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宝贝,请你将就一下-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交给领导,这绝对是至理名言。

张禹清好不容易磨到晚上给谢健打电话,结果谢健拿起电话一本正经的问:“有什么事吗?”
张禹清气得牙齿痒痒:“没事不可以打电话?”
谢健嘟囔着:“我还要赶去上学呢,我今天一早有课。”

张禹清被他气得一口气哽在喉头:“你考虑的怎样了?”
谢健哎呀一声,咕哝说:“才一晚上,还没时间想呢!”
张禹清恨恨的问:“你是不是要我追到美国去?!”
本以为他要求饶,结果谢健在那头轻笑:“来呀,来呀,我等着你呢。”
张禹清气得咬牙:“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买票!”

   


谢父的忏悔

挂了电话,张禹清突然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一时激动就想马上去美国,可也知道自己现在□乏术,实在不宜离开。
想了想,只得按捺下心情,话说谢健要在美国上学,总不能一直不见面吧?要不把他弄回国?这小样儿估计又不肯,读书是他从小的心愿,断断是不会放弃了,可他才读半年,不知道几年才能读完,如果还要读硕士博士,哎,真是愁死人了!!

张禹清吃了饭,闷闷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想到了谢健,他上次不是在信里说过生日要吃鸡蛋吗?生日是多久呢?要不要送什么礼物呢?……
在床上辗转反侧的躺了会,张禹清悲哀的发现自己有反应了:我操!这日子要天天这样怎么过啊!不过话说回来,男人和男人……难道是纯精神之爱啊?!那样的话,老子这辈子都要和左手兄弟结缘了!

一大早起床,张禹清精神亢奋,还在洗脸刷牙,迟宇就来了电话,迅速说了个地址:“清哥,来吧,谢哥他爸也差不多了,他说只想见幕后人一面。”
张禹清想了想,换了身衣服,当他出现在谢父面前的时候,谢健的养父并未认出他来。

看来欢乐夜的手段也够高竿,全身破的地方没几处,养父精神却萎靡不振,毫无生气的看了看张禹清,艰难的张开了满是干裂血口的唇:“是你抓的我?”
张禹清凑近那张猝然衰老了十几年的脸,轻缓的开口:“你不认识我了吗?好好的想想。”
养父那双充满了血丝和浑浊的眼睛看了看他,突然全身一震:“你……你……”

张禹清轻笑:“看来有点印象了,想见我什么事呢?还有什么遗愿都说出来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帮你实现了。”
养父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一声类似于哭的声音:“你……小……小健……他……”
张禹清残忍的笑:“小健活得挺好的,没人通知你吗?”

养父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小健他……他……没死……”
张禹清换了副冷冷的表情:“怎么的?没想到吧?你们是不是有点惋惜?卖给钟汉文一次还不够,还想把他再卖一次?”
养父的脸痛苦的扭曲着:“不……我没有……都是他妈……”

张禹清口气有些激动:“你敢说这事你一点都不知道?!”
“你敢说你从来没默许?!”
“为什么你不拒绝钟汉文的钱??”
“因为小健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不是你们逼他,他会那样做吗??”
“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养父猝然的一震,噗一声吐出半口血来:“对、对……不……”说着头往旁边一搭,竟然晕了过去。
“我操!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张禹清站起来一脚踢在他身上,恨恨的对迟宇道:“看看有救没,没救就拉去埋了!”
迟宇在旁边轻轻的回答:“早没救了,就熬着想见你才没死的。”

张禹清心情很是烦躁,点了支烟,猛的吸了一口:“钟汉文那里怎么样?摸清楚了吗?摸清楚找个机会带几个人把他给我弄回来!”
迟宇答应着,小心翼翼的陪着张禹清走出门来。

张禹清正要说话,凌峰突然来了个电话,压低了声音:“清哥,我感觉事情不妙啊,我看到严复誉和东北帮的人坐在一起。”
“什么??!!”张禹清一楞,追问:“你确定你看清楚了??东北帮的谁?”
凌峰回答道:“上次过来的那2批人的其中一个,好象叫小飞什么的,我忘了,但我确定是他,他左手上有个刀疤。”

张禹清感觉有点不妙,想了想,给F挂了个电话,可是关机。张禹清心里有点堵着,想了想说:“你找两个人悄悄的跟着,看东北帮的人去了哪里,又见了些什么人。”
挂了电话,张禹清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圈,如果说东北帮的人勾结了严复誉,那他加拿大的女朋友这事很有可能是个圈套,可这样的圈套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严复誉又怎么会勾搭声东北帮呢?难道消息是真的,是他女朋友的外公和大哥伸的黑手撮合他和东北帮的合谋?

张禹清一时间头痛的要命,别说上位了,弄不好一步走错小命都要丢掉。
晚上的电话是照例要打的,张禹清撇开烦心事躺在床上,拿了电话拨到远隔重洋的谢健身边,谢健咕隆着:“你现在倒是掐准了点了?每天都在我要走的时候才打。”

张禹清听到他的声音,精神一振:“我又不知道你哪天有课哪天没课了,要不你给我一个课程表吧,以后我就知道该什么早点打,什么时候晚点打了。”
“什么早呀晚呀的,我最近要考试了,很忙的。你打过来我未必在家啊。”
“那我给你寄个手机去吧,这样你就可以随时接到电话了。”
“那我上课时电话响了吵到人家怎么办?有个手机都是方便你,跟个狗链子一样随时随地被你查呀,才不要呢,你自己留着吧!”谢健嘀咕着,毫不客气的顶回来。

在打嘴巴仗上,张禹清从来没赢过他,不由气结,想了会诱导他:“你就不希望天天听到我的声音吗?你天天都说英文不难过吗?有个人陪你说说家乡话,多好的事啊。”
谢健想了想,勉强的回答:“那我上课要关机哦。”
张禹清赶紧保证:“恩恩,你要是上课你就关机好了,不过其他的时候你还是要开手机啊,你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关机吧?”

谢健还没来得及回答,张禹清赶紧问:“你还要什么呢?有什么想要吃的用的,你跟我说,我到时买齐了给你一起寄过去。”
谢健想了想:“我想吃我家以前后街的那家煎包……”包字的尾音拖得N长,听起来有几丝撒娇的味道。
张禹清看看身下突然抗议的兄弟,只得忍着哄道:“宝贝,那个回来再吃么,说点能寄的吧!”

谢健脸刷的一红,心里甜丝丝的,嘴犟着:“你说什么呢!我要上课去了!拜拜!”
听着电话筒里传来嘟嘟声,张禹清无奈的放下电话:要天天都这样,怕是憋出问题了,这事一定得想个解决办法!一定得想!
改天问问凌峰,这丫的见多识广,肯定知道男人和男人……
哎,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女人的声音

张禹清一脸阴沉的看着被打得口角流血的钟汉文倒在地上,正想说话,伦叔一个电话招见他。
张禹清只得吩咐把人先关起来,赶紧赶到伦叔的别墅。
伦叔等佣人离开后,紧绷着脸对张禹清说:“清仔,你这两天找几个可靠的人,再准备点家伙,我有点事要处理。”
张禹清立刻明白是伦叔的私事,忙站起来答应着。伦叔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清仔,伦叔这份家业打下来也不容易,虽然不能算是北京城的老大,好歹也混得有头有脸,你以后接手了,可别给我三两下败光了。”

张禹清正在奇怪,伦叔又接着说:“薛江海和你联系了没?”张禹清摇头:“没有。我按您吩咐,没有和他主动联系。”
伦叔长叹了口气:“他有两天联系不上了,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鬼脸的人岂是好惹的?这死仔,叫他别沾毒别沾毒!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毒岂是那么好沾的?你看看沾了毒的人,谁到后面有好下场了?!”

张禹清开口:“说不定是欢乐夜的人主动拖海哥下水呢。”
伦叔疲倦的闭上眼:“那欢乐夜怎么不来拖你?不来拖余浪?不来拖严复誉?”
张禹清不敢搭话,静静的坐在一旁。
伦叔过了会说:“江海是活不下来了,我昨天已经公开表态不会庇护他。”

张禹清一震,看着伦叔,伦叔苦笑了一下说:“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你要知道他做的那些事,你就知道我并不残忍。上次大富豪的事还记得吗?那就是我的亲侄儿薛江海干的。”
“什么?!”张禹清猛的抬头,看着伦叔。
伦叔苦笑了一下,说:“在除掉我这件事上,余浪和薛江海达成了一致,由江海先对我下手,只要我一死,余浪反手就会剁掉严复誉,严复誉临时发现事情有变,给我打了个电话就躲掉了,可惜还是迟了,那时已我被困在大富豪。”

“那余浪……”张禹清问
“余浪那天没上搂,你也知道的吧?事实上,那天幸好从旁边的楼翻走,那天如果是突围下搂,我们全部都会死在大富豪。一楼下面全部是黑衣会的人,都埋伏着,所以余浪不敢上楼来接应我,他倒想的好,以为你和我会下楼和他汇合,这样正好一锅把我们炖了!”

张禹清此刻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险,不由的冷汗连连,忙说:“跟着伦叔果然有福气,我也算拣了条小命。”
伦叔扯出了一个微笑,安慰他:“薛江海一去,你的对手又少了一个,余浪和严复誉也不是一般角色,你不可掉以轻心,这都怪我前几年过于轻信,造成现在四分五裂。清仔,你好好干,伦叔就算放手,也放得安心。”

张禹清连连答应,心里一堆的事堵着,急于找个清净的地方理理思路,陪着伦叔又说了会话,这才脱身出来。
薛江海一去,余浪就少了条臂膀,现在余浪并不知道他和薛江海的密谋暴露,所以敌明我暗,占了先机。
可伦叔为什么不公开除掉余浪?是别有隐情,还是留给他张禹清做垫脚的资本?
他当时想方设法弄到了内鬼的录相带,就是想在伦叔前摆余浪一道,看来录相带已没用了,除掉余浪还是得自己动手。
张禹清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个中原由,只得暂时放在一边。

F已是几天没联系上了,张禹清有些担心,叮嘱凌峰派人找找,务必要得个回信。
不料F没找到,凌峰倒带回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薛江海的尸体被找到了,据说是自己对着喉咙开了一枪自杀了。
张禹清当然不信这鬼话,薛江海绝对不是一个走投无路就会自杀的人,估计是鬼脸的人得了手。既然伦叔已经表态不再庇护他,薛江海迟早也只落得个死,一枪毙命也算是个好死,总比被活生生分割成七八块强。

薛江海一死,张禹清在伦叔的支持下明正言顺的把他的那块地盘接了过来,这几天他忙得脚不沾地,给谢健的电话也就是问候两声就挂掉了。
虽然理解张禹清的工作忙,可傲娇受又玻璃心了,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这连续几天都心里憋着气。
查理虽然前一段时间无理取闹,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两个人依旧还是好朋友。谢健几次明示暗示自己不会喜欢他,查理只当做不懂,气得谢健直翻白眼。

最近要考试了,谢健忙得团团转,自然没有多余的工夫搭理查理。这天查理专程在下课后到他的教室外邀请他参加派对。
谢健本来想拒绝,可查理恳求他一定赏个脸,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
美国人是出了名的爱Party,因为天气还冷,开了个室内的小型鸡尾酒会。大部分的同学都是查理的同学,谢健觉得不熟也没什么好聊的,呆了一会就想溜,查理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到了住处,谢健刚回过头想说声谢谢,查理一把抓住他,紧紧的吻着他。谢健吃了一惊,费好大力气才挣脱,反手一个巴掌赏过去,跳下车头也不回的跑了。
谢健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正好张禹清的电话来,就含含糊糊的把事说了,谁知张禹清心思还转着别的,恩恩的答应着,一点表示也没有。

谢健气得吐血,小脾气一上来,连续关了三天的手机。到第三天晚上,谢健正躺在床上生闷气,突然听得门铃响,看看猫眼外面的男人并不认识,警惕的问了句:“谁?”
来人回答:“快递。”
谢健奇怪,这已是夜里9点,快递还有那么的晚的服务?小心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来人递过来一个盒子说:“请给发件人回个电话,谢谢。”

谢健莫名其妙的接过盒子,关了门走到床边坐下。盒子不大,打开里面规规矩矩的放着一张纸条:宝贝,手机坏了吗?这个型号是新出的,看看你喜欢不?
纸条下静静的躺着个银灰的手机,谢健拿起来,突然又有点懊悔自己的任性,开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刚接通,张禹清还没说话,倒冒出来一个女人嗲嗲的声音:“清哥~~~~”


  


杯具的一天

张禹清冷冷的回答:“这事我可管不着,还是让童姐自己和伦叔谈谈吧!”说着对凌峰示意:“送雪姐出去!”
这边对着电话,声音柔和下来:“小健,是你啊?”
谢健哼了一声,问:“在干嘛呢?”
张禹清笑着:“刚才有人来说人情呢,这事不好弄,我也怕沾上,手机收到了?怎么好几天不开机呢,是不是手机坏了?”

谢健不好意思说自己闹脾气,恩了声叉开话题:“最近忙吗?”
张禹清回答:“都要忙死了,那……那个洋酒进口现在不好做啊,而且价格贵了,也不好卖。”
谢健听了问:“不一定非要做美国的酒吧?”
“那个……我正好负责这北美区域啊,所以……”
“你好象最近都不来美国了?你之前不是常来的吗?”谢健抱怨说。

张禹清苦笑,现在这时候,他哪里敢离开:“最近……公司没安排出差,所以没去。”
谢健追问:“那最近一直不出差啦?”
张禹清安慰着:“要是有机会出差了,我第一个申请,不过最近确实没什么机会。”

谢健不乐意答应着,还趁机撒娇两句:“那你赶紧的申请吧,我又想吃中国菜了,好贵啊~,就等着你来请了。”
张禹清赶紧保证:“很快的,象我们这样的销售量,估计最多一个月又会有出差机会了。”

挂掉电话,张禹清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那摊子杂事,至少2个星期都没法空出来,想想都令人郁闷。
这时凌峰推门进来:“F已确定是失踪了,已经6天没见人了。”
张禹清转念一想:“你上次说东北帮的人和严复誉接触?”
凌峰点头:“这事是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

张禹清沉默了一会,说:“你找几个人盯着点呢,我为什么有种心惊的感觉呢?”
凌峰答应着,张禹清精神一振:“走,去看看我们的钟二公子如何了。”

可惜钟二公子还是肉身凡胎一个,两天熬下来,脸瘦削不堪,两颊凹陷进去,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精神萎靡不振。
凌峰看了一圈,啧啧出声:“钟二公子,这滋味感觉如何?”
钟汉文哼了一声,没说话,倨傲的转过脸去。

张禹清在旁边静静的点了支烟,没有说话。
钟汉文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的:“你们把我弄来干嘛?要多少钱?我给!”
张禹清微笑的拍了拍他的脸:“要钱不会那么麻烦,就是想找你聊聊。”
钟汉文哼了一声:“聊什么?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张禹清毫不介意,耸了耸肩:“比如:谢健咯!”
“什么?!”钟汉文猛的张大嘴看着张禹清,良久,突然哈哈大笑:“怪不得他突然就消失了,原来是你搞的鬼!不过,哈哈,头道汤还是被我喝了,留给你的不过是个二手货而已!二手货的滋味如何……”

凌峰上去啪啪两巴掌,打得他顿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淡淡的笑,吐了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