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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种田养包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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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受过些教训的,老兵都喜欢欺负他们这些个新兵蛋子,虽然不是故意要欺负人,但有时候却也是叫人难以忍受的。
房木匠刚入伍那阵子,并不是在现在这个营里。那时候营里有几个老兵,都是从战场上浴血回来的,许多年没见着女人了,突然见着他这么个白嫩的,自是喜爱有加。但这喜爱中难免带了些许的情‖色味道。
刚刚入伍,就得到了几个老人‘照顾’的房木匠,自是不会对这种善意有所怀疑的。每天认真的训练,闲下来了就与几个老人聊天,日子倒也惬意。
不过很快的,他就发现这几个人对他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单纯的。总是摸摸手拍拍肩膀倒还在其次,其中一人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想将他吃掉一般,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渐渐的疏远,悄悄的离开,带着一丝莫名。该来的却不是他想躲就能躲得掉的。那日他换完了岗哨回来,便见那几人正在他住的营房旁边,似乎是在等他。
房木匠有那么一刻的慌乱,但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笑着与几人打了招呼,便准备回营。却不想被其中一人抬臂拦了下来,那几人直接将他拉扯到了营房旁边,左右看看没人,便将他堵在了里面。
“张哥,王哥,李哥,刘……刘哥,你们这是……这是什么意思?”房木匠干笑着问几人。
“小房,这几日是不是在躲着哥儿几个啊?”那被叫做刘哥的率先开口。
“这怎么会呢?几位大哥对我的照顾,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只是……只是最近训练累了些,换了班下来就只想着睡觉了,便没去找几位哥哥。”房木匠观察着几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人却是嘿嘿笑着,愈加靠近了一步,“小房果真不是在躲我么?”
房木匠注意到他将‘哥儿几个’,换成了‘我’,禁不住心惊。“刘大哥说笑了,我当然不是在躲着您的啊。”
那叫刘大哥的却是突然‘桀桀’的怪笑两声,伸手摸向房木匠的脸。房木匠禁不住恶心的又倒退了一步。那人却是根本不收手的,直接跨过来将房木匠堵在了墙上,接着整个人便压了下来。
房木匠是知道军中人都是些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血气方刚的年纪,自是那方面及其缺乏又需求旺盛的。往往两个互相看对眼的,便会结成对子,彼此满足一下的。
房木匠自己是个年轻人,也是有这方面的需要,不过他不过才从军不久,自是不会像其他人那样欲‖求不满,况且他还真是没觉得自己能接受男人。
如今这人直接压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亲上他了,这叫他如何忍受得了。
“啪!”一声下去,不光那个刘哥,就连房木匠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那一巴掌他并不想拍下去的,他不过是想要挥开那眼看就要粘下来的嘴罢了。
清脆的声音,不仅吸引了几个帮忙放哨的人的注意力,同时也吸引了旁的人。那旁的人便是那个总是叫他‘静由’‘静由’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张阳刚的脸庞,房木匠姑且就算他是坚毅英俊吧,虽然是事实,但他并不想承认。
男人被吸引了过来之后,看看几人的模样,再看看仍被压在墙角的房木匠,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是这几个老兵倒霉,遇见谁不好偏偏遇见了他,这人在军中是有名的爱管闲事。
旁人见着这情形,不管有没有什么强迫的龌龊事在里头,都是会扭头就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在这军中。因为每个人都是有可能会与另一个人分到一起去的,在战场上,杀红了眼的人哪里还顾得上杀的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若是不幸被自己人砍中了,也只能算自己倒霉。所以我们就明白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自己军中的人,尤其是自己的战友。
上面说了,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不会放人这种事发生的。当下便抬脚冲了进去,在几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拉着房木匠冲了出来。这人可不是没脑子的,拉着房木匠没往那僻静的地方冲,而是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不管后头几个人怎么叫喊,男人拉着房木匠一直没有停下来或者回头看过。一路直冲到大帐中,直接打断了几个将军的谈话。实在不知道这人是个什么背景的,大家见他进来,并没有恼怒,反而很是无奈。
房木匠还在懵懂中,也不知道那男人怎么跟将军说的,他竟直接被分到了这男人的营中,睡觉还跟男人挨着。本来房木匠就对这个算是撞破了自己丢脸事的男人很是讨厌,谁知道他竟还叫他那个他十分痛恨的名字。
于是男人成了房木匠在这个营中最初认识的,却也是最不受他待见的一个。虽然房木匠也老是回想,若是那天男人没有出现,那么他会不会已经被……
每次想到这里,房木匠就会想到那压过来的嘴唇,和那带有恶感的气息。所以他便阻止了自己的回忆,仿佛那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过,纵使他是这样想的,那个男人,那个与自己相距甚近的男人,却是一直提醒着自己,那件足以恶心得自己吃不下睡不着的事情的存在。
而且,这男人还老用他那讨厌的声音喊着他‘静由’‘静由’,房木匠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喊乱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期间总是忙一些的,家里客人来来去去,:)更新缓慢了些,亲们请谅解啦~~~~~先更这些吧~~~ 蓝险峰现在在的地方是孙小先生家的苞米地里。触目望去的便是一片金黄。苞米早已抽穗,原本青葱色的胡须现在已经变得暗棕枯黑。白色外衣包裹着的金黄,已迫不及待的向外膨胀,勾人眼帘。
剥苞米,算得上个技术性的活。首先将苞米齐根割下,撂倒一旁,整齐排列成捆。一捆捆放好后,便是剥苞米了,用扦子划□米外皮,左右一撕,露出整个身子,握住与杆相连的地方,拧,金黄的苞米便脱离了苞米杆儿,扔在一处,等套了牛车装车拉回家就算完成了。苞米都拉回家后,苞米杆便被捆成一捆捆的,也拉回家堆好,喂牛,做柴火。
高粱的收发简单许多,将整根高粱齐根割下后,再将高粱穗割下来带回家即可。
苞米高粱是粗粮,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粮食,最是管饱的好东西,也是减税可以直接上缴的粮食。孙韶霜家高粱种了三亩,玉米种了五亩,又有一亩地种着土豆和红薯。剩下的大约有近八亩地全部种的水稻小麦,当然大部分都是水稻。
水稻在北方种的并不多,因为不像南方那样可以种植多茬,而且产量还不高,所以大家就直接放弃了种植水稻的想法。而且大米在这边算是比较少见的,价格自然不便宜,而粮商们去南方收大米来北方卖,自是不会在这东北花高价去收大米的。
而且这边的人已经习惯吃些粗粮,吃些面食,孙韶霜喜吃大米这点倒还真是与南方人相似,也符合了蓝险峰和唯一的口味。当然了,主要是蓝险峰,唯一是只要有好吃的就行,并没什么特殊的爱好。
孙韶霜家的地算是不多的,只是稻子收割的时候稍微费力些。庄稼人仔细、勤俭,是一根稻穗都不愿意留在田里的。几人用了近五天的时间才将地里的庄稼全部收回家里,这几日内,蓝险峰算是彻底的体会了把农趣,虽然累得胳膊腿都疼,不过确实收获不小。
收地的几天里,晚上孙韶霜又住了蓝险峰家里,自家则空给了几个务工的。孙小先生真是利用了一切可利用的机会讨好蓝家两个。繁重的劳动过后,是连蓝险峰这个做过将军的都不爱动一下的,孙韶霜却会在晚间给两人做些吃食,满足口腹之欲。又会在睡觉前烧些热水,给唯一洗澡,两个大人擦身子。还会在沐浴后给蓝险峰按摩手臂腿脚。
他这样明显的讨好照顾,蓝险峰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虽说自己是去给孙韶霜帮忙的,但孙韶霜白天也是很累的,却还这样照顾两人,蓝险峰不否认自己心中真的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只是……哎……
几日劳作过后,岭上人家一起安排了酬谢饭,家家平摊着买了头猪,宰杀后切大块做了红烧肉,蒸了百十个白面苞米面的杂面馒头,和过来做工的人一起热闹了一番,也算是犒劳自己了。
酬谢饭过后,已经完工的东越人就回家了,还有几家尚未完工的,做完也离开了。工钱是秋后结算的,现在家家都忙着规矩柴禾,安置收割回来的粮食,等粮食都打好之后,再有东越的人过来结算工钱。
庄稼收割没用多久,但是打好就需要的时间长了许多,几乎整个秋天和冬天忙的都是这件事,但是却也不是着急的活。地里的活计至此就算结束了,人们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趁着平日里有空慢慢做就可以了。
这东北种苞米高粱小麦的居多,这里面苞米算是高产的,而且也是最不着急弄的作物。其他的像高粱小麦以及孙韶霜家的水稻这类的,却是需要在雨天前先打出来的。
打粮食只是个象征性的词语,其实只是将地面压实了,将高粱平摊在地上,再用石碾子一圈圈压过,等压的穗都秃了,将高粱杆儿捡起,将地上的高粱收到布袋里。
这时候的杆子是不能直接扔了的,穗上还有些余粮,这是不能浪费的。需要花些力气,使劲磕打,将还在穗上的高粱磕净了。这秃了的高粱穗可以用来做刷锅的刷子,或是烧火用的。
被磕打下来的高粱还需要去壳,这时候就要用到石磨来碾。这石磨算是村里共有的,平时放在村长家,需要用时就去村长家取。自家有的就用自家的,没有的是要先去村长家取,先到先得。
人家多,石磨却只有一个,好在这两年不少人家嫌跟人抢抢不过,因此自己也都打了,现在用村里石磨的人才少了好多。好在这时候的高粱可以放起来,不需非要赶在雨天之前磨好了。
孙韶霜家是有石磨的,是村中学生的家长给他弄的。他家需要碾的东西不少,高粱小麦尤其还有不少的水稻。地都收回来之后,苞米放进了事先搭好的苞米楼子里,这苞米楼子是用又直又高的苞米杆围成的,上面也盖上了成捆的苞米杆防雨。
高粱小麦再加上水稻却是不能这么放着的,需要赶紧脱粒,收起来,慢慢再碾。这虽也是体力活,却到底是比整天哈着腰收地轻巧了许多的。孙蓝两人一替一换的拉着石碾子压着地上的粮食,唯一手边放着孙韶霜给的零食,看着两人解闷儿。
说实话,两个人做活总是比一个人做有意思得多的。两个人的话,可以边聊天边做,又可以替换着做,时间过的很快。一个人就只能闷头苦干了。以孙韶霜对蓝险峰的观察,蓝险峰并不是个孤僻的人,他喜欢与大家在一起。
其实没有什么人天生就喜欢独自一人生活的,只是大多时候,可能是因为不合群,可能是因为性格上比较沉默,也可能是发生过什么事,导致了这个人远离人群,用坚硬的壳,将自己团团裹住。
孙韶霜觉得蓝险峰应该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才背井离乡,带着外甥跑到这东北边境来的。虽然这里不算什么苦寒之地,但到底不比江南水乡的秀丽和京师重地的繁华的。看着蓝险峰又不像个穷人家的,他的气质谈吐,他的身家,绝不可能是小门小户养出来的。
正是因为这个发现,孙韶霜才会觉得蓝险峰会接受他。但是又是因为这个发现,使得他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生怕把人吓跑了。
孙韶霜在心中叹息,自己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难道自己看错了,蓝险峰与他们并不是一类人。不过房木匠也说了,蓝险峰无意中散发的气息,应该与他们是同一种人的。莫非蓝险峰是那种迟钝型的,难道自己要直接把他压倒床上才行?
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总不能这样胶着着吧。不过走这步前,应当先了解下他来这里之前的事情,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好主意。那么就从唯一入手吧。
此时正看两人干活看得高兴的蓝唯一,还真不知道腹黑的孙小先生已将主意打到他身上了。经验说的好,被小先生惦记上,基本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正文 第二十三章
收地并没有花上太多的时间,但打粮却着实费了好些力气和时间。不过好在下完碾后并不太着急,于是两人用平日的闲暇时间将高粱和水稻磨粒儿,小麦碾粉。其实这些活主要是蓝险峰在做,孙小先生不久就要开始上课了。而且为了方便两家人进出,他们还在后院相邻的墙间开了个偏门。
秋课是比较紧的,因为冬天到来后,就会放个长假,大家都在家里猫冬。小孩子虽然体热更抗冻一些,但若是在温暖的室内就会犯困,而在寒冷的地方,待的时间久了又容易得伤寒。因此到了冬天,学生都是不用上课的,但是每天仍要抽出半个时辰复习功课,到春天开学之后,小先生是要考察的。
以往秋天时房木匠会过来帮忙,这个秋天因为有蓝险峰在,房木匠就自动自发的‘退位让贤’了。
于是每日下了学,孙韶霜就会带着唯一穿过偏门到蓝险峰的家中。他们到的时候,蓝险峰一般都在碾粮食,孙韶霜就会将唯一放在一边,自己则去下厨。
两人不知是从何时形成是习惯,家里一般有什么活计蓝险峰就会自觉的去做。而孙韶霜则主要负责做饭、带孩子,确实有了一些普通夫妻的感觉。
对于这样敏感的事情,两人都是避而不谈的,但是却仍默契十足的继续进行着,并乐此不疲。孙韶霜虽然行动中多有暗示,但是毕竟没有直接诉诸话语,没有逼迫蓝险峰给他什么承诺,这给蓝险峰留下了很大的伸缩空间。
其实说起来,在蓝险峰的心里,孙小先生与别人始终是有些不一样的。但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有些说不上来。他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是有些迟钝的。当初袁承佑喜欢他,若是没有强逼,他是一直没有发现的。
想起了袁承佑,蓝险峰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在心中浮现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虽然这段感情有了偏差,生出许多枝节,但是他无法否认这段感情。那也是他付出的至真至纯的情谊,他或许不该刻意的去遗忘。
而对于孙韶霜的暗示,蓝险峰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他只是还不明白自己心中是怎么想的罢了。况且上一段感情带给了他和他身边的人太多的伤害,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拥有这样的感情。
他觉得自己是有些矫情了的。来到岭南已有半年了,这半年来他认识了许多新的朋友,他们热情、善良、慷慨、真诚,这些都让蓝险峰非常的庆幸。更加让他觉得高兴的,却是遇见了孙韶霜。
他有些说不好孙韶霜给人的感觉。也许是太过于渴望平凡普通又带着温情的生活,所以他很自然让孙韶霜融入了自己的生活中。有时候感情并不需要多么波澜壮阔,所谓平平淡淡才是真,不无道理。
不过蓝险峰知道自己心中有个未解的结,每当面对孙韶霜他就会想起袁承佑,这样对大家似乎都不公平。既然现在孙韶霜并没说什么,自己又贪恋这种幸福,那便维持现在这个样子吧。
孙韶霜觉得蓝险峰最近好像很喜欢对着他笑,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更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有所行动了。
其实要唯一开口并不难,只需美食即可。不过他不仅需要从唯一这里了解到蓝险峰的过去,还需要唯一能接受他们之间的感情,最起码不能排斥。要知道唯一可是蓝险峰的命根子,抓住了唯一的心,蓝险峰就只有走进自己圈套里的份了。
于是孙韶霜又开始变着法儿的给蓝唯一做好吃的,唯一还真吃这一套。原本孙韶霜就对唯一很是疼宠,现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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