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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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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笑眯眯道:“看来还是那句古话说的好啊。”
洛风见他笑的古怪,不免戒备道:“什么古话?你可休要胡说,如今十三爷在此,自有人规束你。”
贾琏清清嗓子道:“正所谓这干柴烈火好煮饭,师兄师弟好做……唔……”
他嘴里的那个亲字还未说出来,便被胤祥笑着用手指按了回去,又同那两人道:“夜了,不妨都各自歇息罢,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柳湘莲和洛风却不知他口中的改日,便真当是要改日的,只当胤祥是替二人解了尴尬的困围而已。如此,便微微一哂,各自回了房去,贾琏一直到进了房间,才被胤祥松开嘴巴。
“你堵我嘴干吗?我话都没说完呢。”贾琏皱眉叫道。
胤祥悠闲坐下,自己倒了两杯茶出来,抬手递了一杯与贾琏道,“你没瞧见洛风那模样么?咱们本就是偶然撞破,你还不替他留些颜面,嘴里净知道说那些胡话。”
贾琏接过茶杯后喝了一口,又为自己辩驳道:“怎么是胡话呢?这话可不是我瞎编乱造的,是名人名言。”
胤祥笑道:“哦?那一位名人所言?”
贾琏不假思索道:“金庸啊。”
“金庸?”
贾琏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他听不懂的话,想了想解释道:“是我那个时代的一个文学大师,差不多相当于你们这会儿的……罗贯中!”
胤祥了然颔首,“原来如此,既是这样的人物,怎么说出的话却如此……呵。”他摇了摇头,不可置否的笑了一笑。
贾琏道:“那不是他原话,原话是师兄师妹好做亲,我改了一点点,为了应景嘛。”
胤祥怔了怔,旋即摇头笑道:“到了这种时候,你便变得格外机灵起来。”
贾琏道:“喂,这话什么意思?我平时难道很笨么?”
胤祥走到他身旁,伸手拥了他一下,“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说起来,他们明日一早,见你我二人又不见了踪影,只怕要吓着他们。”
贾琏半靠在他胸前,声音有些发闷,“没办法,咱俩现在就是穿了玻璃鞋的灰姑娘,到点就得走。而且每次出来,还都只能挑三更半夜,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胤祥轻轻在他额头敲了一下,“这么快便不知足了么?先前还唯恐不能够出来,如今真正出来了,却又得陇望蜀起来。”
贾琏嘟囔道:“我没不知足,就是……唉,算了。”
胤祥挑眉道:“有话直说便是。”
贾琏站起身来,同胤祥对视片刻,而后轻轻叹了口气,挪开目光注视着桌上的幽幽烛火,蜡泪顺着红烛流下,有种别样的萧索之意。
“我想……回贾府去看看。”贾琏缓缓道,“虽然知道不应该动这样的念头,但我却还是……”
“你可知道,贸然回去会有怎样的后果?”胤祥淡淡道,“我带你来洛风的宅子,一是觉得让你见见故友,心绪可以开怀些,二也是顾及到他离京城遥远,又没有牵连,纵是知道了你还活着,也不会如何。然而,贾府之中,那便是危险中的危险之地,你若是露了面,让人捅到皇阿玛跟前,莫说是你和贾府,便是我、四哥、八哥,也一概脱不了干系。到了那个时候,你可明白,会铺开成多大的一个局么?”
贾琏被他说得有些讪讪,却又寻不出一句反驳的理由来,只得低声道:“我总是觉得有些放心不下。”
胤祥道:“这世间让你牵连挂念的事情甚多,你不可能一一顾及周全,下一次等八哥来探望我时,我会请他留意贾府便是。你想亲自回去的念头,还是压下去为好,莫要再动。”
贾琏应了一声,心里头慢慢爬上了一丝惆怅和烦躁,却又不想因为这事同胤祥争执,便不再多提了。
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是,那个地方,虽然是我从一开始就应该划清界限的虎狼之地,却也有我在意牵念的人在那儿。
为了胤祥,也为了胤禛、胤禩的恩情,贾琏无法让自己不顾他们的安危,私探贾府。
然而他心底,却也藏着一份胤祥所不知,也不懂的情谊。有对巧姐的,对凤姐的,甚至是对宝玉和贾环的,如今这一份担忧,也只好暂且搁在心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来更新了》《 抽了一天啊,各种进不来后台,希望这次更完能一次性出现在前台,真心受不了这折磨了!!TAT
上一章大家都太聪明了,于是二爷请拿去吧!!【推出
二爷:……
十三: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八十 大厦倾塌
古人有云,偷得浮生半日闲,可见这人在繁忙之余,是多么渴望能够有那么一日半日的放松休憩。
从前在现代的时候贾琏还不觉得,然而到了这儿之后,却是真切的感受到了忙里偷闲的可贵。
起码他在贾府住的两年,一个懒觉都没睡过,整日不是有这个事情,就是有那个事情。
不过古人到了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充分贯彻落实着早睡早起身体好的说法,贾琏入乡随俗,也就跟着做了,倒也没觉得哪一日过的太乏累或是太无趣过。
只是现如今,他却陷入了一种贫乏无聊的生活状态。
实在是没有办法,每天一睁眼,就是坐在屋里坐着,真正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一样。虽然对于每天晚上还有个盼头,只是白天毕竟占去了大部分光阴,而贾琏除了吃吃睡睡,在屋里来回踱步子之外,也找不出别的什么玩乐方法。
他也曾想过靠练字绘画来排遣,可是还没等练出个名堂来,贾琏自己就先闷得受不住了。他骨子里从来就没有文人墨客那股子气韵,强求不来,后来他便只好自己给自己出起了数学题目。
结果这题目没难住自己,倒让偶尔过来的胤禩见了,起了兴趣。他拿去给胤禛一瞧,贾琏在这之后便多了个任务,无事的时候要出些数理题目,胤禩会派人来取,等他与胤禛钻研出结果之后,再让人送来给贾琏批阅。
没给自己找到游乐方式,倒开了个补习班,贾琏哭笑不得,只好又开始寻找别的游戏途径。
贾琏相信,人类的智慧就是这个时代最大的宝藏,自己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数百年之后的来客,想几个打发时间的点子,总还是难不倒自己。
于是,当胤祥见他握着一手卡片,给彼此分发的时候,不由问道:“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贾琏一边发牌一边头也不抬道:“双人斗地主。”
胤祥一下子笑了出来,“斗地主?谁是地主?”
“咱们轮流做,一会儿我给你解释这些卡片上的数字都有什么意思,哎哎,你可小心点啊。”贾琏见胤祥拿起一张牌,饶有兴趣的打量,“那些字都是我写上去的,别蹭花弄破了。”
胤祥对他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玩意已经有些习以为常,“这又是你从前家中的玩意儿?”
贾琏点头道:“是啊,正统玩法应该是四个人的,不过现在只有咱们两人,凑合一下也能打。唉,我可真是笨,要是当初在外头的时候想到做出这玩意来,然后将玩法推广出去,没准儿我也可以赚一大笔了。”
胤祥道:“你怎么整日都想着赚钱?要那么多的银子做什么用?”
贾琏看了他一眼,摇头叹气,“你这个就是属于,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我为什么要银子?因为现如今做什么事情都要银子啊,我攒银子就是为了往后远离庙堂,寻一处有山有水的好地方,有几亩良田,舒舒服服当个小地主,做点小买卖,那样的日子多舒服?只是这一切的前提,都还是要有银子。”
胤祥对他这一番话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敲着桌沿,“你想离开京城?”
贾琏点了点头,却不料胤祥忽然问道,“那也是要与我分道扬镳了?”
他的话问的贾琏一愣,开府别居是贾琏一直以来的念头,只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自己离开了京城,那么胤祥怎么办呢?
这个念头一旦冒了出来,贾琏就不可能将它轻易压下了,他有妻有子,胤祥也不是孑然一身,两个人无论如何,都没法光明正大的凑到一处地方去。
况且……
况且贾琏心里明白的很,胤祥是绝不会离开京城的,他可以将自己的命献给胤禛,当他哥哥登基的垫脚石。胤禛大业不稳,胤祥绝不会离他而去。
想到这儿,他不禁叹了口气。
两个男人在一起,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也有点不方便,如果胤祥或者自己是个女子,那这一切都将不成阻碍。
贾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胤祥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声音低沉而温柔,“倘若有朝一日,我得了自由,你可愿意同我待在一起?”
贾琏没有说话,他看着胤祥的眼睛,有些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胤祥道:“只要你肯留在我身旁,那所有的阻碍都有我去一力抵挡,咱们也算是共过生死的人了,难道……你就舍得,往后的岁月中再也看不见我?”
他这样一说,贾琏自然也就更加犹豫,“可是,你我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很多事情……远远没有想得那样简单啊。”
胤祥的声音更加轻柔,“只要你愿意同我长相守,我定不会辜负这一片相思意,难道事到如今,你还信不过我?”
我是信得过你,但是我自己家拖家带口的怎么办呢?贾琏把话梗在喉咙,不上不下的过了片刻,才决定咽了下去,低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反正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谁知道康熙哪一日才肯大发慈悲放胤祥出去呢?而且按照贾琏的经验来说,不到康熙蹬腿儿咽气,胤祥估计是不出去了。
现在比历史让人安慰的就是,胤祥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很好,起码不会出来之后短短几年就撒手人寰。
然而也只有这一点安慰了。
日子便这样一日日的推进着,贾琏拿了个本子,做了一个代表日历的东西,每过去一日他便在上头划过一道。虽说等他出去之后,必定也能够知道自己究竟被关了多久,但是这样一天天的数着日子,仿佛也有了一种别样的盼头似的。
起码自己知道现在是什么日子了,心里也能够踏实一点。
他还做了一本日记,将每晚同胤祥去过的地方都写了下来,贾琏怕让人瞧去,幸好在大学时候曾经因为无聊辅修过一门西班牙语,他便干脆写了一本纯西语的日记。
英文不够保险,康熙朝有洋大臣,但是西班牙语比起来就要冷僻许多,用起来也放心许多。
只是贾琏仍然不敢在里头明着写出胤祥的名字,他选择了一个代号来表示胤祥,用的是一个“怡”字,也是胤祥日后的封号。
他们每晚那几个时辰,都去了不同的地方,最远曾到过云南边陲,歇在一处木屋里,还见着了当地人养的大象。贾琏还玩笑道,“要是我真的到了这里上任,没准儿出门就不骑马,全是骑着大象走的,想想倒也挺威风。”
胤祥却笑着拥住他,在他耳边低语一阵,贾琏满脸通红的将他推开。
真是疯了,还在大象的身上……贾琏一脸羞恼的看着眼前含笑的公子,暗忖这样的念头他居然也想得出来。
有时候胤祥的大胆和张狂,让贾琏忍不住想拽着他的衣襟去问,你好歹也算是个王子了,该有的矜持和节操去哪儿了……
然而当他们二人在云南广阔的林木中奔跑的时候,贾琏看着恣意大笑着向他泼水的胤祥,又不禁觉得,他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雄鹰是不该被笼子囚着的,他从前就算没有被圈禁,也绝不会有如今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
算起来,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
离自己“死去”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两年,贾琏渐渐找到了一些打发辰光的乐趣。他还在闲暇之余,编了一本简单易懂的英语学习教材,给胤祥和胤禩各抄了一本,如今胤祥已经可以说出一口地道英式口音的“I love you”了。
虽然日子过得平稳安逸起来,但贾琏心里却仍旧有一份牵念。
而在这一日,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消息。
一个关于贾府的消息。
这次仍旧是胤禩派了往常那个人过来,仍是一封信笺,贾琏展开看过之后,坐在椅子里愣了许久的功夫。
信里写的东西,其实他早就想到过,是在心底来回转了无数回的可能,只是一旦跃然纸上,成了确凿事实,贾琏一时间仍是觉得有些恍惚。
并不是一封长信,上头简单的交代了贾府众人的事情,只说元春当年小产之事又被抖了出来,说是另有隐情,乃其刻意为之,意欲栽陷成妃。贾、王两家被人接连参奏,又扯出了昔年许多旧事,贾政、贾赦、贾珍已被革职查办,王子腾亦在其列。
然而下头另有一行小字写到,凤姐产下一子之后,身子一直怏怏,而后不知怎的,半年之前病情忽然加重,就在查办贾府前数日,撒手人寰,只留下贾巧与贾芍二人。
贾琏看着那信,愣了片刻之后,便是胸口一阵阵的发酸。
凤姐的身子不好,他心里头原本也有数,只是为何为病情忽然恶化?
难道是老天爷垂帘她,只愿她能在贾府倾塌之前去了,也少受些零碎折磨么?
而自己,还多了个叫贾芍的儿子,自己却连他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巧姐和贾芍姐弟,在这个沦陷的贾府中,又该如何生存?
胤禩递过来的信笺,已经算是说的详尽,只是贾琏想知道的许多事情这上头仍旧没有。他想知道巧姐她们如今如何,想知道宝玉黛玉如今如何,想知道平儿如今又如何了。
这些事情埋在心里,突突跳个不停,像定时炸弹一样。
时隔两年之后,贾琏再一次从心底涌出了那个念头,回贾府去看一看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贾府迟早要倒台,但是全体都变成散沙啥的,太凄惨了。
八十一 凭空消失
贾琏的心思一贯不深,有了念头就不容易藏住,尤其是在胤祥面前,便不是像白纸一样易于看透,也离透明差不了多少了。
“你有心事。”胤祥看着他道,“说吧,又在想些什么呢?”
贾琏摆手:“没什么事儿,可能是有点困了,今天咱们不往外头去了,早些歇息吧。”
胤祥却握住他的手道:“还要瞒我?你心里头在打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么?八哥给你递了贾府的信儿,你便又按捺不住了是不是?”
贾琏见被他看破,索性也不再遮掩,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原本没听到信儿的时候,一想起来就觉得心里头没着没落,七上八下。如今知道信儿了,却更觉得慌乱,不亲自回去瞧瞧,我实在……”
“八哥那儿知道的讯息,也大致同我说了说,你夫人的事,我也知道了。”胤祥放柔了声音,语气温和,“你心里头也不要太过难受,这生老病死,人人都有那一日。她那会儿走了,总比在这贾府倾塌之后,吃苦受罪了才走的好。”
贾琏叹气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虽然不能算是她的原配结发,毕竟……也在一起过了几载春秋。她这个人,秉性不算坏的,只是心思太重,若有来世,只愿她能活的洒脱自在些。”
“你现在心里头记挂的,可是你那一双儿女?”
贾琏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止是他们,还有家里头的兄弟姐妹们,贾府虽然是个污浊之地,里头那些小儿女却是最澄澈干净的人。你猜不猜得到,皇上会怎么判?”
胤祥蹙眉道:“贾府如今之势,并非一朝一夕而成,正所谓摧枯拉朽,便是如此。多半是抄家查封,财产统统充公,爵位削去。至于是否要流放,如今也不好说,全要看皇阿玛发落了。”
贾琏问道:“那女眷呢?还有那些个没有爵位也没有出仕的子弟呢?”
“依皇阿玛的秉性,应当不会迁怒众人。”胤祥宽慰道,“他是仁君,你不必担心他会将贾府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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