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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红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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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恪折腾了一番好不容易弄出一根长长的面条,转头又开始切些配菜。正忙碌着,这边林忱探头探脑地跑了进来:“桑枝姐姐,晚上给姐姐做什么甜点啊?不如做点……”他话未说完看到了林恪,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林恪似笑非笑地回转身看着他,这家伙肯定是又想吃荷花糕了!林忱吓得连连后退:“哥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过去烧火去!”林恪朝着灶下努努嘴,示意他过去帮忙。此话一出吓得小厨房的丫鬟们连连阻拦:“这等活计让我们做就好了!”
林忱见到林恪这打扮,倒是明白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凑了过来:“哥哥在做寿面?那过几月我过生日哥哥也给我做?”
林恪不置可否,“去烧火去,烧完火我再告诉你。”
结果直到面条都做好了,林忱也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林恪忙完转身见他撅着嘴的小模样,忍不住莞尔一笑,将托盘递给了她:“喏,去送给你姐姐去,我先回院子换身衣服。”
林恪换了家常衣裳到了上房的时候,黛玉面前摆着好些道菜品,她却对着那碗面发怔。林忱凑在黛玉身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林如海坐在桌子另一边老怀欣慰地喝着茶,场面十分温馨。
“不过是个生日,哪里用的哥哥亲自下厨。”自打母亲过世后,黛玉还以为这辈子都吃不到寿面了。刚才听林忱说了来龙去脉,她又是感动又是内疚,“哥哥白日里奔波劳碌已经够辛苦了,还要为我操心。”
林恪大咧咧地挥挥手:“不过一碗面,不费的什么,妹妹尝尝味道可好?”
黛玉点点头,拿起汤匙舀了勺清汤送入口中,下一刻眼圈彻底红了:“哥哥……”
“嗯?”林恪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就见黛玉慢吞吞地开口:“都说君子远庖厨,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日后还是离小厨房远些吧,免得被人背后议论。”
这话林如海爱听,他闻言赞许地看了黛玉一眼,也跟着频频点头。林忱在一边埋头苦吃,吃的太急了一时间抓不到茶碗,顺手从黛玉碗里舀了一调羹面汤塞进了嘴巴,结果下一秒他就苦了脸,强忍着咽下去之后,语气慷慨激昂地加入了劝说的行列:“君子远庖厨!”
、第 72 章
史家碍于忠顺王的名头和湘云的意愿,暂时决定偃旗息鼓、等待时机了。而薛家那边;因为流言都是在深宅大院之间流传;宝钗反倒不知道这些情况;依旧和湘云还有宝玉二人整日里在大观园你来我往闹的不亦乐乎。
贾府的下人们见到这情形,也开始跟着下注兼站队。有人觉得宝姑娘随和大度,又对下人很好;将来如果当家也定然很不错。再加上又是皇商出身;家产丰厚;也有人觉得史姑娘性子天真烂漫;活泼可人;又是侯府之后;和宝玉正是门当户对。且史姑娘小时候也经常和宝玉玩耍在一起,正经的青梅竹马,将来二人关系定然是你侬我侬羡煞旁人。
如此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二人的支持者竟然不相上下。当然底层的丫鬟婆子不过是听命办事,这会儿也轮到不到他们来站队,只是跟着看看热闹罢了。而几个有头脸的嬷嬷们见了宝钗和湘云二人,也都表现的不偏不倚。所以府里面最近因为金玉良缘闹腾的欢的,都是些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希望借着这个缘故一步登天的下人们。
府里的暗潮涌动,凤姐是第一个察觉到的。从正月里大姐儿生病开始,她就借着这个理由将管家之事脱手出去,后来等到大姐儿慢慢好了,大夫又说她身子骨不大好,需要静心调养,否则恐不是长寿之兆。
这话如此一说,贾母也吓了一跳,连连吩咐她好生养着,家务事暂且不必理会。老太太都如此发话了,王夫人也只能忍着鼻子继续操心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如此过了些日子,这日里贾琏刚一回到院子,就被凤姐喊住了:“最近大观园里是不是要种些树?”
“大夫不是说让你好好养着吗?你不必操心这些琐事。”贾琏有些不耐烦,他白日里既要忙活书局的事情,又要兼着忙活府里的事情,吃不好睡不安稳,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
凤姐这些日子清闲是清闲了,但总在屋子里闷着,时间久了也有些焦躁。有时候就不由地想东想西,这日里她忽然想起去年夏天那会儿答应过西廊下五婶子要给贾芸派个活计,但是转头就给忘到了脑后,这都过去快一年了才刚想起来,
正巧贾琏这会儿回来了,她便顺口这么一问,想着有差不多的活计给他安排了也算利索。谁知道这一句话倒引来了贾琏的火气,凤姐眉毛微挑,神情似笑非笑:“呦,当了国舅老爷气势真是足,我不过问了那么一句,就招来你这么多话等着我。若不是我跟着操心这些琐事,你那书局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开的起来呢。”
“好了,这话都说了八百遍了也不嫌烦!”贾琏走到圆桌边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下肚去这才又开口说道:“我承你的情可好?你问种树的事情是要为何?”
见到贾琏不再和她争辩了,凤姐这才勉强饶过了他,将贾芸的事情又说了遍。贾琏听了之后无可无不可地点头:“既然先前答应过了,那就给他也无妨。”
于是到了半下午,懵懂的贾芸就这么再一次跨进了凤姐的院子。此时贾琏和凤姐都在屋内,等到二人讲事情如此这般的一说,贾芸忍不住拍了下自己脑袋,语气带着歉意:“让叔叔婶婶操心了,我也是忙昏了头忘记和叔叔婶婶说了。去年家中母亲央求了婶婶不久,我又自己找了份账房的活计。后来东家看我做的不错,就将我留了下来,一直做到现在。”贾芸如此这般地解释了一番。
凤姐和贾琏互相对视了一眼,再看贾芸果然是意气风发没了去年潦倒穷困的模样,也又是欢喜又是埋怨:“这可真是大喜事!不过银子够用吗?我记得你母亲还卧病在床吧?”
“管够了!”贾芸笑着点头,语气有些自豪:“我在那个京城百味斋里面当账房的,东家很大方,每月零零散散的银子加起来足够了;心底也慈悲,让我们轮着歇息。劳婶婶费心了。”
百味斋……凤姐和贾琏互相对视了一眼,贾琏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就怪不得了,林兄弟的铺子向来对底下人都很大方,难为你也能寻摸进去。”
“林兄弟?”贾芸愕然,看到他这样子,贾琏也一愣:“你不知道你们东家是谁?”
贾芸摇摇头,他只在珍珠铺子里做账房的时候才看到林恪一面,只知道模样并不知道身份。等到进了百味斋,底下人似乎是约好了一般,竟没有一个人好奇询问的。时间久了,加上林恪也不经常露面,贾芸的好奇心也渐渐消退了。反正银子照发就得了,好奇那么多做什么!
现在猛然听到林兄弟这个称号,想想偶尔母亲说起贾府的趣事,再想想百味斋掌柜的和掌柜夫人都是扬州人氏,贾芸心底也大略有了底。原来是这位爷,听说这位和睿忠王爷和忠顺王爷都相交甚笃,怪不得百味斋从开张之后生意这么红火,也无人敢来找茬分羹。
……
林恪此时却很好奇。
当柳义彦上气不接下气地带着柳絮快步走了过来,脸色涨红、目光闪闪发亮的时候,林恪不由得张口笑道:“柳兄这是要高升了?”
不可能啊,听说这小子最近在刑部被那些老狐狸折腾的要死不活,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容易就逃脱魔掌的。柳义彦自然听出了林恪话里的玩笑,几人相处久了,他也渐渐知道林恪这人说话就这样。他自认为和你关系不好的时候,就客客气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他觉得跟你亲密的时候,就总爱开这些玩笑。
柳义彦大言不惭地顶了回去:“近日刚参与了一个大案子,借林兄吉言,说不定这个案子办完了,就能高升了!”即便他心底知道这希望有多渺茫,但弱什么不能弱了气势。说完了这话,见到林恪似乎还想酸他几句,柳义彦急忙拉着柳絮的手语气激动:“我家妹妹刚才会说话了!”
“哦?”林恪果然不再和他抬杠了,视线转移到了旁边的小女娃儿身上。只见他蹲下了身子,语气温和地看着柳絮:“小丫头,知道我是谁吗?”
柳絮张了张口,手下意识地攥紧了柳义彦的袖子,抬头看看他,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她往常即便来林府也是直接去后院,林恪又见天的去国子监,二人相见的次数屈指可数。柳义彦见到她这样子,也跟着蹲下了身子,淳淳善诱:“这是你林家哥哥,不记得吗?你林家哥哥上次给你买了个糖人和孙行者,还让嬷嬷给你治病……”
柳义彦耐心引导的时候,林恪回头招手让下人去喊白嬷嬷过来,又回转身笑眯眯地看着这兄妹二人的互动。这个柳义彦……当初第一眼看着孤高自傲、手段狠辣、皇帝老大他老二的样子,相处久了才会发现他的真性情。
他当初让白嬷嬷给柳絮治病,不过是举手之劳外加顺水人情,后来给柳絮买了几次小玩意儿也是因为黛玉喜欢着丫头,爱屋及乌罢了。但只是这么几次的善意,难为这人竟然都知道并牢牢记在了心底。
见多了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互相掐的不亦乐乎的老狐狸;再看到像柳义彦这种表面冷嘲热讽手段凌厉,心底却谨守分心不乱分寸的人,林恪也挺好奇,这种应该被当枪使一辈子的矛盾综合体,是怎么入了司徒尧的眼的。
他到现在都没被那些个老狐狸整的灰溜溜离开刑部,一定是司徒尧帮忙加持了吧?林恪想到这里,忍不住坏心眼地继续戳他的痛处:“你方才说的那个大案子,听说其他主事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听说你顶头上官还让你接手处理具体事宜?”
柳义彦愣了下,他最近确实是被刑部的那个案子弄得心力憔悴不假。但每次在林恪面前,他都闭口不谈自身事,这人又是从何处知道的?林恪看到了柳义彦眼中的疑惑,笑着说道:“杨施让我开解开解你。”
“莫听他胡说,我在刑部过的很是滋润,没什么需要开解的地方。”柳义彦坚持自己很好很HAPPY,最近也过的十分惬意自在,完全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这完全不是开解不开解的问题好嘛!柳絮的病情让他不得不亏欠林家的人情,但他相信他将来定会报恩,而这种朝堂之事和病情之事完全不同。这次他逼不得已接受了林恪的好意,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喜欢和杨施聊起这些,因为杨施是他的朋友;他不喜欢和林恪说起这些,是因为和林恪之间除了朋友、恩人之外,更是他认定的对手。
“案子本不难断,不过是人心难断罢了。”柳义彦很清楚这个案子卡在了哪处。大臣子弟当街杀人的多了去了,这次因为过于血腥残忍,才引起如此大的民愤。其他同僚都不敢得罪当朝学士,于是互相推诿。而他因为当初殿试之时讨伐宗室的一篇文章,谁都将他当成了一把枪,有事无事都想过来利用一把。
“所以你就变成替死鬼了?”林恪其实早从杨施那里听到了事情缘由,此时顺势一问。
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难听!柳义彦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替死鬼爽利翻盘的前例多了去了。我本来就得罪了宗室,又何妨再加几个臣子?债多了不愁,得罪多了也不痒。”
柳义彦说到这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只见他慢慢停了下来,口中翻来覆去地嘀咕着刚才那句话:“债多了不愁,得罪多了也不痒?”
所以,这其实是和杀人是一样的道理吧?杀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屠百万为雄中雄。
得罪一人是愣头青,得罪十人是自寻死路,得罪了满朝臣子,那是――
魏征!
、第 73 章
本以为;山穷水尽疑无路;却不料;柳暗花明又一村!
柳义彦此时的心情很好很HAPPY,完全不是假装出来的。他此时深刻理解了一句话,并且在多年之后;依旧记忆犹新。
想要不得罪人的方法有两种:一是不要得罪人,二是把人得罪个遍。
他走的路本就和其他臣子同僚不同;别人都是十年寒窗苦读,一朝得中又兢兢业业一团和气;如此风雨数十载;也历练的差不多了;才会当上各部上官手握权柄。而他当初为了尽快脱离自家叔叔婶娘;尽快给妹妹治病,宁可得罪宗室也要引得天子注目。
所以殿试那篇文章;他极尽犀利之能事。犀利之余却又条理分明,让人即便看的气血上涌,却也无可奈何。他相信司徒尧看过一遍之后,定会印象深刻。
结果那次他赌赢了,背上了‘愣头青’‘蠢物’‘无知’种种名号,但却如愿地搬到了老宅,寻寻觅觅许久之后,也终于找到了能给自家妹妹治病的老嬷嬷。
而这次,前面明明已经是悬崖峭壁,无可后退。但方才他仿佛如有神助一般,灵光一闪,竟然想到了如此绝妙的解决办法。
“替死鬼翻身什么的,其实很简单。”柳义彦嘴角带了笑意,看着林恪语气笃定:“不出一月定见分晓,林兄可敢赌一把?”
林恪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如果是刚才柳兄说要打赌,我定然奉陪。现在嘛――”林恪拉长了声音,语气一转:“我觉得还是给柳絮妹妹看病要紧,旁的都是小事。”这人现在红光满面的,定然是想到了解决的法子,当他傻啊,上杆子给他送钱去!
柳义彦恨恨地瞪了林恪一眼,眼前这人就这点最让人牙痒!仁悌忠孝礼义廉,他只在乎钱!真是――
俗不可耐!
两人心底互相诋毁的时候,院子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白嬷嬷三两步走了过来直奔柳絮而去,后面的林忱和贾兰也眼神落到了柳絮身上。林忱没有发现自家兄长大人那眼神冒火的模样,还是贾兰注意到了林恪的表情,赶紧上前灭火:“叔叔,忱叔叔今日习武已经结束了……”所以不算翘课。
听了贾兰这话,林恪的神情才好看了一些。而那边林忱还不知道自己刚逃过一劫,听到贾兰的声音抬头对着林恪笑笑,又低头逗弄柳絮:“柳妹妹,我是林忱,你应该叫我忱哥哥。”他说道这里,又指了指贾兰,“那人你叫他贾兰就行了。”
柳絮看到了熟人,神情也变得活泼一点。她看看贾兰又看看林忱,有些生硬地蹦出了三个字:“兰――哥――哥。”
林忱的脸黑了,柳义彦的脸也黑了,贾兰表情很是无辜,白嬷嬷喜气洋洋:“嗳呦,真的好了!现在刚开始说话有些哑也有些不舒服,日后慢慢适应就好了!”
林恪在一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柳义彦板着脸客套了几句就提出告辞,估计回家之后就要教育自家妹妹防火防盗防色。狼,尤其是那种衣冠禽兽更要防范!
又过了几日,柳义彦彻底调查清楚了案件始末,一道奏折上达天听,原原本本地将周学士之子当街行凶一事都叙述明晰。之后又按照国之律例,给出了具体的判决处置――当处斩!
此奏章一上,朝野震动。
大臣们觉得这个人简直是个疯子,官场上本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一团和气彼此帮助方能生存。这人如此一下捅破了天,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临被革职也要膈应人一下么?!
而另外一边,各路宗室却是乐得隔岸观火,偶尔还冷嘲热讽几句。你们大臣不是自诩为清官,熟读国之律例,头顶是正大光明的匾额吗?现在不过是一个管教不严的家中子弟要被严惩了,就这般如丧考妣是为何?往日里满嘴的仁悌忠孝礼义廉呢,被狗吃了吗?
朝廷里对柳义彦这般行为明显分成了两派:兔死狐悲的都是大臣这边,幸灾乐祸的都是宗室这边。他们甚至忘记了,前段日子对柳义彦这个人,他们也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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