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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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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调戏他时陪在一旁的人。
毕竟当时自己和竹青的初次见面,是在青楼那种地方……贾琏认为,为了两人安定和谐的关系不要突生波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说也就不说了罢。
刚一到了岸边,立刻就有小贩上前,笑着道:“二位公子要不要也请一盏天灯来放?这求姻缘,问仕途,都是顶灵验的。”
贾琏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同小贩玩笑道:“若是这样灵验,那庙里的香火都可以断了,人人来请个天灯放了,热闹好看不说,许愿还灵,何乐不为呢?”
小贩被他的话一噎,讨了个没趣,正要扭头走开,胤祥却笑道:“这孔明灯,怎么个请法?”
小贩听他话中有欲买之意,连忙换上一张逢迎笑脸,“简单的很,送诸葛老爷一吊钱的酒钱,自然就能请一盏天灯,福禄寿喜啊也就跟着来了。”
贾琏撇撇嘴,“诸葛亮喝酒么?再说请他喝酒应该是送冥币罢,送铜板烧都烧不过去。”
胤祥笑着摇了摇头,从腰间随手摸了快碎银子扔给小贩,道:“请两盏来。”
小贩喜出望外,只想着必定是诸葛亮显灵保佑,自个儿遇上了这么一位出手阔绰的公子,连忙手脚麻利的择了两个出来,笑意堆了满脸,将银子放在怀中收好。
贾琏见小贩走了,皱着眉头道:“你不会真的信了吧?这玩意都是忽悠小姑娘的啊,咱们两个大老爷们,放这个……而且啊,一吊钱一个,就够黑的了!你给他那个碎银子,买五六个只怕都足矣,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
胤祥笑道:“好了,上元佳节,纵是花些银钱图个应景儿,又有什么不可?这上头还可写些东西,那儿有笔墨,你要写些什么?”
既然钱都花了,贾琏也只好看开,想了想便道:“你先写,我酝酿酝酿。”
胤祥不置可否微微一笑,提笔而就,贾琏伸头看了一眼,只见上头写了几行短诗,“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贾琏觉得如果自己嘴里含了一口水,现在一定会整个喷出来的。
诗是美的,也难得贾琏能看得懂,但是……鉴于被电视台里某一部经典巨著电视剧反复洗脑,贾琏现在一看到这其中的句子,脑海中就会不可抑制的浮现出尔康的英姿以及那硕大的鼻孔……
真是太煞风景了……
胤祥见他不语,问道:“怎么?难解其意么?”
贾琏道:“没……没有,挺好的,啊,我想到写什么了,你别盯着看,我紧张……弄坏了还得再花钱买。”
胤祥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只见贾琏用手指将毛笔握成一个十分奇特的姿势,三下两下的在纸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两个小人便跃然纸上。
可以看得出是两个男子,两人一个抿嘴微笑,一个笑的开怀,胤祥瞧了忍不住也是一乐,抚掌道:“瞧不出,你还有这个能耐,就是这画派同寻常画师不同,倒是……很有些新意。”
贾琏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画的不很好,画不出什么神韵来,随便涂涂,我也记不住什么诗,还是画上几笔来的简单些。”
这两个是Q版的小人物,贾琏又是草草而成,其实是看不出什么模样的,只不过胤祥瞧了却觉得很是喜欢,同贾琏道:“要么这个别放了,留着给我带回府去,咱们再问他买一个。”
贾琏连忙拦道:“别啊,一张宣纸才几个钱,你要是觉得这个好玩,回头我再给你画,又不是什么费劲的东西。行了,墨干了,拿过去放了罢。”
两人走到岸边,点了火,看着孔明灯缓缓升起,胤祥在贾琏耳边低声道:“求个愿罢,兴许就灵了呢。”
贾琏心想钱都花了,求一个也不吃亏,就点点头,阖上双手,十分虔诚的许了个愿。
“你求的是什么?”胤祥随口问道。
“愿望可不能说,说出来就不灵了。”贾琏笑笑又抬头看着天上,只觉得这一片密密麻麻的,已然分不清哪个是自己放飞的灯了。
他刚才在心里默默许下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宏图大愿,只不过是希望,自己和自己在这个世界所有在乎关心的人,都能够平安顺遂。
上元节过后第五日,宫里便下了旨意来,立二阿哥胤礽为太子。这一道消息,引得朝野上下又是一阵波荡,就连素日同朝政没什么瓜葛的武英殿众大臣,也不由开始窃窃议论起来。
贾琏心想,历史的一切还是按部就班的走着章程,自己究竟要挪动这中间的哪一块石头,才能让一些事情发生改变呢?
脑海中是一头雾水,贾琏看着手中的书稿,再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无力以及对未来的困惑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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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不期而遇
如今满朝文武都拿捏不准这位九五之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立太子可以说是皇上的家务事,却又是天下的一等大事,众人心中皆是忐忑,思忖着下一步棋应当如何去走。
贾府上下于此事也并非不曾上心,只是依着贾政之言便是,“咱们家一贯谨慎,不曾招惹过什么人,也不曾开罪过什么人。如今娘娘尚得圣宠,眼下,倒也不必忧心太多。”
贾琏实在是不明白,贾政究竟是哪儿来的信心,认为元春“颇得圣宠”。自打上一回省亲之后,也就再没了什么消息,前些日子凤姐有孕,元春赏下来的东西,贾琏瞧着,也就不过尔尔,还及不上胤祥拿来的好。
她一个女子,就算聪慧机敏,毕竟势单力薄,在宫里头就真能过的万事顺遂?怕也未必。
更何况,这天下的美女多半儿都在皇宫里头了,皇上今天看着喜欢这个模样的,兴许明天就瞧上了那个样子的。贾府在朝中不算什么举足轻重的人家,康熙也不用通过后宫的力量来牵制前朝,要真是不喜欢了,估计连装样子都懒得装。
结果这前朝动荡,贾府却也出了事端,东府的那位贾敬在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结果也不知是否当真修炼的糊涂了,吞了炼制的丹砂,就这么撒手去了。
贾珍这一下子,又是乱了阵脚,只是此时不比当初秦可卿走时,凤姐养着身子,不可操劳,然而那尤氏又着实料理不来。贾珍思来想去,只好来央了贾琏去助他。
贾母因着贾敬之事,已是难过了一番,这样的岁数又经不起风霜伤感,这会儿只觉头闷心酸,便只对贾琏道:“府里头数你稳妥,仔细,如今你便去帮帮你大哥哥。你媳妇那儿自然有人照看好了,不要你费力操心的。”
贾琏道:“孙儿记下了,老祖宗也要保重身子,莫要太过伤怀了。”
贾母叹道:“他们这一个个的都走了个干净,偏生就我命长,大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也不知还能见着几个日头。”
此言一出,旁边众人少不得又要宽慰起来,贾琏见状也安慰了几声,便从屋里退了出来。
这贾府活的最明白的人,莫过于贾母了。
贾琏心想,这老太太成日说着自个儿命长,其实心里头巴望者长命百岁呢,只是她在贾府大厦坍塌之前便撒手西去,说起来倒也十分的奇妙。
兴许这也算是上天对这位老祖宗的最后一点恩赐,让她舒舒服服的走,不受一点子零碎折磨。
贾琏原以为,贾珍是不怎么顶用的,自己名义上是帮忙,真正过去了,只怕大梁都要自个儿来挑。谁知这一回,贾珍倒还中用些,里里外外的安置妥当,凡事和贾琏有商有量,为贾敬料理后事,直至出殡,总算是没弄出什么大纰漏来。
贾琏也算是如释重负,这毕竟是给东府帮忙,更加格外要留意些,免得做出错事,惹人闲言笑话。他这些日子来,除了要理公务,还要办私事,实在忙得有些乏累,便想着早早家去,好生歇息一番。
谁知贾珍却笑着拉他留步,道:“这些日子辛苦了琏二弟弟,哥哥这心里头啊,都记挂着你的好呢。如今忙完了这一茬子事情,咱们也可以快活快活。”
贾琏见他笑成这样,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着摆手道:“实在是没有那个兴致,大哥哥这份美意,就暂且留着,日后再去不迟。”
“嗳,哥哥领你见的人,又岂会是外头那些个庸脂俗粉?”贾珍笑意愈深,显出几分猥琐面目来,“一定要见上一见,保证你啊,一试难忘。”
结果便半拉半推的,将贾琏带到了后巷的一处院子中,推门而入之后,贾琏只见迎面上前一个女子,容貌标致,气韵温柔,抿唇同自己微微一笑。
贾珍道:“这便是你大嫂子的二妹妹,都唤她尤二姐,你瞧瞧,可是个可人儿不?”
贾琏笑了笑,道:“着实标致。”
他面上笑着,心中却将贾珍骂了千万遍,这是搞什么鬼啊?要给自己和尤二姐相对象么?
贾琏对尤二姐没有什么意见,虽然她失身失德,却也只能说这女子太愚昧了些,再加上贾珍等人一边蜜糖轰炸,一边强权逼迫,便是不从也难。
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动过把尤二姐娶回去的念头啊。
从刚来到这个世界,贾琏就没生过纳妾的心思,如今家里的凤姐大了肚子,胤祥那儿又是不知何事要会否遭难的,贾琏哪还有这些五花八门的心思。
别说这个尤二姐长得不错,就算她长得像王祖贤一样,贾琏也不想娶啊。
更何况还不像王祖贤。
贾琏打定了心思,想着既然进来了,贾珍就不会轻易让自己出门去,毕竟是长日来往的亲戚,不好全然不给面子。
于是,便只有横下一条心,对敌人的各种战术死扛到底,绝对不沦陷在糖衣炮弹之下。
于是……
尤二姐端起酒盅,眼波流转,声音温柔,“敬二爷一杯。”
贾琏抄着筷子吃菜,边吃边道,“对不住了,这会儿有些饿了,胃里头空得很,且先吃些东西,过会子再吃酒罢。”
尤二姐只得放了杯盏,又捏了一块糖藕糕给贾琏道:“既是胃里头空,吃些这个,是最好不过。”
贾琏道:“不喜甜食。”
尤二姐抿了抿嘴唇,颇有些委屈的瞧了贾琏一眼,想了想,又起身道,“听说二爷整日劳累,不妨……妾身替二爷捏捏膀子,松快松快罢。”
贾琏忙笑着挡了一下,道:“正所谓这男女授受不亲,怎好劳烦二姐,不敢当不敢当。”
尤二姐屡屡碰壁,不解这贾琏怎会如此冷硬,瞧了贾珍一眼,自个儿又低下头去,轻轻绞着手里的帕子。
贾珍见状忙道:“琏二弟弟一贯最懂得怜香惜玉,怎么今儿个犯起了左性子来?瞧瞧,这美人儿可要落泪珠儿了,琏二弟弟就忍心不成?”
贾琏不置可否,笑了笑道:“是么?大哥哥这话我却听不懂了,今儿个不就是来用一餐便饭么?何来怜香惜玉一说?这尤二姑娘又非丫头,哪里好让她服侍弟弟,弟弟自问消受不起,没有这个福气呀。”
贾珍本是想着,如今贾琏可是比自己强了许多,若是能借尤二姐的美色再更拉拢贾琏一层,那于自己只有好处,绝没有害处。
更何况,贾琏这些年性子虽沉稳了些,然而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的?更何况比起他家里那一位河东狮,这尤二姐的温柔婉约,便如一笼弯月似的,影影绰绰,让人见了心中就是一荡,这美人计绝没有不成的道理啊。
怎么偏偏贾琏就能够免俗?贾琏想了一想,忽然心道,难不成贾琏是嫌弃尤二姐已让自己玩弄过了,不是个清白身子?
想到这一层,贾珍不免懊恼,怎么算来算去,竟算漏了这一出去,如今这下子,可实在弄巧成拙。
倘若将尤三姐送去给贾琏……贾珍暗忖,尤三姐那泼辣性子,只怕又未必肯从。
贾琏见他久久不语,便执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笑着起身道:“得了,这天色也是不早,我也该家去了,今儿个多谢大哥哥一通款待,改日弟弟做东,再请你好好顽上一日。”
说着便抬腿向门口走去,尤二姐委屈的一甩帕子,歪靠在炕旁,贾珍见状跺了跺脚,赶忙跟着一起往外头去。
谁知这说巧不巧的,走到门口时候,忽然有人从外头推门而入,贾琏定睛一瞧,当下便愣了一愣。
不是旁人,正是那一日扮了男装模样的尤三姐,这一日倒还是那副打扮,而她身后未掩上的门外,却站着贾琏再熟悉不过的一人。
“柳兄?”
“贾兄?”
两人皆是一怔,柳湘莲随即又笑道:“你怎会在此?”
贾琏见状便回身同贾珍辞了一辞,又瞧了尤三姐一眼,几步踏出院子外头,拍了拍柳湘莲的肩膀道:“里头那位男子,是我家东府上的大哥,晚上在他这儿随意吃了几口,正要家去,谁想竟让我撞上了你。”
柳湘莲笑道:“可见咱们总是有缘,在此地也能够不期而遇。”
贾琏也是笑笑,可是随即便想到刚才他和尤三姐……连忙问道,“柳兄,你怎么又和那位尤姑娘到了一处去?你先前不是说……对她没有什么……如今怎么又……?”
柳湘莲见他问的磕磕巴巴,大笑摇头道:“并非是你想的那般,只不过今儿个我去园子里头串戏,谁想这位尤姑娘扮了男装去听戏,散了场,她就来寻我,想请我给她说说戏。你可知道,她竟是懂的,我与她讲了几句,又见天色稍晚,便索性送了她回来,如此而已。”
贾琏哦了一声,心里叹了口气,想着,这一个郎才,一个女貌,现在还建立了共同语言和兴趣爱好。
洛风啊,让你生米变熟饭你又不肯,现在好了,小三横刀插足,再过些日子,你这个不算正室的伪原配只怕在柳湘莲身旁连站的位置都没了!
贾琏思前想后,总觉得洛风对柳湘莲一片痴心,情意就这么荒废了,未免太过可惜。
更何况柳湘莲要真和尤三姐处了对象,来日能不能成,那还是未知之数。
万一柳湘莲又看破红尘,四处云游去了,自己还得雇保镖……到时候柳湘莲要是不在了,洛风估计也没心思给自己看铺子了。
贾琏怎么想,都觉得不能再这么任其发展下去了,回去便同隆儿交代了一声,命他寻了一样物事来。
“这行么?分量够不够?我怎么觉得轻了些呢。”贾琏掂量着手中的纸包,有些怀疑的看着隆儿。
隆儿忙道:“够了够了,已是极富余的了,那铺子的老板的也说了,这东西……用量还是仔细些好,若是一下子用的猛了,只怕……对身子有损伤。”
贾琏好奇道:“那老板有没有说,这个药效怎么样?”
隆儿颇隐秘的笑了笑,低声道:“那自然是没话说的,一夜下来,金枪不倒,老板还说,用这个,一夜可御数女呢。”
贾琏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纸包小心揣进怀中,起身抖抖袍子道,“走,让二门上小厮备车,咱们往铺子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qingqinglife86妹子的地雷~~~~~~~~~=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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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毛自从肉饺子之后留言就跌跌跌了呢……TAT
我就是真·苦逼星人不解释……再这么苦逼我就要拿二爷和十三泄愤了啊啊啊TAT默默滚去墙边……嘤嘤嘤
六十九 自食恶果
如今铺子的生意已是最稳当不过的状态,不必去发愁客源,桃花源里头的花籽,贾琏估摸着自己就算种到下辈子也种不完。他又不停的推陈出新,从普通的盆栽花卉一直做到了香水香包。
贾琏如今正琢磨着,还可以再动手弄一套护肤品系列出来,自己念书的时候,曾听一个学医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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