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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追逃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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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能够想像得出他临窗而立的姿态。

在明江华庭的时候,他看公文之余,也喜欢站在窗边,一边抽烟,一边远眺。

每一种回忆,都是一场撕心裂肺的预演,方心佩甩甩头,甩掉了他留在她脑海里的影像。

门虚虚地掩着,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可是,方心佩的手指落在门把上,却好半天没敢用力往里推。

“都到了门口,还当什么雕像?”程敬轩拉开了门,声线清冷,把方心佩刚刚沸腾起来的热血,又冻了回去。

心冷,手指也变得微凉。

“我只是……”她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垂了头,像是被老师叫到讲台前批评的小学生,露出一点怯怯的神色。

当初,他就是被她这种小绵羊般的姿态吸引了吧?

程敬轩看着她颈后的一段肌肤,恨恨地想。

其实,到底是怎么被吸引,他已经记不大清。

只知道在五年里,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会有一种淡淡的惆怅。不过,他也没有认真去寻找她的下落。

或者是重见以后,才真正倾了他的一段心吧?为了活泼可爱的孩子,还是为了她本身呢?

以前,他可以很肯定地回答,是因为孩子。可是现在,他却疑惑了。

“我没有长着一张夜叉脸吧?”他没好气地说着,把她从门口拉了进去。

方心佩猝不及防,直直地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撞到了鼻尖,鼻子一酸,忍不住又要落下泪来,只能把脸埋得更深,不敢抬头。

程敬轩却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点懵了,怔怔地看着她的乌发,头顶中分,如瀑而落在他的手臂。

难道是知道事不可为,所以才想在最后的关头把自己抓紧?

如同乱麻般欢快蹦跳的心,一下子又忽然地冷了下来。

云端和地面的距离太长太远,他一时不能适应,脑袋开始晕乎乎了起来。

“敬轩!”她仰起脸,手撑在他的胸膛,和他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轻轻地扫在他的心尖子上,落英缤纷,竟然一时没有找到自己的声线。

她去掉了他的姓,直接叫他“敬轩”。

仅仅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改变,他的心竟然开始雀跃地跳动。

然后便有点悚然,她这样的柔情攻势,又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见事不可为,所以退而求其次?

“敬轩,明天一别,恐怕我们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方心佩叹了口气,唇角却浮起了浅浅的笑意,“也许再相见的时候,已经是鸡皮鹤发,纵然在人群里擦肩而过,也不会留下一点痕迹了吧?”

程敬轩凝视着她,那双熟悉的眸子,灿若星子,又皎若满月。

以退为进?还是真的想淡出他的生活?

电光火闪之间,他的第一个选择,并不是相信,而是狐疑。

也许,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怀疑一切,已经成了本能。

“其实我并没有恨你,虽然你把孩子当成你晋身的武器之一。”方心佩自嘲地笑了笑,“也许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你的骨中骨,血中血。谢谢你把他们最美好的四年留给了我,如果不是他们,也许我撑不到妈妈原谅我的那一天。”

程敬轩惊疑不定,方心佩的话,似乎偏离了自己的预想。

她的眼睛那样的亮,仿佛跳跃着生命的赤焰之舞。

琅琅的声线,是重见以来从所未有的柔和,那些久违的往事,在她的声音里,一幕幕地重现,让他无限的留恋。

方心佩的唇角,渐渐地上扬,那双澄净的眸子,变得更加澄明:“我想,这样的分开,对我们彼此都好。相濡以沫,我们做不到。那么,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相忘……

程敬轩瞪视着她伸出来的纤纤玉手,仿佛是一朵午夜盛开的兰花。

她有一双很美的手,如果家境好的话,他从不怀疑她会成为一名出色的钢琴家。

虽然曾经在五年里操持过所有的家务,但上天似乎对她特别眷爱,除了虎口处的一道浅疤,肌-肤仍然细腻光滑如玉赛珠。



正文第148章 最后的缱绻

“你能忘了我吗?”他的眸子,变得愈加深沉。

方心佩白了他一眼:“不能忘,也得忘啊!”

说着,情绪又微微低落下来:“敬轩,我们……都忘了吧。尤其是我,那段过往,绝不是光彩的,我也想抬头挺胸做人。”

“你和我有过那么一段很丢人吗?我还以为很傲人呢!”程敬轩不满地嘀咕汊。

方心佩哭笑不得,这人也未免自视太高了吧?

不过,她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伸出来的手,程敬轩始终不过来接上,她也举得有点酸啊。

既然他无意与她握手言欢,她也就这样淡淡地转身离去吧。总有人要看着对方的背影,这一次轮到自己先走。

收回手,方心佩轻轻叹了口气:“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吧……再见……不,也许不会再有再见的机会。”

她转身欲走,腰身却箍上了一条胳膊。

“既然是最后一次见面,总要留下一点值得纪念的东西吧,对不对?朕”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

耳廓处,温温软软,酥酥痒痒。

“我们留给彼此的,还不够多吗?”方心佩跨出一步,可是指尖还没有触及门把手,身子就被程敬轩一个大力拉了回去。

“不,远远不够,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不会磨灭的印记。”

“你要干什么?”方心佩挣扎着转头,看到他眼睛里跳跃的火焰,微微惊惧。

其实,内心深处,她其实并不害怕。

她知道,程敬轩并不是一个喜欢对女人动粗的男人。

只是自己这一趟,似乎有点羊入虎口啊!

并非没有想到,但她还是来了。也许,她其实也在企盼着这份特别的“临别赠礼”。

身子倏然地软了,柔若无骨似地倒在他的怀里。

程敬轩是什么人?她不必明言的肢体语言,立刻被他感受懂了。

心潮澎湃起来,呼吸也变得绵长而有力。落在她小巧的耳垂,精致的轮廓,衬得那个小小的耳垂如白玉一般。

冬日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厚厚的长毛绒地毯上,留下了一圈淡黄色的光影,温暖了人的,也温暖了人的体温。

他的足音,在地毯上消了音,一步接着一步,速度很慢,步子却很坚定。

情爱中培养出来的默契,让方心佩忘记了害怕,眷恋的目光,落在他的下巴。

刮得很光滑,隐隐还能嗅到刮胡水的味道。

水木年华,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与他息息相关。

可这时,她竟然并不后悔。远不仅仅是由于母亲的获救,也因为那个男人——

终究只是他而已。

一缕阳光落在她的眼眸,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耳边是他绵长的呼吸,她忽然地希望,这一路天长地久,永远没有尽头。

也许,程敬轩也是这样的想法,因而脚步始终维持着乌龟的速度。

但再缓慢的速度,还是会到终点的。

尤其是从客厅到套房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几米而已。

方心佩闭着眼睛,睫毛轻轻扇动。

睫毛的尾端,映着霞光浅浅的金色,显出华丽的情调来。

程敬轩低下头,舌尖在睫毛轻轻地滑过。只觉得怀里的身子,不可扼制地轻轻颤抖,应和着他的节拍,血脉一张一弛。

哪怕不用任何前春奏,他就已经想要把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

“佩佩……”

他叹息着叫她的小名,然后在她出声之前,把她紧紧地含住。

他的吻技,当然是高超的。

可此时此刻,却仅仅是凭着本能,和她的舌尖搅和在一起,仿佛是嬉戏,又仿佛是喟叹。

外套从肩头被解下,里面的套头毛衣,似乎连纯羊毛的都不是。

这年头,谁穿出来的不是羊绒衫呢?可她还穿着五年前的旧衣,哪怕那颜色已经被洗得半褪。

但就是这样的她,在他的心里重量非同一般。

他想,或者是中了魔。

她不拘小节的邋遢,总给他耳目一新之感。她就是在不经意间,与他以前交往过的女人截然不同,一点一点地驻扎到了他的心里。

哪怕他再不愿意,还是觉得无法承受之重。

她微仰着脸,下巴呈四十五度角朝向天花板。

这是一个孤傲的姿势,透出一种遗世独立的伤感情衷。

程敬轩有一种把她揉碎的冲动,好容易才忍住了开口的冲动。

他也有他自己的骄傲,再一次的恳求,并不是他的风格。

情爱不是他的全部,而他也吝于把感情的部分,全都献给方心佩。

所以,对于她的决绝,他心知肚明。

毛衣被他从齐腰处掀起来,方心佩只是固执地看了他一眼,就在他的怀里,做出了配合的姿势,由着他把她从头部把衣服脱了下来。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的缱绻缠绵。

也许是双方太过珍视,往常熟悉的前奏,竟然迟迟达不到暖身的效果。

方心佩甚至因为肩头的突然裸-露,而打了一个寒噤。

丝质的薄被被合上了身,空调也在瞬间被打开。

风声应和着呼吸,终于让房间升温……



正文第149章 口红的留言

方心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了房间。

她睁开眼睛,看着程敬轩轻手轻脚地着衣穿袜,又轻轻地阖上了眼帘汊。

也许这样的离开,对彼此都好。

程敬轩没有发现方心佩已经醒来,看着她深深的黑眼圈,他的嘴唇印出了更深的笑纹。

方心佩只是迟疑了半秒钟,就决定继续装睡。

现在醒来,难免会有些尴尬,倒不如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好。于是,她打定了主意,装死到底。虽然感觉到程敬轩就站在自己的身前,也打死不肯睁眼。

“佩佩,我昨天这么卖力,你都不肯松口啊……”程敬轩叹息着,浅浅的,在空气里只留下一个长长的咏叹号。

方心佩只觉得耳根开始发热,他总是喜欢用这些暧昧的话来逗弄得她笑也不是,恼也不是朕。

她暗暗祈祷,耳后的那抹红色,可不要蔓延到两颊才好。否则,这番费尽心力的假装,可就全都露陷了。

昨夜,真是一个火-辣辣的夜晚啊……

只是稍稍想起,方心佩就觉得心头一片火热。

也许只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就足够支持她回味另一个五年。

她不无绝望地想,也许她的一辈子,就在回忆里度过了。

“其实我只是要你委屈两年而已,为什么这样固执己见呢?唉,佩佩,你的固执,五年了,一点都没有变,真的就要这样放手吗?”程敬轩再次叹息。

方心佩还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程敬轩沉默了很久,久到方心佩以为他已经离开,才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我要走了。”

方心佩的手,在被子里越捏越紧,才让自己继续“沉睡”。

她真的很想睁开眼睛,最后——最后再看他一眼。

也许以后,再要看他,就只能看财经杂志或者报纸的财经版了。

“不叫醒你了,不然你又要和我急。也怕……我舍不得放手,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我先离开。”程敬轩说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才转身离开。

房门“喀嚓”一声落了锁,方心佩才敢睁开眼。

空荡荡的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程敬轩的身影。

眼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下来,烫灼了她的心脏。七手八脚地掀开被子,她有些狼狈地裹着床单冲到窗口,眼睛盯着酒店的大门,一瞬不敢瞬。

尽管高高的楼层口,看下去的人影,比蚂蚁大不了多少。但方心佩还是一眼就从人流里认出了程敬轩,他挺拔的身形,哪怕陷身在人群里,也格外醒目。

他的行李很少,随身只带了一只小尺寸的拉杆箱。他在酒店门前的喷泉前停下了脚步,方心佩隐隐看出他有个抬头的动作,心虚地把脸隐在了窗帘后面。

她紧紧地咬住了床单的一角,不敢让自己哭出声。仿佛只要泄出一点声音,就会被程敬轩逮个正着似的。

大概等了三分钟,再探头看下去的时候,只看到程敬轩坐进了出租车,扬长而去。

方心佩痴痴地呆立在窗口,直到出租车在视野里消失,还没有改变自己的站姿。

她的爱情,她的青春,就这样一骑绝尘……

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住地往下落。她不知道是在哀悼自己被遗失的青春过往,还是凭吊这一段爱情。

当青春发现恋爱,明知道不应该,却仍然一头栽了下去。所以走得伤情,走得绝望,她也无怨无悔。

“轩……”她喊出一直拒绝的昵称,伴随着轻轻的抽泣。

玻璃仿佛是只手所化,在眼里模糊的视线里越来越远。方心佩从窗边滑落,跌坐在地上,把脸重重地埋在臂弯里。

从来没有哭得这样的歇斯底理,也许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这样的绝望过。

他和她,是真的一刀两断了。

方心佩裹着床单,一步一步地挪向床畔。可是床单太长,没走两步,她就绊跌在地上。即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也觉得手肘着疼得厉害。

也许是因为心在疼,所以肉体上稍稍受了一点刺激,就觉得疼到要落泪。

她干脆趴在地毯上,哭得天昏地暗。

“轩,最后一次为你哭泣,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新的生活。”她低喃。

用手背拭了满手的泪,她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身崭新的内衣。

是了,昨天的战况太激烈,她的内衣,似乎都化成了碎片。

内衣很合身,对于她的尺寸,程敬轩比她自己还要清楚。

方心佩在浴室里照见了自己红肿的双眼,才看到玻璃上用唇膏写着两行字:

“佩佩,我不会再找你,请善自珍重。”

“孩子们我会好好照顾,别担心。”

下面似乎还有一行字,但被擦得很凌乱,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可以看得出来,程敬轩留言的时候,心情也有点小复杂吧?

看着洗手台板上留下的唇膏,方心佩有点哭笑不得。她统共就这么一支用来遮门面的唇膏,一年也用不完一支,就这么一个早晨,就被他用得一干二净。

“真是败家子……”

说了五个字,又有些哽咽,她紧紧地咬住嘴唇,闭上眼睛。

“再见,轩。”她柔和了声线,温柔地用手指拭过那两行唇膏写成的字,直到指尖都染上了殷殷的红色。



正文第150章 失去了爱情的能力

方怡没有再问关于程敬轩的问题,但每天的汤却明显更用心了。有一次,炖鸡汤的时候竟然用了虫草。

如果方心佩没有记错的话,那分明是程敬轩带来的。

瞪着碗里的冬虫夏草,方心佩挑在筷上,半天没有入嘴。

“怎么,不敢吃吗?”方怡笑着又从汤里捞了一根到她的碗里,“其实你把它当成是一种植物就行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像是木耳香菇似的,你不是很爱吃吗?”

方心佩无语,这能一样吗?

“妈妈,这可不是植物,而是麦角菌科真菌……那个寄生在蝙蝠蛾科昆虫幼虫——就是一种虫子上形成的……其实,这说白了就是虫子尸体。”

方怡笑骂:“被你说得这么恶心,现在人人都当成宝贝呢!你不知道,这可是名贵的中草药,能调节免疫系统,有抗肿瘤、抗疲劳的功效呢。你呀,多吃点这个,是好的。以那位程敬轩的身份,想必不至于拿次品出来充数吧?”

方心佩吃吃地问:“妈妈,你不觉得他拿来的东西……汊”

“都是好东西。”方怡笑着接口,又挟起了一根冬虫夏草,“我才不管是谁送来的呢,只要对你的身体好,我就照样做出来给你吃。”

“这东西妈妈吃更好……”方心佩扫了一眼方怡的汤碗,发现清汤寡水,似乎没有虫草的影子,又挑了两根给方怡。

“我又不上班,吃这金贵的玩意儿多浪费!”方怡舍不得吃,又要挑起来给方心佩,“他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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