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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盛开在角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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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川叹了口气,知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杜川的车停在X县公安局的大门口时,这边的警察还没有正式上班,罗隐中途给杨沁打了电话,杨沁表示她已经联系了X县的公安局局长,让罗隐放心。

时空安全局的保密等级一直都是最高级,鉴于这样的特性,教习科和社保科的工作人员在执行任务时,基本上都是由安全局秘书处以省公安厅秘书处的身份直接联系各市县领导直接给予配合,办事效率可以先放在一边,保密性永远都是第一的,而深谙为官之道的领导们更是明白,在和素以藏龙卧虎之称的安全局打交道时,配合才是首要的。

有了杨沁的保证,当罗隐他们前脚踏进公安局大门,后脚就跟来了一位膀大腰圆的公安局局长时,罗隐并没有多做等待,而是开门见山说道:“傅侯山那个案子,由我们接了。”

公安局局长姓陈,他原本还在纳闷是什么事惊动了隔壁市的这尊隐神,一听傅侯山这名字,先是恍然大悟,紧接着又深深皱起眉头。

傅侯山是老道通过重重审核后正式离开安全局那天得到的崭新名字,伴随着这个名字的是他在这个社会里的一系列身份证明,可是因为老道和安全局阴魂不散的亲密关系,导致了大部分的人都只记住了他的外号,而忽视了他后来的全名。

一见陈局长的表情变化,麦初初就深感不妙,她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他现在在哪?”

陈局长即使对着眼前小个子嫩脸的麦初初也不敢表现出轻视的模样,他解释道:“傅侯山那个案子社会影响很大,受害者身份不简单,已经有媒体介入,他本人被人赃俱获,现在已经被刑事拘留了。”

麦初初立即说道:“我要见他。”

陈局长答道:“本来在拘留的二十四小时内我们就应该联系他的家属,但是我们问他的时候,他什么也没说,查他的身份,也没发现在世的亲人,没想到竟然是你们的人。呐,往这边走,我带你们去见他。”

罗隐一边跟着陈局长往里走,一边问道:“这案子是谁经手的?”

陈局长说道:“是我们刑警支队的副队长,老刘,他这会儿应该还在局里,我让人找他过来。”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一间房门外,门上招牌写着“审讯室”三个大字,陈局长一打开门,麦初初立即见到房间里被拷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老道,“老道!”

老道穿着身他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西装,脑袋深深垂在胸前,一半灰白的头发凌乱地像个鸟窝,听到麦初初的声音,他挣扎着想要抬起头,“……初……初?”

罗隐其实已经预料到了老道会受到的待遇,所以他们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亲眼见到老道,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待遇竟然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老道的一只眼睛已经充血肿胀成了棒球大小,鼻梁估计是断了,从两个黑乎乎的鼻孔里流出来的血把他的衣襟染得湿红,他半眯着较为完好的一边眼睛,可能先前被打懵,这会儿有点神志不清地看着麦初初,呢喃道:“是初初吗?”

麦初初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落下泪来,她颤着手想要去摸摸老道的脸,可那张脸太可怕了,弄得她哪里都不敢碰,就怕自己挨蹭到他的伤口,让他痛上加痛。

杜川这么斯文的年轻人都忍不住想要揍一顿陈局长,被罗隐摁住肩膀后,他指着浑身是伤的老道冲罗隐大声道:“队长!他们这是要严刑逼供!这是犯法的!”

罗隐看向陈局长,冷冷说道:“你们查了他的身份,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孤寡老人,没有亲属没有其他利害关系,于是就肆无忌惮地想要屈打成招了吗?”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明确规定禁止刑讯逼供,但在司法实践中,刑讯逼供仍普遍存在,平常的时候,陈局长对底下人的做法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没想到今天这个犯罪嫌疑人竟然会是安全局的人,更让他感到局促不安的是,这帮看起来年轻但是明显来头不小的人对那名犯罪嫌疑人表现出的关心与担忧不像作假。

他这不是踢到铁板了吧?

想到这,陈局长的脸色也变了,他陪着笑脸,说道:“这事我也不知情,等刘副队来了,我一定好好问问他!”

说曹操曹操到,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男人沿着走廊满面疑惑地走了过来,见到陈局长,他连忙恭敬地问了声好。

虽然罗隐没有自报家门,但是陈局长还是一眼看出他才是这三个人里领头的,他冲他解释道:“这位就是刘副队,是这起命案的负责人。”

罗隐吩咐杜川道:“你帮初初照顾一下老道,查一下他的伤,安抚一下老道。”

说是让他安抚老道,但是杜川立即明白罗隐这是让他亲耳听老道叙述事情的发生经过,也是要他在这狼穴里护着老道和初初,杜川点点头,走到初初身边,低头查看老道的伤势。

罗隐亲手替他们关上审讯室的门,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向陈局长和刘副队,冷声说道:“现在换我们好好谈一谈了。”



麦初初用自己带来的湿纸巾轻轻擦掉老道脸上的血迹,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把过程详细告诉我们。”

老道有些口渴,杜川拧了瓶矿泉水喂他喝下,老道含了一口水,咕噜漱口后吐在一旁的地上,麦初初眼角一瞥,见他吐出的都是血水,眼里的寒意又深了一点。

老道漱口之后,又慢慢喝了两口水,这才精神了点,他看向麦初初,已经肿得变了形的脸上露出难以言表的哀伤情绪,他镇了镇神,轻声问道:“初初,你还记得那个叫程萤的女人吗?”

“程萤?我记得。”麦初初想起电话里老道伤心欲绝地说着死了的那个她,悚然道:“难道死的人,就是她?”

老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个正经,喜欢招惹漂亮小姑娘,喜欢追着八卦开人玩笑,喜欢宣扬封建迷信道教正统,旁人与他相处久了,只知道他是个没心没肺的老男人,几乎没人见过老道真正伤心时候的模样,就像现在这样。

老道那尚还瞧得出样子的一只眼已经湿湿地红了,眼角的皱纹深得吓人,他紧紧盯着麦初初,说出来的每个字都经过牙齿的打磨,又痛又恨又怨,“初初,你一定要替程萤报仇,她和小雪是无辜的!”

程萤这个人,麦初初只见过一次面,那还是老道正式离开安全局后独立生活的第一年,老道顶着安全局给的身份,在一家连锁超市里做蔬菜区的导购,有一天晚上他下班后,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年轻孕妇,那孕妇一看就是迷了路的,什么行李也没有,东张西望的找不着北。

那孕妇就是程萤,小雪是她后来生下的女儿。

老道第一天外出生活实践的时候麦初初就教育他,在街上遇到需要帮忙的人,不管是老弱病残孕哪怕只是一只宠物,正确的处理方法都是打电话找警察,而不是盲目地陪他们去任何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于是老道生平第一次拨通报警热线,警察来得很快,把老道和程萤一起接到警察局,那程萤一听口音就知道不是本地人,似乎也不大聪明,问了半天才知道这年轻孕妇是和丈夫吵架,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谁知上错了车来到了A市,坐公交的时候又被扒了窃,身无分文举目无亲,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因为程萤说不清楚丈夫的联系方式,警察也无计可施,老道看孕妇孤苦伶仃的,就留在警察局陪她聊天解闷,两个人聊到下半夜,连警察局值班的民警都趴在桌子上打起瞌睡的时候,程萤忽然说她肚子痛,老道人蹉智不蹉,一听孕妇说肚子痛立即推醒民警,两个人又叫来救护车,民警正当值,就让老道一路陪着去了医院。

结果一到医院,程萤直接被推进产房,没多久就生出了个女儿,老道这时候已经完全没了主意,于是在老道眼中素来万能的生活总管麦初初被召唤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麦初初处理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的走向一下子变了……

 42妻子和女儿

第四十一章妻子和女儿

麦初初先是抢了老道的工资卡帮那对母女办了住院手续;手续办完后又去通知家属;在安全局工作就这点好处;一个电话过去;想要查的消息比警察局都快。

产妇和孩子的家属很快就赶过来了;人家丈夫冲进医院的时候老道正坐在病房里陪程萤说话,程萤抱着女儿几乎要虚弱成一滩泥,可是看得出来精神不错。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一家团聚,老道这位见义勇为的活雷锋被麦初初拎回超市补假条,继续过回他们的太平日子。

杜川听到这;问老道道:“也就是说;在那之后;你和这对母女还常有联系?”

这个问题不言而喻;如果不是常有联系;又怎么会卷进现在这个泥潭?

麦初初和程萤只是一面之缘,她并没有把这位孕妇放在心上,可老道不一样,老道陪了她整整一夜,从带她进警察局再到送她进产房,就连那个刚出生的女婴也是老道第一个从护士手里接过来抱着的,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这都是老道第一次直面生命的降生,程萤和她的女儿就像铁烙一样印在了他的心底,每年那小女孩生日的时候,老道不管隔着多远,也要赶去B市亲手送一份生日礼物。

这事是他心底里最柔软的一个小秘密,他甚至从来没正面告诉给麦初初。

麦初初过去没有追问老道的行踪,现在更不会去深究或指责他的心思,她看着老道,细声问道:“老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程萤母女会死,为什么你会被当成嫌疑犯?你的手机又是怎么回事?”

老道只要一回想起昨晚的惨状,眼里就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和伤心,他一面回忆一面说道:“我昨天坐最后一班车赶去X县,她家前三年搬家了,是一栋独门独院的小洋房,装修得很漂亮,但是位置比较偏,我当时打不到车,等坐公交车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我去敲她们家的门,开门的是程萤,她看到我很开心,让我进客厅坐,然后小雪就下来了,她穿着条红色的花裙子,绑着两条小辫子,特别可爱,我喝了会儿茶,因为她丈夫不在家,我怕邻居说闲话,不到九点就离开了。”

说到这,老道忍了一个晚上的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他哽咽道:“我走的时候她们母女还好好的,小雪抱着我送给她的洋娃娃站在门口和我挥手再见,她还和我说等我明年来看她,她已经长得和妈妈一样高了……”

杜川叹了一口气,问道:“你具体是几点离开的还记得吗?”

老道吸了吸鼻涕,说道:“差五六分钟就九点,那时候他们院子外头的街灯还亮着。”

麦初初问道:“那你为什么后来又回去了?”

如果不回去,老道就不会见到那母女俩的尸体,也不会被“人赃俱获”。

老道转了转手腕,说道:“喝茶的时候我把手表脱在茶几上,走的时候忘记带,就想回去拿。”

这点麦初初是了解的,老道身上穿的这套西装还是麦初初许多年前买给他的,买完这身衣服,当年还未退休的朱源说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手表,便又送了个手表给他,老道一穿上西装戴上手表就浑身不自在,喝茶吃饭的时候如果不摘掉手表就会手脚不协调。

杜川一直埋头记着笔记,这时忙问道:“你回去的时候是几点?”

老道哭丧着脸答道:“没有手表,我也不知道。”

麦初初问道:“你走到哪了才记得回头的?”

老道说道:“走到我下车的那个公交车站牌,马上就发现了,然后就往回走。”

麦初初看向杜川,“这个可以估算时间。”

杜川点点头,又问道:“那后来呢?”

老道伤心道:“我走回到她们家院门口,看见院子门是开着的,我就推门进去,结果发现门也是开着的,我往客厅里走,一边走一边喊程萤和小雪,可是没有人回答我,我有些害怕,路过厨房的时候我就看到程萤了,她的脖子被割开了,血流得到处都是,我去摸她的鼻子,已经没气了,我又跑去找小雪,然后我发现……我发现……”老道的脸紧紧皱成一团,哭得泪涕横流,“小雪也死了……她胸口上插着刀……”

麦初初抚慰地揉揉老道的手臂。

老道接着说道:“我很害怕,马上就给你打电话了,可是我打到一半,一个男人冲了进来,我还来不及解释,就被打晕了,等我醒过来,我已经被带到这儿,那些警察说我是凶手,要我招供,可是人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一旦我认了罪,就是等到你们来救我也于事无补,所以不管他们怎么打我我就是咬牙不承认。”

杜川点头道:“你做得对,人不是你杀的,死也不能认,一旦认了,想要翻供就难了。”

老道却没有受到鼓励,他哭得万分伤心,比自己刚被送到这个世界来时更加无助与难过,“可是程萤和小雪还是死了啊……她们还是死了啊……”



罗隐坐在陈局长的办公室里,陈局长亲手给他端了杯茶,却被他谢绝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刘副队,冷冷问道:“如果我们今天没有来,你是不是打算屈打成招草率结案?”

刘副队并不知道罗隐他们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们是省厅来的调查员,虽然紧张,但也没那么轻易低头,“怎么会是屈打成招呢?人证物证都在,傅侯山是被当场抓住的凶手!”

相比刘副队的激动,罗隐倒是显得不急不慢,“怎么说?”

刘副队怔了一下,看向办公桌后头的陈局长,陈局长正在喝茶,见他看向自己,便微微点了下头,刘副队这才说道:“当场抓住傅侯山的人是死者的丈夫方国重,他前两天出差去了外省,本来是今天下午才能回来,可是因为今天就是女儿的生日,所以方国重连夜赶了回来,他回到家里的时候看见自家大门都敞开着,心里觉得不对劲,进门的时候就多了个心眼,等他进到屋里,还没见到自己的妻子,就先听到楼上女儿卧室里有男人的声音,他冲到楼上,看到女儿倒在血泊中,傅侯山就蹲在女儿身前,一只手刚从女儿胸口上移开,他用走廊上的花瓶砸晕了傅侯山,报了警跑到楼下,又在厨房里找到妻子的尸体。”

他说到这儿,眼神瞟向罗隐,却见他神色如常,心下紧张,舔了舔嘴唇,又说道:“方国重前几年就怀疑妻子有外遇,傅侯山也承认他和程萤私下里有往来,案发现场的门窗都没有遭到破坏,两名死者生前都没有剧烈挣扎的痕迹,据方国重说,他妻子虽然有些不聪明,但是也绝不会傻到让陌生人深夜进屋,所以能这样轻松进入室内的人只能是死者认识并信任的人,我们也在死者家找到了傅侯山的手表,这些都足以证明,傅侯山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罗隐冷冷说道:“他的嫌疑确实很大。”

刘副队从他口中听到这句话,立即松了一口气,但等到罗隐说出下一句话,他的这口气又重新吊了回去。

罗隐冲陈局长说道:“陈局长,这件案子麻烦你立即上报到省厅,我要请省里的专家下来一趟。”

刘副队显然吃惊不小,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可陈局长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后,他便按捺下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眼神间变化莫测,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罗隐将他们的各自反应看得一清二楚,他站起身,连道别的话也没说,直接出了办公室,朝审讯室走去。



罗隐刚走到审讯室外,就见杜川拿着笔记本关门出来,见到罗隐,杜川立即问道:“怎么样?”

罗隐低声道:“那个刘副队有问题,你找人查查他的背景。”

杜川应了一声。

罗隐拿手机给宫念鞍打电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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