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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男财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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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

江雅嘟嚷道:“歇什么歇,我还未吃饭呢!”到底还是起身,随夏欢走了。

待二人出门,栀子狐疑的道:“如此快速就得知街市上的消息,可见李大人并非昏官,街市上治安一定不会差,但为何还有百姓当街被劫之事发生?”
 
江白圭道:“姐姐在,我不便明说,其实,方才那两个劫匪,是辽王爷的侍卫妆扮的。”见栀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又道:“辽王爷喜爱看杂书,又爱去茶楼瓦肆听人说书,听得多了,就真把自己当作了那故事中的人物,今儿在街上演一出强抢民女,明儿再演一出飞天大盗,知府大人知晓,荆州百姓也略有耳闻。”

原来自己今日不过是陪人演了一出戏!栀子气道:“如此胡闹,就无人管他”

江白圭道:“这算什么?他是龙子龙孙,就是打死了人,不过是赔钱了事,知府总督都拿他无法。今上原本就是旁系藩王出身,对众藩王行事了如指掌,即便传入今上耳中,只要不闹出大的动静,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闹去。”

是啊,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

好在今日自己遇上前是英雄救美,若是遇上强抢民女,还不知会闹出甚么事来。栀子摇了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江白圭想起栀子的父亲,看栀子前目光中,尽是疼惜,他将栀子拥在怀中,道:“别去想这些事了,你还未吃中饭,想是饿了,我让人送饭进来。”

栀子点头:“好。”
 
用过饭,栀子让夏欢将上午买的物件儿搬进来,捡出买的两刀素笺,递与低头沉思的江白圭:“喏,给你的。”

江白圭难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素笺,不敢伸手去接,他用惯名家笔墨纸砚,这两刀素笺的价值,除过文具铺子的掌柜,再无人比他清楚:“你买的?”

栀子瞪了他一眼:“不是我买的,难不成是我抢的?”

江白圭道:“娘子不是讲,笔墨纸砚能用就行,买名家的只是浪费钱财吗?”

栀子不理他,低头捡看其他的物件儿,夏欢笑道:“少爷奶奶专意去文具铺子买给少爷的,少爷用就是了,哪有这么多问题?”

听得是特地买给自己的,江白圭心中欢喜,很想将栀子接在怀中亲一下,可碍着夏欢在,他只得暂时歇了这心思。过一阵,他突然道:“咱们买一份礼物,去拜谢辽王爷相助之恩罢。”

夏欢只知辽王相助之事,倒没绝有甚么,可栀子却晓得辽王不过是演戏,听江白圭这样讲,只当他说胡话,并不接话。

江白圭借口要吃街上的果子,将夏欢支了开去,关上门道:“我想了半日,若是辽王爷有惧怕之人,那非老王妃莫属,我记得小时在辽王府陪辽王爷读书,辽王爷稍有错处,老王妃必定重罚。辽王爷在外如此胡闹,想来老王妃并不知情,不然也不会由着他去。”

栀子不以为然,若老王妃真的管得住辽王爷,辽王爷也不至手如此胡闹,她想了想,道:“世人都知江家与辽王府的关系,你上任途径荆州不去拜望,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但辽王爷在外胡闹,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老王妃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曾听见,咱们还是不要去管这闲事罢。”

栀子父亲惨死辽王手下,江白圭是晓得的,辽王贵为王爷,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通判,没有能力为栀子讨回一个公道,他上有长辈下有幼女,不能为这个公道不顾一切,他能做的,只是让辽王吃一顿责骂而已。

“不管老王妃是否知晓,咱们只当不知劫匪是辽王爷手下所扮,直接备了礼物上门拜谢,若老王妃不知,自然会去查,若是老王妃知晓,咱们只是上门拜谢,谁也挑不出错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李知府来访



这话不无道理,梔子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点了头:你一个人去,还是你我同去?”

有梔子父亲之事,江白圭根本不愿梔子去王府,毫不犹豫的道:“我一人前去就可,在老王妃跟前,就说受了惊吓正病着,她也不会怪罪。”

只要不去与一个陌坐人磕头,别说称病,就是诈死梔子也愿意,笑着与江白圭商量起要带的礼物:“王府里什么珍奇物件儿没有,咱们箱中这点子银子,就是全用来备礼,只怕也入不了老王妃的眼。”

江白圭见梔子费劲心思为老王妃备礼,只觉心酸,低头道:“礼物不在贵重,只在心意,娘子随意捡两件就是了,哪用的着特意准备。”

梔子与老王妃从未见过面,谈不上任何情谊,她费心思备礼,不过是让江白圭面上好看,这时见他浑不在意,她乐的省下备重礼的银子,从箱中捡出怀巧巧时打发时间绣的一副百花图,道:“你看这幅图可拿的出手?”

江白圭看也不看,哼声道:“就这个罢。”

梔子哪里晓得江白圭此时的心思,只觉他不耐烦理这些俗事,无奈的摇了摇头,唤来夏欢,把了二两银子与她,让她去街市上买一个像样的盒子回来装百花图。

梔子装好百花图,送江白圭出驿馆,看他坐的青布小轿消失在街角,正要转身,瞧见驿馆大门右侧不知何时一顶轿子,从轿中走下一位五十上下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望一眼立在门首张望的梔子,一时拿不准她的身份,没有随意开口,倒是他身后的一个长随模样的人道:“我们老爷是知府李大人,来寻江通判议事,烦你通禀一声。”

李知府曾有意将女儿许给江白圭,梔子想过好几次,这李知府是何许人也,这时见到真人,她反倒没了探究之心。她笑着福了福身:“相公方出门,坐轿走的,想来还未走远,大人请进来坐一坐,我这就叫人去追。”不等她吩咐,身后的秋乐巳轻追出门去。

“相公”二字入耳,李知府与长随顿时知晓梔子的身份。李知府与江白圭,亦师亦友,因此知眼前之人是江白圭的妻子,不免好奇,多看了一眼。

梔子看出李知府并无进门的意思,拿不准他是想避嫌,还是有要紧事寻江白圭不愿耽误时间。不过倒正解了她的为难,驿馆只拨了几间卧房与他们,但并无厅堂,若是李知府愿意进来吃茶,她还真不知将他引到何处。

江白圭确实未走远,片刻之后,秋乐便将他追回。

两人见礼后,梔子称不妨碍两人说话,转身回了房。

江白圭左右看看,寻不出一处合适的待客之所,面露尴尬,道:“学生方才瞧见前面有座茶楼,请大人移步那里说话,可好?”

李知府也知驿馆格局,根本没有让两人说话的清净处,随江白圭去了茶楼,两人要了个包间儿坐下,李知府开门见山的道:“我特地来寻你,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江白圭忙道:“大人有事,只管吩咐,只要学生能做到,定不会推脱。”

李知府见他郑重其事,笑了笑:“听说你与老王妃投缘,我猜你此次路过荆州,必会去拜见老王妃,就想请你在老王妃跟前传个话。”

江白圭道:“不知大人想让学生传什么话?”

李知府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是了,今日令夫人令姐遇劫,两人无碍罢?”

江白圭不知李知府何意,点了点头:“谢大人关心,她们都还好。”

李知府捋这胡须道:“老王妃几年不曾迈出王府半步,对外面这些新鲜事,想来很有兴趣知晓。

江白圭有几分明白李知府的意思,目露诧异:“大人的意思是……”

李知府苦笑道:“我不能拿锁链将他锁入牢中,思来想去,只能盼望老王妃知情后能约束一二。可要见老王妃一面,谈何容易,我本打算让一个长年为老王妃讲经的姑子传话,只是不知那姑子性情,不敢贸然行事。赶巧了,令夫人令姐今日又遇上这事,我就想,不如让你递个话,总比那个姑子让人放心。”

江白圭击掌道:“这倒是巧了。”他将要去拜谢辽王相助的事讲了讲。

李知府原本担心江白圭怕惹事上身,根本不愿趟这洋水,没想到江白圭竟也是存了这想法,他当即道:“事不宜迟,你赶紧去。”

江白圭别过李知府,再次去辽王府不提。

只说梔子晓得李知府不会无缘无故上门,必是有事,她在房中候了半日,就连她与江雅买的收拾都送了来,可就是不见江白圭回转,心中不免着急。

夏欢笑道:“少奶奶你先别着急,奴婢方才见少爷与李大人去了街口的茶楼,不如,奴婢去茶楼看看罢。”

梔子不禁抹了一把脸,自己真的一脸焦急吗?连夏欢都看出来了。她挥了挥手,道:“不用。”

正说着,江白圭就进了门,夏欢知机,退出门去,顺便替二人掩了门。

梔子忙问:“李大人来寻你何事?”

江白圭坐下,拉梔子坐在身旁,方慢慢讲了李知府来意。

梔子皱眉道:“辽王爷胡闹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李大人有意要管,早想出主意,哪里需等到今日?偏今日才让你去传话,这里面莫不是有什么猫腻罢?”

江白圭方才一路也犯嘀咕,不过李知府于他有恩情,他不好在背后道人不是,只含糊道:“我本来就要去辽王府,说是帮李大人,但并未特意做任何事,娘子无需担心。”

这倒是,梔子丢开这个问题,问起江白车去王府的情形。

江白圭道:“我去时,辽王爷不在,只见到了老王妃,与她说了今日辽王爷相助之事,她一点反应都无,只说这是应该的,倒是夸了你的绣艺好。”

两人一时想不透老王妃的态度,只得丢开手,梔子道:“算了,理会这些事作甚,反正咱们一早便走了。”

她拿出今日买的玉簪子,簪在头上给江白圭看:“我砍了半日的价,掌柜的总算十两银子肯卖。”

江白圭看出玉簪子成色不好,但见梔子兴兴头头的,便夸了两句好看,道:“等我领了俸禄,一定为你买一根翡翠簪子。”

说起俸禄,梔子来了兴趣,问:“是了,不知五品通判的俸禄是多少?”

江白圭低头算了算,道:“将禄米折成银子,一年总有二百多两罢。”

梔子晓得,地方官还有火耗可拿,火耗加上俸禄,省着点花,过日子倒不用发愁。她仰头笑道:“这支成色不怎样的簪子便要十两,不知一支翡翠簪子要多少银子?买了裴翠簪子,咱们一家子还要不要吃饭?”

江白圭面上的笑容慢慢消散,讪讪的道:“我也知俸禄着实不多,比不上娘子的糕点铺子。”

梔子倒不是故意打击他,只是想提醒他时刻记得家中经济状况,莫要头脑一热便去买那些不当吃穿的奢侈品,见效果达到,她笑道:“我的糕点铺子远在江陵,解不了成都府的近渴,过日子还得用你的俸禄。”

江白圭想了想这一大家子的人,再想想那二百两银子,只觉肩上的担子重了,但对上梔子殷殷期盼的目光,他还是将腰杆挺了挺:“到了任上,我再设法赚点银子,定不会让娘子吃苦的。”

梔子心中暖暖,嗔道:”你拿什么赚银子?莫不是想要贪墨?”

江白圭道:“娘子小瞧我,我虽不会做生意,但到街头摆个摊,代人写写书信,总能挣几个贴补家用。”

一个正五品的官儿在街头摆摊,想想那情景,梔子都觉好笑,她道:“那好,你得空就上街摆摊,替巧巧赚零嘴儿钱。”

两人在房中磨了一阵牙,江白圭想起,李知府必定还在家中等消息,便换了件衣衫,雇轿去衙门与李知府回话。李知府为官多年,看问题比江白圭梔子二人深远,听江白圭说老王妃并无反应,便道:“听你说来,老王妃将令夫人令姐遇劫经过问的相当仔细,必定是心中有了计较,只是在你跟前不便说穿,你这一趟并未白走。”

江白圭闻言,再想老王妃当时神情,似乎真有些愤怒的样子,不禁佩服起李知府来,连连点头。事情按事先预定的方向发展,李知府大喜,非要留江白圭吃酒,江白圭推脱不过,吃的半醉才回驿馆。

梔子正在灯下看一本杂书,见江白圭跌跌撞撞的闯进门,吓了一跳,忙唤来夏欢,二人合力将他架到床上躺下,梔子抓一把铜钱,让夏欢去驿馆厨房,请厨子做一碗解酒汤端来。她自己则绞了一把热巾子与江白圭揩脸。

吃下解酒汤,江白圭清醒了几分,非拉着梔子絮絮叨叨说话,一会说不能养家,害梔子吃苦,一会说江家对不定梔子,梔子当他说酒话,觉的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才哄得他睡去。

转日一早,江白圭醒来,头晕脑胀,梔子问他昨日之事,竟完全不记得,待梔子说起他昨晚的胡话来,他倒骇了一跳,以为自己说了不当说的,待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阵,见梔子并无异样,才彻底放下心来。

梔子想趁天好多赶一段路,吃过饭,匆匆上车离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江雅讨要人参



一行人方出城,最后一辆马车的车把式便听见“得得得”的马蹄声声,他回头张望,只见一人骑着一匹棕色骏马疾驰而来。这时节北方大小战事不断,战马需求太大,马匹可是稀罕物,寻常人家鲜少有买得起的,是以他只消一眼,便断定来人非富即贵。

官道逼仄,容不下一马一车并行,他怕与来人冲撞,急忙将马车驶至路旁,又打了个呼哨,示意前面三辆马车让路。

谁知来人走近,并未越过马车前行,只大声问:“车上坐的可是江通判江大人?”

炸雷似的声音,令车内的梔子与江白圭听得清清楚楚,两人都不知出了何事,对望一眼,掀开车帘往外看。

车把式不敢随意答话,回头见江白圭探头张望,才答道:“正是。”

那人得到准信,扬声道:“小的奉老王妃之命,来与江大人送行。”

闻言,江白圭与梔子心下诧异不已,两人对视一眼,江白圭捏了捏梔子的手,示意她留在车内,自己走下车去,与来人拱手道:“谢老王妃。”

那人跳下马还了礼,旁的话不多说,将怀中两只锦盒递与江白圭,道:“昨日江大人走后,老王妃一直忧心江夫人与杜夫人的病,所以特地送两支千年人参与两位夫人压惊。”

昨日得李知府提醒,江白圭晓得老王妃已经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以老王妃的性子,必会暗中查问,今日送这两支人参,表明老王妃已经查明,而这两支人参,还有含有道歉之意。他接过两只锦盒,微微叹了一口气,老王妃能做到这样,实属不易。

那人任务完成,冲江白圭拱了拱手,跳上马转身而去。

江白圭回到车上,将两只锦盒递与梔子,道:“收起来罢。”

梔子听全了江白圭与来人的对话,晓得里面是人参,立即打开来看,可惜她不懂药材,只觉得挺好看,实在分辨不出好歹,便打开随身的箱子,将两只锦盒装进去。

江白圭想了想,摊开纸笔,与李知府写信,信中将老王妃送药材之事提了提,等到了驿馆,托一个驿承送去荆州府衙。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十二月初进入四川境内。梔子打听到只有两日路程便到成都府,她决定奢侈一回,不住驿馆,歇在条件好许多的客栈。

四川人尚辣,晚饭时,店家端上来的菜式或多或少都用了辣椒调味。梔子前世便是四川人,虽然这一世辣椒随处可见,她在家中也做川菜,但一次也只做一两样,从未像今日这样,整桌菜全是,她吃的是大呼过瘾。

江白圭与江雅两个,虽不爱辣椒,但也还吃得惯。

饭毕,江雅未回自己房中,而是走去梔子房中与她闲话。两人从开铺说起,东拉西扯,一路说到在荆州被劫之事,梔子先还兴致勃勃,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望了眼一旁伏在桌上睡着的江白圭,走过去拿了件袍子披在他身上,想借机提醒一下江雅注意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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