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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痞,诱宠撩心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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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蓝跟着陈东恺来到郊区山路,在路口那她看见强子在那等着,同时还有一辆很拉风的跑车。但是从外形上就可以明显的看出来是改装过的车子,不过她没去问车子的由来。纯白的车身,火焰造型的彩绘喷印在车身上,外层是一圈黑色溜边造型。
“一会儿你开我的车回去。”陈东恺接过强子递过来的钥匙交代道。随后他转身护送着兰蓝坐到副驾驶坐上,帮她系上安全带。自己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坐,陈东恺边系着安全带一边交代兰蓝:“一会儿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嗯。”兰蓝应声,抓紧了头顶侧上方的安全扶把。
陈东恺看着她紧紧地抓着扶把,嘴角的笑容咧到最大,还真是要强!
发动,加速,一气呵成。整部车子犹如离弦的箭,伴随着轰轰的引擎声,呼啸着向山顶飞去。强子对着飙远的车摸摸鼻子:“哥。你虽然重出江湖,可这是载着未来嫂子呢,你也不悠着点。”
夜风通过敞开的窗瞬间吹起披散的发,同时证明着车速有多快的风刀刮得脸颊有些生疼。而这时两侧的车窗缓缓上升,阻隔了蓄势喷涌而进的风吼。
兰蓝单手捋顺被风吹乱的头发,她扭头撇了一眼陈东恺就又将视线投注前方,她故意不将视线停留在那个已经显示时速为每小时两百公里的仪表盘,减速玻璃消减了不少扑面而来的夜景的逆向飞进。
“弯道?”兰蓝小声惊呼。
车子依旧没有减速,陈东恺脸上挂着睥睨的笑。换挡,轰速,刹车,转换,流畅的动作没有一丝的停顿。轮胎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本在直线急行中的车瞬间转变。兰蓝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生着离心位移,握紧了扶把,看着窗外的崖壁在自己眼前一闪而过。停搁在嗓子眼儿的心跳刚准备归位,身体却再次向门旁贴近。速度,生命,飞离,一路犹如过山车。
当陈东恺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将车停在山顶的时候,兰蓝的身体向前飞冲却又被安全带重重地拉回。被甩回座位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一直飞空的灵魂才又被摔回到身体。
“痛快!”陈东恺一掌拍在方向盘,轻呼道。伸手解开安全带的禁锢,他把身体完全地埋进驾驶坐,头向后仰着,缓缓的呼吸着平复仍旧激动雀跃的心跳。想到兰蓝,他急忙起身,看着那有些呆呆愣愣的小鸵鸟,“兰兰?”他试探着喊道。
兰蓝听到声音,喘着呼吸转过头。看着她那仍在游离的眼神,陈东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抱过来搂入怀里,柔声哄道:“吓到了?回神了,没事儿了。”却在心里抚额,会不会真有点过了?
被陈东恺拍着背休息了有一会儿,兰蓝才终于消化了整个过程。感受着这个胸膛所传来的厚重有力的心跳,她想到了什么急忙抬头。
“哎呦”痛呼一声。
“怎么还傻着呢?”陈东恺笑地更欢儿,“这要是碰傻了怎么办?你陪我那个精明的小鸵鸟?”手却是温柔地揉着身前那个刚被他下巴碰到的脑袋。
兰蓝自己伸手揉着痛处,“你是才鸵鸟!”不对,怎么又被扯离了话题,她想说的可不是这个!不然也不会被撞到头,坐正了身子她直视着眼前的男人,“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开飞车?”
陈东恺还以为她会是因为自己事先没告诉她带她玩儿这个而生气,没想到却是问这个,当下老老实实地交代:“这个真没有。还是跟着徐三的那会儿学会了飙车,出来后也就没怎么开,除了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在高速上飙一会儿,放心,我平常不会。”
他不是以前,也不会再麻木生命。因为现在懂得了惜命,也懂得尊重他人的生命,更何况现在有了她和小艾,他更要让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听他提起这个,兰蓝心里情愫涌动,双手捧着陈东恺的脸颊,她说:“你成功的时候你告诉我,我为你鼓掌;你快乐的时候你告诉我,我与你分享;你烦闷的时候告诉我,我帮你分忧;你低落的时候告诉我,我陪你度过。所以——”她感觉到腰间的力量逐渐加重,“所以,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要告诉我,我不想——”
声音消失在陈东恺突如其来的激吻中,皓腕改为搂抱,挂在陈东恺的颈后。她探出舌尖回应着陈东恺的亲吻,我不想你报喜不报忧,因为那不是爱。相濡以沫的爱情,是陪伴,也是分担。
陈东恺逐渐加大手间的力量,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探索着吻向她的脖颈,一路向下。轻咬锁骨,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扯开她本就宽松的衫领,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
兰蓝被他吻的情动,头向后仰躺感受着锁骨传来的麻痛感。微凉的肩膀,初被温热的唇探访,有些痒,却让她情迷。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却猛地一下被陈东恺压紧,她的头被按置在他的颈弯处。觉察到某处灼烫以及他隐忍在颤抖的身体,她双手环在他的身后,“怎么了?”
“现在,现在还不行。”陈东恺大口地喘着气,企图平复体内的躁动。
兰蓝准备起身,却又被他紧紧地给按回去,“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第二十七章
两个人一时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陈东恺打开车门,他说道:“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个礼物,看那里!”他指着车外的那棵树。
兰蓝顺着视线看过去,是一棵荼蘼花树。还没开花,不过很明显是一棵刚栽下不久的树苗。
一个打着银色丝带的粉色礼品盒挂在枝桠上,月光朦胧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亮,偶尔的微风拂过,晃动了枝桠上的别出心裁,也愈发地映衬了银色丝带在夜色中发出星光般的亮闪。
“不去打开看看?”陈东恺见她只是盯着那里看着,没有动身的意思,他柔声提醒。并和兰蓝一同下车,陪同她一起走向那个承载他小小心意的礼品盒子。
陈东恺从兰蓝身后把她锁入怀里,将下巴轻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打开礼物。
兰蓝单手捧着盒子,最先被拆开的丝带随着她的进一步动作飘落在地上,在她脚旁柔顺的团在一起。从最下端打开盒盖,内里丝绸的装饰包裹着的惊喜也逐渐地展现开来。
一个十字架挂饰静静地置放在那里,看得出来做工很细致,露出一小截被隐藏在下方的链子。整个十字架都是由碎钻镶嵌而组,外层有一圈黑色的金属溜边,不过看起来整体很别致,黑色的外框却又透漏了一丝不羁。一只大手抢先她一步拿起盒子里的挂饰,陈东恺就那样子抱着她在她身前摊开手。
上方的星空是久违的晴朗,那眨巴着眼睛的星星闪耀,带着世人的祝福,装点了整个夜空。夜风徐徐挠过脸颊,静谧的空间被不知躲在哪儿的虫声打破,却又神奇地平复了人的心境。
她看着陈东恺先卸下十字架上的链子,好奇他要做什么,随后又见他食指轻微使力,只见中间那排镶钻的内含十字架被他用力给顶了出来。
“可以拆开?”兰蓝惊讶。
陈东恺只笑了声,没有说话。他轻勾嘴角,拿起那个比较细的链子穿过镶钻十字架的顶端。
“我帮你带上。”他提着链子两端,小心的避免挂到兰蓝披散的发,帮她略微调整了一下,才把剩下那个外框又再次戴到自己脖子上。他揽着兰蓝,用下巴上的胡渣蹭着她的脖子。
“你喜欢荼蘼么?”看到她又瑟缩地躲着自己,陈东恺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将人牢牢地锁在自己身前。
“怎么会这样问?”她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我心里一直记得那个牢牢地盯着人家荼蘼花看的女人。”陈东恺想到那天她的冷,笑了笑,“你还记不记得那天,那天你说的话差点能把我呛死。”
兰蓝也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她低声笑着,随后她轻声诵出:“
一丛新梅退残妆,
涂抹新红上海棠。
开到荼蘼花事了,
丝丝天荆出莓墙。”
“谁的诗?”陈东恺问道。
“宋代王淇的。”她扭过头,一双大眼神采奕奕地看着陈东恺,“你听了之后有什么感触没?”
“嗯,咳……”陈东恺清清嗓子,“你听好哈。”他又咽了两下,才说道:“我跟你说,这古人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儿干,撑得慌。老是在那里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这荼蘼花是开的晚,开在最后也只是为了酝酿更好的精华。不过这大自然,它春有百花,夏有莲荷,秋有金菊,冬有傲梅。世界本就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较,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万事皆有因,万物皆有果。顺其自然就行了,哪来的那么多事儿!”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荼蘼花开的晚,可是它却也是用它生命在绽放,我们都在赞叹流星烟花的灿烂,同时却又自以为是的伤感它们生命的短暂,其实我们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终究不是它们,所以体会不到它们的世界的绚丽与多彩,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兰篮那双本就不可置信的双眼更加惊奇地看着陈东恺。
“难怪有人会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陈东恺也笑了起来,“这个十字架是我姐之前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后来我请人把中间的那排钻给切割出来,做成情侣项链。我想把我最珍贵的与你分享,不为其他,只是因为把你放在心上。”
“你,你和——”兰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起。
陈东恺轻吻兰蓝的脸颊,将人紧紧地搂在身前,“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一定不瞒你。”
她抿了唇,终是问出口,“你姐姐还是不肯见你么?”
“我没去找她,现在还不能去。”因为时机还不成熟,那颗毒瘤我还没有拔出,在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们之前,不会把你们卷入其中,他在心里默念着。
“相信我。”陈东恺亲吻着兰蓝白皙的脖颈:“或许,荼蘼曾让你伤感,但我想给你不同的回忆,荼蘼,有你我之间的约定。”
“谢谢。”兰蓝也不再追问,随后她轻声呢喃。
“爱上你,是我的幸福;得你爱,是我的幸运。”她转过身体正对着陈东恺,皓腕搂在他的耳后,轻抵着额头,“花开荼蘼,渲染一地繁华;爱到荼蘼,倾尽一世绮丽。而我,需要一个灵魂来支撑起整个躯壳——”说着,她闭上眼,踮起脚尖,迅速的吻上那片温热的唇,“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呢喃情语消失在激情热吻之中,陈东恺脑海里闪过的,是很久前的那句话:
浮萍浮起,漂泊无依;荼蘼花前,唯爱不离;暗夜眷宠,情牵四起。而这个时候的兰蓝似乎听到了天使的悄悄话语:“瞧,他就是你之前缺失的那块儿边角。”
兰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的家,两个人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分开。被陈东恺栖身压在床上,他压在上方,用舌尖扫过她的唇齿。在她越来越沉醉的汲取中,听见陈东恺说,看着我。她和他从玄关一路激吻,直到卧室。此时,她顺从地睁开双眸。透过他的深邃,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在我面前,不要再做鸵鸟”床头的壁灯被他调到暧昧的亮度,他的手从背后滑入衣底,轻柔地在腰间摩挲着,最后往上。每一寸的移动,都温柔而专注。陈东恺低头,咬住她的耳尖。“你的身后,有我。”
“之前在车上为什么忍着?”她双手挡在两人中间,双眼闪过狡黠。另一只手却是不老实的探到陈东恺的衬衫下面,以最真实的触觉感受着那结实紧绷的肌肉。
“不想。”陈东恺陈东恺嗯了声,顺着脖颈的弧线,一路向下,吻到锁骨,轻轻啃咬着性感的线条,他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回答,“不想吓到你。”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庞耳颈,悄然深入,逐渐瓦解。“冬恺”她伸出手,将他揽向自己,在他耳旁轻吹一口气,“我要你。”
她闭上眼,将自己交付于他。是邀请,更是魅惑。拉过鹅黄色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开始有条不紊地继续手下的动作。
面红耳赤地轻咬着下唇,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冲动,此刻的温柔为她,此刻的隐忍为她,此刻的感动,是她。坦诚相对,肌肤紧贴。最后,不知是谁的的体温滚烫火热,不知是谁燃气的火焰感染着谁,情到深处,到最后彻底相融。
不再害怕,不再忐忑,她也不再拒绝。双手渐渐抱紧他的背,汗水浸渍了被褥,耳边的呼吸明显地粗重起伏着。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难耐与渴望。
陈东恺很温柔,却是一种难耐。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内心的躁动犹如即将喷涌的火山,蓄势待发。每一秒,都让她感到煎熬与漫长。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兰蓝睁开意乱情迷的双眼。
“老婆,跟我住一起,好不好?”他的声音一贯的低沉沙哑,在情欲的熏染下,暧昧地更加蛊惑。
她犹如被人扼在身体的最敏感的要短处,渐渐地放松摒着的呼吸,慢慢地应了声,“嗯。”想到自家的小家伙,正准备说什么,却是猛地抓紧手下的皮肤,指甲几乎是深深地埋入……稍微找回的神智,又被彻底的击碎。
夜色正浓,巫山云雨,一室旋旎,羞了夜景,浓蜜了情意,不知今夕何夕。
最后,她几乎是把自己整个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背靠着那个坚定的胸膛,头枕在他揽过来的臂上,一夜好眠,无梦。
、第二十八章
晨起的阳光催散了一室的绮丽。
兰蓝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大亮。视线再次回到枕边之人,温柔地掠过他的脸庞,安详熟睡中的他仍然将两人紧紧地锁在一块儿,似是受到了内心的蛊惑,她趴在陈东恺耳畔轻声呢喃,她说:“我爱你。”脸上的笑容,犹如偷了腥的猫,按耐住身体的不适,她放轻了动作准备起身。
她“啊”得惊呼一声,刚起了一半儿的身体又被人给抱回了床上。“你干嘛啊?我得起来了!”其实她是心里窘迫陈东恺听见了那三个字,而自己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会儿的调侃,所以急着逃跑。
“再陪我躺一会儿。”有人哼哼唧唧。
没人应声,紧接着一件女士睡袍被扔了出来。
双眼瞪向始作俑者,只见那个男人仍在那里闭着眼假装安睡,可是他那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她索性就故意背对着陈东恺,把身体往外挪了挪。刚停下没一秒,身体又再次回到了那火热的怀抱之中,连带着腿也被人给压得牢牢地。
“这次我看你往哪逃!”陈东恺把人锁在自己身前。睁开眼就看到了此刻的美景,忍不住吻了上去。沿着脊柱的敏感处,一点、一点往下。
“不、不要。”兰蓝忍着身体传来的阵阵战栗,她出声求饶,声音是自己听了都惊讶得难以置信的魅惑。
陈东恺并没有停下此刻的动作,“还敢跟我说‘不要’?真是该罚!”手上使力,一把扯正身前的女人。他欺身压上去,眼睛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细细打量着让他着迷不已的人。
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让他如此的念念不忘;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让他甘愿以温柔以待;也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让他如此的恋恋不舍。
双手被陈东恺压在头顶上方,兰蓝被他瞧得羞赧,微红了脸颊把头偏向左方,假装打量着那一束偷溜进来的阳光。忽然脚尖猛地蜷紧,她皱紧了眉头忍着不适。顺着他手上的力量转正脸庞,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抱怨,就被突如其来的激吻封缄其口。
发麻的舌头,肿痛的唇角,身上被印下更为青紫的专属印记。不同于昨晚的温柔,此刻更是完全的掠夺。在最后的意识残存之际,她听见他说道:“我也爱你。”
“果然……你……还是听见了……”她微不可闻地嘟囔。
兰蓝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身旁的陈东恺,尚有的余温显示着人并没有离开很久。隐隐约约的听到外面似乎是有小艾的嬉闹声;估摸着是秦乐琪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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