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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个王爷去采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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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渊猛的一步上前,伸手去抓,却只抓住了方诺的袖口。

涟渊停顿了一下,停下脚步回身,看着涟渊涨红着一张脸,却紧紧的拉着方诺的袖口不放,用力到原本苍白的手背都看到了青筋暴起,指甲也开始泛红了。

“放手。”

“不,你把她留下,只三天就好了。”涟渊的气息不稳,说话更是口齿不清,但一字一顿,说的极为坚定。

“你比我更清楚,黑水族现在的尊主做的是什么事。若是她落在尊主的手里……”

“不会,尊主已经去了竹依族……”涟渊慌忙的一句话就马上顿住,但再掩口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咬牙看着铎钶。

“方诺说的,竹林里的惨案是黑水族的尊主所为?”铎钶的眼神无比的清冷,但却带着将要爆发的气势。看得涟渊都是浑身一颤,但却更拉紧了方诺的袖口。

“烈焰说……她已经不是方栀子的女儿了,起码她对以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你若是强留她给你解毒,那就是害了她。何不放她一条生路?”铎钶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味道,但口气仍然冷的吓人。

“你不是……也喜欢方诺儿吗?为什么突然要放手,将她让给烈焰?”涟渊使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句话来。

铎钶苦涩一笑,摇了摇头:“晚了一步而已。她已经只记得烈焰,不记得铎钶了。”

“……”涟渊也苦苦一笑,过一会儿才挤出两个字:“为何?”

“为何?为何忘了我?还是为何只记得烈焰?有什么区别吗?当年方栀子与你娘之间……。上次药神大会之后一切都不同了,难道这次药神大会,还让她来继续?忘了就忘了,不如让她好好的跟着烈焰吧。”

说完,铎钶抱紧了方诺,猛的一转身。涟渊拉住方诺袖口的手滑脱了,不是他抓不住,而是他也放手了。

十年前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所以那些事情他还记得的。可没想到十年前的那个小小的女孩儿已经出落成今天的样子,明媚可爱、娇俏动人。

已经出了门,铎钶却停在了门口,声音从门口传进来显得有些远,但还是字字清晰:“你身上的蛊毒你自己最清楚不过,这样拖着她难道真的有用吗?不如早点回去吧。药神大会上,说不定你还能和她再见一面。”

“嗯。”涟渊点头,想要抬头望向门口,想要再看看那远去的身影。可铎钶的身形高大修长,把方诺小小的身子护在胸前,他是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了。

幽幽的叹了一声,涟渊勾唇一笑,却跌坐在椅子上,半晌都没有了思维,只剩下眼前一抹倩影,还有那脆生生的几句:“你嫌我脏呀。”“这回好了,这边是我没咬过的。”

“哥?”漪涧的声音带着讶异的响起,还带着一股酒味儿冲进门来。

“没事。”涟渊抬头一笑,接着月色看到漪涧的脸也有些涨红,应该是喝过酒的缘故。忽然一把抓住漪涧的手腕,涟渊问他:“还有酒吗?”

“啊?有。”漪涧楞了楞,但没继续去问,转身走了。再回来,已经和阿普各抱着两只酒坛子。顿时满室的酒香醇厚。

美酒倒入杯中,是一种琥珀般的颜色。酒香四溢,入口却是辛辣的。

涟渊不是第一次喝酒,却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入口如刀,如腹似火烧,四肢百骸都仿佛给蒸烤着一样,说不出的灼伤在心头蔓延开来。

“哥……”漪涧也倒上一杯酒,送到唇边喝一口,却发现原本滋味极好的琼浆竟然是苦涩的?

涟渊却没有和漪涧搭话,只是转头向阿普问道:“若是再用那换血的法子,有几分把握?”

“三分。”阿普想了一下补充道:“不到三分的希望。”

“好,今晚我要试试。”涟渊说完,又大口的灌下一口酒。那辛辣的味道呛的他呛咳起来,但一张完美的俊脸也因此晕红了一片。

“哥,太过凶险了,你不能试了。若不是为了换血,你也不会如此虚弱。”漪涧一把按住涟渊拿着酒杯的手,将酒杯从他手里掰了出来。

“璎珞蛊自我心而生,若是不将心头血都放出来,只怕除之不净,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一试。”涟渊虽然放开了酒杯,但脸上的笑意亦然是微醺的。不理会漪涧的话,只是看了阿普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漪涧却一下推开阿普,挡在他和涟渊中间,大声喝到:“我不准你这样。”

“为何?那个人饮我的血饮到将死,现在他真的死了,我还有何用?难道等着世人都知道这个秘密,仍然将我圈养起来,日日放血?”

漪涧低头不语。这件事他和涟渊一样的清楚,只不过他和哥哥不是一母所生,没有涟渊那样神奇的体质,但也解除了不知道多少的烦恼和痛苦。可他自小看到的,涟渊的种种痛苦都好像是印在他的脑子里一样,所以他才会一直都帮这个可怜又无奈的哥哥。

“三天时间,给我换血;最后将我的心头血取出。我不奢求太多,只要药神大会上我还能见她一面,足以了。”涟渊说完,一拂手将桌上的一只酒杯打落在地,随即低头去过一块锋利的瓷片,割向了自己的手腕。

“哥!”漪涧叫了一声,却已然抢救不及,眼看着涟渊的手腕上鲜血涌出,地落在地上犹如一朵朵盛开的璎珞。

涟渊本已经虚弱不堪,才流来半盏茶的血,已然支持不住,跌倒在椅子上,雪白的脸色更是透明一般,就连唇色也变的苍白。一双灰瞳里的幽蓝不再现,反而真的死灰一般的苍茫颜色。

“哥……”漪涧又手捧住涟渊流血的手腕,似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生命都在一起流逝一般。可看着涟渊空洞的眼神又觉得无可奈何。

“漪涧,这血在世人看来是无尚至宝,可对我来说却是终生的魔障,若是不除去了,我就只能在那暗无天日的暗室里瑟缩颤抖。纵使送给我再闪亮的珠宝、再美丽的女人又有何用?

“哥,珠宝你有何用?你整日只有一室的昏暗,难见珠宝的闪亮。女人你又何曾喜欢过?不过是见她们可怜,也是被逼着送到你身边,你只留她们悄悄说话而已。若是你想要自由,那就……撑着点吧。”

漪涧狠狠的咬牙,说着涟渊的种种的苦痛,直到最后只能希望他熬过这一关了。

阿普站在一边久久未动,直到涟渊身子一软昏了过去才来到身边,从桌上拿过水杯倒上清水,从涟渊的手腕上冲了下去。

水将那血迹冲净,涟渊的手腕马上就结痂、生肉;只不肖半刻的功夫已经长出了新肉来。

漪涧和阿普都知道,不出明天天亮,涟渊手腕上的伤口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也算是璎珞蛊的其中一个妙用吧。

阿普将涟渊扶到床上放好,按在他的脉上探了探,轻轻摇头。

漪涧看到阿普摇头,心就已经沉了下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样,有效吗?”

“有效,但作用不大。若是璎珞蛊有所减少,伤口理应不会这么快愈合才对。”

“那要到什么程度?难道真的让哥哥的心血都放光了才行吗?”漪涧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若是涟渊的体内没有了璎珞蛊,他的伤就不会飞速的自愈,而若是连心血都给放了出来,那不是九死一生吗。

“还有一个法子,或许可行。”阿普想到了什么法子,但又举棋不定,一脸的为难。

“什么法子?只要能救哥哥一命,必定要尝试一下才行。”

“找另一人的心血与他替换。”

“那好办,只要找一个身强体壮的奴人,把他的心血换给哥哥就好。只要多给他主人一些银钱,再好好的安顿他的家人……”

“哪有那般简单。”阿普苦笑,“需要是功力深厚、又以身试药的人的心头灵血才行。否则普通人的心血如何能克制璎珞蛊呢。”

“这,这可真是难办了。”漪涧也是一呆,有些为难了。

“阿普,不需费心,我的身子还好,能撑得住。我自小便是蛊虫入心,身子也比常人更弱。可越是如此,反而越发不容易死了。今日不行还有明日,日日都放血出来,与每月两次也无太大不同,不会有事的。”

涟渊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又或是一直都还有意识,只是身子虚弱不能动,但说话的时候显得神志恢复了许多。

漪涧和阿普对望了一眼,心中晦涩难受,却也只能默默点头。因为他们从涟渊的眼底都看到了坚定和决然。

铎钶抱着方诺一路上山,从另一侧的山路蜿蜒而下。虽然山路崎岖,又抱着一个酒醉不醒的方诺,可铎钶的速度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月上中天的时候就已经从另一边下山,进入了一片树林之中。

低头看一眼怀里睡的沉香的方诺,铎钶的表情越发的柔和起来。多日之前在竹林里,也是见她这样睡着的。只是当时自己默默的看着她良久却没有近前,她也根本就不曾知道。

可现在抱着柔弱无骨的她,心中却是百转千回的又一番滋味。说不出的一股酸涩,透着强强隐忍下去的不甘。

她竟然忘了!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

“铎钶,十年之期将到,药神大会之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和你走。”

“我要去回望峰等烈焰再来,让他帮我去找冷魂珠和夺情蛊。若是这次药神大会有了这两样东西,我定能取胜。”

“好,诺儿,我去找火凤来,祝你取胜。”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铎钶记得不那么真切了,可他们的约定却犹在耳边。



 第090章

“嗷呜!”悠长的狼嚎声传来,在夜晚就传的越发的远了。仿佛是在召唤着同伴,又像是再寻觅着主人?

林中急行的身形一顿,猛然抬头向着那狼嚎的方向看去,只是略一迟疑,就提步飞奔,寻声而去。

“寒,找到了?”烈焰的声音里透着惊喜,却又带着浓浓的疲惫。已经几天了,方诺不见回来,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烈焰也从最开始的赌气,变成了担心。仔细想想方诺又有什么错?不过就是使着小性子,耍点小聪明,想要找个法子让两人度过难关。

何况方诺执意护着不肯卖的也是自己的东西,她定然是怕自己吃不得苦,又没有银子心焦,才想出那样的法子来的。试想一个姑娘家,如果不是逼的急了怎么会去抛头露面?

又何况她也没背着自己,就是当着自己的面大模大样的去演一场戏,自己怎么就酸起了性子和她急呢?而且还过分的把她一个人抛下了,若是她遇险又怎么办?

想想方诺那一张娇俏可爱的脸蛋,又想想她那弱不禁风似的身板,偏偏就有一双倔犟的眼睛和硬气的性子。若是她遇着了坏人,定然不会假意屈从,若是争个鱼死网破,自己真是后悔终生了。

虽然当时是方诺先走掉的,可烈焰千恨、万恨,就恨自己心眼小,没有立刻就追上去;反而还寻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走了。

现在可好,想要回头去寻,可哪里还有方诺的影子?

又想想方诺若是找自己不着,心焦、失望,满脸的深情又是被抛下的凄委,烈焰的心就好像被荆棘刺穿了一样的狠狠疼着。

一路顺着方诺当初走开的方向找下去,烈焰竟然越找越是心惊,毫无头绪不说,还寻着了黑水族的踪迹。

听闻最近黑水族极不太平,现任的尊主行踪飘忽,却又心存恶念,早在这位尊主还是大祭司的时候就因修炼邪功被罚过。深潭幽禁二十多年,一朝得势,必定会变本加厉。

不得已,烈焰才放信号调来了寒。寒毕竟是狼,鼻子很灵,可以嗅到方诺的气味,总比自己一直胡乱的找要强的多。

而且听寒刚才的嚎叫声,定然是有迹可寻了。

寒正停在一棵歪脖树前,树下满是茂密遮掩的藤蔓,把这棵老树颤的好似一个树屋一般。

烈焰奔到近前看了一眼,就发现这里肯定可以藏人,说是方诺曾经在这里落脚也有可能。

烈焰修长的手撩起树藤,顿时就闻到一股烟火的味道。看地上的灰烬显然已经有些日子了,但因为树藤遮掩,气味还在。那火上分明还烤着些蘑菇,地上还依稀有几个小巧的脚印。

可再一看,烈焰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也紧缩起来。

就在那堆灰烬的旁边有一条腐烂的毒蛇。虽然这么多天过去了,蛇皮已经被蚂蚁咬破,蛇肉都吞吃殆尽了,可从那塌瘪的蛇头就可以看出是一条剧毒的小蛇。

若是方诺真的在这里休息,这里有出现了一条毒蛇……

烈焰不敢再想,可心却一直悬着,砰砰跳的慌乱无比。

“主子。”澈的声音响起。他是在烈焰和方诺分开之后,烈焰掉头走掉的第二天找到烈焰的。也是因为烈焰当时心灰意冷,没有隐藏行踪,给澈留下的记号,故意让他寻来的。

“前面有什么消息吗?黑水族的人究竟在找什么?”烈焰紧皱着眉头,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那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蛇。如果真的是它曾经咬过小诺,那自己真得给它再来个挫骨扬灰。

“听闻,是前尊主的两个儿子逃走了。”澈停顿了一下说道:“一个是漪涧,另一个是……”

“涟渊?”烈焰立刻就想到了这个名字。

“是。”不是涟渊还有谁呢?就算黑水族逃了再多的人,也不及一个涟渊来的重要吧。

“没有打听到小诺的踪迹?”烈焰更关心的是这个。他问黑水族的事情,也不过就是怕方诺不知所以的和他们碰面而已。

“没有。不过前面一间要塞的客栈曾经有人见过两个黑衣人带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但不知道是不是方姑娘。”

“特征。”除了方诺,任何人烈焰都不关心。

澈顺着烈焰的视线才猛然看到了地上已经腐烂发黑的蛇尸,肩膀抖了一下,才回复道:“那位姑娘受了蛇袭,脖颈受伤昏迷不醒。”

“走,去看看。”烈焰转身向外掠去,澈也紧跟而去。

寒却还留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儿,朝着另外一边跑走了。它是狼,不能随便到人多的地方去。不过它还发现了其他的线索呢,可以先去找找看。寒自认也是主人的好帮手,自动的去寻找踪迹了。

客栈里已经人去楼空,就连前几日受阻的那些江湖人士,游商散客也都散去了。

一是因为前路通了,该走的人都走了。二是因为黑水族最近又放出风声,要在药神大会上搞些名堂,这些原本想要去药神大会凑热闹、分一杯羹的都想要早早的去乾坤岛占个席位,自然散的更快。

“那姑娘伤在脖颈上,当时来的时候已经是气若游丝,我还当是救不活了呢,所以不准抱进门来。谁知道那一对黑衣的主仆丢下一大块银子,只要了一间房,还说不需要大夫,他们带着蛇药。没想到还真是灵验,不出两天,那姑娘就活蹦乱跳的了。”

掌柜的越说,烈焰的脸色越是阴沉。最后澈又问了一些细节,可烈焰没有听完就转身奔出了客栈,眼神四望,随后吹了一声口哨。

不一会儿,寒的嚎叫声回应过来,已经不是刚刚的方向。烈焰一飞身就奔了过去,等到澈问清楚再出来,只见到烈焰的背影消失在远处。

“主子,你却是太心急了。关心则乱啊!”澈低声的说了一句,但也一路追了过去。

寒的鼻子确实灵验,可一路追踪下去,来到一条河边就止步不前。只能在河滩上不停的打转,时不时的嚎叫一声,还露出不甘的眼神来。

烈焰奔到河边心就凉了半截。他知道河水可以洗去人身上的气味,追到此处就等于是断了追踪,若是再往下找,就只能凭着运气了。

若是运气好,等到方诺身上的水气干了,他们又找对了方向,还是可以继续寻到她的踪迹的。只是河对岸还是一片树林,不知道方诺往哪个方向去了,又该如何找起。

“主子,先过河看看吧,也许方诺能留下线索。”澈的建议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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