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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重生生子] 作者:vendredi 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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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凌祁祐的父皇顺德皇帝驾崩已满一年,各方藩王纷纷上奏请准回京,而凌祁祐最先批准的除了宣王,也就只有他最小的两个皇叔齐王凌琛和洛王凌珏。
藩王入京按着规矩最多只可带五百人,凌琛和凌珏各自只带了百余号人做护卫,只凌璟一个,不多不少,堪堪五百人,个个是精兵强将,在他出发上路之时,凌祁祐就已经收到消息,徐国舅几乎跳脚痛骂,直言凌祁祐就不该让之入京,凌祁祐由着他说,却自始至终没有反驳过半句。
最后也还是徐重卿出了城去迎接三位藩王,带来的兵马只能驻扎在城外,徐重卿只让了他们各带三十人进城,凌琛和凌珏两个对他的要求有所不满,倒是凌璟很痛快地答应,挑了三十贴身护卫出来,就上马随着他一起进了城。
凌祁祐是在平日里听政的大乾门接见的三人,满朝文武分班而立,凌璟打头,三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恭敬的行叩拜大礼,拜见高坐在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这三人说是他的皇叔,最大的宣王也不过只比他大九岁,最小的洛王几乎和凌祁祐同龄,宣王因为身份特殊,当年是中宫嫡子的身份,本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储君继承大统之人,只不过因为年幼又在朝中势力远比不上那个时候有徐家支持的凌祁祐父皇,才最终落败,在凌祁祐父皇被封太子之后以宣王身份出京去了江东,一年之后天承皇帝病逝,凌祁祐父皇登基,凌璟也没有回来拜祭过,如今时隔十七年,他在江东势力稳固,几乎是只手遮天,朝廷在江东的办事衙门形同虚设,江东一带驻军将领也全是他的心腹,他几乎牢牢掌控了整个江东,而江东又是大晟朝最大的州府,是大晟朝发家的地方,朝中官员闻宣王色变,徐国舅屡次提起这不把朝廷诏令当回事的宣王都是咬牙切齿,凌祁祐虽然面上没有过多表露,心里却清楚得很,宣王同样是他如今内忧外患中最为头疼的人物之一。
等到三人大礼行完,凌祁祐才慢慢开了口:“三位皇叔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都起吧。”
语气冷淡而疏离,完全的高高在上之态,凌璟轻勾了勾嘴角,从容站起了身,半点不避讳地抬眼就直视向了御座之上的凌祁祐。
在他看凌祁祐的时候,凌祁祐同样在打量他,十七年的时间,凌璟已经从当初离京时的稚童长成了如今挺拔健壮眼神锐利的一方霸主,在他的眼里,凌祁祐看不到一丝一毫面对帝王时该有的畏惧,甚至那隐约的笑意也带着几分挑衅。
瞳孔微缩,凌祁祐眼里的温度便更冷了一些。
按着大晟朝的习俗,初次见面、久别重逢的亲朋都要互赠见面礼,凌祁祐也一早就将命人将这礼给备了好。
齐王凌琛是个痴迷书画的书呆子,凌祁祐送给他的是幅前朝名家真迹,凌琛一看当下爱不释手,连连谢恩,回的礼也是自己作的画。洛王凌珏则是个游手好闲钻到了钱眼里去的纨绔,同样好打发。最后轮到凌璟,凌祁祐命小丑儿送到他跟前去的,是一只黑鹰……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雄壮黑鹰。
凌祁祐缓缓说道:“黑鹰是我大晟朝吉物,这鹰眼神锐利姿态矫健,倒是颇有几分七皇叔的风采,七皇叔可得好生养着。”
凌璟一看嘴角越发上扬了几分,鹰是好鹰,可惜再好的鹰关在了笼子里也都如同折了翼一般再难有作为,小皇帝送这个给他,似乎是在提醒他就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安分守己不要多做妄想,只是偏偏他对这小皇帝的态度就是有些嗤之以鼻。
手伸过去,直接将那笼子的门给打了开,在满朝官员错愕震惊的倒吸气声中,那雄鹰钻出笼子,一声嘶叫过后,在半空盘旋了几圈,很快就飞没了影子。
凌祁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徐重卿喝骂道:“宣王您实在太过分了!陛下送您的礼您竟然就这么当众给放了!您眼里还有陛下吗?!”
凌璟不以为然:“陛下也说这鹰眼神锐利姿态矫健,困在这笼子里多可惜,当然是放出去得好。”
然后便也不管那徐国舅如何气急败坏,凌璟笑着拍了拍手,他身后的人把他要送给凌祁祐的礼物送了上来。
“还真是巧了,本王要送给陛下的,却也是一只鸟。”
众人定眼一看,更是惊讶不已,这宣王的人手里提着的鸟架子上,是只五彩斑斓的金丝雀,鸟架子外并没有笼子,那鸟儿停在架子上,一会儿啄着自己的羽毛,一会儿扑扇着翅膀扰着架子飞几圈,即使没有束缚,却也飞不远,最后依旧还是会停到那架子上去。
凌祁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微眯起了眼里已经有了并不明显的杀意,凌璟送这种东西给他,嘲讽的意图实在太明显,这已经不单是挑衅,而是根本就等同于犯上了,但这个时候,他却不能跟他翻脸,半晌之后,他慢慢攥紧了袖子下头的手,以尽量平缓的语调道:“那就谢谢七皇叔送的这份礼了。”
“好说。”凌璟得意笑着应下。
昭德殿。
抱着小馒头在院子里晒太阳的萧楚谦眼见着凌祁祐黑着脸进来,打自己身边过时小馒头嘴里发着“哒哒”声伸手就要他抱,凌祁祐置若罔闻,连余光都没有分过来一个,大步就进了里头去,再听殿里传出来的踹翻桌椅的声响,萧楚谦摇了摇头,赶紧抱着扁了嘴就要哭的小馒头哄了一阵,然后便拦住了满头大汗跟进来的小丑儿。
“你让开!”
“陛下他今日不是接见宣王几个?怎么发了如此大的火?方才都发生什么事了?”
“跟你有关吗?”小丑儿没好气道。
“说来听听,也许我能帮陛下分忧呢。”
“你一个阉人能做什么?!”
萧楚谦不以为然:“丑公公不也整日想着替陛下分忧嘛,乖,说来听听。”
小丑儿这会儿也气得够呛,便干脆就一股脑地把方才宣王如何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如何暗讽陛下的行为给说了,萧楚谦一听就乐了:“那也是陛下先给人下马威……”
“你敢这么说陛下!”小丑儿瞪他。
萧楚谦再次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看一片湛蓝的天空,将小馒头交给一旁的奶娘抱着,举高手打了三个响指,嘴里跟着发出意味不明的声响,时断时续,不多时,一院子的人就都惊讶看到,那黑鹰突然就出现了,就在不远处的半空中盘旋。
萧楚谦笑着冲小丑儿道:“去拿柄弓箭来。”
“啊?”
“啊什么啊,我说,想要陛下高兴,就去拿柄弓箭来。”
小丑儿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还是去帮之给取了来。
萧楚谦接过弓,动作熟练地上箭、拉弦,抬手瞄准了那在空中不断盘旋的黑鹰。
小丑儿看得呼吸都屏了起来,萧楚谦满脸镇定,从容不迫地随着黑鹰的位置微调方向,再之后,‘咻’的一声,放箭而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过后,那鹰应声落下,落到了前方的宫殿瓦顶上。
萧楚谦笑着收了箭,提醒有些看傻了的小丑儿:“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派人去捡。”
“哦哦……”小丑儿回过神,赶紧带了人亲自去捡猎物。
“你为什么还能使得出力气来?”
听到声音,萧楚谦有些意外地转过身,凌祁祐就站在殿门口,正满眼怀疑地看着他。
、糗事
凌祁祐话说完就直接走上前来,突然就一手扣住了萧楚谦的一只胳膊,猛地往前拉再反手一攥,萧楚谦从容不迫地避过,身子不动分毫,眼里都是笑意:“祁祐,你的这点功夫还是我教的,就不要卖弄了。”
凌祁祐听他这么喊自己,脸色当下就沉了,也放开了他的手,依旧重复方才的问题:“为什么你还使得出力气来?”
萧楚谦不以为然道:“虽然我一时不察,被美色迷昏了头,才会中了计,好歹从前在边疆的时候已经习惯了随身带各种伤药尤其是解毒的药丸,你给我下的那药并不稀奇,要解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楚谦这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嗤讽之意,凌祁祐听着眼神更冷了几分,轻抿起唇,片刻后,转身回了寝殿去。
萧楚谦跟进去,三两步追上他,伸出手猛地勾住了他的腰身,凌祁祐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带着差点直接栽他身上去,堪堪稳住身形,愤怒地抬眼:“放开朕。”
“生气了?”
萧楚谦非但不放,反倒双手都圈住了他的腰,禁锢住他的身体,唇角扬起了笑意:“一次没成功,还想再给我下一回毒?”
“你放开朕。”凌祁祐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却又不好伸手去推他,要不反倒显得自己弱势了。
萧楚谦非但不放,更是得寸进尺,欺身往前,嘴唇贴到了他的耳边:“陛下,您舍得吗?”
一只手往下,竟是移到了他的臀部捏了一把,呼吸间吐出的热气更是带上了十足的暧昧:“您这里可舍不得……”
“陛下,那鹰被打下来了……”小丑儿捡了鹰兴冲冲地进来与凌祁祐禀报,话说到一半,看到凌祁祐和萧楚谦以暧昧姿势贴在一块,惊得当下就低了头,改了口:“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话说完就躬着身子准备退下去。
凌祁祐忍无可忍,也再顾不得仪态,用力挣脱开伸手就想推人,萧楚谦却笑着先一步放开了他,后退两步,出了外头去抱小馒头。
凌祁祐冷眼扫向小丑儿:“什么事?”
“那鹰……捡回来了……”
“就扔外头。”
几位进京拜祭先帝的藩王被凌祁祐命人安顿在了西郊的离宫,傍晚时他要在这昭德殿设宴招待几人,而未时过后,宣王便先进了宫来,来昭德殿,说是要求见陛下。
凌祁祐有些意外,摸不准他提前来单独见自己的意思,却也还是命人将之带了进来。
进大殿之前,凌璟一眼看到石阶上那被一箭刺穿,身上染了血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黑鹰,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奈笑意,这小皇帝还果真是处处都不忘了给自己下马威,却也没有多做停留,大步进了殿里去。
没有外人在,凌璟也没有行大礼,做做样子之后就开门见山说起了来意:“本王来,是想去永寿殿看看皇嫂,不知是否方便?”
凌祁祐眼皮子都没有抬,冷淡道:“太后身子不适,不便见人,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凌祁祐这么说,凌璟便也没有多问,心下却肯定了,外头那些关于徐太后痴傻了的传闻怕也不是假的。
于是他转开视线,打量起了这昭德殿的雕栏画栋之态,凌祁祐对他堂而皇之不加避讳地这么打量皇帝寝殿心有不满,正欲说什么,萧楚谦的目光转回来,却先开了口:“听闻陛下把太子殿下带在身边亲自照顾,可否叫人把殿下抱出来,给本王也看看本王的侄孙儿?”
凌祁祐犹豫了一下,冲着小丑儿微抬了抬下颚,小丑儿会意退下,半刻钟之后,萧楚谦抱着小馒头跟在小丑儿身后从里间出了来。
凌璟抱着胳膊看着萧楚谦走近,笑着与凌祁祐调侃起来:“陛下,没想到您这宫里还有这般魁梧健壮的太监,倒是挺出人意料的。”
萧楚谦这模样确实横看竖看都不像个太监,与那些涂脂抹粉眉毛修得比女人还细嗓音也比女人还柔的公公比起来,说他是个阉人,怎么都没有多少说服力。
当然凌祁祐并不担心这宣王是也认出了萧楚谦,毕竟宣王在江东十几年,听过萧楚谦的名号也应当是没有见过他的才对。
所以对他这种无聊的调笑之语,凌祁祐便也就当成是没有听到,连回话的兴趣都没有。
萧楚谦抬起眼,瞥凌璟一眼,心下轻哂了一声,将小馒头往他手里一搁,也没有多说,就退到了一旁去。
已经三个多月大的小馒头虎头虎脑的,圆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凌璟一手托着他的肩颈,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抱人的姿势倒是颇为标准,笑眯眯地冲着他挤眉弄眼咂舌头逗弄他,可惜小馒头显然对这个没见过的又不讨他父皇喜欢的皇叔公没多少好感,被他逗了没两下,就嘴一扁,放声干嚎了起来。
萧楚谦似乎是一早猜到了这个结果,手指按了按耳朵里的棉花,无语至极。
自从小馒头被凌祁祐甩手给他之后,他就已经习惯了这么日日在耳朵里塞上两团棉花,要不这小东西不分场合地这么一哭闹,尤其声音还特别大,他确实没那么好的脾气也不敢保证自己被吵烦了不会干脆直接结果了他。
说到底,萧楚谦还是对凌祁祐跟人生下这小家伙耿耿于怀,又不是他的儿子,他也没那个耐心一日十二个时辰地捧着哄着小祖宗。
凌璟嘴角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僵滞住,那托着小家伙屁股的手掌已经被一泡黄金汤给浇湿了。
萧楚谦“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小丑儿也低下了头闷笑,凌祁祐冷眼看着,却心里头一次,对自己儿子生出了几分待见。
奶娘把小馒头接了过去,带去了里头换尿布,小丑儿递帕子给凌璟:“宣王殿下别介意,太子殿下他还小,不知事,不是有心的。”
凌璟眼里的尴尬也只是一瞬间,这会儿就已经恢复了嬉皮笑脸之态,淡定地擦着自己的手,无所谓道:“小太子才三个月,会这样不稀奇,当年陛下都三岁大了,本王抱陛下的时候陛下同样也尿到了本王身上,本王哪里会跟小孩子计较。”
小丑儿因为这话有些微愣了住,凌祁祐的脸黑了,萧楚谦这下是彻底乐了,几乎笑出了声音来,又被凌祁祐一眼横过来,赶紧转开了眼。
凌祁祐暗暗攥紧了手,恨得咬牙切齿,凌璟说的事情他是有印象的,他小时候身子弱又胆小,那一回是看到宫里的太监因为犯了宫规被活活打死的恐怖样子吓得,当时明明就是这个宣王故意带他去看的,以至于那之后他见了凌璟就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好在没多久这家伙就被外放了去江东,倒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却又突然旧事重提,摆明了就是在嘲讽自己。
凌璟不是没有看出来凌祁祐一副要将自己抽筋扒皮的愤恨神色,却半点不以为意,在彻底激怒凌祁祐前,又转开了话题:“还有一事,本王想求陛下一个恩典。”
尽管气恨,凌祁祐面上依旧很平静,语气也没有半点起伏:“你说。”
“本王生了个儿子,想求陛下下旨册封世子。”
凌祁祐尚未表态,萧楚谦一听倒是先诧异地抬眸看向了凌璟,只不过这个小动作被这会儿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凌祁祐给忽略了而已。
凌祁祐皱起眉,道:“七皇叔有孩子吗?为何之前没有上报过朝廷,而且,七皇叔似乎还没有成婚吧?”
凌璟笑着道:“才刚出生不久,还没来得及上报,本王确实没有成婚,不过没成婚不代表就不能有孩子吧?”
“那是七皇叔府中妾侍所生?”
“不是。”凌璟很干脆地否认。
凌祁祐沉了眼神,不悦道:“那就是私生子?按着我大晟朝的规矩,断然没有立个私生子做王府世子的道理,七皇叔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凌璟却不以为然:“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本王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只要陛下答应下这道旨意就行。”
算了,这宣王在江东闹出的荒唐事也不止这一件两件,反正丢脸的也不是自己,凌祁祐没有再说,算是默认应下了他的请求。
凌璟目的达成,便也就谢过先行告退了下去。
只是在转过身去之后,凌祁祐看不到的角度,他意味深长地瞥了萧楚谦一眼,萧楚谦不搭理他,转开了视线佯装没有察觉。
凌璟勾唇笑了笑,大步离开。
、刺客
傍晚之时,凌祁祐在昭德殿大殿里设宴招待三位皇叔,来作陪的还有徐国舅和内阁九卿的官员。
美酒佳肴,还有献舞的美人,一片觥筹交错。
凌祁祐半靠在自己的御座里,几杯酒下肚脸上就已经有了微醺之意,轻眯起了眼,样子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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