼中却划过一丝暗沉与深邃。
斐烟知道不能再玩笑下去了,转脸瞧了瞧窗外,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傅亦辰回答:“去你们女人都喜欢去的地方!”
斐烟愣了愣,有些没明白过来,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地方了!
车子停下来,斐烟随同傅亦辰一块下车,抬头看去,只见霓虹闪烁的招牌灯上,赫然写着“庄记洋行”四个大字。
斐烟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看向傅亦辰,“三少带我来洋行做什么?”
傅亦辰弯起唇来,笑得俊朗迷人,“一会看上什么就买什么,有人等着为你付钱!”
斐烟闻言一怔,男人已经阔步朝着洋行内走去,她心头唏嘘,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是来逛洋行的阔太、小姐依然不少,傅亦辰与斐烟一进去,登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傅亦辰英气逼人,斐烟美艳夺目,这样一对俊男美女走在一起,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叫人很难不羡慕。
傅亦辰领着斐烟径直朝着摆放珠宝柜台走去,钻石,翡翠,美玉,金银,珍珠,奢华的水晶灯下,玲琅满目的首饰被折射出耀眼的光茫,直叫斐烟看不过来。
“看一看你喜欢什么。”傅亦辰颀长的身形往那随意一站,目光睇视向她,笑着叫她过去挑选。
看柜的伙计见傅亦辰来了,心中欣喜至极,对斐烟自然也笑得格外殷勤,“今天刚到了新货,小姐喜欢什么随便挑!”
斐烟一面看似欢喜的笑,一面伸出纤手,指向柜台最显眼的位置,在那儿摆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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