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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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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我知道这样可能不公平,但我终于对江杰阳消耗掉我全部的期望,丁点儿都不剩。我的脑海里还是闪现过一个念头,幸好能够清空全部的情感去安放陈思宁,幸好。
那么……就这样吧。
这一刻,我无比安心。
再一次面对江杰阳,我却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内心,还有什么比这值得庆幸地呢?那些年少的迷恋,已经随风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啊一天一更今天心情超糟糕的诅咒万恶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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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柠檬茶,小心翼翼吹了口气,小口小口地啜着,歪头去看窗外侧头看向窗外。窗上的玻璃蒙上白色的雾气,看不清外面的情景。我舒缓开本来蹙起的眉头,没心没肺地喃喃自语:“怎么还这样冷?不是春天快到了吗?”
转回头又看向江杰阳,对他微笑:“不是。江先生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你不是说过失去记忆对她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吗?我想我还没有无聊到去窥探她的隐私。”
听到我的解释之后,江杰阳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为他冒然发火而向我道歉。他本来就是个温和的人,而我既然已然放下了,当然也就无所谓什么了。
“你还好吧?”我试探地一问。
他并没有言语,只是低头盯着桌上的水杯,眼神却徒自沧桑了起来。我无法揣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两年来一直信心满满的认为自己足够了解那个满是心伤的江杰阳。直到今天,我真正坐到了他的面前,才绝望地发现他离我依然很遥远。难道岁月与磨难的洗礼,让我这一生都无法追逐上他渐行渐远地脚步吗?过了差不多一刻钟,或许更久,江杰阳终于开口了。仿佛时光回到了从前,他拿起面前的水杯小酌了一口,眼神开始变得平静而又无波地注视着我,问道:“你,还想继续听那个没有听完的故事吗?”
时间已经不早了,和他约好这个周末的时候,他去我家里将钟绛虹领走。如果他愿意的话,那时他可以将故事继续叙述给我听。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因为我已经不再在乎那个人,也就没有太多的兴趣去深挖已被时光掩埋好的沉重故事。
走出咖啡馆已然是晚上九点了。夜色正浓,城市早已是一片五光十色,灯红酒绿的模样。江杰阳礼貌性地问我:“这么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衣袋里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果然是陈思宁的来电。考虑了不到五秒钟,还是把手机塞回了衣袋里,对江杰阳笑了笑,说道:“不麻烦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江杰阳目光扫了一眼我的大衣口袋,也不强求,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要小心些。”说完,转身站在路口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走了。
我长舒一口气,他终于走了,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接陈思宁的电话。一边招手拦出租车,一边从衣袋里又掏出了手机,拨给陈思宁。
“晓蕾?你在哪里?”电话一接通,那边马上就急切地询问我,声音透出些微焦急。
“我在外边。现在去你家。”说话间,我招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上去后,略略移开手机,跟司机师傅报好地址,才问他:“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问你,要不要我去接你?”陈思宁耐着性子又重复一遍,但我仍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烦躁。
“不用。我已经在出租车上了。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你别着急。有什么事情见面再说。”我安抚着对他说。陈思宁的性子,我再了解不过,沉稳惯了的人,轻易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这次听到他说话稍稍有些急促,便知道他是真的在着急。
手机那端的人半晌没有说话,良久才听到喟叹一声:“好吧。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嗯。那我先挂了。你别着急。”我看看车窗外的景色,不如白天那般明亮,但是借着路灯和霓虹商牌,我还是模模糊糊地能够看清车子行驶到了哪里,于是又加了一句,“真的快到了。”
“好吧。”陈思宁果断挂掉了手机。
我垂下头,试图理清思路,把等下要说的说辞整理了一下,做不到胸有成竹,至少也是有备而无患。十分钟说长那是真的不叫长,很快车子就驶到了陈思宁住得小区门口。车子还没有停稳,我就看到小区门口立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不用细看,我都知道那个人是陈思宁。我正从衣袋里往外掏钱包呢,司机师傅的车窗户被陈思宁用手指轻叩了两下。等到司机师傅放下车窗户,二十元的票子被塞到了司机师傅的手里。随后走到我这侧给我边开车门,边对车子里的司机师傅说:“不用找了。谢谢你师傅。”也不待司机师傅道谢,一把从车里把我拉了下来,顺手就把车门给带上了。
“我说了很快的。”看见陈思宁真的在小区门口等我,内心被负疚感所淹没。一只手被他拉住,我能感到那只平素干燥温暖的手掌现下正有些冷冷的湿意,莫名地让我的心有种被刺痛的感觉。另一只手只能下意识地放入自己的大衣兜内,握住手机。
“回家再说。”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说话。一味拉住我的手往前走去,匆匆走到所住的居民楼,往楼梯上爬。爬到第五层的时候,我实在是跟不上陈思宁的脚步了,只能尝试着挣扎他拉紧我的手,气喘吁吁地对他说:“你慢点儿,我实在是……实在是爬不上去了。”
陈思宁听见我的声音已经不成音调,一句话断断续续往外冒,顿下脚步,放开了拉住我的手。我刚松了口气,就发现他转回身,手已经搭在了我的腰部,另一只手穿过我的膝弯,直接将我给抱了起来。我的身子立时腾空而起,吓得我几乎要喊出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
“你要干嘛?”我刚问了他一句,抬眼看清他此时的表情时,让我不由得立即选择了噤声。
昏黄的感应灯下,陈思宁双唇紧紧抿起,冷硬了整张本来很柔和的面目,显得压迫感十足,光线打在他的双眸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眸子里的瞳仁燃烧着小簇奇异的火焰,无声地正在燃烧。是什么点燃了火焰?那里支撑火焰在燃烧的有探究,有疑惑,有审视,有失望,以及些许的愤怒和不满,奔涌泛滥的情绪终于咄咄逼人地如同蜡油,如同酒精,如同一切易燃物,轻易地让火焰越烧越旺。
到了七楼他放下我,将我摁在他的怀里,腾出手来打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很快门廊亮起灯光。
我借着灯光,看见他转过身来看向我,示意我跟他进门。那双明亮的双眸隐隐地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使得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陈思宁却在电光石火间用手捞住了我的手腕,死死地攥住,以至于由腕部传来的疼痛从神经传导到我的大脑,也瞬间让我镇定下来。我安静地望着眼前这个陌生霸道的陈思宁,极力看到他的眼睛深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一字一句地问他:“我有点疼,能放手吗?”
在我手抚上他脸颊的一刹那,我能明显感觉到手下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又很快放松下来。沉默片刻,陈思宁缓缓松开了握住我手腕的手,眼中的火焰随着他的动作渐渐熄灭,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起来。他和缓平静地命令道:“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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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去碰触他的逆鳞,乖乖地进门,顺手关上大门,从鞋柜拿出拖鞋换掉脚上的羊皮踝靴。
整个过程陈思宁都不发一言,耐心地等我换好鞋子,才转身走到客厅,打开墙上的壁灯。橘色的暖光从镂空的银色架子里透出,繁复的花纹落在地上,结成硕大的阴影。我的目光扫过那片影子,紧张地心情松懈下来,抬起手来,看到手腕上的四指红痕明明白白地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忍了又忍,我还是禁不住说道:“我之前确实有事。”
陈思宁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是问我:“你要喝什么?”
“我不接电话确实不对,但我……我……”我结结巴巴地卡在这句话上,说不下去了。
“那么就喝水吧。”陈思宁听都不听我的话,径直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杯子来,将冰箱里的矿泉水拿出来,倒满一杯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杯子,冰冷的水通过玻璃将温度渗透到我的肌肤里。这样的寒冷又从我的手心一点一点冻结到我的心底。
“现在我们来谈谈吧。”陈思宁慵懒地靠在高脚椅上,一只腿弯曲着,脚踩在踏脚处,另一只腿伸长,脚蹬在地上,神态里竟有种说不出的优雅和从容。
我将杯子放到吧台上,一只手还握在上面提醒自己时刻保持着冷静,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慌乱。机会也许只有一次,必须要好好把握,尽管我不认为这是什么太大的错误,无非就是放了鸽子。但是似乎陈思宁在乎,而且是非常的在乎。
别开目光,不去看陈思宁此刻的表情,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舒缓坚定,有一种说服人的力量:“我确实不应该放你的鸽子,也不应该不接你的电话。只是临时有事情,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等我说完,陈思宁已经打断了我的话,用一种我从未从他口中听到的语气,悠然中带点讥讽,淡淡地说道:“你所说的事情是见到了一个男人。所以我的电话无论打了多少个,你的手机就摆在桌子上,你也不肯去接一下。让我来想一想,到底谁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令我们的杨晓蕾小姐方寸大乱。是江杰阳吧?那个人肯定是江杰阳。”
心微微地一震,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都看见了?”忽然想起我们见面的地点是摩天轮的一家分店,而店长在公司年会上也模糊地了解到我和陈思宁的暧昧关系,所以通风报信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陈思宁是他的老板。
陈思宁挑起一边好看的眉锋,轻轻地一笑,仿佛我在说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你在我的分店里跟江杰阳见面,还会以为我不知道?”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我走近他解释道,想要去拉他的手,被他轻巧地躲开了。
“那你说说,到底事情是个什么样子?”他脸色显露出了不霁,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我,宛若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比如今天的天气怎么样,比如晚上的晚饭吃了些什么,“我对你好或者不好,你应该知道。你说给你一点时间,我就给你足够多的时间。可你怎么可以给予我希望的同时,再将希望毫不留情地收回?就算你实在是无法跟我好好在一起,可以跟我明明白白地说清楚。而不是一边答应着我的邀约,让我在一旁傻傻地等你,一边去见你深埋在心底的那个人,笑语晏晏。这样真是伤人,杨晓蕾你真的很会伤人。”只是几秒便收起了不霁的神色,面容沉静,不起一丝波澜。他本就是名绅士,轻易不会摆出难看的脸色。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陈思宁的突然发难,让我措手不及,我该怎样去解释这一切?我开始痛恨自己没有苏怡雪那样善变的口才可以把前因后果清清楚楚地摆在面前。我内心焦躁不安,满腹心事竟然无法一一道出。抬手搓了搓脸,沮丧地低下了头:“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让你等我,是真心实意地对待这份感情,从未想过会伤你半分,那不是出于我的本意。今天我只是在街头无意间偶遇江杰阳的,并且跟他约好时间可以带走钟绛虹。不接你的电话本就是不想跟你撒谎,又怕你多想,所以想在事情结束之后再跟你面对面的好好说一下。”说完,我抬头游移着目光,小心翼翼地去瞟陈思宁的脸,想要知道他听完这番话的反应。
这次陈思宁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开口说道:“这个世上也许有很多人在前世曾为你盖过青衫。但只有一个人肯真正停下他的脚步来埋葬你。而那个人才是你要穷尽一生,所要寻觅的人。而我是与不是其实都是你说得算的事情,从一开始,我们的故事便是以我的想法为开始,以你的想法为终结。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更何况是我将匕首放到了你手中,你可以对我们的关系任意地生杀予夺。但,我不希望你一直摇摆在两段感情或者两个人之间。我们到了这一步,真的不容易!”
深吸了口气,平稳一下狂乱的心跳,我强装轻松,挑了挑唇角:“一直以来我习惯了寂寞,一个人就是全部。也许因为我还年轻,所以内心确实仍有渴望,一直在等一个人的到来。”说着,我再次靠近陈思宁,双臂搂住他的腰身,上半身依偎着他胸膛,那个怀抱依然温暖如昔。我略略仰头去看陈思宁的脸,“我所给予的希望从未想要收回。今天见到那个人,早已明白那些都已成为过去。我现在坦然地与过去做了告别,将内心全部清空。我的眼里、心里、脑袋里,从此以后全部只有那个我等待了那么久才出现在我生命里的人。那个人那么好,明明可以值得拥有更好的,却总是告诉我只想对我好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我有些哽咽地说不下去,手握成拳,将指甲刺入手掌,用少许的刺痛压抑内心澎湃的复杂感情,接着说了下去,“不接你的电话,让你担心确实是我不对。但是我害怕我在电话里解释不清楚惹你生气,就像……就像那次电话里你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也可能是我不够好,做得不到位,所以让你无法相信我,相信我说过的话,相信我做出的那些承诺。”
你对我这样的好,我从来只是自惭形秽,觉得自己无法匹配上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怎么可能会背弃给予你的希望?又怎么会不将我的全部投入到这场来势凶猛的感情中?
生命这样短暂,我如果失去了你,如何再找到另一个像你这样待我好的人?所有的寂寞,我只想用你所交付的感情填充。所有的时光,我只想与你共度,分享那些被光阴沉淀出的喜怒哀乐。
即使身边走过千万的人,即使经历过世间的炎凉,在我眼里,哪个都不及你,哪桩都不及你此刻与我相拥重要。
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不知为什么,将头埋入他的胸口,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因为我会泣不成声。听到耳边响起深深地叹息,陈思宁反手将我抱得更紧一些,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在害怕,害怕失去你。” 我听出个中的语气是何等的怅然,何等的惶惑。
过了半晌,我停止了哭泣,嗅着熟悉的柠檬香格感到外地安心:“陈思宁,”我低低地唤他,“我唯一的害怕,是你不相信我。”
我会相信你,也请你相信我。我们彼此只要互相足够信任,便无需恐惧,无需踯躅,任何人和事都无法阻拦在我们中间。
过往的种种,纵然再精彩,也会变得模糊。曾经的那个人,即使再不舍,也会被抛诸脑后。这就是生命的过程,只能向前,不能停留。哪怕爱情是种不可言说的毒,悲壮到不得不含笑饮砒霜,也只能怀揣着难以启齿的伤痛,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不断前行,寂寞和孤独如影随形,直到有人追寻或是追寻上别人,可以结伴同行。
每一个人必然都会经历这样的漫长历程,才能够得到内心的安宁,灵魂的丰满和人生的圆满。
什么都无足轻重,只有那个陪伴你的人才是唯一需要记挂在心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更更健康说一下这文本就是完结的,后来改头换面进行大修改所以不会烂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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