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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医生,好久不见[师徒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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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末无奈一笑,“你看你又来了,我觉得你是注定单身了。”
“我已经有老婆了。”白信宇低笑道:“这只是时间问题。”
季子末笑而不语,当年在高中时期的三个死党,一个成了设计师,一个成了律师,一个成了医生,全是工作狂,好像被诅咒了单身似的,二十六七岁还没个女朋友。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哪来的信心?你凭什么认为她一定是你的?”季子末弹了弹烟灰,“你的速成绝招是什么?”
“速成?”白信宇轻笑了两声,“四年的时间也算速成?”
季子末把烟捻灭,坐得直了直,夸张地提高了音调,“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追了她四年?你在逗我吗?”
“这个一时半会很难跟你解释清楚,记得帮我弄到票。”
两人闲聊了近半个小时,白信宇起身走向卧室,在开门时停顿了一下,视线不由自主地转向对面的房间。
她的房间没有关门,她好像很少有关门的习惯。刚踏入那个房间,那天晚上拥她入眠的记忆瞬时浮现了上来,虽然只是短暂的温存,可那种感觉却足以让他回味无穷。
坐在她的床上,想象她趴在床上看书的模样。发丝会像瀑布一样流泻在枕头上,映着她白皙的皮肤。她会习惯性的在床头柜上放一杯果汁,看书的时候喜欢把窗帘打开,看累了她会看向窗外缓和一下疲劳的眼睛。
白信宇忽然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不舒服,他起来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降了温又回到她的房间。四处都是她的气息,却见不到她的人,这种感觉空落落的,竟然觉得很不习惯。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不习惯一个人了。
……
第二天,季子末利用自己庞大的人际关系成功给白信宇弄来了那两张音乐会的门票。白信宇则哪也没去,在网上搜索了许多关于MOON合唱团的信息,背下来。然后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去市场买了最新鲜的菜和鱼,做好饭等她回来吃。
可是一直到下午,饭菜都凉透了,也没等来她的身影。他双手托腮,望着满桌子的菜,竟然一点胃口都没有。
想了想,拿起手机,开始给她发短信:“不回来吃饭?”
安宁手机响起时她刚下了公交车,准备去倒换地铁。掏出手机一看,发信人是白信宇,她有点意外,好像很少看到他发短信。
她回复:“不好意思,白医生,忘了和你说,我今天回家,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信息显示发送成功,安宁觉得刚才说的不够明白,她打字很快,又补发了一条:“回我自己的家。”
白信宇一直守着手机,提示音一响就打开来看,看清内容后他的眸中闪过淡淡的失望。
安宁也一直握着手机,把系统声音开到最大,时不时就去扫一眼。地铁经过一个很长的隧道,信号条时有时无。他一直没有回复,会不会是他回复了她没收到?
出了地铁后,安宁立刻就给白信宇拨去一个电话。
白信宇看着屏幕中显示的“老婆来电”四个字,心情莫名的变得愉悦,他接起电话,“喂?”
“喂……”
两人喂完之后,很久都没有说话,气氛变得十分诡异,安宁觉得这个开场白简直糟透了,因为听到他声音的一刹那,她心跳很快,忽然就忘了要和他说什么。
虽然分开的五年里他们互相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但至少是认识五年了,而且住在同一屋檐下也近半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以前从没注意过,电话里听到的声音仿佛和现实生活中有那么一点差距,安宁竟然从他一声简短的“喂”声里听到了笑意。
她想起来给他打这个电话的原因,可是询问他为什么没有回复短信……好像很奇怪。
好在白信宇先开口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你中午回妈那吃饭?下午什么时候回来?”
安宁一怔,因为他那声“妈”叫的实在太顺口了,其实只是少了一个“你”字,她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下午不回你那了,今天想回自己家住。”安宁笑了笑,“白医生,合同上写的是我每个月要在你那注满25天,我今天想先支出一天。”
白信宇没有说话。
“你的衣服我前一天洗好晾在阳台上了。”安宁抬头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今天可能会下雨,你记得把衣服收进来。”
“安宁……”
“嗯?”
白信宇低头看着手中的两张音乐会门票,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是这样的,刚巧有朋友给了我两张音乐会门票,就是今天晚上的,然后既然我们都休息,不如……嗯。”
安宁沉思了一会,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说他现在手上有两张音乐会的票,但很可惜没有人陪他去听。
“白医生,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找别的人一起去,因为……我不太懂音乐。”安宁很诚实,她的大部分业余时间都用来温书了,以前是家和学校两点一线,现在则是家和医院两点一线。
“是MOON合唱团的演出。”白信宇有意强调了一下合唱团的名字,“我很欣赏他们那种独特的复调合唱法,尤其在无伴奏的情况下,那种从心底深处唱出的歌声简直堪称天籁。”
电话这头的安宁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合唱团很出名么?”
“……”
安宁觉得自己这样问有点傻,但她真的没听过,主要是对这方面关注的太少了,白医生懂的那么多,应该会觉得她无知吧?
听筒那头传来书本页面翻动的声音,这让她灵机一动,好像她的笔记本里夹着一张宣传单,一直用来做书签的,没太注意过上面的内容。但那张宣传单上好像就是个什么合唱团,而且合唱团的开头好像也是英文字母。
她试探着问:“是不是那个什么灵魂的歌声?”
“对。”白信宇把本子放下,“今天晚上7点,我会在音乐剧场门口等你。”
安宁赶紧解释道:“白医生,我真的不太懂……我怕糟蹋了你的票……不如你叫别人吧,林医生怎么样?”
“如果你不来,那么我就一个人。”白信宇平静道:“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
、有一点受伤
挂上电话后;安宁的心情变得非常复杂。去还是不去?这成了让她很犯难的一件事。
如果去了;她可能会像个傻瓜一样,毕竟她连什么是复调合唱法都不知道。可若不去……耳边仿佛还环绕着淡淡余音;那样好听的嗓音;他说,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
白医生帮了她很多不是么?在她低落时给她力量和安慰;在她最需要时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现在他只不过需要她陪伴看一唱音乐会而已;她何至于连这么点时间都吝啬?
安宁思来想去,最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她决定赴约,就当是还他个人情;这也是应该的。
回到家;妈妈一边热情地把她接进去,一边关切地问:“宁宁,今天天气很热吗?你的脸怎么有点红?”
安宁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和妈妈一起吃饭时,安宁把这段时间在医院学习到的,经历到的那些快乐的、伤心的过程全都讲给妈妈听,唯独略过了白医生的种种。
妈妈听到杜飞扬去世哪里,忍不住放下了筷子,叹息道:“可惜了那么好的孩子。宁宁,你要知道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有多么珍贵,永远不要忘了感恩。”
安宁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么你和白医生……”妈妈不想惹安宁不痛快,说的时候语气很轻,带点试探的意味,观察她的反应。
安宁已经猜到了,妈妈好像有这种神奇的才能,每一次对话的开始都很正常,可是无论说什么,话题的走向都会被扭转,最后落到白信宇的头上。
她爬完碗里的饭,喝了一口汤,无奈笑道:“妈,你又来了……”
妈妈细心地察觉到了安宁的变化,以前一提白医生她都会显得有些浮躁,可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时候带他回来吃顿饭,妈妈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越听越离谱,安宁不得不放下筷子,笑着解释道:“人家白医生治愈的病人不计其数,如果每个家里都要请他吃饭,他不忙死才怪啊。”
“那不一样,你的情况和其他人怎么一样!”这句话是妈妈脱口而出的,没有经过什么思考,说出后才觉得有些不妥。
安宁果然放下了筷子,认真看着她,“哪里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妈妈立刻站了起来,目光有些闪躲,“我再去给你盛一碗汤。”
安宁抓住妈妈的手,平静道:“我和他住在一起了。”
妈妈的反应出奇的镇定,只有不到2秒的错愕,然后做出一副非常惊讶的表情来,“真的吗?有这种事?难道你那个室友就是白医生啊?”
安宁神色复杂地看着妈妈,妈妈早就知道她和白信宇住在一起的事了,是什么时候知道的?难道他们两个人有联系?为什么联系?她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后来无论安宁再怎么追问,妈妈就是咬紧口风,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根本没有的事,是她自己太敏感了。
安宁虽然有些不信,但也无可奈何,既然这件事从妈妈这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她倒是可以试着去问白信宇。
下午安宁把柜子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对着镜子一件一件比,她很少认真打扮,带进公寓的那些衣服也属于简单轻便型的。而且她认为她今天之所以这么重视外表,是因为要去音乐会的关系,并不是因为约她出去的人是白信宇。
最后她选中了一套白色连衣裙,折边的裙摆遮到膝盖下面一点的位置。看上去显得很端庄,又不会太呆板。
她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时,妈妈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一转头看到她这身打扮,妈妈有一刹那的茫然,然后马上变得笑容满面,也不问她穿成这样是要去哪,只叮嘱她路上看车之类的话。
安宁那些想好的长篇解释倒是省下了,只不过,她总觉得妈妈欣慰的表情中隐藏着什么……
她比约定是时间早了半个小时,音乐剧场的门口人影绰绰,大厅里的布置是酒红色的,一条深紫色的地毯从厅内一直平铺出外面的石灰台阶上。
门口贴着MOON合唱团的巨幅海报,深蓝色的,和她夹在笔记本中做书签中那张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上的差别而已。
她站在门的左侧,看了眼时间,6点50分。还没有看到白医生来,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是很守时的人,一向很守时。
天色逐渐变暗,时不时就会有一阵风吹过,夹杂着些许凉意,好像在为即将来袭的暴风雨做着前戏。
剧场中心敲响了微重的钟声,时间是晚上7点整。之前在外面等待的观众都已经进了场,剧场门口渐渐变得冷冷清清。
安宁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下,耐心等待。
又过了半个小时,白信宇依然没有出现。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是否有来自他的短信还是什么的,这才发现屏幕是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剧场里散发出幽蓝的光影,平静的夜空中快速地出现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是恍如惊天劈地般的雷声。相隔不到三分钟的时间,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沉重地敲击在石灰地上,溅起很高的水渍,打在她光洁的小腿上。
安宁站了起来,躲避着雨,往剧场的大厅里挪了挪。手中还拿着之前工作人员派发的宣传单,只不过不知在什么时候,攥出了许多褶皱。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站在她所在的位置,可以隐约听到剧场里的和声达到最高潮的阶段。
安宁的心情早已变得非常失落,他爽约了。还说什么“你可以不来,但是我会一直等”,她不该信以为真的。为什么要信以为真呢?
白信宇那样的人是不可以靠近的,他性格多变,若即若离,靠近他是会受伤的啊。为什么明明有过教训,她还是忍不住想要贴上去?
安宁,你是傻瓜吗?为什么要来,婉转的拒绝他的邀请,很难吗?为什么要来啊?
她好想回家,却被突如其来的大雨困住了,哪也去不了。她穿的太少,在这样的雨夜感到彻头彻尾的寒意。怎么会忽然感到很难过呢?
或许白医生只是有事耽搁了,为什么她的心里要无尽蔓延出许多种猜想和不安?
演出在10点多结束了,和剧场连在一起的是一个小型酒吧,雨下得很大,安宁没有地方去,只得先进了酒吧。
吧台的服务生问她想喝什么,她看对面的调酒师在表演着花样百出的调酒技巧,她指了指,回答道:“那是什么?就要那种酒。”
服务生笑了笑,“那个叫‘有一点受伤’。”
安宁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有一点受伤,嗯,的确是有一点受伤。
她尝了一口,甜甜的,带轻微的苦味,润入喉中有些辛辣,不过很好喝。
她发泄似的连续喝了好几杯,仿佛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借酒消愁了,因为酒精的功效好像会让人的意识便得不清醒,这样就不用去深思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大雨时落时停,安宁酒量一般,喝多了觉得有些头晕,趴在吧台上休息。
玻璃窗外有一个男人在急切地四处找寻,不停地重播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可听筒里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传来:“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试……”
他的衣服全都湿了,深棕色的头发在滴着水,水滴沿着那张迷人的脸上滑下来,眼镜的镜片被雨水变成一片迷蒙,一贯冷静的双眸不再冷静,透着深切的不安与担忧。
白信宇拉住剧场里一名准备离去的售票人员,“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子等在这里?头发长长的,长得很清秀。”
工作人员对安宁印象挺深刻,点了点头,“我是见到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穿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很漂亮的。她一直坐在外面的石阶上等来着。后来下雨就进来了,之后……去了哪里我就不太清楚了。”
白信宇匆忙谢过,开始往里面找,但仍旧一无所获。直到看到那间酒吧,还有那个趴在吧台上的白色身影,他猛地一僵,大步走了过去。
安宁只觉得在似梦非醒时有双手臂伸了过来,稍加施力,轻松地把她捞进了怀里,大力地搂着。
力气大到让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快,她用力推拒,含糊不清道:“你是谁啊?不放开我要喊人了。”
“是我,我来晚了。”
安宁一听到熟悉的声音,不再挣扎了,可她忽然想起来此刻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喝了很多酒,因为而他喝了很多酒。不觉间心里涌上一股委屈,低声问:“为什么你要爽约,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总是若即若离……”
白信宇将她从高脚椅上抱了下来,“有个我负责的病人出了点状况,医院急招我回去。我打电话给你一直是关机状态……”他垂下头,轻轻亲吻她半睁的眼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安宁怀疑自己开始出现幻听了,因为她竟然听到白医生说对不起。
虽然被爽约很不开心,但同为医护人员的安宁却完全可以接受他的理由。他对病人认真负责的态度,这一直是她所敬佩而欣赏的。在珍贵的生命面前,爽约能算得上多大的事?
她觉得身子的重心在下垂,本能地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应着,“嗯,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送我回家吧。”
白信宇这才有了笑意,闻着她发丝上的清香,他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好,我们回家。”
、欲望
雨势渐大;敲打着房顶发出沉沉的响声;白信宇抱着安宁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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