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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求婚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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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证。
只是杜杼忽然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她一开始还以为……以为他是闻讯来救她的。
真奇怪,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要她有状况就会排除千难万险赶到的男孩了,他也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他的生活不该只有爱情。
明明应该失落的,可是她却又忽然觉得……踏实认真,充满干劲的那个他,很有男人味。
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他一眼,他站在和煦温柔的阳光下,标准的军人站姿,不远处的台阶上是细细碎碎的剪影,微风恍然拂过,有沙子掠过脸庞,阮姝不禁眯了眼睛,却见他仍旧岿然不动,刚毅的侧脸越发让她沉迷不已。
她的心跳不禁加速,她跟着它的节奏在心底默默数着。

萧闵了解完整个事情的经过之后,又去档案室和苏菲以及阮姝的办公室采证,采证完毕,他要求阮姝和苏菲到警察局里去做笔录,毕竟在这节骨眼上丢失档案,事情要是闹大了对安平集团也会有非常深远的影响,而安平集团现在本就处在风口浪尖,如果总公司出了问题,整个市场还不得乱成一片。
阮姝和苏菲表示百分百会配合,苏菲尤其激动,一副急于自证清白的姿态,倒让人觉得她是被下了套。
阮姝拧着秀眉,眼底却是一弯平静无波的清泉,她不是没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眼神,只是她选择性地将那些目光给无视掉了。
“学长,一起回去?”萧闵望着一旁的杜杼,先服软说道,上次他们在电话中不欢而散,他其实也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但今天瞧见杜杼对自己那么冷淡,他也忍不住习惯性别扭冷漠起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先投降,毕竟再继续冷战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嗯。”杜杼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轻声应着,萧闵的神色嚯地亮了不少,刚才眼中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那好,我等你。”萧闵干脆利落地答道,然后带着阮姝和苏菲等人往停在不远处的警车走去,阮姝的注意力全在杜杼上面,擦肩而过的瞬间还下意识地瞧了眼他泛着银光的袖扣,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察觉到萧闵忽然回头望了她身后一眼,等她反应过来,却只看见萧闵宽阔结实的背影。
杜杼可是很精准地捕捉到了萧闵的微表情,眼神有些戏谑,又有些玩味地望向人群中的某人,那人果然红了脸颊,他牵扯着嘴角,往钟毓其走近。
“警察、警察同志好,请问……出什么案子了?”
钟毓其现在很是烦躁郁闷,眼前这位警察比刚才那个气场更可怕,尤其是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眸,好似能将他的想法全给看穿似的,颇为骇人,让他忍不住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
“您好,我是刑警队重案组的杜杼,今天早上8时许,城北发生了一桩入室凶杀案,被害人当场死亡,我们了解到被害人的母亲在贵公司工作,所以通知她到警察局去做笔录。”
杜杼不紧不慢地说道,手中握着自己的证件,眼底一片镇定严肃,在场所有人都愣住,猜测着究竟是谁的儿子惨遭杀害,年轻的男人和女人则松了一口气,反正不关自己的事。
钟毓其瞪大眼睛,有些艰涩地开口:“我们一定配合,那么……请、请问……那位家属是?”
杜杼缓缓低下头,酝酿了一刻后,“倪一芸。请问倪一芸女士在这里么?”
话音刚落,站在钟毓其旁边的女人忽然就往后退了几步,若不是有人扶着,恐怕已经栽到地上去了。
林逸生冷眼看着刚才嚣张跋扈不肯给人留半分余地的倪一芸,不动声色地将她的身体往前推了推,“倪秘书,小心地滑。”
倪一芸此刻哪还听得进去旁的话,只定定地望着杜杼,忽然发狂一般上前抓住他的前襟,“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了?”
“倪女士,我们也很遗憾,您的儿子江来已经……”
杜杼的话还没说完,倪一芸就大声怒斥着:“不会的!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杜杼望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划着很浓的妆,此时情绪一激动,眼角便浮现几抹水泽,混杂着眼线,浓黑的汁水顺流而下,模样十分可怕,杜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尽量冷静地开口:“倪女士,您的前夫江长瀚先生已经确认了被害人身份,而且,被害人面部并没有受到损伤,和身份证上的……”
“我不管,没有亲眼看到我是不会相信的!你们带我去!带我去!”倪一芸再次打断杜杼的话,杜杼却也并不在意,将她缓缓推开,“我们前来就是要带您去见被害人的,请你冷静些跟我们走。”
倪一芸终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伸出手去用手擦脸,本来就花掉的一张脸更难看了几分,钟毓其的面色也变得非常难以捉摸,目光阴沉沉的。
出人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劝解宽慰倪一芸,平日为他尽心尽力、为他挡住千军万马,到头来,却得不到他丝毫的同情,众人心里忽然生了几分世态炎凉之感,不知道如果自己也出这样的事,钟毓其又会是什么反应,想了一瞬后却都暗自呸呸呸。
“钟总经理,打扰了。”杜杼再次望了眼钟毓其,伸出手去同他相握,钟毓其有些勉强地笑着,情绪十分不对劲。
“哪有的事,配合你们是市民的义务,咱们B市可是很少发生凶杀案的,只要能够早日找着真凶,如果还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言罢终于望向一旁面色苍白的倪一芸,“倪秘书她刚才情绪有些激动了,希望警察同志不要介意。”
“不会。倪女士,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杜杼淡然地答着钟毓其的话,将目光再次转移到倪一芸身上。
倪一芸虽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但好在还有最后半分清醒,无意识地点点头,便被杜杼和几个刑警给带着往不远处的警车走去。
钟毓其望着他们的背影,神色迷蒙不识,而左右的员工们则窃窃私语,一早上发生这么多状况,他觉得太阳穴隐隐发疼。
洛小萌在此时走到他面前去,“看来今天不是个好日子,我会和领导再反馈一下,过两天再来贵公司,钟总意下如何?”
钟毓其这才意识到洛小萌的存在,立马点头,勉强地牵扯嘴角,“洛经理能够这么通情达理,倒让我十分汗颜,今日招待不周,万望见谅。”
他说话的姿态颇有几分狼狈,洛小萌望着他处于崩溃边缘的模样,耸耸肩没有再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晚了= =抽打我吧
【其实我想说明天有事,还不知道有没有更新,后天要去见男神,也不知道更不更得了,我……我努力!
【欠下的更新,早晚会还的嗯!

、天网4


两辆警车是一起回到警局的,从安平寿险到警局的距离并不远,很快便到达目的地。
阮姝和苏菲先后下车,两人都是趾高气昂的性子,一路上谁也没有理会谁,苏菲一脸倨傲地走在前头,阮姝紧随其后,脸上没有丝毫示弱的意思。
萧闵又同杜杼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各走各的了,经侦队和刑侦队的审问室在两个不同的地方,阮姝跟着萧闵,却在同杜杼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他的眼神不管不顾地压了下来,铺天盖地,风卷残云一般的气势,即便只有一秒钟的时间,阮姝都能感受到那目光中沉甸甸的分量。
仿佛福至心灵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她蓦地就明白了他想说的话。
阮姝面色不变地继续往前走,杜杼的脚步也没有停顿,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萧闵先将阮姝带到了审问室,他坐在一边,捏捏太阳穴,拧眉问道:“姓名。”
“阮姝。女朱姝。”
萧闵抬眼望着坐在对面的女人,平常人第一次来审问室,或多或少都会被这里阴暗恐怖的气氛给唬住,可是她却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不是心理素质过硬,就是她真的问心无愧。
阮姝正视着萧闵的眼神,并无半分躲闪,她知道萧闵因为郁和的原因对她意见颇深,可她了解他的为人,他在B市名头虽不如江翌那样响,但前两年亲手抓自己的哥哥进监狱可是没有丝毫手软,手腕也十分强硬,一贯公私分明,所以她料定他不会感情用事。
萧闵猜不准那位阮姝心里在想些什么,这样心机深沉的女人他从来就不屑于打交道,太费脑子,太累。
“昨天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档案室的?”他忽然开口低声问道。
“大概七点一刻。”
“你去档案室做什么?”
“查资料。”
“和今天失踪的档案有关系么?”
“半毛钱也没有。”
“有证人?”
“没有,只有蓄谋已久的犯罪才会事先准备好证人证物,我没那个闲心。”
阮姝的语气说不上配合也说不上抗拒,冷冷的,淡淡的,甚至有些意兴阑珊,萧闵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嘴角微微扬了扬,“听说安平寿险最近风声很紧,许多员工都在找下家。”
他突然聊天似的提起这个话题,阮姝一愣,认真瞧着他眼中的笑意。很少有她分析不出行为数据的人,杜杼是其中一个,萧闵也是。他此刻的表情让她捉摸不透,也不敢大胆的揣测。
她懒洋洋地反问:“是又如何?”
“所以倘若有出手阔绰的金主愿意收留安平的员工,那么那位员工必定要带上见面礼吧?”
萧闵眼中浮现狐狸般的笑容,阮姝一时之间愣了,原来他认为这是她偷档案的动机?她不禁冷笑道,“那几份档案失踪了,对安平来说好处多于坏处,萧队长,劝你多去补些经济常识,不然怎么敢有胆子当经侦队的副队长,我真是想不通了。”
阮姝的话已经有了几分冒犯的意思,萧闵的脸色霎时变得十分难看,黑眸中迸射出凌厉的光芒,但经过多年沉淀,他很快就恢复轻松愉悦的表情。
“承阮小姐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你可以走了,要是案件有新的进展,我会通知你的。”
“就这样结束了?我还以为所谓的笔录会花很长时间呢,电视里可都是又玩心理战术,又用测谎仪的,原来都是骗人的,萧队长你确定不要再问我什么了吗?说不定我出了这门,会直接逃到国外去过潇洒自在的日子呢,萧队长,你说定什么级别的舱位好?”
听了萧闵的话,阮姝故意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来,浮夸而傲慢,既然他讨厌她,她也就不怕做一个惹他憎恶的女人。
“请便。”萧闵轻声道,他不屑于同阮姝呈口舌之能,也没有那个闲工夫,语气冷淡地下逐客令,阮姝扯动嘴角嘲讽地笑了笑,然后便出了审问室的门。

杜杼带着倪一芸到法医办公室的太平间,小李早已在那边等待多时。
两人眼神交织在一块儿,彼此便会意地点点头,小李走上前去,问道:“请问您是倪一芸女士吗?”
倪一芸木然地点点头,眼睛半刻也没有离开被白布盖住的尸体,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尤其是在看到站在床边的江长瀚时。
江长瀚是江来的亲生父亲,案发的时候他正在工地上干活,被通知儿子在家中被残忍虐杀后就赶紧赶了过来,彼时警察已经在现场取证,尸体也被运往刑侦队进行进一步的检查,他踉踉跄跄地跑到太平间,看到江来尸体的那一刻就老泪纵横,止也止不住。
杜杼一早听说案件发生,以为江翌这一次会亲自出马,可是江翌最近忙着另一桩案子,所以将这起入室谋杀案交给了他和小李负责,即便当时被害人面容模糊,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那天差点和孟诗落发生关系的江来。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前几天还生龙活虎,被他殴打到吐血却仍力气十足的男子,此刻已经完完全全停止了心跳。
后来他们简单问询了一下江长瀚,他的精神状况很不好,看得出来他所受的心理冲击不小,总是一动不动地望着江来的尸体,好像生怕少看一眼似的,后来他们才了解到除了江长瀚,江来的母亲倪一芸也还在世,只是十余年前就和江长瀚离婚,现在在安平寿险上班。
他和几个同事一起去安平寿险,心里隐隐有些期待,说不定能碰上阮姝——结果倒是真的碰上了,只不过她居然莫名几秒地卷入一桩失窃案,他本有些担心她的安危,但不经意间瞥见她自信闲适的表情,他就相信她能处理好。
他的阿姝,一向都很能干很强大。
杜杼望着倪一芸和江长瀚,心里明白江来的死对两人的打击都是致命性的,倪一芸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朝江长瀚面前走去,浑身发颤,手指也抖得不行,已经到眼角的泪水硬生生地被忍着,她伸出手颤巍巍地掀开那白布。
江来的面容便浮现在她面前,仍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庞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小姑娘,可是现在,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倪一芸痛得撕心裂肺,这一刻来得太突然了,她终于掉下了泪,嚎啕大哭着抱住江来的脸,以小心翼翼的姿势,“我的儿子……我的儿子!”
江长瀚终于不忍心,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背,“小芸,江来已经去了,你不要……太伤心。”
甫一听见他的声音,倪一芸立刻转过头去,眼中充斥着浓烈的、不容错认的恨意,一字一顿开口:“江、长、瀚!我儿子为什么会忽然这样!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我和你没完!”
她伸出原本抱住江来的手,一把抓住江长瀚的衣领,江长瀚常年在工地做些搬钢筋的粗活,皮肤异常黝黑,身体也比同龄的男人壮实,可是他却任由倪一芸这么揪着,一丁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我正在工作,突然就被工头通知,我儿子死了,我根本不相信,我早上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地在自己房间睡懒觉,我还特意给他煎了鸡蛋,嘱咐他起来记得吃,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吃……还没来得及吃就……”
江长瀚话说到一半,忍不住眼角泛泪,泪水沿着沟壑纵横的脸庞流了下去,滴落到倪一芸的手上,她却没有丝毫动容,眼中的恨意已久浓浓的,她放开江长瀚,抬眼望着杜杼等人,紧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杜杼一愣,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反观小李却驾轻就熟,赶紧柔着声音去扶倪一芸,“您这是做什么,我们小辈的,当不起您这样……”
“我求警察同志为我儿子做主!我儿子他莫名其妙被人杀了,他才二十岁,连媳妇儿都还没娶,就这么去了,让我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警察同志,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找着杀害我儿子的凶手,将他绳之以法,我求求你们了!”
倪一芸一边说着一边向他们磕头,小杜杼此时也反应过来,上前去帮小李将人给扶了起来,倪一芸满脸的泪花,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小李向来油嘴滑舌能说会道,三言两语就将倪一芸给暂时安抚住了。
为了了解具体情况,江长瀚和倪一芸都需要做笔录,杜杼从他们口中得知,江来出身于单身家庭,虽然每个周末都会和倪一芸见面,但却并不能阻止他成为别人口中的坏孩子,这些年倪一芸和江长瀚替他处理过不少烂摊子,打架,泡吧,乱搞男女关系,经常搞大未成年少女的肚子,为了他,倪一芸往外递出了不少钱,每次都帮他摆平,不久后却又重犯,曾经还进过少管所,高中毕业之后一直无所事事,当个小混混,经常出没于声。色场所,的罪过的仇家也很多,不知道这次是谁下的黑手,残忍地捅了他十几刀,刚被人从窗外看到的时候,他几乎变成血人了。
幸亏没让倪一芸见着那个样子的江来,不然她一定会疯的。
杜杼望着坐在对面的女人,之前刚见到时候的自信端庄已经消失无踪,此时的她面容憔悴,眼睛通红,仿佛风吹一下就会栽倒到地上去。
“除了夜店,酒吧,江来还经常去哪里?”杜杼转动着笔尖,郑重其事地问道。
“还经常去她公司。”江长瀚望了倪一芸一眼,回答道。
“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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