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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我受冷风吹 作者:柏沙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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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才吃这麽一点儿?”容熙看著几乎没动的药膳有些担心地问道,“不合口味吗?”明明前几天还说好吃来著,不过孕夫的口味是总是要变的,如果不合口味的话後面就要注意帮他换换,多吃饭总比多吃药强。
“没有,就是不想吃了。我们去睡吧。”唐洛非扶著他的手站起来,容熙就把人揽在怀里,他还记得那时候唐洛非快要生了,他也是这麽搂著他陪他散步,想到上次难产,容熙还觉得心惊,希望这次一定要顺顺利利的。
唐洛非没走两步就一阵天旋地转的,严重的晕眩弄得他反胃,扶住容熙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希望晕眩很快就过去,可惜非但没有还愈来愈严重。容熙看著刚刚还好好的人突然脸就白了,还不断地干呕,感觉人都站不稳了,赶紧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再冲到营帐外通知守卫的侍卫叫司羽昂过来。
“这是怎麽了?好些没有?”容熙回到床边只感到手足无措,难不成是药膳有问题?回答他的仍旧是唐洛非的呕吐声,自从害喜的那段时间过了之後,唐洛非还没这麽吐过,感觉胆汁都吐出来了,从喉咙到嘴里都是苦的。
还好司羽昂很快就赶到了,不然容熙都该急疯了。司羽昂稍稍诊了会儿脉,立马开出了一副止吐的方子让人去煎了,自己再给唐洛非扎了几针。药很快就煎好了,里面特地加了凝神的成分,唐洛非喝了之後就睡下了。
但是司羽昂的脸色并没有丝毫得缓和,弄得容熙绷著的那根弦也不能松。景璱得到消息之後也赶了过来,那个时候司羽昂正好刚刚诊完脉,他看了一眼容熙,又看了一眼景璱。
“洛非怀的是双胎。”这个消息简直就像是炸弹一样,不待他们发问司羽昂就继续说道:“但是其中有一个孩子脉象太弱了,所以之前我和洛非都没有诊出来。”
如果是唐洛非此时有身孕完全是意外的话,那突然诊出怀有双胎就是意外之中的意外。
、(8鲜币)第八十八章 进退维谷
“那洛非为什麽会突然吐得这麽厉害?”撇开这个突然出现的孩子不谈,容熙不明白,按理说这个孩子不是一直在他肚子里麽,为什麽到现在突然又吐得这麽厉害,刚刚唐洛非连话都说不出来,可把他吓坏了。屋内烧著炉火,一丝冷气也都被厚厚的帐帘挡在了外面,但是唐洛非的脸还是惨白惨白的。
“恐怕是因为这个孩子心脉有问题,身子在不断衰败牵连到了父体。”司羽昂确实诊出新的这股脉有些不同寻常,而且仍旧非常虚弱。
“那这个孩子能保得住吗?”景璱有些担心,现在唐洛非的身体应付一个就已经够辛苦的了,如果还是两个的话真怕他会受不住。
“怕是保不住了。”既然连司羽昂都这麽说了那就是没有办法再强求什麽了。“但是现在既没有办法把这个孩子先拿出来,也没有办法保他到生产的时候,这才是棘手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当的话非但另一个孩子也会保不住,恐怕洛非自身也会受牵连。”
听到他这麽说容熙和景璱都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显然医学这个领域并不是他们俩擅长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再有孩子不管怎麽说都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现在却让人怎麽高兴的起来。司羽昂自然也是知道的,作为医者有义务向别人解释患者的病情,却不能寄希望於他们提出什麽有建设性的建议,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
就算容熙和景璱再担心,现在也没有任何办法,留在这里只会打扰司羽昂,尽管不放心,两个人还是主动地退到了主卧之外。“你先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去校场练兵,一直这麽通宵的话铁打的身子也会受不住的。” 容熙很难描述他和景璱之间的联系,他们是同门师兄弟,是朋友,是主帅与副将,是他来到这个世上之後第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说司羽昂一直对他怀有敌意的话,那景璱对於他而言应该是毫无芥蒂的那种关系。
景璱知道现在面临生命威胁的并不是自己最关心的那个人,但是他太了解他了,他向来把唐洛非看得比什麽都重,为了他没日没夜地照顾受伤的自己,又废寝忘食地照顾受伤的容熙,为了让他安心,包揽了军中伤员的救治,五千人,每场战役下来,大伤小伤也不下半数,他有的时候在伤员的军帐里一待就是整整一天。他好像忘了他不仅仅是医者,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许要吃饭休息。看著他疲惫地一手按著太阳穴一边还要下医嘱,景璱真的好想冲过去把他的笔扔了,把人直接丢到床上去让他好好休息一夜。
“你心系的人在里面,所以你不能走,我也一样。你至少还能坐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我却连帮手的机会都没有。”景璱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著。就是因为深谙他的心意,自己的心意才无从表达,明知会被拒绝,又何必为他徒增烦恼呢。
脑子里一团乱的容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景璱说的到底是谁,但是这样消沈的景璱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就闭了嘴。但景璱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著,再想到他的诸多表现,难道说他一直喜欢著司羽昂?但是司羽昂喜欢著的是唐洛非,一想到此处容熙又不由地同情地看了景璱一眼。
“没有努力就放弃的话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幸福。不要给自己找任何理由,以知道会失败为借口不去尝试的都是懦夫。”容熙突然义正言辞地说道,作为兄弟,自然是希望景璱能幸福,司羽昂虽然脾气怪了点,但是怎麽说都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人,如果真的能和景璱在一起的话,不失为一种幸福。
偏偏容熙的这段话给正从里面出来的司羽昂听得一字不落,对於他而言理解的又是另一个意思。两个人看到他出来的,有些狼狈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道:“怎麽样了?”
“情况暂时稳定了,我现在去煎药,我要写信给我师兄,看他能否尽快赶过来,师兄向来敢於尝试一些新的疗法,有他在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景璱你帮我找个稳妥的人送一下信。”说著就就著桌子草草地写了封信交给了景璱。
景璱立即把信交给了一位暗卫,“我陪你去煎药。”司羽昂以为他是要给容熙和唐洛非留些空间,就没说什麽,由他去了。
容熙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大概是刚刚扎了针的关系,唐洛非只穿了里衣,出了些汗,所以身子上搭了薄被,大大的肚子在被子下面隐约可见。容熙把手覆在上面,感受著里面胎儿些微的挪动。不知道司羽昂的那位师兄来了能否有机会保住另外一个小生命。
、(10鲜币)第八十九章 冒险
这个时候如果有士兵进柴房的话一定会大为惊奇,他们意气风发年轻有为的前任太子主帅大人,居然正蹲在地上对著炉子专心致志地扇著火。司羽昂当然是不愿意让他来做这种事的,若是给别人看到了,主帅的威严何在。但是景璱执意如此,更说他可以乘著这个时间仔细地想想还有没有什麽方法能保唐洛非父子平安,不然自己闲著也是闲著帮不上什麽忙。
景璱的心意司羽昂自是不是完全无知,但是既然他不把话挑明,自己也没必要多说什麽。他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唐洛非要扶持上位的皇帝,而自己,恐怕早已厌倦了宫廷里的种种,治好唐洛非之後他要去云游四方,真的做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再没有什麽能将他困住。
屋里容熙让人端了热水过来,自己亲力亲为帮唐洛非擦擦身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终於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把一向浅眠的唐洛非给弄醒了,看著容熙一脸懊恼的样子,唐洛非浅浅地笑了笑。容熙却没有办法轻易地笑出来。
对於孩子的事情,容熙并不像瞒著唐洛非,毕竟他才是最应该知道的那个人。再说他那麽心思通透,又是自己的身体,就是想瞒也是瞒不住的吧。容熙把他扶起来,揽在怀里,一边帮他捏著腰,“不要太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
唐洛非靠在容熙的身上,事到如今再多的安慰也於事无补,如果当初自己多注意一些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一定是自己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就又有了孩子才会这样的。原来真的是两个孩子啊,唐洛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一直会怀双胎,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老天的眷顾。
不一会儿司羽昂就端著药进来了,看著唐洛非喝完药,又仔仔细细地帮他把了脉,就让容熙出去,他需要专心地帮唐洛非扎针。容熙又再一次和景璱一起退到了外面。
“你有话要对我说?”看著司羽昂半天没有动静,唐洛非这才问道。
司羽昂看著他,走到桌边洋洋洒洒地写了三个方子,“这副是犯恶心的时候喝的,这副是每次腹痛的时候吃的,这副则是每天要坚持服用的,六碗水煎成一碗,每日三次不可断。”说著就将药方递给了唐洛非。
“你要去哪里?”唐洛非也不接过来,皱著眉头看著他。
“我要去皇宫,拿一本医书,我想过了只有环新之术可以救你,但是每一步扎针,喂药都是有讲究的,一著不慎,满盘皆输。我已经写信给我师兄,顺利地话他约莫两三日就能感到,如果我也顺利地话差不多也是那个时候就会回来。你不要太担心。”
看著他自信的样子,唐洛非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只身闯入皇宫御医院是多麽危险的事情,他拉住司羽昂的手,“你别去。我不值得你为我冒那麽大风险。”
司羽昂把另一只手覆在他抓著自己的手上,“没有你想的那麽危险,昭仁帝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迎敌上面,怎麽还会关注御医院那种地方呢。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却因为顾虑太多而不能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却又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不做。但是你也要知道,我从来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我想做的事情也一定要做到。我想要治好你,你拦不了我,也请不要拦著我。”
走出营帐之後司羽昂回了自己的营帐换了夜行衣,他有很久没用过毒了,保险起见带了几瓶致毒的在身上,这些他从前都没有用过,希望这次去也不要有机会用到。
准备妥当之後就前往马厩,挑一匹好马也至关重要,这里离京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日夜兼程的话一日一夜皆能到达。刚刚潜进马厩就看到一个意外的身影。景璱也换了夜行衣牵了两匹马等在那里。
不待他发问景璱就说道:“别说了我跟你一起去,这两匹马的话不出十个时辰就能赶到京城。”
“你疯了吗?你是主帅你怎麽能离开军队?”司羽昂从他手中夺过缰绳,恨不得能一拳把他揍醒。
“顺利地话我们不过两天就能赶回来,不碍事的。”景璱认真地看著他。
“如果不顺利呢?”
“不顺利的话我更要跟去,我毕竟是前太子,出了事我总有办法保你。”景璱看著他,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阻止他去冒险,自己能做的只有陪在他身边尽全力保他安全。
“你跟去只会碍手碍脚的,我自己去才更顺利,你现在是主帅了,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气了。”司羽昂甚至想著要不要用迷香把他给放倒,但又怕他醒了之後还是要更去。
“我不做皇帝了,我们浪迹天涯好不好?”景璱向前走了一步,月光下他的眼睛闪闪烁烁的,以前他曾经在看到父皇坐拥唐洛非却还流连後宫的时候曾经想过,如果他今後能有这样的运气找到一个唐洛非这样的人,他一定会遣散後宫,不管他心里有谁,要把他牢牢地锁在身边,好好对他,然後让他爱上自己!现在他遇到这麽一个人了才发现,真正的爱永远不是占有,而是无止境的付出。
“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带你一起去。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司羽昂倾身抱住了景璱。
“如果你平安回来了,等治好了唐洛非我们就浪迹天涯再不过问世事。如果你敢受一点点伤,那我就登基做皇帝,然後把你一辈子锁在深宫之中,独你一个,再无其他,我们相守一生。我们以血为盟。”说著就拿小刀在手掌上划了一刀,又拉著司羽昂的手也浅浅地划了一刀,然後紧紧地握住,像是一辈子都再不放手的样子。
、(6鲜币)第九十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司羽昂虽是只身前往,景璱这边也不会没有一点准备,为了配合他的步调分散昭仁帝的注意,这边行军的速度明显加快了。第二天夜里更是在唐洛非的安排下,容熙带著五十人的小分队夜袭了洺军的一处营地,重伤了洺军大部队。一切的一切都只求那个人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
三天之後司羽昂的师兄白柒遥算是陆迎春最得意的弟子之一,他在全国各地都设有医馆“春风堂”,经常无偿地给穷人们看病,被誉为是比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陆迎春更加适合“神医”这一称号的人。
比起司羽昂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本以为悬壶济世的白柒遥会亲和一些,结果没想到两个人果然是师承一处连脾气都很像。原本他应该早一些与景璱他们汇合的,不过这段时间景璱他们行进的速度增快了又改了路线,还好他最後还是找到了。
连他都赶到了司羽昂还没能回来就更让人不得不担心起来。相较而言白柒遥这个师兄倒没有很在意。他甚至在自报家门之後就没有再客套什麽,直接拉著唐洛非从桌边回到了床上。
诊完脉之後语气也没有丝毫缓和,“他们该操心的操心,还练兵的练兵,你除了安胎以外不许有任何别的想法。司羽昂叫我来是要让我全权负责你和你肚子里孩子的安危,那你就要听我的。不然就算他拿了环新之术回来也救不了你。”白柒遥这麽义正言辞的一席话,让整个帐篷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司羽昂既然在书信里说要师兄全权负责唐洛非的安危就是料想到自己回不来的几率更大一些。景璱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直接冲到皇宫去让他放人,还是说即使这样也太迟了。
“你们出去吧,我要给他行针。”白柒遥一来就给主帅下来逐客令,容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低著头的唐洛非,自己固然知道他这些天都在硬撑,腹痛也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也不知道自己在战场上的时候他有没有让人给他煎药。但是司羽昂现在生死未卜,他不想再增添唐洛非的负罪感,连煎药都是他自己蹲在炉子边自己煎的,没有麻烦任何人。
出去了之後景璱就失神地坐在椅子上,他现在什麽都不想去想,一开始开动脑筋就会有一些不好的想法不停地往脑子里钻。如果不是因为担心司羽昂担心自己的话,唐洛非也不会操劳至此,自己这些天都没有感觉到。司羽昂是为了唐洛非才去冒险的,如果自己连累了唐洛非那他的努力不就全都白费了。想到此处,景璱收敛了心神,“容熙,你在这儿守著,我去校场看看,你让洛非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夜里又探子来报在距离京城百里的小镇里有一场混战,疑似是司羽昂与禁卫军之间的冲突,景璱再也不管是否是陷阱,带著一队精英人马就赶了过去。还没赶到那里就看到远远有个人几乎是趴在马上正向这边过来。
看样子那个人是身受重伤,恐怕已经没有意识了。景璱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聚到了头顶,心情复杂的不知道是希望那个人是司羽昂好,还是不是他的好。但是身体已经先於脑子做出了反应,他骑著马冲了过去,灵敏地拉住了那匹马的缰绳,顺利地让它停了下来。那个人一身夜行衣上全是没干的血迹,颜色竟比景璱看到过的任何黑色都更深,而那个人正是司羽昂。
作家的话:
谢谢阿卿送的礼物~~~~
、(9鲜币)第九十一章 道别
白柒遥还在照看唐洛非就被满身是血的景璱拉了出去,容熙坐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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