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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冕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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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这是什么运气,怎么偏偏就上了肖平的车!
想到刚才遇见汪嘉文和赵伟,想必他们三个是一起来的,只是肖平碍于我之前说过的话,所以一个人等在小区门口,并没有跟他们一起进来。
结果,慌不择路的我,看见一辆出租车就上,根本就没时间去管车牌号和司机……

“什么?你说叶书真离家出走了?问我有没有看见他?”肖平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紧张地看着他,心都已经提到嗓子眼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求上天,千万别让肖平把我供出来。
以汪嘉文的个性,如果把我逮了回去,不仅会动用一切手段逼我把事情说出来,说不定还会打断我两条腿,省得我再离开。
“没有,我没看见他啊……那时候我趴在方向盘上睡觉呢,一点儿都没注意……行,我让我哥们打听打听,你别急,我现在接了一单生意,先挂了。”
肖平挂了电话,方向盘向右一打,把车停在路边。
刚刚还觉得稍许安心了一些的我,神经又立刻紧绷起来,不知道肖平想要干什么。
“你怎么回事?先是和我断交,又是离家出走,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和别人结仇?惹了不该惹的人?”肖平回头,看着我问道。
他的推理能力还真不错,我可不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嘛……我微微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膝盖说:“我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在这里呆着没意思,想换个地方。”
肖平轻笑一声,说:“叶书真,我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是说实话吧,要不然我可只能把你送回汪嘉文那里去了。”
我挠挠座椅,没想到这个肖平还挺有魄力的,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一个人,这种时候居然还能威胁我……
“我真的有不能说的事情,你们别逼我了,行么?”既然你威胁,那我服软总行了吧:“肖平,我说要和你不再来往,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只是这个苦衷我不能说,如果你还有一分把我当朋友的心,就请你快点开车好不好,再拖下去,我就真的来不及赶火车了。”
肖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那你的理想呢?你不是说最想做的就是记者了吗?你这样走了,你的工作怎么办?”
“我已经递交辞呈了,今天快递会送到报社。”我撇开头看向窗外,说:“我要去做的事情,也是很高尚的,一点都不比记者的贡献少哦,所以……也并不觉得遗憾。”
声音在发抖,我用尽了力气才说完这句话。
心口不一是那样艰难的一件事情,尤其是在涉及理想的时候,我的心里明明是这么清楚,我此生最想做的职业,除了记者,唯有记者。别的,再好再优渥,于我也只是一件平常事。
若不是任珉步步紧逼,我何至于退到如此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自责一记,这两天更得都太晚了,今天晚上争取早点更!




47

47、47、安阳 。。。 
 
 
最后,肖平还是把我送去了火车站,不过作为代价,我必须向他展示我的火车票,让他知道我下一站会去哪里。
他还存了我的新手机号,甚至记下了我父母的联系方式,把我之后的打算问了个一清二楚。这种无微不至的关心方式,真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么说,你现在是到县里的小学去当语文老师?还是代课的那种?”肖平一边开车,一边皱眉头:“我前些日子看到报纸上说,代课老师和编制里的待遇相差很多啊,太委屈你了吧?”
我苦笑,我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匆忙之中,能找到这样一份工作已经不错了。何况学校还提供宿舍,给的工资虽然不多,足够我生活了。
过个几年,等一切平静下来,等任珉对我不再感兴趣,我也许能再回来,再想办法重新干回老本行。

肖平在送别我时百般发誓,不会把我说的话告诉任何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可不可信,不过我故意把安阳县说成了相隔好几百里的安庆县,就算他口风不严,我也不用担心会轻易地被人找到。
一个小时后,火车带着我,慢慢驶离这座城市。我看着窗外迅速后退的景物,心里百感交集。
曾几何时,我刚刚踏入这个繁华的都市,那时的我……才十八九岁吧,是最最壮志凌云的年纪,一门心思想着好好读书,毕业以后在这个城市混出些名堂来,还要把父母接过来过好日子。
可之后的一切,都只能证明四个字:天意弄人。
不知道到现在,任珉有没有找过我;不知道他发现我离开这个城市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他大概还是不会反思自己的,只会觉得我不识抬举,他放下架子来追求我,却被我这样不留一丝余地拒绝,让他失了面子。
想到这里,我竟然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火车很挤,即使开了冷气,却还是闷闷热热的。下午时分,我坐在椅子上,头不住地往下点,好几次都要睡着。可又生怕被人劫了财物,只能反复掐手背让自己保持清醒。
等到站时,我的两个手背都已经被掐红了。拎着重重的行李出了站,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去县城的小客车,我一上车,就闻到车厢里一股骚臭味,仔细一看,地上尽是瓜子壳和各种包装袋,连座椅后背上都粘了已经发黑的口香糖,而后排,居然还有两只咕咕叫的鸡。
我无可奈何,只能尽量捡个干净的座位坐下。把旁边的窗开到最大,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真是难以启齿啊……才吃了这么一点苦头,我居然就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本来以为我够邋遢了,没想到还是受不了这样的环境,大概是受了汪嘉文的影响吧。
呵,才离开没半天,就突然觉得格外想他。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到达了安阳县。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师在车站等我,还用电动车把我载到了学校。
教师宿舍是学校北面的一排平房,每人都有小小一间,放了一张床、一张写字台、一个衣橱和一个小书架后,就不剩什么空间了。洗手间在平房两端,没有热水器,要洗澡只能先在厨房里烧了开水,然后拎到洗手间去洗。
接待我的老师姓朱,是学校的教务主任。他带我看了一遍学校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道:“我们这里是贫困县,比不上你们大城市,外面几个有钱的县,都给老师分配房子了,我们只能委屈小叶你住在这里。不过,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给我说,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我摇摇头:“我没什么要求,能像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您放心,我会认真给孩子们上课的。”
朱老师拍拍我的肩膀,又说:“现在已经那么晚了,你还没吃饭吧,走,到我家吃晚饭去。”

朱老师带着我,走到他就在学校隔壁的家——一栋小小的两层楼房。
也许说来矫情,可坐在朱老师家的饭桌边,吃着有点糙的米、热乎乎的汤和格外香的炒鸡蛋,我的心里突然就觉得暖烘烘的。
这个地方陌生,这个地方不够现代化,可我还是因为一个人的热情,对这里生出了一分归属感。
吃完饭,被朱老师送回宿舍,和同住在学校的五个老师一一打招呼。他们的笑容质朴,还往我房里塞了不少东西,本子、笔、毛巾……满满一桌子的小物件。
面对这样的礼遇,我不是不感动的,我甚至有些觉得,上天是公平的,我失去了汪嘉文,就给了我五个好同事。
或许,我会在这里,找到另一种快乐。





48

48、48、静想 。。。 
 
 
晚上,简单地洗漱一番,躺在硬板床上,我只觉得紧张而清醒。
原来,开始一段新生活,也并不是那么困难。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接下去的路,就继续慢慢走吧。
一天,一星期,一年,时间其实会很快过去的,也许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去了。
又或者,我老了。
在这个淳朴自然的环境里安然老去,似乎是我十几岁时的愿望。那时,还是个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年,喜欢把一切都理想化,自以为是得很,但对物欲的追求却远不及现在的年纪。
我记得初中时的我,还有过在暑假背个包就环游全国的念头……只是很不幸那年暑假踢球伤了腿,到头来只能坐着躺着歇着。
听着蝉鸣和蛙叫,而不是都市里的汽车喇叭声,心真的会变得安宁。
随后,是一夜好梦。

从第二天起,我正式开始以“叶老师”的身份来生活。
我在学校里的工作,大体还算轻松。孩子们都很可爱,也很尊重老师。
这里的居民,对孩子的学习成绩并不太看重,在他们看来,只要孩子在学校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也因此,我不会如大城市里的老师一般,遭遇过重的压力。
闲暇时候,我喜欢和孩子们一起玩,踢足球、打篮球、甚至老鹰捉小鸡。虽然学校里没有橡胶跑道和草地球场,只有一块小小的水泥地,但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我一点都不感到委屈埋怨,只觉得幸运。
幸好我来到了这里,幸好我的生命里,有这样一段经历。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了,我在安阳县的生活已经步入正轨。每天十点睡,六点起,晚上批作业,早上写教案;和其他几个老师凑份子,大家轮流准备早饭和晚饭。每两个礼拜,我还会趁双休日的时候进一次城,购置些生活用品。
朱老师说,我比刚来这里时黑了一些,但是也精神了不少,看上去也更结实了。
是啊,心头无负担,作息又规律,身体自然会好。

在这里,我有了一种新的爱好,用来代替上网和打游戏——我喜欢在每个晴朗的夜里,一个人坐在学校的水泥地上,默默看天上的星星。
然后放任自己,去想过去的那些人和事。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汪嘉文、肖平、崔牧生、赵伟……那些人对我点点滴滴的好,就在我的脑海里越是清晰。
甚至,不是这样宁静的夜里,在厨房里被油烟呛得咳嗽不止,或是为了家访走到两腿酸痛,或是餐桌上出现了烧烤的食物,或是在田间看到一幅美好的构图……各种各样的时候,他们的脸都会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无法抑制的思念。
他们现在可能在担心我,汪嘉文肯定一提起我就恨得牙痒痒,崔牧生不知道会不会责怪我,还没帮他写实习鉴定就一走了之……
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个幼稚任性的人。

或许是因为距离,即使想到任珉,我也不再那么抗拒。相反的,我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地把自从和他在化工厂门口见面后,我们两人的交集好好梳理一番。
是的,我怕他,怕他再伤害我,也怕他勾起我那些不堪的回忆。
可是,他却仿佛真的是为了我,一次次做出有违他脾性的事情,连我也被打动了好几次……我可不可以问,他会否有那么一点真心?
伤我的,给我不堪回忆的那个他,都已经随着前世而散去;想要对我好的,直白地说喜欢我的,是现在的这个任珉。
若我是旁观者,或许会觉得叶书真太偏执,又或者觉得任珉够痴心,甚至要质问叶书真为何不给这个任珉一个机会,或许就能成全两个人的好结果。
可是心里那道坎,又岂是那么好跨过去的。
脑海里反反复复,是他说还记得我喜欢吃的料理,是他剪下我发表的所有文章做成册子,是他在同学聚会上三番两次要帮我挡酒;是他一次次送花送手机送吃的到我办公室……
还有在四川住院时,他突如其来的出现。那时的我,不正希望有个人能好好陪伴我照顾我吗?
这么一想,才觉得原来他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而我的态度,从来都是拒绝、反抗、和他对着来……
我是不是,真的有点绝情?
 

作者有话要说:好桑感啊,字数越来越少了。。。明天某乱要毕业典礼+散伙饭,还不定有时间更。。。抽打自己五百下,然后表示如果明天不更,后天一定双更!谢谢大家支持!




49

49、49、归来 。。。 
 
 
短短几个月,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
除了偶尔接一个肖平的电话,我和原来的生活,已经完全断了联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行走在教学楼和宿舍的两点一线间。打交道的人除了学生和老师,就是学校外杂货店的老板一家。
学校里虽然有电脑,我却没有一点上网的心思。我不想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以前的生活里,每天都要上网看好久的新闻,从国家大事到娱乐八卦,仿佛不知道就是一种落后的表现。可现在再这里,我宁愿用这些时间,好好改一改教案。
暑假里,我也不愿自己闲下来,向校长打了个报告,给孩子们开兴趣班,讲唐诗宋词。
上午给孩子们上课,下午看着他们写作业,等临近傍晚天气阴凉一些时,再带着他们做做游戏,我的每一天都这般忙碌而充实。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常常觉得,心里空空的,叫嚣着呼唤着某一些我曾经拥有的东西。
这种感觉,在我指导孩子们办校刊、写稿子的时候,显得格外强烈。

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我放了孩子们几天假,然后收拾了一些行李,坐长途车去老家,想看一看父母。
肖平说,他抽空去看望过我的父母,他们过得很好,并有什么烦心事。
“他们就是想你,我和他们说你最近很忙,一直出差,二老理解你,但是也很担心你。你如果不能抽个空回去看看他们,至少也打个电话吧。”肖平这样跟我说。
之后有过几次,我想打电话过去,拿起电话连号码也找了出来,却始终按不下拨打键。 
我不知道该如何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去和父母聊天,让这两个最了解我的人,一点都不会觉察到我的异样情绪。
一想到自己已经不再是记者了,不再做父母最期望的那个职业了,而且还被逼得离开了那个城市,到一个简陋贫穷的地方做小学老师……我根本没有任何底气和他们说话,我甚至担心自己一听到二老的声音,还没开口就会先崩溃。
扪心自问,就算我极力想保持平静淡然,但不甘和委屈是压抑不了的。
在有钱有势又紧紧相逼的任珉面前,逃避是我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随后经历的这些,虽然也有快乐,也有幸福,也有感动,但并不是我所想要的。
大脑里有各种念头,乱得像一团麻。有时觉得该顺着自己的心,回到想念的地方;有时又担忧一旦被任珉找到,不知道他会做出怎样的举动;有时想着豁出去了,没有谁能强迫我,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有时却又会闪过一丝“要不干脆给任珉一个机会”的想法。
茫然、矛盾、挣扎……我的心情越来越差,精神状态也不好,甚至在指导学生时频频走神。我不想任自己这样下去,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何其幸运才有的那条性命,我不想在情绪的压抑中度过这宝贵的光阴。
在这种时候,最先想到的,觉得可以依靠和询问的人,原来还是父母。
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他们好好谈谈,他们如何说,我就如何去做。如果是他们的期望,那么哪怕再难的路,我也有力量去走。

坐四个多小时的车,下车后再从大路走上蜿蜿蜒蜒的小路,在天色渐渐暗下来时,我终于站在家门口。
没有上次的犹豫踌躇,我怀着回家的心情按下门铃,然后静静等待着父亲或母亲的声音。
“喂,您好,请问找哪位?”不是父母那带着方言口音的普通话,字正腔圆、非常标准。
而那个声音,格外让我心悸。
我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开的,不知道是谁出来迎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等我恢复思考能力时,已经坐在了家里的沙发上,旁边是一脸又喜又嗔的母亲,对面是噙着浅浅笑容的任珉。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只能静静地看着他,连和父母说话都顾不上。过了好久才勉强平静下来,问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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