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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红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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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摇摇头:“管事的刚才就是那么说的,结果那些人听了非要问出是选了哪户人家,可见不问明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原本她还打算忍无可忍的时候就说出林家来,谁让这场风波是林家挑起的。
谁知道林恪竟然拿了那么个小话本过来,贾母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也不敢多做了。而要是说旁人家的姑娘,那更是平白得罪人的事情。别人可不会和林家一般,顾忌着亲戚情分,忍让他们两三回。因此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贾母只能看着外面的人越聚越多,干着急也想不出别的法子。毕竟法不责众,他贾府就算有天大的势力,也不能将这些人都扔到大牢里面,那不是等着被御史上折子参奏么!
宝钗听到贾母这话,忍不住抬头看了看王夫人。王夫人看到她这模样,心中一动:“不如我们就说,宝玉已经在府里找了个情投意合的姑娘,这样他们总没理由再赖在府前不走了吧?”
所以府里这个情投意合的姑娘,是宝钗了?贾母明白王夫人的小盘算,却对她紧要当口还算计这些感到很是失望。只不过,现在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贾母看了眼赖嬷嬷,语气严肃地吩咐着:“照太太的话说,如果那些个刁民再问是府里的哪个姑娘,就找出那几个挑事的扔到大牢里面去!”如果自家退让到这地步,那些刁民还是不肯退散,那就算将人扔到大牢里,也没御史会参奏了。
此时已经到了半下午,贾府门前还是热闹非凡。在街道拐角处不起眼的地方,停了一顶朴素的轿子,轿子外面几个家丁团团围住,轿子里面黛玉正一脸紧张地看着外面的动静,旁边李芸看到她这样子,笑着开解:“这点场面你就受不住了?将来管家理事,比这严重的场面你也要经历,从今日开始慢慢适应吧。”
这几天的事情李芸也从旁处听到了,她本来正领着黛玉在府中待客,听了这边贾府的动静,李芸心中一动就领着黛玉过来看看。林家哥儿对黛玉真是没的说,但有些时候,也太宠溺这妹妹了。比如这件事情,当事人还是从她这里才了解了事情经过。
黛玉轻咬贝齿,半天才迟疑着问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被旁人想到别处去?”她此时还不知道自家哥哥已经到了贾府又走了,否则更会担忧不已。
李芸呵呵笑了起来:“在担心你哥哥?放心吧,你家哥哥那脾气秉性,可不用你操心。”那孩子的性子可是让旁人羡慕的紧,风言风语从不理会,即便从旁处听到也都是嗤之以鼻,依旧我行我素。况且以他今日这大张旗鼓撺掇人**的架势,怕是也有杀鸡儆猴的算计在内。
想到这里,李芸又耳提命面地说着:“这点你要多学学你哥哥,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当你有了这份定力,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能心平气和了。”黛玉默默点头,两人正谈论的这会儿,就听得吱呀一声,贾府的门又开了。
下一刻就听到了一个管事神气地声音:“太太说了,我家公子已经在府里找到了情投意合的姑娘了,各位早早散了吧!”
此话一出,围在府外的众人都跟着骚动了起来,有人忍不住喊了:“是你们府里说要寻个好姑娘娶妻的,现在这么多人都来了。你们又说选好了,这不是欺负人吗?!”这话一出,憋了一肚子气的人也都纷纷叫嚷起来,场面也开始失控起来。
那个管事见到这样子,高喊了一声:“我家老太太说了,这事情都是人云亦云说出来的!你们若是还赖在门前不走,我可要喊衙役了!要还有挑事的人,等衙役来了就将你们丢入大牢里面去!”
听了贾府管事这话,场面也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果然迟疑着不敢开口了。见到这结果,管事很自得,果然是升斗小民,吓唬几句就破了胆子!眼见得一场闹剧就此消弭无踪,就听得人群中又传来一个声音:“呦,荣国府可真是好大的威风!这些人不过说几句心底话,就要被丢进大牢了?什么时候我天朝上国的牢房这么容易进了?”
只见一人边说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身穿绸缎衣服,不过四十上下,眼角朝上语气奚落:“我如果是老大人,就将那姑娘的名讳说一说,不过嘴皮子上下一碰多费几个字,干干净净地断了这些人的念想,免得让旁人觉得我公侯之家只会做这般无理搅三分的事情!”
这人话音一落,群众表示很欣慰,纷纷开口支持:
“就是!我们也不是那刁民,府上只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自知高攀不上也就散了!”
“还是这位老大人明理!”
“你们将我们哄骗过来,现在又说已经找好了人,谁信啊!”
……
人群中乱糟糟一片,管事地盯着眼前这人恨意上涌,咬牙切齿地问:“你是谁?”就见那人笑着从袖口掏出了一个帖子,“我乃忠顺王府长史官,有事见府中政大人。”
那管事的拿着帖子慌张去了,一会儿就抹着汗苦着脸将人迎到了正厅里面。贾政正等在院内神情茫然,远远地见到这人过来,连忙上前接进了厅中,吩咐下人上茶。两人刚坐下还未寒暄几句,就听得这人拱手说道:“下官此来,非是擅造潭府,皆是奉王命而来,有一事相求。老大人若看在王爷面上,烦劳老大人做主,不但王爷承情,下官亦感激不尽!”
贾政听了这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起身陪笑:“大人既奉王命而来,不知有何见谕,望大人禀明,学生好照办。”
李长史官冷笑了几声,“也不必照办,只要大人一句话便完了。我们府上有个做小旦的,名唤琪官。如今三日五日不见了,使人各处去找都不见影踪,因此使人查访。这一问方知他竟然和衔玉的那位令郎相与甚厚,尊府不必旁处,可以擅来索取。禀明王爷之后,王爷亦云,若是别的戏子,一百个也罢了。但琪官向来得老人心意,又是上旨所赐,不便转赠令郎,还望大人海涵。”
贾政听了这话,顿时气血上涌,又惊又气,一叠声地喊宝玉过来,宝玉过来之后,当着长史官的面,几句话便抵不住招认了琪官的住处。长史官见此微微一笑,“既如此我先去令郎说的地方找找,若是找不到,还要再来叨扰令郎了。”他如此说着,转身匆忙走了。
不提贾政去送长史官出门,又气急败坏的让宝玉在厅内不许动,回头再来问话。这边后院里面,贾母听了方才门口自家管事和李长史官的三言两语,一叠声地喊着:“和那些人说,和宝玉情投意合的姑娘是我家府上名唤袭人的!”自家和忠顺王府基本无来往的,更摸不著那个荒唐王爷的性子。就算长史官大概只是顺口一说,但自家却不能不当成大事来办。
贾母早就知道袭人正是花朝节前后生人,但她是个丫鬟,如果真说出这名字来,必定给宝玉落得个宠妾灭妻的名声。但形势走到了这一步,也只有先这般搪塞过去。大不了,事情过后再给那丫头个恩典,让她脱籍归家便是了。
得到了贾母这话,外面的人终于无话可说,也只能不甘心地三三两两散了。而另一边小巷子里面,黛玉见了这般转折,满脑子地问号,眼神也下意识地看向了李芸这边。
“你哥哥这是在借势呢。”李芸笑吟吟地解释,虽然她也很惊讶林家怎么会和那个荒唐王爷扯上关系。黛玉懵懂地点头:“这我知道,可是我哥哥怎会”
李芸莞尔一笑,和外面的丫鬟说了几句准备回府,这才看着黛玉:“按理来说这是你们兄妹间的事情,我不该多嘴。你哥哥是对你好,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不想让你看到这些糟心事,恨不得事事为你打理好,我也从没见过有哪个哥哥能对妹妹如此的。不过玉儿,我今儿要和你说句心底话,他做事瞒着你不想让你生气,你做事也瞒着他不想让他为你操心,长此以往,这可不是兄妹间该有的样子。”
“可我要问了,哥哥会不会不高兴我多嘴?”黛玉有些忐忑:“这毕竟都是大事,不是说女子不干涉前院事物……”
“胡说八道!”李芸声音高了起来,语气铿锵:“你不晓得前院关系,如何能分得清后院那么多夫人,哪个该近,哪个该远?哪个该敬着,哪个该躲着?不要被那些个迂腐文人带到歪路上,女子无才便是德,竟是些混话!”
“我可以问?”黛玉想到可以知道哥哥和父亲整日里在忙些什么,不由地有些跃跃欲试。李芸用力点头:“自然可以!说起来,你哥哥为你也是煞费苦心了!”她看着黛玉迷茫地神情,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想的是挺多,但没一个想到点子上的!”
我有那么无能么,黛玉被训斥的有些不服气,忍不住扁了嘴。李芸好气又好笑:“瞧瞧,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你若是真想到点子上,就该想想当初你哥哥为什么请了赵先生来给你启蒙。”
黛玉瞪大了眼睛:“因为当时赵先生正好在我父亲身边当幕僚啊,哥哥说了,反正他奉命监视我们家心底也有些不好意思,就趁机压榨一下,让他给我当先生好了。”
“这话也就你信。”李芸抿了嘴笑,“赵先生那是先帝身边的人,他找了这人为你启蒙,还不是怕你将来眼界太小,早早就让你知道些天下事。可你呢,跟着这么个先生,只学了些**雪月!你仔细想想,你哥哥喜欢你吟诗作对吗?喜欢你有事无事悲春伤秋吗?”
好像,确实是不喜欢的。黛玉脸上有些讪讪,在她理家管事、和姐妹们八卦、陪着林忱陪闹的时候,自家哥哥从来都视而不见任由她折腾。唯独她写诗做词看话本,自家哥哥总是爱皱眉头。现在被她这么一提醒,似乎自家哥哥曾经说过‘诗词是小道,治国乃正途’的话语?
、第 79 章
贾府今日乱成了一锅粥,忠顺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司徒钰憋了一天的气;在看到衣衫破旧狼狈不堪的琪官之后;通通变成了复杂的情绪:“你以后都不想在府中呆了吗?”
蒋玉菡冷笑一声;挺直了腰杆,头高高昂起:“王爷您既然如此情痴,既然一向拿我当了亓宣的影儿;现在何必又假惺惺这般作态?不如放了我归家;大家从此互不相见;天各一方罢了!您要是觉得我同其他大家公子交往败坏了您府上的名声;那您将我绑了送官;我也毫无话说!”
司徒钰再次沉默了,而这会儿长史官匆匆而来,打破了两人间的诡异氛围:“林家公子来了。”
司徒钰神情一松,来的正好!他正想找个人问问该如何是好呢!林恪是来道谢的,他今日去贾府的时候除了拿话本儿当把柄,让老太太不再将林家搅进去之外,外面局势也早就让忠顺王府上的长史官帮衬。务必将场面闹将起来,务必要让老太太吐出那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名字。老太太若是说了府上姑娘的名字,那贾府的名声日后该跌倒谷底了;老太太若是说了外面哪家大臣或宗室家的女儿,估计明天就会被人打杀上门了。
总之,只要将他林家撇干净了,林恪乐得在一边看贾府的狼狈。他不是没想过找司徒瑞府上的人,但他和司徒瑞交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那样做也太明显了,不符合他虚虚实实、杀鸡给猴看的本意。
至于忠顺王府上的这位长史官借力打力,从贾宝玉口中又套出了近日失踪的琪官下落。只能说,能在王府做大总管的,都不是凡人俗子,连林恪都对这位长史官拿捏时机分寸的手腕甘拜下风。
趁他病,要他命。这位长史官深谙此道精髓。
林恪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和一个人错身而过。那人看向他的眼神很复杂,复杂到林恪忽视不了他的存在,即便是衣衫破旧,也遮掩不住他身上散发的秀美绝伦。这是个很精致的男人,精致到让他看了一眼都有些恍惚出神,回想起‘中性当道’的那些模糊且残破的回忆。
他不想往事久矣。
“他叫琪官。”司徒钰的声音及时的响起,阻止了他继续自虐下去,林恪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原来是他。”怪不得那人总带着一种明媚的忧伤,原来他就是那个被司徒钰当影子当了十几年的小旦,也叫蒋玉菡的。
“他说日后不想再看到我。”林恪原本是想道谢完就走人的,听到司徒钰这话,忍不住暗叹一声。话说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人的情感导师了?怎么司徒钰最近看到他就开始说这种情感话题,“王爷不想放他走?”
司徒钰被这话问住了,独自又在一边纠结许久,直到纠结到最后也没纠结出结果来。再抬头林恪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品茗养神了。
“我也不知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是想到放他走,我心里就不自在。”司徒钰如此说着,眼巴巴看着林恪,“可是要是将他留在身边,我又觉得对不住……”对不住亓宣。
林恪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放下了茶杯:“王爷,苏轼写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但也照旧续弦娶妻;纳兰性德写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身边也有红颜知己,妻妾和睦……比起这些前人来,您可是不大洒脱。”
“可我要真如此,亓宣……”司徒钰终于忍不住自己提起了这个名字,林恪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半天才开口:“我未曾见过这人,不过偶尔听王爷说起的只言片语,大概也知道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若泉下有知,宁可你忘记了他一心一意对待琪官,也不会忍受您将琪官当做他的影子,做这种本无必要的慰藉。”
司徒钰再次沉默了起来,沉默到最后林恪看了看厅内的自鸣钟,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思绪:“今日这事情多谢王爷了,王爷若是没旁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天色已经很晚了,想必父亲和黛玉忱儿都该等着急了。
司徒钰恍惚了一会儿,点点头正要让人送他出府,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殷殷叮嘱道:“最近皇上似乎有给瑞儿赐婚的意思,我先提前和你说声,你……也要想得开。”
林恪面色不变:“没什么想不开的,早晚都要有这桩事,司徒瑞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如果能侥幸立功,想必这事情就会被提上议案了。”他边说着边随李长史官走出了厅外,“王爷有空暇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林恪回到府上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稀,百鸟归巢。他换了家常衣服刚进了上方,就见到林如海面色不愉地盯着他,语气严肃:“你今日又干了什么好事!”
林恪瞥了眼旁边神情焦虑的黛玉和装隐形人的林忱,语气懒散:“没什么,就是念书念乏了,出去看了场热闹而已。”
林如海气不打一处来:“只是看热闹了?还是去找热闹了?!”林如海对于贾府的行为也有些不满,因此以往对林恪的小小手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今日闹到这般田地,委实有些过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此一折腾,荣国府的名声就会跌倒谷底了?祸不及子女这个道理你不懂么?迎春他们姊妹几人将来如何嫁人?!”
林如海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见林恪依旧不以为然的模样,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今日这般痛快是痛快了,也解气了。但是在外人看来,对自家外祖母家都能如此,可见天性是有多么凉薄?!为了那些人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你说你蠢不蠢!”
“走旁人的路,让旁人无路可走么。”林恪眯起了眼睛,“何况我将来只想当个小官混日子罢了,又不是当一品大员,凉薄与否有那么重要么?”自家父亲想的太多了,这种事情不过是一阵子的热闹,过些日子谁还记得谁啊?总听着旁人的言论活着,那也太累了。
“你懂什么!”林如海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出了孝你也该娶妻了,万一被人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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