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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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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她懒得理会蒋轶轩,目光往旁边一转,从容淡定的表情刹那僵住。
如周晓云所说,她所站的位置也只能看见那个男人的背影,甚至说起来,他们从相遇到成为夫妻,简直可以用上闪婚这个词,他们不过是从夏初走到深秋,她甚至一次都未见过他穿冬装的样子。
可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长款黑色大衣的男人背影,她却几乎一眼就认了出来。
无论是他挺拔的身姿,抑或是强大的气场,都足够熟悉。
“好难得,平时我们八卦帅哥你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现在居然会看呆?!”周晓云嘿嘿一笑。
林海蓝陡然回神,胡乱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就在这时,不知道同伴中的哪一个突然惊呼一声,“我靠,那不是那个谁?贺承渊吗?”
他的音量没控制好,一时间听起来有些响亮,就连那边下车后正和黎尉交谈的贺承渊也望了过来,看到站在人群中的林海蓝时,他平静的黑眸亦无明显变化。
又随意扫了眼其他人,他复又和黎尉交谈起来。
林海蓝在那一瞬间正好也看到了他毫无波澜的一眼,释然地弯了弯唇角。
很多人都信誓旦旦地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现在看来,多数人认为对的又怎么可能会是错误的,他们又不是傻子。
大多数人都以为,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看吧,果然如此。
她蓦地想起一个冷笑话,孩子对妈妈说,妈妈,这个菜太咸了,怎么办?妈妈说,让它放一段时间。孩子不解,妈妈淡定道:因为时间会让一切变淡。
真是太冷了。
林海蓝拢了拢衣服,拉着周晓云,“走吧。”
“有没有发现现在站在这里的全是咱们安城人,难不成是要让全世界知道,玉广县被我们安城给承包了吗?”
“你偶像剧看多了吧,我反而比较好奇,之前不是传言贺承渊要大婚,后来就没消息了,该不会是女方被甩了……”
“为什么不是男方被甩。”
“你眼瞎?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没有,还缺一个女人?”
“为那个女人鞠一把同情泪,差点就进豪门了。”周晓云之前没听过这些八卦,现在也只是单纯地为那女人没成功嫁入豪门而掉两滴鳄鱼眼泪,“虽然一入豪门深似海,我看电视里没一个女人的豪门老公是干净的,但有句话你听说过没,以前一直以为找男朋友不能找帅的,因为太花心,现在成熟了才发现,不能找丑的,因为丑得不仅花心,还丑,所以还不如找个帅的呢,对吧?”
“如果你老公很帅,却花心,你也能接受么?”林海蓝不经意地问。
“杀了他!”周晓云气势汹汹地说。
林海蓝便笑了,看吧,嘴上说得再无所谓,又有哪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的爱人有其他女人?要知道,女人是最实在的感情性动物,对方是帅是丑的命题根本不成立。
除非不爱,一旦爱上了,就算对方帅成吴彦祖,你也接受不了他花心。
回到宿舍,正巧贺青裴从他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林海蓝提醒了他一句,“你舅舅来了,就在外面。”
贺青裴俊秀的脸惊讶地一愣,见她说完就要进门,嗖地跑过来就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
“怎么了?”林海蓝问。
贺青裴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须臾,才问,“海蓝姐,你、你不和我一起去找舅舅吗?”
“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你自己去吧。”林海蓝按了按额头。
她没撒谎,头真的疼,估计是昨晚失眠没睡的缘故,太阳穴又涨又痛,还突突地跳。
贺青裴心里很没底,又见她看上去真的很累的样子,于是犹豫了一下,才放开手,却是一步三回头的,边走边问,“真不和我一起去啊?”
林海蓝摇摇头。
贺青裴这才垂头丧气地一个人跑出去了。
林海蓝进门倒了半杯热水,合着之前放冷的白开,全都喝了,就倒在床铺上。
不一会儿,竟真的睡了过去。
直到徐雪过来敲门,“姐,你在屋里吗?吃晚饭了。”
林海蓝幽幽转醒,瞪着天花板许久没清醒过来,徐雪在外面又喊了一声,她翻了个身,大声回应,“我没胃口不太想吃,你们自己吃吧。”
“姐,你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没事,我睡着了,刚醒,还不太想吃东西。”
听着徐雪离开的脚步声,林海蓝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天花板,玉广县难不成真的被安城给承包了么,一个两个全都往这里聚集,心塞塞的。
正想着,外面又有人敲门。
林海蓝反正已经醒了,索性从床上爬了起来,亲自去开门。
可能是之前躺下去的时候没想过要睡着,她衣服都没脱就睡了,这会儿突然起来,一股凉意蹿上了四肢百骸,冷得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谁知一开门,见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
“少夫人,是我。”卓樊挺恭敬,还弯了下腰。
林海蓝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仅是礼貌却又疏离地淡淡开口,“叫我名字吧,卓先生,你有事?”
卓樊也是,平日里到没什么拘束,也不一定揪着少夫人这三字不放,此时却是一开口就这三个字。
他微笑道,“少夫人,这里有些东西,贺总特意让我给你送过来的,都用得着,你好好收着。”
他提起手上的黑色行李包。
林海蓝这一刻,发现自己居然没办法做到平静。
“不需要,麻烦你带回去!”说完,她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没有,就用力关上了门。
从未有过的失控,几乎称得上是用摔的,因为用力过大,以致于门板重重合上时连墙壁上的石灰都震了下来。
她不否认,即便离开的时候,她也做过与其他每个女人一样,都会有的期待。
转身,是希望有人可以追上来。
即便她走得悄无声息,走的坚决。
但现在这又算什么,明明面对她已经足够淡漠了,而她也在慢慢接受现实,现在自己不曾出现便罢了,她便也不多想。
却又派一个助理送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
林海蓝一动不动地站在房间中央。
忽然醒悟过来,对了,他们虽然没有举行婚礼,却是去民政局登记过的合法夫妻,有些事,确实由助理出门比较好,比如说……送离婚协议?!
想到这一点,她的胸口不由地积蓄起了无尽的烦闷,拉开门就重又走了出去。
刚反手带上门,一只手却从后面搭上了她的肩膀,紧接着,他用力一推,林海蓝始料不及,猛地往前栽了一下,一下就撞开了还没关好的门,踉跄几步,狼狈地趴在前面的桌子上。
是谁?!
林海蓝的腰正好撞在桌子角上,虽然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袄,偏偏腰这一处是没有防备的,顿时疼得她缩起了身体,脸色都变了。
往后一看,她更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蒋轶轩?!”
蒋轶轩轻蔑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动手,而是抱臂看着她,仿佛刚才那个举动只是一时的无心之举。
“你来找我做什么!”林海蓝慢慢直起身子,手放在腰上,死死顶着才让那股子疼痛稍稍好过一些。
“你被甩了?”蒋轶轩嘲讽地问她。
林海蓝冷眼看他一眼,没有与他多交谈的意思,直接走到门边,“我不想和你多说,请你离开!”
“哼!”蒋轶轩动也没动,“早说过靠他们你什么也得不到的,有钱人不就这样,想上你的时候甜言蜜语的,一旦腻了,还不是照样说甩就甩你,当初你早就该选我的。”
林海蓝被他这副羡慕嫉妒恨又自以为是的嘴脸给弄得快吐了。
“你看他来了有多看你一眼没有?没有吧。”蒋轶轩说着,竟是走了过来,伸手去摸林海蓝的脸,“看吧,也就只有我一直想着你了。”
“请你马上离开!”林海蓝说不出别的话来,因为她怕自己多说几句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真的会当他面吐出来。
“别这样嘛,我真的一直都想着你。”蒋轶轩露出一副为情所困的深情模样。
眼看着他越靠越近,企图明显,林海蓝抬脚就往门外跑。
像电视剧一般,此时此刻往里面跑,再啊地一声往床上一倒,真是不是白痴干得事么?
却不料,蒋轶轩看清了她地企图,伸臂从后面一把抱紧了她,在她要开口叫喊之际又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语,“别动,也别叫,海蓝,我真的很喜欢你,反正你现在也一个人,不如跟我吧。”
“唔唔……”林海蓝挣扎。
蒋轶轩的声音透出几分阴森,“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贺承渊把我从仁康赶了出来,我看他不爽很久了,现在他又把你甩了,你也很想报复他对不对?要不这样,他有钱有势,你也赢不了他,索性就和他彻底掰得干净,不过前提是要他给你大笔分手费,这样你才不亏,让他损失一大笔钱,我们心里也爽。”
林海蓝拼命挣扎,嘴被捂得太紧,感受到凉意,显然是血液流通不顺。
贺承渊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会将他赶走的人,必定是他犯了他的忌讳,更何况,他既然还能在同德医院找到工作,贺承渊势必没有把事做绝。
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没想到蒋轶轩的脸皮这么厚,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发慈悲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说,“你被他玩了那么久,早就是破鞋了,以后别的男人也会嫌弃你,不如你拿了分手费,我就接收你,我们拿钱买房买车,然后就结婚,你觉得好不好?”
好你丫的!
林海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记肘击狠狠击中蒋轶轩的肋骨,又毫不迟疑地抬起膝盖,以砸地他下辈子做太监的力道,准确砸中了他的裤裆。
趁着蒋轶轩嗷一声惨叫捂着双腿间原地弹跳,林海蓝飞快跑出房间。
“林海蓝!你、死、定、了!”蒋轶轩咬牙切齿地仇视着她,双目痛得血红。
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林海蓝冲出门就喊,“救——”
声音蓦地断住,只因她慌不择路一头撞到了一具硬邦邦的身躯,趔趄着狠狠摔坐在地上。
第232章 初恋,总是难以忘怀与拒绝的
有时候说,只凭气息就能闻得出谁是谁。
其实气息这种东西究竟是什么,也没人说得清,总不能和体味挂钩。
但林海蓝却是在一屁股狼狈地坐在地上之际,就依稀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顷刻间,甚至不需要多加思索,她就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铄。
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幕,林海蓝忍着身上的隐隐作痛咬着唇站起来。
刚堪堪将身体抬离地面,右臂便被一只大手忽然握住,尔后,她整个人被倏地拉了起来,因为力量过大,导致她脚步一个踉跄,身体立时不受控制地再度撞入那具硬邦邦的却不失温暖的怀里。
只是这回,覆在她背上环抱着她的手再也没让她被撞开。
他抱得太紧,让林海蓝有那么几秒觉得胸腔中的氧气都被挤压殆尽,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走开!”她喘了一口,挥拳推他,同时,身体也边挣扎地扭过去,企图从他的怀里逃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扭动中抻到了腰间的筋,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腰身不自然地僵了僵,不敢妄动。
而贺承渊却是在察觉到她忍痛的动作时,黑沉的眸子冷森森地扫了眼在看到他出现后就蒙头逃走的蒋轶轩,随即,他放下手上的东西,在林海蓝的惊呼中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你放开我!”林海蓝挣扎得厉害,声音愤然,“放我下来!”
而贺承渊的举动更是让她充分回忆起了两人初识的时候,霸道到不讲道理的程度,根本无视她的反抗和咒骂,硬是抱着她进了房间。
他的视线在微微被撞移位的桌子上掠过,脸色沉了沉,仿佛单单从这么一点点几不可见的小细节都能看出她刚才遭受了什么伤害。
林海蓝看着他眼中氤氲的怒意,只是别开眼,冷下脸来。
当贺承渊将她放到床铺上时,她条件反射地就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不料,贺承渊抬起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肩,又硬生生地把她按了回去。
林海蓝实在受不了他这种无声的温柔,如同他们过往的每一日,那种温柔体贴日渐融入人心。
她真的不想再让自己深陷进去,只有她一个人不可自拔。
“很疼?”低沉的嗓音蓦地响起,林海蓝一愣,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探入了她的棉衣下摆,温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腰间时,她猛地抖了一下,整个人骤然发热,只是还不及作出反应,那只手又很快收了回去。
紧接着,她的头发被轻轻揉了揉,贺承渊道,“好好躺着,别乱动。”
说完,他就起身,头也没回地离开了,在门阖上的吱嘎声传来的刹那,林海蓝闭上眼,翻身朝向里侧,手中很想抓住些什么,可又没什么能抓的,于是她用力抓住了被子。
有意思吗?这种时而漠视,时而撩拨的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海蓝盯着面前的墙壁已经看了许久,门竟又被推开了。
她几乎是立刻瞪大眼扭过头,便见早该撩拨完了就不再理会她的男人重又安然走进来,手上拎着两个体型不小的行李包,其中一个显然就是卓樊之前拿过来要给她的那个。
带上门,贺承渊把包放在桌上,手里拿着一个棕红色的药瓶径直朝她走过来。
即使林海蓝想躲,也敌不过他的力道,两三下就被放平,须臾,一只抹了药油的手就钻进了她的衣服,轻缓地按摩起来。
药油搓过之后热得烫人,更烫得却是他的手,足可以将她的心脏都烧出一个洞,林海蓝看着他认真又耐心十足的表情,终于受不了地反抗,“贺承渊,够了没!我已经不需要你的温柔了!”
悬殊的力量对抗让她气急败坏,“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正在陪你的旧爱?噢,也许不仅是旧爱,还是一直爱的,现在我不稀罕你的温柔了,你听明白了吗?!”
“你别碰我!”一想到他有过其他女人,林海蓝黑白分明的眼中唯剩冷意。
但见他被咒骂之后也不怒不躁,依旧细心替她抹好药油,然后整理好衣物,林海蓝眸中更冷,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淡声道,“是,我承认,在被高锦恒关起来的时候我满心想得都是你会来救我,甚至在高烧烧得神志不清之后,连做梦都梦到你在陪着我,可是又怎么样呢?也不过是我一个人自以为是地想象而已。”
她坐起来,目色平静地仰望着贺承渊,“不过从我选择离开安城,我就已经想通了,以前的我够单蠢的。”
她扯了扯嘴角,“说到底,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几个月,日子过得平平淡淡的,怎么能及你们相识近十年,又相爱那么久的轰轰烈烈呢,初恋总归是难忘的,旧情复燃再正常不过了。呵呵,我现在想想,大概之前你在我面前和何茉保持距离只是不想伤害我?因为我其实是个还不错的人对不对?就算是养只猫猫狗狗,几个月下来也不忍心伤害了,至于你们一时感情爆发,***地失了控也挺好理解的。”
她垂下眼睑想了想,抬头的时候竟然笑了,“走得时候没来得及考虑离婚这件事,既然你来了,想必也做好了准备,什么时候拿来给我签字?对了,刚才蒋轶轩来找我还怂恿我敲诈你一大笔分手费呢。那条传家的项链是给贺家儿媳妇儿的,我当然不敢要,别的也没我什么事,不如这样吧,你看我一个人就靠一份死工资过活,离婚了我可能也不会在仁康继续呆下去,生活好像很成问题,你就把我名下那辆车卖了,折现给我,按旧车卖也行,反正挺值钱的,好歹也能上八位数吧?”
她毫不躲闪地直视着贺承渊,眸中淡然。
贺承渊却只是深深望住她,淡淡地说了三个字,“说完了?”
语气中似有几分无可奈何和纵容。
林海蓝现在实在不想多看他这若无其事的宠溺,梗着脖子硬声道,“说完了,贺先生你还有要补充的么?”
“很好,我有个疑问。”
“说吧。”林海蓝等着他提问题或者谈条件,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镇定。
贺承渊到是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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