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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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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几日,胡仲伦从外面领回三个如同乞丐般的男女,若不是当先那人见她就跪下与她行礼,她还真辨不出面前的三人是二丫、端砚跟侯二阳三个。

第一百五十二章 注意外之财
   

二丫与栀子,早已超越的主仆的情谊,栀子再见二丫,一下的激动溢于言表,她含泪将二丫拉起来,喃喃的道:“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二丫也跟着一起抹眼泪,断断续续的叙述一路来成都府的艰辛,栀子听他们三人差点葬身泥石流之下,骂道:“你们三个大活人,怎么都不长脑子?夏天的雨不比冬天,往往来势凶猛,一会的功夫地上就积水成河,你们竟不知危险,非要趁雨赶路!亏得躲了过去,这要真被乱石埋住,你们连后悔都来不及!”

二丫也是后怕,小声辩解:“在路上耽搁一日,就要多花一日的钱……再说,咱们上路的时候,雨下的并不大,哪里料到越走越大……”

几文钱就能逼死一条鲜活的生命,虽残酷,但这就是这个社会的规则,栀子知几人身上无钱,除了叹气,又能讲甚么?

胡仲伦见几人只顾流泪,提醒道:“姐姐,他们三人想必是饿了,还是先安排他们洗漱用饭这些要紧,至于路上的详情,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再说也不迟。”

栀子拍了一下额头,暗骂自己糊涤,让夏欢赶紧去煮三碗酸菜肉丝面来——有擀好的面,煮面最快,此时三人只要有吃食填肚子乎,肯定不会去理会口味。

待夏欢出门,她又唤来尹长福两口子,让他们找出几套替换衣衫,领三人下去洗漱。

二丫与侯二阳对望一眼,未动,道:“少奶奶,奴婢有话想单独回你。”

栀子嗔道:“有甚么不能等填饱肚子再讲?”见二丫坚持,就让尹长福两口子带着端砚跟侯二阳先去,胡仲伦知自己留下碍事,寻了个借口也跟着走了。

二丫待房中只才她们两人,问栀子要了一把剪刀,解开已经辨不出花色的短衫,从里面剪下一个与衣衫缝在一起的袋子,三两下将袋子打开,双手棒到栀子跟前。

里面尽是金子,金簪金镯子等各色金令首饰无数,最上头还有两个金锭子,金灿灿的晃得人眼疼,栀子曾经请首饰铺子融过金疑乎,一见就知是十两一个的,这袋子里装的东西,兑成银在总有小三百两,这可是一笔巨歉。

她张了张嘴,一脸诧异的望向二丫:“这是哪里来的?”

二丫答道:“变卖糕点铺子里的家什得来的,蝗灾前几日,铺子里买进了五百石麦子,堆在后院预备磨面。

蝗虫飞走后,侯管事出城看了灾情,料定要民变,怕麦子被抢,赶紧将麦子藏起来,预备留着几家用来救命,哪知没几日,老太爷老夫人他们都走了,一打听,才知来成都府投奔少爷。奴婢想,几家都走了,麦子留下也无意义,就与侯管事商议赶紧将麦子卖掉,又怕全拉出去卖引来祸患,只敢每日一点一点搬去卖。眼瞧着糕点铺子几乎开不了,奴婢就将银子兑成金子,方便送来成都府给少奶奶。说起来,因奴婢不甚露财,还被首饰铺子的伙计惦记上了,不过他一人,敌不过端砚跟侯管事两个,被打了一顿就溜了。”

栀子忍不住问:“你们三个身上有金子,怎么不寻一间首饰铺子兑点银子吃饭住店?还非要赶在雨天赶路?”

二丫道:“这些金子是少奶奶的,奴婢怎能动用?”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栀子眼晴泪花糊住,三人一路行来,除了雇过一辆驴车代步,风餐露宿实在比叫花子强不了多少,却没有动用怀中再巨款,而且这笔巨款的主人还不知本这样一笔金子,试问一下,她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做到?她还真不知道。

二丫不知栀子为何落泪,自顾自往下讲着:“一石麦子,咱们买进时是二百文,卖出时,已长至二两银子,但奴婢见买麦子的,都是卖儿卖女得来的钱,实在不忍心坐地起价,就自作主张卖五百文一石,本来该卖一千两银子的麦子,如今只卖了二百五十多两,一下子亏掉这么多,奴婢怎还敢动用?”说着,嘻嘻一笑,“奴婢晓得少奶奶心善,肯定不会为少卖银子责怪奴婢的。”

只这一句,栀子才觉得二丫还是从前那个凡事冒冒失失的二丫,收起泪,假意啐了她一口:“还在这里贫嘴,赶紧去洗洗用饭罢。”

二丫的肚子不知是不是能听懂栀子的话,适时“咕隆”响了一声,两人轻轻的笑了起来,方才房中的愁绪一扫而空。

用过饭,栀子又安排住处让三人歇下。

晚上江白圭归家,才知二丫三人来了成都府,欢喜异常,就要唤端砚进来问证。

栀子瞪了他一眼,道:“他们三人舟车劳顿,肯定累的不轻,睡了一下午,到这时都未醒,你去打搅做甚么?”

江白圭嘟嚷道:“要是天下主人都像你这样处处为下人着想,只怕许多人哭着抢着都要去奴才了。”

栀子晓得,江白圭从小在等级分明的社会长大,肯定不会理解她方才的话,也不解释,只细细说起方才那些金子的事情。

江白圭听过,赞道:“他三人这才是忠仆的典范,值得嘉奖,等过几日我就让他们脱籍,还他们自由身。“栀子点了点头,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江白圭突地皱起眉头,逆:“依你说来,糕点铺子里有五百多石麦子,这些麦子足够三家撑到明年夏收的。要是三家走前,有人去糕点铺子问一声,其实就不必千里迢迢赶来成都府的,在路上还失了个部分家财,哎……”

栀子下子只顾感叹,并未多想,这时听了江白圭的话,亦叹道:“可不是,这要是与二丫见一面,三家何至于弄得家财尽失?这也算阴差阳错,三家人走的匆忙自不必说,而老太爷老夫人这边,又不知糕点铺子是我名下的,娘亲与果子倒是晓得,只怕也因种种原因,没来得及见上一面罢。”

夫妻两个感叹一番,议定,事已至此,当说无益,糕点铺子该瞒着还是得瞒着,那五百石麦子更是不能让人知晓,不然老太爷老夫人那边肯定会责怪,而吴氏跟胡仲伦,只怕后悔不已。

过得一阵,二丫三人睡醒,自来与江白圭碰头,栀子各赏了三人十两银子,又将承诺侯二阳的份子钱算给他,这才将二丫、端观的卖身契还与二人。

二丫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卖身契,眼中没有一丝欢喜:“少奶扔,你这可是要撵奴婢走?”

那边端规又跪在了地上:“小的一辈手都愿意跟在少爷少奶奶身边,还请少爷少奶奶不要撵小的走。”

栀子与江白圭面面相觑,她原以为两人会欣喜若狂的,好一时,才明白是因没将话说明白,道:“我甚么时候说过要撵你们走?卖身契还给了你们,你们就跟侯二阳没两样了,你们要是还愿意呆在家中,我拟一份契纸与你们就是。

二丫展颜,拍了拍胸脯:“吓死奴婢了,奴婢无处可去,自然愿意留下来。”

端现也赶紧表示要留下。

栀子也没打算就此让两人离去,当下安排两人的差事,二丫补上温嫂子的缺,任厨娘一职,端观还是做江白圭的长随,至于侯二阳,遣至胡家,与胡仲伦一道寻访铺子。

各自领了差事,证明自己不是闲人,都欢喜不已,侯二阳问:“少奶奶要开铺子?”

当着众人,栀子没讲实话,只说是胡家要开一间绣品铺子。

侯二阳听过,沉思片刻,莲:“既然不是从外面收绣品卖,而是自养绣娘,那开铺子并非上选。”

栀子一听就来了兴致,问:“那依侯管事之言,何为上选?”

侯二阳笑道:“小的以为,开绣庄获利远远大于绣品铺子,绣庄一面为其余绣品铺子供货,一面接成衣铺子的绣活,不过,成衣铺子的针娘都习过绣技,能否揽到活计,得看绣娘的手艺。”

栀子道:“你讲的不无道理,只是如此一来,绣品就卖不上价钱。

侯二阳道:“物以稀为贵,只要做工精湛,无人能比,还怕卖不上价钱?反之,若是绣技一般,就是开铺子,也一样卖不上价钱。”

栀子拍手道:“你说的很对,原是我钻了牛角尖。”

一旁的江白圭见二人议的热烈,插嘴道:“依我看,二丫有一手做糕点的手艺,让她留在家中做厨娘实在是屈才,倒不如让妹夫开一间糕点铺子,都是现成的手艺,自然比开绣庄稳妥。”

是呀,原来不能开糕点铺子是因无人任糕点师傅,如今二丫来了成都府,为何不开一间糕点铺子?至于绣庄还是绣品铺子,等糕点铺乎才了收益,再慢慢张罗也不迟。

栀子向江白圭投去一个赞扬的目光,喜道:“说的是,不过这事还要明日等妹夫过来,商议之后才能做决定。”

当即遣了众人去歇息。

第二日,栀子将想法与胡仲伦一讲,胡仲怪亦赞同,由绣品铺子变为糕点铺子,需要的铺子又不同,不过因糕点铺子无需聚在几条主要街道上,就更为好寻。

胡仲伦与侯二阳出门寻了两日,就寻着了合适的铺子,就在食铺云集的西街上,无存货接手,且只需十两银子的过手钱。

栀子亲自去看过,又让胡仲伦暗访两日,探听得铺子乎的主人跟从前在此开锅盔铺子的老板都是实诚人,想以后麻烦不多,立时就将契约做好。

第一百五十三章 到处都是闲人
  

开糕点铺子规矩技术这些都是显存,只需将铺子改造一下,再建一个烤炉就可开张,而这一切有侯二阳帮衬胡仲伦,栀子倒闲下来了,成了真正的甩手掌柜,除了每日u古井巷问安,便是留在家中坐针线。

夏欢从前就以二丫为榜样,这一你她觉得自己出息了,肯定早赶上了二丫,可二丫一来就脱了籍,又去糕点铺子任糕点师傅,她立刻就觉出两人的差距,下了狠心要与二丫在厨艺上见个高低,整日赖在厨房潜心研究,白日要在栀子跟前当差,就改在晚上练,像是着了魔衣般。

事实再以此证明“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句话的确是真理,夏欢在栀子眼中,从来都属于在厨艺上毛衣天赋的人,苦练十来日之后,竟也能做出七八道像模像样的家常菜,让栀子刮目相看,就此将厨房丢给了她,更是清闲起来。

糕点铺子在半月后开业,开业那日放了一挂鞭炮,以胡仲伦的名义置酒请三家人一起庆贺,本来还给江雅下了帖子,但江雅推说身子不适没来,连带着蒋刑厅与蒋家三个孩子都没露面。

栀子大抵能猜出江雅的心思,他想要掺一脚,被拒不说,还在蒋刑厅跟前落了个没脸,肯定不想来凑热闹,不过她来不来,栀子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要江雅不来招惹她,一切都好。

开业第一日,撇开本钱,赚了二两银子,总赚的没江陵多,但总是一个希望,一月六十两银子,省着一点 ,维持三家日常开销没一点问题。因此,栀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江夫人专程拿了一个香囊来与栀子看,不待栀子看清,直接就说明来意:“你看看,我做的这个香囊可卖 的上价钱?”

那日只后,江夫人再没提做香囊钱袋卖的事情,栀子还以为她歇了心思,今日看来,是在家中苦练绣技了 。

她看出江夫人眼中的期待,很是真诚的夸赞了起来,江夫人笑起来:“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明日先 让杨妈妈将做好的香囊拿出去卖。”

做针线卖,实在是件累人的活计,吴氏那边,栀子已经嘱咐了涂妈妈,看这不让他拿针,江夫人待她好, 她心中有数,又怎么能让她去受这个苦,别人敬她一尺,她定会敬人一丈,这一向是栀子的处世原则。

劝解的话,她上一次就讲了,看今日的情况就知并未见效,因此她半是撒娇半是认真的道:“夫人道了成 都府,就该享享清福,你做针线卖,让幸福心中如何能安?”

这还是栀子第一次在江夫人跟前作小女儿姿态,说罢,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江夫人暗道一声糊涂,上门来说要做针线卖,岂不是指责儿子媳妇不孝?她忙笑道:“好好好,就依你之 言,在成都府享几日清福。”不过,话虽这样讲,心中却打定主意瞒着儿子媳妇,自己做来卖就是。

两人正讲的开心,尹长福递进一张撒着金粉的华丽拜帖,落款属着“文鲁氏”,她在脑中搜索了一圈,实 在想不出这文鲁氏为何人,猜想是来走门路的娘子,就让尹长福去回了。

不一时,尹长福又回来了,道:“门外的那位夫人称有急事,一定要见一见少奶奶。”栀子皱眉,江夫人 却道:“见一见也无妨,说不定是真有要紧事。”

栀子想也是,自己好歹是通判夫人,不怕陌生人进门抢劫,就让尹长福将人请到了客厅中。江夫人起身告 辞,栀子出门相送,正好与那位文鲁氏走了个面对面,文鲁氏见了二人,愣了一愣,赶紧跪拜下去。

栀子打量眼前这个三十上下的女子,衣着考究,装扮得体,身上虽只带着有数的几样首饰,但依眼就可看 出不是凡品,但也只是一眼,栀子就确定根本不认识她,示意夏欢将她拉起来,才道:“你是。。。”文鲁氏 垂眉答道:“民妇外子乃文富贵。”

捉到文富贵,栀子虽不曾见过,但却是晓得的,听眼前之人是他娘子,告了声罪,让夏欢将人领去厅中奉 茶,自己扶着江夫人的手臂往外走。

江夫人也听过文富贵的大名,因此便摆了摆手,道:“不消送,你去陪客人罢。”栀子应了,与文鲁氏同 行来至厅中,走去上首座了,文鲁氏却未坐下,施了一礼,低头道:“民妇来,是跟夫人培罪。”栀子只觉莫 名其妙:“你倒将我弄糊涂了,你我头一次见面,你与我赔哪门子的罪?”

文鲁氏忙解释,原来金宝从假山上跌落了下来。栀子吃了一惊,忙问:“可曾摔伤?”文鲁氏小心翼翼的 道:“额上与肘子处擦伤,万幸的是未伤到筋骨,大夫诊断过,说养几日就能恢复,都是民妇家中下人失职, 才害兰少爷摔伤。。。”

听得无大碍,栀子将心放回腹中,再见文鲁氏一副赔小心的样子,打断她,道:“看文夫人讲的,小孩子 顽皮是常有的事,身上摔伤也是在所难免,这事怎么能怪夫人,倒是文夫人替金宝延医抓药,我该将药钱把与 夫人。”

文鲁氏本就惴惴不安,哪里还敢收栀子的药钱?连称不敢。栀子不理,取了一两银子与她,文鲁氏无奈, 只得伸手接了。

两人本就不熟,该讲的话讲完,栀子就寻不出话来讲,加之她无论她讲什么,文鲁氏都接的小心翼翼,让 她实在不舒服,就端起茶盏送客,待文鲁氏去了,她也跟着去了东风巷,不见一见金宝,她实在放心不下。

她见到金宝,才知文鲁氏讲的“受伤”实在太过夸张,不过是额上与受伤擦出了一骗红印子,连皮都不曾 破一点,不过这次没伤着,难保下次还是无事,哪有次次都这样好运的,因此板起脸来斥责金宝。

金宝小声解释:“每日身后跟两个尾巴,实在太烦,我爬上假山不过是想躲一下清净,哪知清净没躲着, 倒引来一群人大呼小叫。”

栀子不解:“尾巴,什么尾巴?”

金宝道:“每日只要我一踏进文家家学,就有两个小厮寸步不离的跟着,连我去茅厕也在外面守着,也不 嫌臭。”

栀子与涂妈听的面面相觐。细问下,才知文家是将金宝当祖宗供着,除了配了两个书童随身跟着,还有一 个丫头专门照顾吃食,每日更是午饭至少八菜一汤,点心随叫随到,就连文家的孩子,在金宝跟前,从来都是 规规矩矩的听金宝吩咐。

服务如此周到,金宝每月交的五百文的束脩钱,加伙食费恐怕只够三五日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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