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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的报恩 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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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听不懂他在咕隆个啥,把手机递给他:“用这个跟我说。”
阿彻打开语音短信下意识就“说”了,然后傻眼地看着屏幕上一串“汪”字……
“你变成狗的时候是不是比变成人的时候还笨啊?”秦修鄙夷地瞥他一眼。
红灯转绿,秦修见大队人马都开始过马路,才跟上去。阿彻跟在后面,夜晚天气有点冷,秦修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阿彻听见北极熊闷闷的声音:“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人啊……”
咬着烤肠的狗小子心里充满了负罪感。
、72
周末这天阿彻还是照例先去凯墨陇那里赚外快;然后在五点半前赶到网球场。他其实不是很确定安嘉冕是不是真的会来;已经做好了等两个钟头的准备,来到网球场却发现安嘉冕比他还先到,正和发球机对练。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小麦卷青年刚满面春风地跑进场子;砰!黄绿色的小球迎面直袭而来;阿彻连忙捂住脑门一个下蹲;球这才从头顶惊险地飞过去。
他回头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看着那颗卡在网子上的球,这要是被打中了得脑震荡吧,摇摇头,安少爷;你这几年球技退步了啊。
安嘉冕停下挥拍;淡淡地说:“把发球机关了吧。”
安嘉冕看狗小子屁颠屁颠跑过去关了发球机;还笑着在发球机上拍了一下,那样子活像在说“你歇会儿吧,换我上场了”。
安嘉冕不动声色地看着笑起来总露八颗牙的小麦卷青年,他看上去和七年前没什么变化,只是个子长高了,体格更结实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沈彻同学的体力还是很好,接球时做一大堆多余的体操动作也没看出体力不支,安嘉冕自己这几年在美国虽然没有再练网球,但是因为经常登山,长期都做着体能训练,所以也不遑多让。
他站在底线等着对方发球,沈彻手里的网球拍还是七年前的那把红白相间的head,这到底是有多差钱?
“沈彻,你以为当我的陪练很简单,不需要付出的么?”
阿彻正弯腰捡球,听见安嘉冕冷漠的声音,一头雾水地抬起头。
安嘉冕手中的prince球拍指着他手里的球拍:“你那球拍多少年没换过了?”
阿彻低头旋了旋球拍:“因为没坏啊……”
“球拍线都快断了,不换球拍至少去换球线,还是你觉得你用羽毛球拍也可以跟我对打?”
卷毛青年无辜惨了:“我真没那意思!你要觉得我不尊重你,我明天就换球拍!”
安嘉冕没有说话,他此刻脑子里有点乱,先前已经理了理,各种疑问各种想法分门别类地放好,可是打这小子一露面,它们就又乱了。
“……史丢比。”
正低头拨球拍线的阿彻听得头皮一麻,这声音跟那天晚上在车库听见的太像,他紧张得头都不敢抬。
安嘉冕的声音淡淡的:“我养了一只金毛犬,昨天晚上它死了。”
阿彻这才抬起头,是那只拿了全能犬冠军的史丢比吗?难怪今天安嘉勉整个人都不正常。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但是突然间觉得自己和这个总是遥不可及无所不能的天才少爷更近了。安嘉冕会失常原来只是因为悲伤。也许无所不能的天才悲伤起来就是这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他竭力想象着这个人的内心世界,他很强大,生死是他唯一无能为力的事。
“我没什么人类朋友,主要是我嫌他们笨,”安嘉勉讪讪地说着,旋着球拍走到一旁长椅上坐下,“但奇怪的是对史丢比就不一样,我对他很宽容。”
阿彻很少听安嘉冕提及自己的事,但是就算安嘉冕不说,他其实也是了解这个人的。他一点都不觉得安嘉冕内心里会讨厌一个笨人。你看,我虽然不笨,但也不那么聪明,你也一点没嫌弃我,不是吗。
他走过去在长椅上坐下,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侧头道:“你可以再养一只。”
安嘉冕把球拍收进球袋里,喝了一口水,问:“你缺钱吗?”
“啊?”阿彻闹不懂这是什么转折,但他确实还挺缺钱的,可是在安嘉冕面前他不想承认。
“我看你一副愿意为钱做任何事的样子,既然如此给你一个机会,你帮我找一只能听得懂我说话的狗的话,我付给你十万。”安嘉冕说。
阿彻睁大眼:“学长你在说笑吧?”
“也对,”安嘉冕兀自思忖着点点头,“能听懂我说话的狗不该只值十万。那就十万美元。趁现在汇率跌得还不厉害,快点去找吧。”说罢起身拍拍卷毛青年的肩,提上球袋挎在肩上离开了。
阿彻被这神转折搞得整个人都恍惚了,呆呆坐在椅子上目送安嘉冕的背影一步不停地消失在视野尽头。
。
回到家时还没变成狗,这段时间变身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是个好兆头。客厅没有人,秦修应该在书房,狗青年见书房的门也没合拢,就推开来:“我回……”
书桌那儿的秦修“啪”地一下合拢笔记本电脑,一脸败露又恼火的表情:“你是狗又不是猫,走路出点声音好吗?”
阿彻心说我大步流星走进来又没偷偷摸摸,你自己看得专心没听见怎么能怪我呢?不过看秦修那欲盖弥彰的样子,有点好奇地伸长脖子探了下头:“在看什么啊?a|片?”性冷淡多好的优点,别治了!
“你满脑子就是兽|欲。”秦修关了电源走出来,挑高眉毛瞥他一眼,“话说回来,你还是处狗吧?”
阿彻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处狗是什么意思,气得不得了,反驳:“你不也是处男吗!”
“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兽|欲,也没有发情期。对我来说无所谓处不处。”秦修拉开冰箱,以非常高洁的姿态拆开一盒牛奶。
阿彻看着仰头喝牛奶的秦修,也不用吸管什么的,姿势这么豪迈人家还以为你在喝酒,其实不过是在喝奶。一想到秦修小口小口抿着奶的样子阿彻就觉得好笑,这就是活在“处”字之外的男人,他憋住笑:“那你刚刚鬼鬼崇崇在看什么?”
话音刚落“噗”的一下秦修嘴里的牛奶全笑喷出来。
阿彻被笑糊涂了:“有什么好笑的?”
秦修用手背抹了抹嘴,侧头玩味地看着他,隔一会儿又笑一声,隔一会儿再笑一声。
笑着笑着阿彻就脸红了,心说你能把嘴巴边的奶抹干净再笑话别人吗。然后自个儿也“噗”的一下,今天的人形日常又在升腾的白烟中圆满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秦修离开后,阿彻洗了热水澡,进了秦修的书房,想证实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
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完最近访问的文件夹,都是拍摄的照片,又试着打开浏览器,浏览器立刻弹出上次未正常关闭的提示窗口。
阿彻看着重新恢复的未正常关闭网页,那是《伟大遗产》全球摄影大赛的英文官方网站。他坐在书桌前,心情很是复杂。
咔哒,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秦修一抬头看到电脑前的卷毛青年,立刻明白过来,脸一下黑下来。
秦修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过来,阿彻乖乖让开,看着秦修关掉页面。关掉也没用,我知道这页面在你的收藏夹里。他低声道:“你还是挺想参加的吧。”虽然嘴上不再提起,但是心里一直挂记。
“我不想参加,”秦修背对着他用移动硬盘拷贝文件,“关注一下不行吗?”
“我想你参加。”阿彻看着秦修弓着背始终不回头的背影,说。
秦修的背影凝滞了许久,末了直起身沉了口气:“不是你说想就行的。”
那天晚上阿彻想了很多,变成人的时候想,变成狗了脑子缩水了一半也在想。想到最后还是在第二天拨通了安嘉冕的电话。
。
接到沈彻电话的时候安先生正在车上,jason见安嘉冕低头瞅了手机良久,才接了电话:“找到狗了?”安先生没什么感情|色彩地道,说着抬手看了看潜水表,“那就六点,你到安氏大厦顶楼我的办公室来找我。”
jason不知道安嘉冕那个抬手看表的动作意义何在,他们现在在高速公路上,离庚林中央区还远得很,别说六点,七点能不能到都得打个问号。但是安嘉冕显然不可能把表看错。jason在心里默默为那个要被放鸽子的人点了根蜡,安祖宗常玩这一套,任何会面他都是后来的最后来的一方。jason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经济论坛网上最近在热议安氏的收购案,十分热闹:“你和你的团队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
安嘉冕斜眼瞟了一眼网页,非常无动于衷地道:“怎么了?”
“恶意收购本身就很容易树敌,更何况对方也是有根基的大企业,”jason说道,“你就不怕被报复?”这次的收购案安嘉冕还没回国的时候就开始遥控,前期就很让对方董事会恼火,哪晓得回国以后标购战更是愈演愈烈。贯通通讯也算是国内信息通讯领域的大头,对方想了一切办法自救,各路白骑士也没少伸出援手,可是没办法,安嘉冕也不晓得是新官回国三把火还是怎的,简直是势在必得。
这么一来二回,陷入泥沼的贯通简直拿安嘉冕当仇人看,贯通的管理团队分分钟恨不得安嘉冕横死街头。安先生在业界的恶名也不胫而走,吞并寡头算好的,因为安嘉冕在美国留学过,更有人用密西西比流域泛滥的亚洲鲤鱼来喊他。亚洲鲤鱼作为引进到美洲的外来物种,一夜之间就迅速在密西西比河泛滥成灾,将本地物种挤压到了生存边缘。jason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安嘉冕,想象着一条长达1。83米的亚洲鲤鱼坐在后座悠闲地低头查看笔记本电脑。
不过这次收购案的最致命一击是来自完成收购以后。被改名安通的贯通内部敌对意识本来就重,不想安嘉冕又玩大洗牌,把高层全部换血,要知道贯通还很年轻,管理团队基本就是当年的创业团队,那种自己一点点用心血培育起来的结晶一夜间就被人抢走,可想而知对安嘉勉怎样的恨之入骨。
“确实,”安鲤鱼只是点点头,答非所问地道,“这是我打得最久的一场标购战,看得出来他们很恨我。”
“把管理团队都清理走是不是有点太过了?”jason问。
“你觉得他们恨我吗?”
jason想起自己陪安嘉冕去贯通总部做交接时,所遭遇的眼光不是红的就是黑的,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安嘉冕早就变成一只烤鲤鱼了。“恨透了。”他说,忍不住也磨了下牙。
“那不就结了。”安先生耸耸肩,笑一笑不再多言。
、73
阿彻和安嘉冕约的时间是六点;他今天早上变身得早;因为工作室早上有外景拍摄,估计不到六点就得变回狗了;所以现在就得动身,要不谁也不会放一只狗进大楼。
安氏大厦在中央区;与帝王大厦之间隔着一个帝王广场,安氏楼高六十八层,安氏总部只占据五十八到六十八层;因为是资本巨鳄而非实业企业,十层已绰绰有余。大厦余下的楼层用途和普通商务楼无异。
阿彻坐电梯到了五十八楼;在前台做了个访客登记;这个时候已经五点半了;他去了趟洗手间,打算窝在里面等到变成狗了再偷溜出去。
安嘉冕让他带狗来见他,看样子想见的只是狗,既然是通人性的狗,自个儿跑来见他也不会特别不像话吧。
他觉得安嘉冕并不是真的想要一只史丢比,他只是心里有遗憾。
我也没办法还你一只史丢比,但是如果你只是想见见他,让他陪陪你,一直到你释怀,这点我怎么也能做到,而且应该做到。那是我欠你的。
“卷二!还不接电话?卷二!还不接电话?”
阿彻正在思考人生,这手机铃声着实煞风景。哎真是烦死了,狗青年暗戳戳地抖抖耳朵,怎么我一走就电话没命地找呢。
“喂?”
“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啊。”
“外面是哪儿?我跟你说过不管去哪儿都给我留个信,信呢?”
“我在安氏大厦,”阿彻没说谎,“有点事,晚点就回来。要进电梯没信号了,就这样,没有我也要乖乖吃饭哦!”说罢不等秦修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卷二!还不接电话?卷二!还不接电话?”
阿彻对着手机一笑:“我就不接。”然后把乱吵着的校花封印进了背包。
其实这次来他背包里还带了一份文件,是秦修工作室的详细资料和风投计划书,他花了大半个月偷偷整理完成的。在网上查了查,安氏似乎也涉足风险投资,如果能以这种方式帮到秦修的话,那应该是再好不过的。
狗小子坐在马桶盖上,翻开计划书,低头仔细检查着错别字。这样看着看着,打起了瞌睡,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狗嘴朝下倒栽葱在地上,歪出来的长舌头差点把资料都舔湿了,大金毛连忙翻了个筋斗爬起来,心疼地看着被自己的下巴压得折起来的资料,爪子一下一下努力想把边角按平。
把计划书装进包里,大金毛咬上拉链,蹭蹭地背上黑色背包,拨开隔间的门栓探出头去。
好嘞,没人!
出洗手间,过道一侧是整排的玻璃墙,工作间里有人走动,狗东西趴下身子撅着屁股匍匐前进,好不容易抵达消防楼梯,畅通无阻地一口气跑上十层楼。
顶楼特别安静,走道上都是地毯,走起来一点声音都没有。阿彻边走边抬头找着安嘉冕的办公室,这时身后传来谈话声,阿彻回头一看,后面是个直角转角,显然正有人从转角那边往这边拐过来,然而前方一条笔直的通道连个让他躲一躲的花盆都没有,眼见着说话的两人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阿彻瞧见前方一扇小门打开,一名穿着深色制服头戴工作帽的工作人员走出来,那名工作人员推开门看见过道上的金毛狗像是也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没在意了,背上工作包转身径自离开。真是天无绝狗之路,阿彻见那扇小门没合拢,连忙见缝插针地一溜钻进去。
门后暗暗的很狭窄,像是电闸房,阿彻本想耐心等着门外两个高层走过,奈何那两人像是谈到了兴头上,居然就站在门外一直海侃。阿彻只好无奈地趴在地上等待,这一等,无意间便发现头顶有一闪一闪的微弱红光。红光是从电闸门后闪出来的,狗东西抬头,见那电闸门是有锁的,眼下锁却被撬开了,他不由好奇地往里面瞟了一眼,这一瞟就蓦地怔住了。
电闸门后贴着老大一坨东西,黑乎乎的是什么看不清,他只看清了上面一下一下闪烁的红色倒计时。
。
快七点的时候,安嘉冕依然在车上,安氏的保安队队长突然来电,安嘉冕有些奇怪地接了电话:“什么事?”
jason听安嘉冕半天没出声,觉得气氛毛毛的,这才抬头看去,果不其然,安嘉冕的脸色前所未有的严峻,听完手机那头的话只回了一声阴沉死人的“知道了”挂断电话。
jason不知道该不该问,安祖宗这会儿的脸色妥妥地写着“生人熟人都勿近”。
“你说对了,”半晌,安嘉冕才出声,“可能有人真要我死。”
。
警方和大厦保安以发现严重消防安全隐患为由紧急疏散楼内人群,不过还是有人在下楼后看见外面严阵以待的警车和拉了有五六十米远的警戒线,七嘴八舌流言蜚语间,“听说拆弹专家都来了”这样的话很快在人群中传播开来,以致最后几批被疏散的人群差点起了骚动。
保安队长带人在一楼大厅维持秩序,定时炸弹一说不胫而走后,人们更是争先恐后,都到大门口了,有女士的包被挤丢了,那女士竟然逆着人流奋力往回挤:“包!我的包!”
保安队长心想这个时候还包什么包,上前准备把那女人强行推出去,这时脚边一道金色的影子一蹿,金毛犬转眼已经跑过去叼回那只提包还给心急如焚的女士。
对了,络腮胡的保安队长低头看着这只卷毛大金毛若有所思。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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